蒙蒙濃濃的听著聲音,她昏昏欲睡,眼皮在不停的打架,最後終于睡著了,他將動畫片關掉,小心翼翼的將她月復部上的熱水袋拿出來,弄熱後再輕輕的放到她的小月復上,將被子抱來蓋在她的身上,捂得嚴嚴實實的,就怕有一絲的冷風吹進去。
阮紀天起身拿起鑰匙跟錢包悄悄的出了門,酒店的超市里,他站在貨架的面前看著面子各個不同牌子的紅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該選擇那個牌子。
最後還是旁邊的服務員看見後走過來詢問,弄清事情之後,給他介紹了一種。
「當你老婆一定很幸福,大多數的男人都對這事謝絕不敏,更別說親自熬水給自己老婆喝的了」她邊拿貨邊微笑的開口,眼里有著羨慕,這個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但是竟然肯親自來買紅糖,這樣的男人現在真的很少了。
阮紀天淡笑不語,接過紅糖微微頜首就轉身離去,看著手中的東西,他眼里有著笑意,現在回去熬,等一下她醒來就可以喝了。
但是卻不想在電梯門口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蘇菲兒一臉憔悴,明顯身形有些削瘦,此刻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看到她的第一眼,阮紀天反射性的皺眉,沒有刻意的躲開,但是卻也沒有多看她一眼,就當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有停聲皮。
踏入電梯內他伸手想要關掉電|梯,但是想不到她緊跟在他的身後進入電|梯,他的眼眸里出現了一抹不悅,但是基于良好的修養他沒有叫她滾出去,電|梯關閉里面充滿了安靜。
終于深吸了一口氣,蘇菲兒看著他試探性的開口,「紀天」
他斂下眼眸,不冷不淡的開口,「什麼事?」
他的冷淡讓她的身體一顫,她不能接受以前對她笑得溫柔的男人此刻如此的冷漠,她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紀天,不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只不過是爭取自己的愛情而已」
不著痕跡的甩開她的手,他目光冰冷如霜,「蘇菲兒,我從來不知道長得如此美麗的你心竟然如此的狠毒,如果早知道你的真面目,我一定不會跟你有任何的交集,還有以後請叫我阮先生,我不想小雅誤會」
他的話讓她臉色一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皓齒咬著自己的下唇,臉上充滿了委屈,「我在你心里就這麼的不堪嗎?我這麼做全部都是因為我愛你,我怕失去你,我怕陸詩雅把你搶走,我只是因為愛你而已」
「別跟我提愛,我覺得惡心,你給我的不是愛是傷害,你傷害了我愛的人就是傷害了我」阮紀天的聲音冷冷的,一絲沒有往日的溫柔。
「我跟在你身邊十年了,換來的就只有你一句惡心嗎?」。這一刻,她的心被他狠狠的傷害,十年來,她從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一心圍著他打轉,她布局她傷害別人只是想要待在他的身邊而已,為什麼他覺得惡心。
「如果你沒對小雅做過過分的事情,那麼我對你還有幾分歉意和愧疚,但是當我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對付小雅時我才發現,我對你的一切好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除了恨就是厭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火氣,要不是老媽老爸一直攔著,他早就想把她親手送進監獄了。
蘇菲兒腳下一軟,連退了兩步,淚終于忍不住滑落下來,她悲戚的詢問,「為什麼你只看到陸詩雅的好,為什麼就看不到我對你的心意,她長得比我丑,家世比我差,學識比我低,她什麼地方值得你選擇,我不明白,而且只要我們再一次,那麼蘇氏必定全力幫助阮氏,讓你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她就算缺胳膊斷腿,我就是喜歡,你再完美如天仙,我就是不喜歡,而且別拿利益誘惑我,如果我要你蘇家的利益,六年前我就娶你了,何必拖到現在」訂婚只不過是一種報復的手段,讓她從天堂摔倒地獄而已。
她臉上一怔,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你跟我訂婚,把我耍得團團轉,就是為了報復我給陸詩雅泄憤是不是,紀天,你對我好狠」
他冷著臉不語,但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那天你跟我講阮氏召開記者招待會,要我穿得漂亮一點,你知道我多開心嗎?我以為我辛苦了這麼多年終于有回報了,你雖然沒有愛上我,但是願意給我一個名分了,我好激動,我以為我終于可以以你未婚妻,未來妻子的身份站在你的身邊,但是想不到那只是一個局,一個讓我成為笑柄的局而已,我就像一個傻瓜一樣站在台上,被你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一刻我覺得世界都崩潰了,但是我不恨你,我還是愛你,紀天,就算你這麼對我,我還是依舊喜歡你,求求你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如果你喜歡陸詩雅的做事方式,我可以去模仿,如果你喜歡她的穿衣打扮我也可以去學,我真的可以」她激動不已,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絲毫不松手。
「我要一個陸詩雅就夠了,多的我要不起」他沒有絲毫的感動,甚至對于她的眼淚多了一分厭惡。
她對小雅做的事情他一輩子都會記住,永遠都不會忘記,這輩子他也不會原諒她,是她讓他失去了小雅六年,是她讓他錯過了亞亞最初的成長,這一切都是她給予他的,所以他恨,甚至恨不得掐死她。
「紀天,我知道你討厭我是因為我做了錯事,我改好不好,你不喜歡的地方我都改掉」蘇菲兒保證。
「不需要」冷冷落下一句。
正巧門打開,他邁步走出去,剛走了兩步翩然的回首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開口,「我不希望小雅看見你出現在這兒」
而後快速的往前走去,隨即模出電話打給酒店的經理,下著命令,「不準讓蘇菲兒住進來」
「是,阮總」經理恭敬的點頭。
他不許蘇菲兒出現在她的面前,以免勾起她不好的回憶,而且他也決不許蘇菲兒再一次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剛才的一切對于他來說全部都是鬧劇而已,繼續糾纏下去只會讓她更難堪而已。
蘇菲兒失魂落魄的站在電梯|門口,看著他消失在樓梯間的身影楞楞的出神,他從來沒有對自己那麼無情過,現在因為一個陸詩雅他竟然這麼對她,她不甘心,他們才是完美的一對,為什麼陸詩雅要橫插進來,自己比陸詩雅早遇見他,更早發現了他的好,憑什麼現在陸詩雅可以享盡他的溫柔,自己對只能對著他的背影流淚,她不服氣。
她不會就這麼認輸,她一定會再從陸詩雅的手中被他奪回來的,十年,她默默付出了十年難道還抵不過陸詩雅的那兩個月嗎?笑話,真是笑話。
蘇菲兒坐在車上,臉上有著風干的淚痕。
司機斂下眼眸撥打了蘇宅的號碼,蘇母接起著急的詢問,「怎麼樣,菲兒跟紀天有解開誤會嗎?」。
「小姐哭了很傷心,好像跟阮先生還是沒有解開誤會」
蘇母眉頭緊皺,聲音里有著心疼,「什麼,菲兒哭了,那麼阮紀天呢,有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阮先生扔下小姐獨自走了」
「太可惡了,竟然無情到這種地步」蘇母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菲兒這些年為他付出了多少,她這個做媽咪的十分的清楚,但是現在呢,阮紀天又了新歡就拋棄了就愛,還把菲兒一個扔下,他太過分了。
菲兒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她是千金大小姐,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呵護著的,現在竟然被阮紀天這麼的傷害,他們蘇家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阮紀天的。
「快點帶小姐回來」
「是」
蘇母憤怒的掛掉電話,蘇爸這時下樓,見她氣沖沖的樣子詢問,「怎麼樣?菲兒成功了嗎?」。
她嘆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你的寶貝女兒被人弄哭了,還被阮紀天仍下不管了,他簡直太過分了,一點也不念舊情,我就不知道菲兒對她哪里不如陸詩雅那個賤丫頭了」
「很好,既然阮紀天這麼的對菲兒,那麼我就要他付出代價,我們蘇家的人怎麼能隨意被人欺負呢」蘇爸點煙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眼里充滿了陰鷙的冷笑。
「必須的,一定要好好的為菲兒出一口氣,讓阮家知道我們蘇家不是好欺負的」蘇母贊同的點頭。
房間里,嬌小的身體縮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臉頰紅彤彤的,她好夢正香。
廚房里,一修長的背影在里面穿梭,似乎在忙碌著什麼,時不時的偏頭看一眼沙發上的她一眼,里面充滿了含情脈脈,而後將糖水暖在保溫桶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手伸進被子里模了模暖水袋,恩,還有溫度。
似乎他的視線太過于炙熱,夢中的她漸漸的醒來,睫毛撲扇了幾下後緩緩的掀起眸子,水眸里帶著幾分迷蒙,樣子可愛極了,就像是考拉一樣醒來耷拉著耳朵。
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但是因為觸感太美好,他終于還是加深了這個吻,趁著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偷點香,不然她徹底清醒了才不讓自己踫她。
「唔唔你」她被他的吻醒,視線一清晰面前就是放大的俊臉,她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推開他,她張嘴想要讓他放開,但是唇瓣才開啟舌尖就快速的滑進來,他逗弄著她的香舌,舌尖滑過她的皓齒,唇內的每一寸肌膚。
最後再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阮紀天,你又耍流氓」她嘟著嘴。
「只對你一個人流氓」他抵著她的額頭輕笑。
「阮紀天,你不可以踫我,我好朋友來了」她提醒他不要隨便踫她,免得擦槍走火,到時候很難收拾。
被她這麼一說,他身體開始騷|動,一股來得又急又猛,「我會把自己洗得很干淨的,不會感染的,其實偶爾試一試在這種特殊期間來一次,也別有一番滋味」
她被嚇得猛地瞪大了眼楮,伸腳踢了他的胸膛一下,縮起身體像仿賊一樣看著他,「阮紀天,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你簡直就是色欲燻心」
他抓住她的腳果,捧著她的小腳,低頭一個輕吻落在她的腳背上,手指在她的腳心輕輕的一滑,一股酥|癢泛起她瑟縮了一下。
她用被子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靈活的眸子,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阮紀天,記住你是有潔癖的人,我沒洗澡也沒洗腳,我渾身都是汗水,髒兮兮的」
盡量把自己丑化,希望可以讓他退步。
他掀起眼眸,里面充滿了邪惡的微笑,手指順著她的曲線滑到了她的小腿,而後一路吻上去,「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我介意啊——」她抗議,想要縮回腿,但是他手指緊緊的抓住她的腳果讓她無法動彈,見他俯身吻自己的小腿,一瞬間高傲的帝王瞬間變成了吃人的大灰狼,她心跳加速了。
察覺到他的手滑到了大腿,她身體打了一個顫,往後一縮,但是下一秒,他的手指攬住了她的腰肢固定了她的行動,褲子的扣子被解開,她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拼命的搖頭,「阮紀天,不要,真的不要」
雖然她被他撩撥的有一點沖動了,但是月復部一股股涌出的熱流就讓她退步了,她完全不敢相信好朋友來了讓他踫了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我保證不進去,但是我想吻一下」他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她羞憤的咬著下唇拼命的搖頭,察覺到褲子快要月兌離了,她急忙的開口,「阮紀天,血會弄到沙發上的,求你不要」
萬一弄上去了,等服務員來打掃的時候,她會想死的,太丟臉了。
他斂下眼眸思索了一下,單手將她猛地抱起來,他將自己的外套和被子鋪在沙發上而後將她輕輕的放在上面,「這樣不就行了,弄在被子上,直接扔掉」
「阮紀天,我疼」她捂住小月復趴在沙發上。
見她的表情急劇變化,雖然知道她可能是在演戲,但是卻還是怕出了什麼意外,急忙詢問,「怎麼了?」
「被你嚇到了,我經痛了」她咬著下唇委委屈屈的控訴。
「真的嗎?」。他不太相信,這也來得太及時了吧。
「你不信就算了,等我痛死算了」她的臉埋在被子里,不再看他,其實她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她小月復的確沒疼,她這不是沒法子了嗎?
注視她良久,阮紀天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間一眼,認命的起身往廚房走去,將保溫盒放在茶幾上,到了小半碗然後輕輕模模她的腦袋,「行了,我不踫你了」
她偷偷的抬起頭見他手里端著一個精致的小碗,她好奇的一看,剛靠近一股甜甜的味道就傳來,她挑眉的望著他,「你熬的」
「廢話」阮紀天舀了一勺遞到她的唇瓣,「小祖宗,給個面子,喝一點吧」
陸詩雅燦爛一笑,乖乖配合的喝了幾口,隨即她打量了他幾下開口,「你以前是不是給別的女人熬過啊」不然他怎麼熬得味道這麼好,一點糊味也沒有,甜甜的卻不膩。
「神經,你以為我很閑啊」他白了她一眼,又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小嘴。
「你第一次熬,怎麼可能味道這麼好」她懷疑。
他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沒好氣的開口,「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笨嗎?網上有教方法,看一下照著弄就行了,熬個紅糖水多麼沒技術含量的事情也值得你驚呼」
「切」她翻著白眼,這個男人又開始臭屁了。
「切什麼切,快點喝完,喝不完你看我怎麼對付你,從你鼻子里灌進去」他威脅的開口,但是動作卻是那麼的溫柔一點也不粗魯。
「阮紀天,你真是愛口是心非」她甜蜜的一笑,她就不信他真敢灌。
一听這話,阮紀天眼里閃過玩味,挑釁的看著她,「不知道誰才是口是心非的高手,明明就喜歡人家喜歡的要死,卻偏偏說我不喜歡你,我不是她」他的話意有所指。
「阮紀天,你小肚雞腸,竟然翻往事,討厭」陸詩雅紅了臉粗魯的吼道。
他含笑的注視著她,陸詩雅受不了他的眼神,接過他手中的碗,仰頭就一口喝光,然後粗魯的遞給他,「喝完了,我要睡覺了」wf5c。
說完,就縮進了被子里,像一只鴕鳥一般。
第二天,負責人發短消息給她,希望她能出席集體活動,因為這是要拍集體留念的,回去要給老板看的,所以沒辦法陸詩雅只能收拾一下出門去了。
「我送你」阮紀天放在電腦想要送她去目的地。
「不用了,我下去叫一個出租車就行了」她揮揮手拒絕。
「不行,你現在不舒服,還是我送你吧」他堅持,拿起外套和鑰匙走向她。
她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沒好氣的開口,「阮紀天,我就是大姨媽來了,不是得了絕癥,你別把我當成洋女圭女圭成不成」
「但是你昨晚經痛了,萬一等一下你又經痛怎麼辦,你倒在路上萬一沒踫見好心人怎麼辦」他越說越離譜,陸詩雅快要抓狂了,急忙捂住了他的嘴,「阮紀天,沒你說得那麼嚇人,昨晚你不是熬了紅糖水給我喝了嗎?我現在身體很棒,不會輕易疼的」
她真後悔昨晚跟他說經痛,現在他變得有點神經兮兮的了。
「不行,我還是要送你去我才放心」他牽著她的手出門。
陸詩雅拒絕不了,不情不願的被他牽著走,進入電|梯他伸手想要按到停車場,但是她快速的按倒了一樓,她搖晃著他的手撒嬌的開口,「你送我上出租車就行了,我保證,只要我不舒服我一定立刻打電話給你,絕對不會可憐兮兮的倒在路上沒人管的」
他送她去萬一被公司的人看見了,那麼她不就解釋不清了嗎?哎到時候公司的流言又漫天的飛,弄得人心煩不已。
「好吧」他退一步。
陸詩雅坐上出租車沖他揮揮手,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微微的頜首,而後看著車子啟動離開,沒過幾秒鐘,一輛高級跑車停在他的前面,里面的人快速下車,恭敬的遞上車鑰匙,「阮總,你的車我開來了」
「恩」接過鑰匙,他快速的上車,跟著前面的出租車而去,雖然答應了她不送她去,但是沒說不可以在後面跟著啊。
見她神采奕奕的下車,微笑的走向同事,他才漸漸的放下心來,這里有女同事,如果她真的痛起來了,她們會把她送到醫院的。
陸詩雅微微的皺眉,怎麼覺得一直有一股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啊,她快速的回頭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啊。
這時,何誠見她來了走過去微微一笑,「昨天電話里的人是你男朋友嗎?」。
見他靠近自己,她的眉頭微微的一皺,不是說是公司的集體活動嗎?這男人怎麼也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是」她回答。
他心里一喜,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就把他打入了地獄,「她是我老公,我孩子的老爸,我未來孫子的爺爺」
頓時,他臉上有著錯愕,她滿不在乎的撩了一下發絲。
「你結婚了?」他臉上有著不信,斂下眼眸看了一眼她的手,上面沒有任何的戒指。
「是啊,有什麼好驚訝的,我都二十五了該結婚了」她淡淡的開口。
「你手上沒戒指」何誠開口。
陸詩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輕柔一笑,凝視著他開口,「誰告訴你結婚了就一定要戴戒指了,我偏偏不喜歡」
「能告訴我你老公是誰嗎?我想知道誰可以贏了我」
「不好意思,我老公比較低調,他不喜歡到處宣揚他的名字」陸詩雅的耐心漸漸的快要被用完了,這個男人怎麼就像是牛皮糖一樣啊,真是令人討厭。
「連名字也不可以說嗎?我只是想知道誰比我更吸引你而已」何誠不死心的問。
頓時,陸詩雅惡寒不已,他壓根一點也不吸引她好不好,她不想再聊朝他開口,「不好意思,我同事找我,我先過去了」說完不待他反應,快速的離開。
見她步伐有些急促,何誠微微的皺眉,但是隨即又釋然,而後走到她的身邊自然的就插|入她們的聊天當中。
他怎麼又來了,難不成她表現的厭惡還不夠明顯嗎?
「詩雅何誠,你們聊,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等一下游湖我們再來叫你們」其他的同事曖昧的沖她一笑,全部識趣的離開,結果又留下他們兩個人站在這兒面面相覷。
她轉身往旁邊走去,坐在湖邊的椅子上,偏頭看著湖面的波光粼粼,微風吹來格外的舒服。
下一秒,他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手撐著下顎望著她,「等一下劃船我們兩個一組好不好,我可是學過劃船的,技術棒極了」
她不語,額頭暴汗,這人怎麼這樣啊,他到底會不會看人臉色啊。
見桌子上有一本雜志,她隨手拿起翻開看了起來,想要把他直接忽視掉,這本雜志是商業雜志,所以不可避免的上面寫了一些關于阮紀天的報道,她隨即的翻看了一下。
「想不到你也喜歡看商業雜志,真不錯」他笑眯眯的望著她。
她簡直就無語了,終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開口,「如果你沒事,可以去跟我同事他們一起玩,我想看一下雜志可以嗎?」。
「原來你是嫌我吵啊,好吧,從現在開始我不說話了,我就坐在這里」何誠聳聳肩自由自在的坐在哪兒。
陸詩雅撐著額頭嘆息了一下,遇到一極品男人。
阮紀天坐在沙發上,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這時,門上傳來敲門聲,他微微的皺眉心里疑惑,小雅這麼快就回來了,他起身開門一看見外面站著的人,他白了一眼,「竟然是你,怎麼到處都可以看見你啊,真煩人」
男人的手慵懶的搭在門框上,臉上有著似笑非笑,跟著他的腳步走進去,隨意的坐在沙發上,腿性感的靠在一起凝視著他,「這幾天你過得滋潤吧,幾天沒出過房門了?」
阮紀天隨手抓起茶幾上的隻果扔過去,男人抬手抓住隻果啃了一口,「听說蘇菲兒追到雲南來了,怎麼樣,舊情復燃沒有」
「你不知道?」阮紀天懶得理他。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看見蘇大小姐淚花帶雨的離開,我還看見蘇家的司機打了電話,多半是去匯報去了,現在蘇家老頭子是恨不得砍了你吧,竟然敢把蘇家大小姐氣哭了,你小子就等著被報復吧」男人的聲音里有著幸災樂禍。
阮紀天陰森的一笑,「我等著」
「有好戲可看了,這日子過得真不錯」男人將隻果核隨意一扔,就仍在了兩米之外的垃圾桶里,而後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對了,我查到六年前有份參與謀害你和阮氏的人死了一個」
「死了?」阮紀天眯起了眼楮。
「恩,听說是出車禍死的,被一輛卡車直接撞飛了,救護車趕到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斷氣了,死得真快,當場斃命,讓我盤問的機會也不給我」
阮紀天臉上有著高深莫測的微笑,這似乎不是一場簡單的意外吧,看來有人想要這個人閉嘴,所以制造了一次意外。
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帶著幾分流里流氣的在屋子里轉悠,隨意的靠在臥室的門上,玩味的開口,「這間房間就是你這幾日的銷魂窩吧」
「你可以滾了」他頭也不抬的回答。
「你女人又不會這麼快回來,著什麼急」他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曖昧的開口,「我們還有時間可以敘敘舊,如果你覺得無聊,我們可以做點什麼事打發什麼」
阮紀天猛地蓋上電腦,朝他筆直的走去,不待他反應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化解他的動作,但是阮紀天還是技高一籌,又再一次壓制住他,將他押著推出去,而後當著他的面毫不留情的甩上了門。
「喂,你要不要這樣無情」他趴在門上敲敲門,但是里面沒有絲毫的回聲,連續敲了幾下還是無人理,他無趣的聳聳肩轉身離開,阮紀天就是無情無恥的男人,哼,他早就知道了,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
一路上,陸詩雅被何誠這塊牛皮糖纏得厭煩不已,雖然她已經極盡的無視他的存在了,但是這人就是有辦法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她的身邊。
終于不堪騷擾,陸詩雅轉頭看著他,「你不相信我結婚了是不是」
「恩」何誠點點頭。
「好吧」
隨即她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甜甜的開口,「老公,現在來玉湖公園門口接我」
掛掉電話,她看著他微微一笑,「等一下你就可以看見打敗你的人了」
去他的人劃船去了,陸詩雅因為好朋友來了不能玩水,所以她就坐在湖邊,而何誠自然也跟著留下來了。
不久,電話響起,陸詩雅知道是他來了,掛掉電話隨即往公園的門口走去,看見門口停著的車輛,陸詩雅走過去敲敲車窗,阮紀天優雅的邁出車子,她踮起腳尖圈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個輕吻,他摟著她的腰肢,眼里有著深情。
「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啊?」他挑眉。
「證明給別人看,我老公比他優秀幾百倍啊」她含笑的開口。
阮紀天微微的偏頭,眯起眼楮打量了一下不遠處的何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隨即收回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如果他再纏著你,你可以直接甩他一巴掌,不用客氣,他老子還不敢惹我」
「真的可以甩巴掌嗎?」。她笑眯眯的問,當然她只是問問,動手打人這種粗魯的行為她還是做不出來。
「當然」
何誠站在門口看著摟在一起的男女,男的他只能看見背影,雖然不曾看見正面,但是那股氣勢卻依舊是那麼的強勢,震得他微微的有些發愣,剛才男人那一記冷光落在他的身上,帶著幾分警告和不屑。
想不到她竟然真的結婚了,而且似乎這男人還不是小角色而已,竟然只用一個眼神就可以壓下他的氣勢,這個男人不一般,鳳藻市何人有這種本事,他的眼里充滿了好奇,想要一探男人的真面目。
「老公,他在打量你耶」陸詩雅站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不用理他,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好像不是‘海華’和‘梁氏’的員工吧,你們不是公司聚會嗎?」。阮紀天挑眉的詢問。
陸詩雅撇撇嘴,「這個男人跟我們負責人是好朋友,所以就跟著我們一起玩了,而我們公司的女同事以為我沒男朋友就把他介紹給我了」
「下一次記得告訴我那些人,你是有男人的,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捏捏她的臉頰提醒她。
「知道啦,會給你名分的一天的」她嘟著嘴撒嬌,隨即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出來十幾分鐘了,「我要先進去了,你先回去吧」
「利用完就把我踢走了啊,反正你都出來了,不如再請個假走了吧」阮紀天慫恿她。
陸詩雅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反正她也不想繼續跟那個牛皮糖待在一起,還是先走好了,隨即又掏出手機給負責人請了一個假離開。
見她要走,何誠往前走了幾步,因為她老公在場,所以他換了一個稱呼,「陸小姐,活動還沒結束你就要走了嗎?」。
「恩」陸詩雅點頭坐進車里。
車子快速消失在何誠的面前,他微微的皺眉,剛才她笑得真開心,不過她還真是本事竟然能找到這樣的男人。
「陸詩雅,我們去買鞋子吧」他突然提議。
「我鞋子多得很」她拿起他車子上的雜志隨意的翻越起來。
「我想買」他強調。
「我可以陪你去買」她繼續漫不經心。
「我們兩個都要買」他再一次強調。
終于她合上雜志,湊過去疑惑的問,「為什麼?」
他不語,陸詩雅微微的挑眉,他有玩什麼神秘的,不久,她就知道他想干什麼了。
精品店里,他們的面前擺放了多本裝裱精美的目錄本,上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情侶鞋,阮紀天優雅的翻閱著,陸詩雅靠在他是身旁玩味的詢問,「你想買情侶鞋?紀天,這可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小伙子才干的事情,你也湊這個時髦干什麼?」
「我樂意,快點找你喜歡的」他拍拍她的臉蛋。
陸詩雅隨意的翻著,這些鞋子都很漂亮,頂級精品店里那有什麼次貨啊,但是全部都漂亮反而選不出一雙鞋子了,她將雜志放在茶幾上,隨意的依偎在他的身旁,把玩著他襯衣的扣子說,「你選吧,你選的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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