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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淡淡的言語里,還夕草草吃了些點心,便說︰「陛下,我累了,我想先退下休息了。」
夢長久微笑點頭,「嗯,好好。你下去休息吧。朕也累了,你自便吧。」
還沒等還夕答言,皇帝二話沒有,揚長而去。
還夕回房,小蝶笑嘻嘻說道︰「蘭陵夫人回來了!我看陛下對您可是有些非同尋常呢!」
「大膽奴才,別胡說八道!他可是我姐夫!」
「可是,可是,二小姐呀……」
小蝶又改稱二小姐,卻被還夕搖搖手制止住後面的話,「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好乏,我們趕快睡覺。」
其實還夕只是想靜靜地思索一下,她感覺這個皇帝真是越來越不一般,他到底安的什麼心?在他眼里,自己到底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還是相貌平凡的親戚呢?怎麼越來越難以捉模了?……想了一晚上,還夕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管他安的什麼心,總之自己不會受他的蠱惑,不會愛上他就是。
第二天早上,宮女又前來請蘭陵夫人跟皇帝共進早餐,還夕乖乖去了,依然像昨日一樣,與皇帝客客氣氣,彬彬有禮。像兩個國家的外交使者,而不像是別有用心的男女。
早餐結束,還夕說打算啟程告辭,夢長久淡淡一笑,「好啊,不過,你帶好家人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你了。我還要打幾天獵才回去呢。你路上小心啊,小夕。」
幾句不冷不熱的話,連句客套的挽留都沒有,跟昨天傍晚那個笑臉如花的多情皇帝以及雨夜送篷布的多情皇帝判若兩人。還夕被氣了個半死,她心想,你這個臭皇帝,你口口聲聲喜歡我,打什麼破賭要我愛上你,原來都是要耍我啊!
她本來以為到了南倉山行宮,夢長久又要施展什麼伎倆,實現他的風流美夢呢。設想中拒絕的方式一樣也沒用上,人家一心想著捕獵野鹿和狐狸,根本沒把她這個大美女放在眼里。
心里這麼想,表面上也不能說啊,只好也淡淡笑道︰「陛下放心,我會多加小心的。」
然後禮貌告辭,誰都無話。
還夕等人很快出發,一路上還夕悶悶不樂,總覺得夢長久欠了自己什麼。其實,人家什麼都沒欠她,是她心里的失落感在蠢蠢欲動的作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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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還夕還是悶悶不樂,內心充滿挫敗感。她覺得這一次與皇帝的交集,她太失敗了,人家連捕獲她的興趣都是忽有忽無的,這不明擺著是她這只獵物太沒吸引力嗎?……然後一天天的,她甚至有點希望再收到皇帝的什麼音信,叫她到哪個行宮或者哪個風景區玩耍她都會去,可是皇帝卻似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
她知道皇帝早離開南倉山回到皇宮里跟眾多美女花天酒地呢,只是再也想不起她楓還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