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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0-0,今天的這章,偶熬夜碼出來了0-0,偶是好孩子,你們一定會夸獎我的0-0
安洛早在上車之前就已經做了準備,首先是開啟了耳釘的記錄功能。她不著痕跡的模上了自己的耳朵,手指靈活的扣到了一個地方,耳釘不為人知的閃爍了下橘色的光芒,標志著耳釘已經開始錄制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景象,她伸手慢慢的將耳邊的銀絲掩到了耳後。
安洛剛上車不久就被戀童癖黑狗給扯住衣領拎了起來,卻沒有想到出手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那個獨眼男人。
正逞強斗狠,自認為自己帥酷異常的黑狗非常不爽,舌頭頂上左側臉頰迅速鼓起,像只永遠都吃不飽的癩蛤蟆。厚厚的眼泡掀起,怒聲轉向了身後捏著他手臂的人。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老子可是一次連著殺了十幾個人的,識相的就給老子把手放下來,自己剁了送上來給老子下酒賠罪!」
安洛的領子被黑狗只手拉住,黑狗的力道的確很大,她的腳立即被扯離了地面,頓時雙腳懸空。她掙扎了片刻沒有月兌離束縛,眸子望向了捏住黑狗手臂制止行暴的那個氣息恐怖的獨眼男人,從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他凹塌下去的左眼楮,眼皮青青的、干巴巴的。
「你—你多管個什麼閑事,我忍你很久了,任務只不過是把個要死的人送到指定的地方去而已。你憑什麼這個不讓我們做,那個不讓我們踫的!」
這次剛剛出獄就送上門來的賺錢生意,讓他和幾個一起出來的兄弟很是興奮,只是綁架了一個男人,並且將男人送到客戶指定的地點去。這麼輕松容易的生意一完成,他們得到的足夠他們在**窟里面揮霍好幾個月的呢。
但是出錢的人要求一切要听眼前的這個獨眼龍的,所有的事情都要通過這個獨眼龍的同意,以前無論是糾結兄弟搶銀行還是綁架富人,他從來都是老大,哪里輪得到其他的人站在他的脖子上拉屎,吆五喝六的!?
就在之前,他只不過是想要嘗嘗乘客圈中的一個漂亮女人的滋味而已,他又沒有睡了獨眼龍的女人,有什麼好生氣發脾氣的!?白白毀了他黑狗的好興致,真是他**的掃興,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他黑狗才不會受這樣的氣屈在這少了一只眼楮的獨眼丑八怪下面呢!
之前被鐵剛給制止了也就算了,一次可以忍,這一次他教訓一下小娘皮和他又有什麼關系!他是警察還是什麼東西!?狗屁不如的正義感在這里有什麼狗屁用!?你***要是有正義感你和我們一起綁架這個男人干什麼呀!
這個時候,從車頭方向走過來一個瘦瘦的青年,之前他就一直站在獨眼男人的身後,氣場很是薄弱,若不是安洛觀察力驚人,幾乎要忽略了他。
于柯擺了擺手,彎了彎唇角,唇邊蕩出溫潤的笑容,他的聲音溫溫和和的,很難想象他現在是在這樣一個滿是匪徒的隊伍當中,並且還算是個說的上話,說話有用的男人,至少黑狗在听了他的話之後,竟然真的松手放開了被他拎得高高的安洛。
「黑狗,你算了吧。你兄弟不是受傷了在地上躺著等著這個小姑娘去包扎麼,等等再說吧,至少等這場生意結束以後再說,要不然生意一旦出了差錯,你和你的兄弟非但拿不到錢,而且全部都要重回監獄完成你們的終生監禁,這次再也不會有人背後動員,提前放你們出來。」
聲音依舊是溫溫和和的,可是字字句句組合起來,卻能讓听到的人吃驚于這短短幾句話里面包含的信息。能夠在背後動員讓終生監禁的人從里面出來,而且這背後人的權利足以翻手雲覆手雨,輕易一句話就能翻天覆地。
黑狗本就看著一臉嚴肅的鐵剛有些發怵,尤其是看到那個沒有眼楮珠子的眼眶,此時有于柯開口說話,雖然他也看不起于柯,但是他還是接著台階下了樓,松開了安洛的領子。
「我就先听你的!我們走著瞧!」
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你們身上那麼點味道,狗爺我用捂著鼻子都能聞的出來!再惹了狗爺我下次全部都說出來,公之于眾!
安洛本是被勒的緊緊的,一被放開,就低伏下了身子,劇烈的一陣喘氣。她人本就小,再壓下了身子,立刻是暫時月兌離了站著的三人的視線之中,安洛瞄了一眼黑狗前進的方向,手中銀光一閃,手指飛速不著痕跡的翻動,將一枚兩寸長的剛削好的兩寸鋒利鐵釘送到了他的腳下,正是安洛就地取材,用絕從附近的零碎的鐵片上削出來的。
絕——安洛食指上戴著的一枚普通銀質環形戒指,小巧玲瓏,粗略一看絕對不會發現任何奇異之處。但是只要是在安洛的手中,開啟機關,就可以伸展出一根縴細如同頭發絲,卻削鐵如泥的絕絲,因此安洛給它命名為絕。
絕是自從醫院被艾東用槍威脅之後,安洛千方百計絞盡腦汁設計出來的武器,生命被人捏在手中感受絕對不是什麼好感受,沒想到就算是這樣,這一次生命危險出現竟然同時有幾十把槍,以她的小身板來說,就算手上握有如此利器,也不可能拼得過呀!
安洛一想到這里,就越發的咬牙切齒,牙齒咯吱咯吱的響。
前進中的巴士車內並不像安洛前世所見到的照片那樣的整齊,兩側柔軟座位排列齊整整潔。車內反而是一片混亂狼藉,甚至于某些座位都被某種巨大的力量給拉扯的翻了過來,安洛剛撿起來削鐵釘的鐵片正是從這些碎片中得來。
啊!!!身後傳來有如野獸被宰,臨死前發出的一聲淒慘的哀嚎聲。安洛不著痕跡的眯了眯雙眼,星眸中滿是開心,這一天來接二連三的被人當成草芥炮灰,任人欺負,她心情就沒好過,現在听到這麼悅耳的慘叫聲,她的心情很是愉悅。
她收起眸中的笑意,神情嚴肅地看著這有如泰山人猿糟蹋過一遍的現場,越是認真看過,小心髒就越是不禁跳個不停,她伸手按住跳動著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爆發出這樣強悍無比的力量,那還是人嗎?應該早就超月兌了人類的範疇了吧?
自那里正半躺著艾東等人口中所說的老大,也就應該是黑狗口中所說的指定被綁架的男人。
安洛在拋完鐵釘之後,立刻就拎起紅白醫藥箱,假裝連滾帶爬的到了車尾,其實,發現他並不難,安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男人。
即使是半躺在這樣的車上,肚子上洞了一個十足的大口子,連血都中了毒變成藍色的這樣的情況,他依舊是渾身散發著霸道強勢的氣息,眉如利劍般張揚,閉上的眸子看出原本的色彩,幾縷濕濕的頭發貼在額頭,嘴唇抿成一條冷情的線條,鼻子刀削般的高挺,完美的臉型五官勾勒出的不是瀟灑、冷酷、俊逸,卻是唯我獨尊的狂妄。
都說,眼楮是人類感情外放的窗口,但是,眼前這人即使是閉上了眼楮,渾身都散發洋溢出地獄閻羅般的肅穆之感,讓人情不自禁的停止了腳步,膽怯的不敢再靠近半分。
愛倫獨佔了一方地盤,就像一只牢牢守住山頭的凶猛異獸,即使是閉著眼楮也讓人由衷地相信,你若是接近哪怕是分毫的距離,也必定會被他那黑洞般的氣勢吞噬殆盡,連渣渣都不留。
安洛無奈的提了提手上的醫藥箱,雖然她的直覺讓她不要再靠近那個半躺男人半分,但是她卻必須要上去幫那個男人包扎好傷口。因為即使艾東等人不在這里,但是他們依舊是能夠通過全方位的攝像頭捕捉到零星的圖片。
她眯了眯眼,她早就該想到,艾西給她看圖片的時候就是這個目的。驚醒自己,若是她不按照約定給他們的老大解毒的話,她在醫院路上的家人也落不到好處。
安洛討厭這樣被人威脅感覺,連帶的對艾東這種白眼狼的老大也提不起什麼好感,她狠狠地瞪了愛倫一眼,提著醫藥箱艱難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去,就要查看他的傷勢,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才是。
她心悸于那片由于中了毒而變成藍色的鮮血,有些嫌棄,要是沾了血她也中了毒可怎麼辦?天知道這毒是靠著什麼傳染的?目前解藥的分量一定不夠再分給她一份藥劑的。
萬幸的是,剛才的摔倒並沒有讓醫藥箱里面的解毒藥劑管破碎,安洛將藥劑管放在手中看了一眼,發現它原來是用防彈性質的材料制成,怪不得能經得起那麼大的顛簸還沒有碎。
安洛從醫藥箱一側取出了橡皮手套,背對著那些匪徒就從箱中取出了毒素一號的解毒藥劑,捏著注射柄就將閃著金屬光澤的細細的針管緩緩靠近了傷者——閉著眼楮似正處在昏迷中的愛倫。
就在針尖就要用力的扎入愛倫體內的一剎那,安洛的手猛地被突如其來的力量狠狠地鉗住,力道之大差點將她瘦弱的手臂折斷,安洛吃痛的叫了一聲,但是她迅速地將這疼痛的叫聲咽入了喉嚨。
身後一直對著安洛虎視眈眈的黑狗見狀出聲吼道︰「到底怎麼回事!?你鬼叫個什麼!給一個死人包扎還有難度不成,你給老子我快點弄完,老子的兄弟還等著你給包扎呢,小娘皮一個磨磨唧唧的!」
「恩,知道了。」安洛低低地應道,聲音怯怯儒儒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