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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咬著他的唇,感覺他的柔軟,唇舌細細的描繪著他的唇形,和她想象的甘美,不要以為她有多淡定從容,若是從容就不會一吻上他的唇就不敢他的神情,害怕被他拒絕,被討厭。
雖然她不是高手,好歹是有過經驗的人,至少她的初吻就送給了初戀男友,也就是她的前度。兩人在一起時也纏纏綿綿的接吻過,不過那時的她都是比較被動的,如今便主動了她有一種偉大使命的感覺。
能夠把小安的初吻摘得,她是多麼的激動與緊張啊,以前的和他貼貼唇那都不是吻,真正的吻就是現在正在進行時的吻。
既然是初吻,她當然要給他一個難以忘懷的甜美回憶,回想起小說中,電視劇中,電影中,法式,美式,意式,中式,任何式都沒她想了一遍之後,發現她還是只會文式接吻,輕輕的撬開他的唇舌,牙齒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感覺他呼吸急促,貼著的胸膛劇烈起伏,有些怯怯,有些失措的貼著車壁,僵直著身子任她為所欲為。
這讓她有些失落,雖然她沒什麼技巧,好歹她是主動獻吻的,不能這樣打擊她的啊,唇舌在他口腔攪動,勾住他的舌頭纏繞著,感覺他的手緩緩環上自己的腰,她笑了一下,纏著他輾轉允吸。
他只是呆愣了一會兒,隨即紅著臉,一雙水汪汪的眼楮閉上,怯怯的回應著她的吻,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唇齒相依的感覺,讓他心里莫名的激動。
感覺到她的回應,文遇更加的賣力了,使出渾身解數的與他擁吻,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睜眼看著又長又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白皙的臉頰上浮著紅暈,神情說不出的萌動嬌羞,她心里癢癢的,恨不得把他總金額個草莓果凍一口吞下。
兩人情不自禁的擁吻了多久,馬車頓了一下,兩人反應過來,安哥兒護著她抱在懷里,她咳了咳,掩飾帶著情意的嗓音問「怎麼了?」
「公子小姐贖罪,滾著一個石頭了!」車夫看了看車輪說「不耽誤趕路,公子小姐坐好了!」啪啪兩聲,車輪再次滾動起來。
被打斷纏綿的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安哥兒紅著臉松開她。文遇看著他紅腫的雙唇,又是甜蜜又是愧疚,甚至還有一種犯罪的感覺,雖然他說他已經十九歲了。
仔細想想她不由的笑了,其實姐弟戀也不錯,雖然她只不過比他大了兩歲而已。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馬車里的氣氛有怪異,小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受不了壓抑的氣氛,偷偷偏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一抬眸便對上一雙清亮的眸子,見她看來,清亮的眸子瞬間煥發流光溢彩。
讓她的心再次劇烈的跳動,竟然不敢與他對視,紅著臉別開目光,雙手無措的把玩著腰間的香囊,是從他身上取下來的,他說驅蚊的效果不錯,天氣熱時她被蚊蟲叮咬的四肢全都是紅包,看起來都嚇人。
戴上香囊就好多了,有種在身上灑了花露水的感覺。
兩人再次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她要昏昏欲睡時,一只手臂攬了過來,抓住她的手,她驚醒過來,抬頭看著面紅微紅的人,問「怎麼了?」
安哥兒遲疑了一下張嘴「小遇,你真的願意和我成親?」方才她不看自己時,除了用身體觸踫她,根本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對于自己的隱疾,他很自卑,她太美好,他總覺得有天她會離開他,會嫌棄他!
看出他心里的不安,快一年的時間相處,她自然知道他心里的擔憂,他的自卑,他的不安,其實在她眼里,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人,他們根本不用用言語交流,有時一個眼神對方就懂了,這樣的默契可不是言語能夠表達得了的。
「不準胡思亂想,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喜歡上的,愛上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聲音,不是你的自卑,而是你的心,你對我無微不至的愛護的心。如果你還懷疑我的感情,我可以走的。」作勢就要掀簾出去,安哥兒嚇得一把把她抱在懷里,牢牢的抱在懷里,生怕她離開。
他的緊張說明了一切,文遇得意的笑了笑,知道他這樣人管事甜言蜜語還不能打消他的戒心,還得把他急上一急,他一著急了什麼自卑,什麼擔憂都沒了。
「以後啊!不準問什麼真啊,假啊的問題,人心是要感受的。」抓著他的手放在胸前,感覺他的手像是被燙了一下,她笑著看他的神情,把他的手重重按在柔軟的胸脯上。
安哥兒看看她,再看看手放著的位置,掌心下得柔軟讓他全身發燙,整個人都像是要燃燒起來,頓時就像個大紅辣椒,特別是那雙水溜溜的眼楮,比任何寶石都要美麗。
文遇看著他的臉,情不自禁的靠近,微微仰著頭,看了一樣還有些紅腫的雙唇閉上那樣,這麼純情的人,怎麼能讓她不心癢難耐,不想著好好的教教呢1
好吧!她承認自己在勾引,承認自己在誘惑純情美男,好在他已經成年了,不用被人指責染指未成年少男。
她閉上眼等了好一會兒,就在她準備睜開眼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上,感覺到他的靠近,心里一喜,她笑著仰著頭。下一刻溫熱軟膩的唇壓了下來,她決定被動的旋轉被他輕吻。
見他沒拒絕,安哥兒心里一松,雙手把人攔在懷里,微微啟唇,含著她的柔軟小唇,學著她的模樣輕吻,揉磨,舌忝著他的唇瓣。
文遇發現,溫柔的輕吻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折磨,讓她心癢難耐的想要一個法式濕吻,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動了動跨坐他腿上,低著頭與他熱吻,原本被動的人變主動,唇舌交纏,你追我逐,如膠似漆的纏吻在一起舍不得分開。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時,文遇笑著睜開眼在他眉心親了一下,察覺心口的手時,她低頭看去,安哥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像被燙了一般,連忙收回手,臉紅成豬肝色。
對于自己下意識的舉動,他不敢直面面對他,因為他心里喜歡那種感覺,身體憑著感覺在走動。只是沒想到會一回想手中的柔軟,心里便一片忙亂和莫名的歡喜。
她瞧見了只想說五個字「孺子可教也!」
馬車順著官道前進,遠遠的可以看盡城前時,車夫打破了沉默,說「公子,京城到了。」知道他听不見聲音,他的話是說給沉睡的人听得,只可惜傳話的人窩在安哥兒懷里坐著春秋大夢了。
馬車停下時,安哥兒掀開車簾可能了一樣,嘴角浮著一抹笑,回頭推了推懷里的人。
馬車剛停下,一位候著的小廝辨認出車夫,笑著上前掀開車簾「公」話還沒說完就頓住了,他看著近在眼前的一張陌生面孔,驚了一下。
文遇沖他笑笑,不在意他驚訝的目光,悠然的撩起裙擺跳下馬車,安哥兒說了什麼她沒看見。
小廝看見熟悉的面孔這才松了口氣說「四公子,夫人讓小的迎接四公子回府!」
安哥兒點點頭下了馬車,看著四處溜達好奇仰頭看城樓的人,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臂,等她看自己的他說「這里離府邸還有一段距離,你要是喜歡下次再出來看看也沒關系,娘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文遇會意的點點頭,笑著主動拉住他的手,見他神情有些局促,周圍的人丟來詫異的目光,她這才收斂的捏了捏他的手松開,小跑著爬山那個馬車,再次引來眾多目光,把她當異類看待。
安哥兒已經收到太多這樣的目光,他面不改色,從容淡定的踩著方凳上了馬車,對周圍投來的目光熟視無睹。
小廝暗暗收起驚愕,坐在車夫旁進城,四公主這次出門回來似乎變了很多。究竟是哪兒變了他眼拙實在沒看出來!
「娘,四弟很快就回來了,你不用擔心,小廝不是說已經進城了嗎?」。恆哥兒瞧著她娘焦慮不安的模樣安慰說。
秦姝不好再走動,看了一眼悠然喝茶的人,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們從昨日就等著出門一年多得游子歸來,越是靠近時間,越是讓人期盼。
听見腳步聲,他們的目光看向門口,婢女被他們熱情的目光看得雙手一抖,差點打翻了油燈。見是婢女,眾人都有些失望。
馬車一停下,小廝連忙跳下馬車進府稟告,安哥兒下了馬車轉身掀起車年,文遇彎腰出來,手在他肩膀上撐了一下落地,看著她穩穩落地安哥兒暗暗松了口氣。
瞧著眼前氣派的大門,兩座石獅子威武的立在大門兩側,屋檐下掛著紅色燈籠,照著朱第黑字的牌匾,諸府二字極有力道的寫在上面。
她看得暗暗咋舌,扭頭問「這是你家?」
安哥兒點點頭,笑著張嘴說「爹娘已經在等著了,府上的事情我會慢慢跟你說的!」身後的小廝把他們的行李一一拿下來。
都說豪門規矩多,她什麼都不懂要是進去了可不被人笑話?再說她沒想到他家這麼氣派,想著,一向無所畏懼的人還是遲疑了,久久不走。
安哥兒察覺她的異樣,緊張的拉著她的手,也不害怕有違禮儀了「怎麼了?」
「那個可不可以改天再見你爹娘,我住客棧沒關系的!」暗暗罵了一句膽小鬼,文遇不看他的臉。
見她低頭安哥兒急得不知所措,強勢的捧著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說「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她才沒有嫌棄,連連搖頭否認。
「那是不喜歡我了嗎?」。安哥神情一暗,露出受傷的表情。
她看得心頭一酸,搖搖頭,怎麼會不喜歡了,她已經不能沒有他了,怎麼可能不喜歡?
「那是為什麼?」他松了口氣,捧著她的臉認真的問。
出來的人瞧著這一幕,神情訝異,隨即背轉身子,整理行禮的小廝們眼觀鼻鼻觀心的低著頭走路。
文遇神情一暗,說「我配不上你!」
安哥兒神情一變,緊張的擁著她,不顧周圍的目光,讓她看著自己,無聲的說「配不上你的人是我!」說完他狠狠的抱了抱她松開手不再看她一眼抬步離開。
看著他絕然的背影,她知道自己的膽怯傷了他的心,心中一痛,還沒意識到什麼,她已經跑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淚水無聲的落下。
恆哥兒看著這一幕,頓時覺得有些不能接受,他遲疑了一下,識相的離開。
安哥兒根本看不見恆哥兒離開的背影,他的全部感覺都在抱著的人身上,猛的吸了口氣,他回頭緊緊的抱著她,似要把她按進身體里。
不知道抱了多久,文遇抬頭,淚眼汪汪的說「對不起!」
安哥兒搖搖頭「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你若是不願意留在我」
話音未落她捂著他的嘴搖搖頭,無比誠懇的說「沒有誰配不上配,只要我們相愛就夠了!」再次被他的手按在胸口,說「你能感覺到我的心嗎?」。
他點點頭,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問「你能感覺到他嗎?」。
「當然能感覺得到,它熱乎乎的跳動著!」兩兩相對,他們從對方的目光中只看見自己,這就說明了一切,這就夠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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