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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琳琳見了我的架勢,笑道︰「七哥,你還挺能裝酷的哦!」
我苦笑道︰「不裝得酷一些,哪能鎮住這些老家伙啊!你以為他們那麼願意听我使喚嗎?」
藍琳琳撇了撇嘴,拿做一個麥克遞給我,道︰「酷哥,給我唱支歌。」
我最不拿手的就是唱歌,曾經在大學的一個晚會上我唱過一次歌,結果當我唱到一半時,人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等到我唱完時,人又都回來了。從那以後,我就有了個美名,叫做小便歌手,唱歌太難听,當我唱時大家只好用來當作上廁所的時間,也就是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唱歌了。
「你真的想听?」我壞笑道。
琳琳不明其中含義。
「你們也想听嗎?」我又問向其他幾人。
「想听。」幾人同時答道。
我無奈道︰「既然你們想听,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要是你們的心靈受到什麼創傷,可別說我事先沒通知你們。」
藍琳琳沒好氣的說道︰「把狼招過來的歌聲我都能忍受得了,你就安心唱吧!」
汗~~我的歌聲威力可能要更厲害,估計能把狼嚇跑了!
要唱就唱點有難度的吧!我點了個《雙截棍》。
鄭萬龍笑道︰「小七哥還會唱這個高難度的啊!」
「那你看看,是歌我就會唱,只要你們喜歡听,唱一夜都可以。」我壞笑道,別的不敢說,能堅持听完我一首歌的人還沒出生呢?
當我近似波音747戰斗機的聲音出現在房間內時,幾人的臉色突然變了,然後迅速把耳朵堵上,用恐怖的眼神看著我,都忘了上前來阻止我了。
我才懶得理他們,唱歌是最好的緩解心理壓力的一種方式,今天既然唱了,那就要唱個痛快。
很好听的一首《雙截棍》,被我演義成了近似可以殺人與無形的一首歌曲。
當一曲完畢後,再來一曲,當我唱到第三曲的時候,幾人已經到達了心理極限,同時沖上來搶我手中的麥克。
「你這個變態,快把麥克給我,你想把我們幾個殺了嗎?」藍琳琳沖過來摟住我,對著其他幾人說道︰「還不把他的麥克搶走。」
「嘿嘿,小七哥,說真的,我本不想幫她們,但我真的不想死,你還是老實點把麥克交出來吧!」鄭萬龍壞笑地走到我身邊要搶我手中的麥克。
汗~~~也不想想剛才誰讓我唱的。
我陶醉在自己的歌聲中不能自拔,偏偏這個時候有人不知趣跑進來打擾,而且還是很牛B那種。
「當」房間的門被踹開,卻沒有看到人。
我們幾人正在納悶之際,從旁邊晃晃悠悠走進來一個女人,由于她低著頭,龐大的方便面頭型,把她的面容完全遮擋住了。
「她媽的,誰唱的啊,這麼……難听。」女人咒罵道。
房間內除了我,其他人都沒為女人的出現而壞了心情,反而好象很感激這個女人一樣,捂著嘴在那偷笑。
听著這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歲數不大,應該是個小太妹吧!
今天心情本來就不錯,我也倒未在意她的言行,看著靠在門上的她道︰「呵呵,我的歌聲是不怎麼好听,小妹妹,我不唱就是了。」
我自己都在佩服自己的涵養性,這麼尊老愛幼。
這個女人好象有點神智不清,根本就沒有听清楚我在說什麼,低著頭搖搖晃晃的走到我面前,用死魚的眼楮看著我道︰「給老娘道歉。」說完一頭扎進我的懷中。
靠,給臉不要臉,我正待發火,可看到這女人的面容時,火又壓了下去,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岩。
「你怎麼會在這?」我搖晃著她的身體,這小妮子好象是喝醉了,不過她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
張岩好象失去了知覺,就那麼癱倒在我懷中,緊閉著雙眼,一付很陶醉的樣子。
鄭萬龍幾人也看出來是張岩,趕緊把音響都關了。
我把張岩放我沙發上,她這時也搖晃著腦袋,嘴中嘟囔著︰「好舒服啊!好爽啊!」
汗~這個小妮子的腦袋里在想些什麼啊!
「小七哥,她好象是吃了什麼迷幻藥吧?」鄭萬龍站在一旁說道。
高磊在一旁沒有說話,臉色非常的難看,一直注視著張岩。我們幾人也都注視著張岩,誰都沒有注意他的變化。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來喊人聲︰「張岩,張岩。」
這個聲音很動听,估計糖尿病的人听了之後,病情肯定會加重,甜美的聲音中最少含三個加號。
聲音越來越近,最後出現在我們房間的門前。
「啊,怎麼跑到別人的房間里來了。不好……啊……是你啊!」諸葛艷從門外一眼就看見了張岩,正要道歉才發現是我們幾個人。
沒有想到在這見到諸葛艷,很多天沒有看到她了,她有些消瘦,不過精神頭看起來不錯。曾經打電話給他的,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打過一個。
「她怎麼會這樣?」我問道,大概她可以給我答案。
諸葛艷從進門後,目光就集中在我的身上,看得都有些呆了。
「她怎麼了?」我只好又問了一遍。
「啊……她……」諸葛艷總算回過神來,表情變得有些無奈。「哎,她成天和一些無所事事的人待在一起,什麼壞事情都敢做。剛剛和一些人在房間內吃了搖頭丸,我一個不留神就跑了出來,你看她那模樣,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果然是黑社會的子女,玩得東西都和同齡人玩的不一樣。
「啪!」房間內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耳光聲。
我轉頭過望去,只見高磊激動的瞪著張岩,那個耳光就是從自他手,而那個耳光的受害者則是張岩。
這個耳光來的太突然了,讓我們幾人一時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