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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非華盟主兩和氏璧+))
6000奉上,求撫模~~
大家真是給力,不四更天怒人怨啊~~
昨天終于在2點前睡著了,精神很爽利,心情也爽利~~啥都不說了繼續四更~~
PS:打下預防針,情節要開始轉折了,備好雨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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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驚還喜的望著,明思面上一紅,眸光卻輕挑示意,「不吃?」
怎能不吃!
榮烈勾唇一笑,回以挑眉,便俯首就著明思的手將魚肉吃盡,咬進魚肉後,還順勢用舌尖在明思指頭極之魅惑的一舌忝而過,方才抬首細嚼慢咽,還不忘朝著明思笑。
潤濕溫熱的觸感一掠而過,感受卻是明晰之極。
這人……白玉般的面頰瞬間染緋,明思垂眸輕咬唇瓣,低頭開始給自己剝魚。
偏榮烈臉皮極厚,見明思吃了一條魚肉後,輕笑柔聲,「思思,我還要。」
明思一愣,無法,只得又細細剝了一條稍大塊的魚肉喂給他。可榮烈卻不一口咬完,而是就著明思的手,慢慢一口一口細咬,那璀璨晶瑩的琥珀雙眸卻直直地盯著明思不放。
明思直覺渾身微熱,卻也不好催促他,只能維持姿勢不動,等他吃完。
榮烈慢慢咬至最後一小口,明思正待他吃完收回手,誰知榮烈忽地傾首些許竟然連著她的食指一起含進口中吸住,用舌尖極緩慢溫柔的輕舌忝……
明思瞬間心房一震,眸光一顫,臉霎時若火燒的桃紅。
榮烈卻不著急,見明思面染霞色,卻是百里透紅,冰肌玉膚竟似通透,心里只覺歡喜到難描難述,哪里舍得放開。
舌尖若有韻律般在那細膩若無骨的之間種種描繪摩挲,眸光愈發纏綿若水。
明思心跳一聲聲,連耳垂都紅了,欲抽回手。榮烈卻似察覺,正當其時的用牙輕輕一咬,明思一愣不敢強扯。榮烈卻突地放開,含笑望著明思,眼中若星斗匯聚,驚亮不可思議。
明思看得驀地一呆失神。
榮烈喉間低笑,眼中笑意溢出,語聲卻低沉微沙,「果然美味……」
明思頓時滯住,旋即臉上再一燙,心中卻是磨牙——她如何不知此人這句乃是一語雙關。
沒好氣的瞥了這不要臉的登徒子一眼,明思不理會他,開始自己吃自己的。
榮烈心中輕笑,也不再故技重施,只專心烤魚,偶爾偏首望一眼身畔的女子。
三條魚烤完,明思竟然不知不覺吃了快兩條。
看了一眼還在慢條斯理優雅吃魚的榮烈,明思起身走到湖邊,拿出絹帕浸水打濕,將手臉洗淨,又將絹帕清洗擰干。余光瞟了一眼剛吃完魚的榮烈,明思垂眸一笑,轉身朝他行去。
到了跟前,明思將絹帕遞給榮烈擦手。
榮烈噙笑接過抹了抹手,正打算起身朝湖邊行去,明思卻接過,「我來。」
說著拿著絹帕走到湖邊重新清洗後,回到榮烈坐邊,抬首一笑,似一怔,遂拿起清洗干淨的絹帕替榮烈擦臉。
榮烈吃魚動作極小心,也小心不沾唇,故而自覺臉並不髒,所以未曾清洗。
但明思這般體貼他顯然是卻之不恭的,遂含笑吟吟的任由明思細膩的指尖在自己面上滑過。
明思細細地將他的臉都擦了一遍,方頷首滿意,「好了。」
榮烈笑望了下四周,目光落在不遠處一顆樹下蔭涼處,柔聲征詢,「到那邊坐坐吧。」
如今日頭雖不猛,但曬久了,也是不好。
明思看他一眼,眼中也是柔柔笑意,頷首,「好。」
榮烈起身走到一邊拾起棉布,明思也走近,榮烈回首一笑,牽起明思未傷的右手,朝樹下行去。
鋪好棉布後,兩人倚樹席地而坐,頭頂是綠蔭如傘,涼風習習,枝葉輕顫間,偶有陽光穿過繁茂的直接投下斑駁的金色光影。
空氣中是清新自然的草木氣息夾雜著湖水的味道。
整座島只他們兩人,間或可听聞蜂蝶振翅的聲音,或是遠處草叢昆蟲窸窣鑽入叢中的細微聲響。
除此外便是一片靜謐,明思只覺仿若自己可以听到風輕柔拂過的聲音,也似乎能感知湖水輕顫的波動韻律。
心情瞬間松緩到了極致,唇邊也浮起一縷動人笑意,眉眼瑩瑩,如玉生光。
榮烈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又抽出那支長笛,輕輕吹起。
這一回的笛聲卻輕柔舒緩之極。
同船上那支一樣,明思也沒有听過這支曲子,可曲聲一入耳,驀然一怔後,便沉靜在那優美輕柔之極的旋律中。心中只覺說不出的舒適安寧。
看著眼前的山水一色,鼻翼間是磬人心脾的水木自然芬芳,其間還夾雜了一股清冽醇柔的男子氣息。分明是兩種不同屬性的氣息,可這一刻交雜在一起卻讓明思的心愈發松緩平靜。
輕輕地靠著,靜靜地望著視野中宛若桃源般的如畫景致,耳畔是優美空靈的曲聲,明思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卻已是日落西山。
雖有晚霞滿天,卻不同早前的明媚朗朗,而是另有一種風味。
金紅的夕陽將最後一抹燦爛灑入湖面,沉靜的湖邊一片金色鱗片般地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而笛聲還在耳畔,卻早已不知喚了幾支曲子。
明思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美景,眼中欣喜,怔了片刻後,轉首望向身邊的人。榮烈停住笛聲,放下手中吹了一下午的碧玉長笛,噙笑回望。
明思望著榮烈,又轉首看向前方景致,清眸若水瑩亮,發自內心的感動輕嘆,「真美……」
榮烈「嗯」了一聲,看著明思也輕聲附和,語聲卻含笑,「確實,甚美……」
明思一愣,轉回首,榮烈卻驀地伸手攬過她,明思頭後仰,榮烈俯首凝視,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凝視須臾,他徐徐俯首下去。
就在他快到觸及那嬌艷粉唇時,明思面上忽地顯出一抹古怪笑意,稍一用力一推,身體一轉,便靈巧的月兌開,笑看湖面,「船來了——」
因怕牽動明思手臂傷處,榮烈雖是反應過來,卻也不敢拉扯,只能任由明思游魚般的月兌逃開。此際聞言,順著明思目光一看,果然,那老艄公滑著船已經快到了。
只得無奈一嘆,噙笑瞥了一眼那正淺笑盈盈的人兒,長身而起。
上船之極,那老艄公抬首一望,似一呆,又極快地俯身去拾腳邊的長竹竿。榮烈心中微異,明思卻已朝他伸出手欲上船。
榮烈不做他想,一笑,拉著明思走過船板。
回程便快了許多,不多時便到了。
馬車停在岸邊,沙魯將船返回,也趕緊過來相迎。
榮烈牽了明思下船,方一轉身,沙魯一頷首,「主子——」道了兩字,目光在榮烈臉上一落,神情便霎時古怪,遂僵住!
榮烈這才心覺有異,看了沙魯一眼,轉身走到水邊俯身一看——自己的人中兩側,各有一道黑黑的墨色長痕。畫得極為巧妙,從鼻翼下延伸到兩側,弧度彎起,尾端上揚。
還十分對稱……
倏地僵住,臉色黑了黑。
他霎時明了——難怪明思主動替他擦臉,原來是……炭灰。
片刻後,榮烈將臉上的兩撇長胡洗淨,又恢復了那姿容絕世的美男子形象。
明思站在神情忍笑的沙魯身邊,正朝他笑得極莞爾。
榮烈似笑非笑的走近,拉起明思的手,再看向沙魯時,眸中卻有些威脅涼意,「還不走?」
沙魯一噤,不敢說話,神色遂一正,趕緊朝馬車行去。
榮烈牽著明思的手微微使力一捏,挑眉懶笑,「可高興了?」
明思抿唇得意,大大方方的點頭,「嗯,是挺高興。」
榮烈不語,唇角勾了勾,正當沙魯將馬車趕到路旁。兩人便行了過去。
兩人上車,沙魯關了車廂門,便回車頭,長鞭輕輕一甩,馬兒齊齊抬步,朝來時路而行。
馬車方一駛動,榮烈便轉首朝著明思輕勾唇角,若有深意的一笑,語聲低沉若啞,「你高興了,如今也該讓我高興高興才是——」
猛然靠近乍然放大的俊容讓明思倏地一愣,卻還未來得及反應,攔在腰部的手驀地上移穩穩托住她欲逃離的臻首。下一瞬,那唇便壓了上來。
這一次,卻不若上次那般輕憐密愛,榮烈一上來便輕咬了下她的唇瓣,然後舌如靈蛇般迅捷撬開她的唇齒後,便開始了入侵般的攻城略地!
那舌尖用力的在她的口中各處用力刮過,竭力探刺,所到之處,似麻麻帶痛。而那痛卻極輕,反倒是讓她更失了氣力。
寸土不放的侵襲了一番後,明思正酸軟無力間,榮烈這才最後吮住了那條同主人一樣此際渾然無助的香滑小舌。這一次,卻是極致的纏綿。
舌尖百般繾綣的來回輕撫,不輕不重的抵弄,最後化為最簡單的動作,用唇輕輕吸住,不住的吸吮,偶爾也將自己的唾液渡了些過去。
可兩人唇齒交纏已久,榮烈口中倒有大半唾液是從明思口中吸吮過來的。
哪里還分得清你我……
明思全然不知思緒,只覺臉頰火燙,身上酥軟。在榮烈將唾液渡還過來時,身體深處漸漸彌漫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情致,讓她不自覺的便低低喘氣若輕吟。
聲聲入耳,榮烈身形驀地一僵,忽地松開明思,呼吸卻是急促潮熱。
淺象牙色的肌膚上也染上了醉酒般的緋色,只那眸光卻沁水般亮極!
明思酡顏如燻,黑琉璃般的點漆烏眸此際水光一片朦朧迷離,望著榮烈似有些神情不知所措的迷茫。
伸手一把撈過明思的腰身,榮烈將她的頭按靠在頸側,語聲沙啞沉沉,卻又溫柔之極的輕喚似嘆息,「思思,你不知,我有多歡喜……再沒比這更歡喜的了……」
明思靠在他的頸側,聞言身形微微一頓,然後輕輕偏首,沒有說話,卻用唇輕輕地印上了榮烈的頸側。在肌膚上羽毛般的一落,然後便轉開,偏首朝外靜靜將頭依偎在那頸脖間。
榮烈驀地一震,在明思唇瓣落下那一刻,心律猝然失跳一怕,下一刻便心房喜意漲滿。太多的愉悅喜色心房裝盛不下,從他的眼中唇角滿溢而出。
一張俊容這一刻竟似熠熠生輝,眉目間若亮星辰。
這一刻,榮烈忽地有些明白。這個女子也許從未將心意說出,可她卻是用她的所有的行為告訴他人,她的所有心意。
對旁人是如此,對他,更是。
心房暖意涌動,遂不再多言,攬緊了明思,閉目偎依,仔細品味這一刻的所有心緒。
這一夜,依舊是明思先上床,榮烈沐浴出來,上床便靠近了些,小心避開明思左臂的傷處,將她攬入懷。
明思垂了垂眸,朝榮烈的臂彎貼了貼。
靜謐半晌,明思輕聲開口,「我同司馬陵並非你所想那般。」
榮烈一怔,垂目朝她看去。
明思眼簾半垂,輕輕笑了笑。昨日她在廊下也曾回身朝內,走到門口,便听得榮烈的最後一段話。愣了一瞬,心中即明。
察覺榮烈視線落下,明思也未抬首,開始講起她同司馬陵相識的經過。
從落水到後來的冰窖再到那年中元節,一直講到了東郊別院火起,她從井道逃生。十幾年的經歷,講起來卻是不短。
待講完,桌上蠟燭已去了一小截,燭火依舊明亮。
明思的語聲輕緩,語聲中並無太多情緒,宛若講述他人之事。也無添加任何自己的感覺,只是平鋪直敘般將所有的事統統敘述了一遍,無添無減。語聲平靜低柔。
榮烈面上雖還如常,心中卻已起了偌大*瀾,也有震驚。
他的確想錯了!
明思這番敘述後,他已是明了。明思對司馬陵確是不像他原懷疑的那般有男女之情。
可他震驚的卻是,雖明思平鋪直述,許多細節處也未一一描述,但僅僅從明思敘述的過程,他便足以看出司馬陵待明思之情,比他原來想得還要來得深情專注!
心里總有些不舒坦,榮烈卻明白,這不是明思的錯。
明思說完後,便不再開口。
榮烈頓了頓,忽地輕聲,「他未曾同你五姐圓房,你可知曉?」
話雖這般問,但榮烈卻是有些懷疑,在那茹夫人之前,司馬陵既然不曾踫過明汐,那側妃明雪只怕也是未踫過的,甚至……
明思羽睫顫了一絲,「我知道。」
榮烈一怔,隨即明了,定然是兩人在東郊別院相處時,司馬陵既然要說服明思,這番衷情自是會表。
榮烈垂眸,語聲若平靜,「你不喜他哪點?你不是欣賞于他麼?」
雖是手段不甚光明,但這般用心這般深情,換做天下其他女子,能不動心的只怕少矣。榮烈忍不住好奇。
明思似一頓,垂眸輕輕一笑,「欣賞贊賞並不代表就要喜歡.‘
榮烈一愣,怔了怔,遂輕聲而笑,不再追問。
明思抬首望著他,唇畔笑意微微,「還有要問的麼?」
榮烈看著她,「是路夜白救了你。」
這點明思方才只提了一下,卻未言明何人。此際聞言,明思瞥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果然是他!
榮烈心里霎時有些發堵,莫名不是滋味兒。
可看著明思坦蕩的一雙眸子,他卻說不出。最後只得心頭嘆氣,面上噙笑溫潤,「明日事多,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傷口好得快些。」
明思也不多言,看了他一眼,眼底一絲了然閃過。看過一眼後,也確是累了,依言閉上了眼。
榮烈側身而躺,調整了下姿勢,將手攬在明思腰間,也跟著閉上了眼。
方閉上又睜開,驀地低聲,「今晚你可不能推我?」
明思一愣,睜開眼。眼中疑惑。
榮烈垂眸含笑,「在那屋子時,我也抱過你,你將我推開了。」
明思怔了怔,蹙眉卻無印象。
榮烈這一說,跟著便驀地想起當時情形,心中瞬間酸意漲滿。
明思昨日在榮安面前所言,他自是相信。可他也清楚,兩人的確是同塌而眠過的。
明思竟然能迷糊中僅憑指尖一戳便能分辨兩人不同,一想到這點,他便滿心不是味兒。
「那時我對你已有親近之意,可你不理我,我只能趁你睡著才能一近芳澤,」榮烈看著明思,「可你只踫了下我胸口,便將我推開——」頓了頓,垂下眼瞼,「他的……同我很不同麼?」
明思先有些不明白,望著榮烈頗有些不自在的神情,蹙眉想了想,倏地腦中光芒一閃,下一剎,便明白過來。
神情頓時奇異,看了榮烈一眼,垂眸輕聲,「你同我娘很相同麼?」
榮烈猛地一愣,旋即滯住!
是她娘……霎時噎住。
明思瞟了他一眼,忍笑閉上了眼。
榮烈僵著一張俊臉,青上紅下,一瞬間,滯住無語。
翌日便是榮烈生辰。
一大早兩人起身便分頭忙碌。
巳時初,賓客們便陸續攜禮前來。
榮氏一族分支眾多,一旦宴客,聲勢便極浩蕩。
明思雖未有過這般經驗,但早前心里也預演多遍,故而也應對得當,未有絲毫生疏失禮之感。
來得都是宗親皇族,女眷們個個身份高貴。來之前,多少也有幾分預想和審視之意。
但見明思不卑不亢,笑意得當,寒暄時也言辭妥帖得體,便收斂了那份輕視之意,正容相待。
壽宴是年年都辦,故而一應流程府中皆有先例可循,且準備妥當。除了應對這些宗親貴婦,明思也勿須操心其他。
待榮眉和明珠來後,明思應對便更加輕松,如魚得水。
先在園中分左右男女賓入座,看戲听曲。明思在這側陪著女眷,榮烈則在對面陪男客們。
很快便到了午膳開宴,自又是一番熱鬧想請。
西湖人生性不羈爽朗,酒筵之上也是一番笑鬧打趣,算得上是賓主盡歡。
午宴過後,女眷們便紛紛告辭,一些男客也跟著離去。同榮烈親近些的,如十五王爺,二皇子等七八位兄佷卻留了下來,繼續在園中喝酒賞舞。
明思也不打攪,同幾人含笑再見禮後,便離去。
幾人也難得相聚,且往昔榮烈的壽辰皆是痛飲盡意,也不乏有通宵之時。
故而此番幾人一留,便一直喝到了夜半。榮烈自不好攆人,這幾人皆是能鬧騰的,且眼下也精明。明明看出榮烈不若往昔專注,也偶爾心不在焉。卻只相視一眼,個個皆不提告辭之意,只輪番朝榮烈敬酒。
話也說得極漂亮,榮烈也只能大方接下。
這般一來,即便榮烈酒量極好,也被幾人車輪上場灌得半醉。
到最後卻是十六王爺的一句話讓榮烈擺了臉,遂不客氣的將幾人給轟了去。
十六王爺望著院中正抱琴而唱的歌伎,語聲略帶惋惜懷念,「老十七,自從听了你家那位的小曲兒,便再也听不得這些庸脂俗粉了。」說著,望著榮烈,目光賊亮,「這里也沒外人,要不,再讓弟妹唱一曲兒?就唱你大婚那日後唱的那曲兒,如何?」
這幾人年歲都差不離,自小也算打鬧相互作弄著長大,相互之間也極熟。故而也未有太多禮數。十六王爺又是個最貪聲色之欲的,自榮烈大婚日起,他便對當日明思的那一曲念叨甚久。連榮安也是從他處才听聞了明思的唱曲名聲。
此際酒意也上了頭,他便涎著臉朝榮烈開口了。
誰知榮烈臉色一僵,撩起眼皮瞥向他,「想听曲子?」說著勾唇一笑,站起身來,掃了一眼眾人,「天也晚了,各位也該了回了吧。」
說完,看向十六王爺,「十六哥若覺未盡興,我便遣人同十六嫂說一聲,送你去百花樓——你半月前包下的那花魁只怕盼十六哥得緊呢。」
十六王爺雖是貪花,但十六王妃卻是武將世家出身,習得一聲武藝,性子也潑辣。最見不得十六王爺留戀外間花叢,故而十六王爺也有懼意三分。
半月前,他花重金包下了百花樓新出爐的清官花魁,事極隱秘,卻不想被榮烈得知。
再有酒意,此刻也醒了幾分。
換做旁人興許不敢,但榮烈卻是真能做出給十六王妃帶話之舉,遂心里一嚇,忙不迭地頷首,故作鎮定,「哪里能不盡興?你嫂子還在府中等我,也該告辭了。」
眾人見狀,也相視一笑,識趣起身告辭。
十六王爺走在最後,走過榮烈身邊忽地掏出一本薄薄冊子塞到榮烈懷中,擠眉弄眼的曖昧低聲,「老十七,莫要哥哥不顧著你——真真好玩意兒!往日端架子,嘿嘿……眼下,總該使得上了吧!」
說完朝榮烈若有深意的挑眉極之曖昧的一笑,施施然得意的抬步走了。
見人走遠,榮烈皺了皺眉。低頭隨意一翻,目光一落下,待看清冊子上那縴毫畢現的圖像,身形便是驀地一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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