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塊去吧。」張朋轉過頭去之後就拍了拍口袋,宵夜全部我請了。」
「靠,干嘛,你發財了啊。」一伙人說,「再說了,這事我們也不是幫你,是純粹看不過那鳥人。」
張朋說︰「你們不要我請那就算了,那個劉凌可是給了我五百塊的。」
暈!一群人翻了翻白眼,「他怎麼會給你錢的?」
「一開始他給我五百塊讓我不要說出來。」張朋說,「我就沒客氣,收了。」
當一下,一伙人差點全部一頭栽倒在地,而郭細細忍不住就呵呵的笑了起來,拍了拍張朋的腦袋說,「呵呵,今兒夠聰明的啊,回去給你戴朵大紅花。」
張朋听到郭細細這麼說,很自然的就嘟囓了一句,「戴朵大紅花就不要緊,只要不給我戴綠帽就好了。」
「你說什麼?」郭細細的耳朵豎了起來。
汗!張朋馬上反應過來,說,沒什麼,我說得發個短消息喊達哥一起去。說著就馬上掏出了手機,給吳穎達發了短消息。
*
「爽,扁了個鳥人,那鳥人還買單請我們吃宵夜。」不多時,一伙人就已經一邊吃得滿嘴流油,一邊高興的哈哈大笑了,吳穎達在一邊則郁悶的要死,怪張朋這麼好的事也不早點讓他到新前去看,真***不夠意氣。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問郭細細。「怎麼沒多久不見,郭細細你怎麼變淑女了好多?」
听到這麼說,一吃東西地時候,她總是風卷殘雲似的,一下子就把油水撈光了,可是她現在吃東西卻不那麼霸道了,連喝啤酒都是小口小口的,不提著瓶子咕嚕咕嚕灌了。于是一伙人就很奇怪的看著郭細細問。郭細細你沒事吧。
「靠,你們才有事呢。」郭細細說,「我一直都是這麼淑女的好不好!」
「呃。」一群人都說,「郭細細,我們還沒吃飽,你別讓我們吐好不好。」
「哼!再瞎說什麼小心明天拉肚子。」郭細細恐嚇了他們一句之後就不再理他們了,扯著艾靜偷偷的說,「小艾你要是難受的話,可別憋在心里。大不了明天我請假不去校隊集訓,再和你一起逛街血拼。」
「再血拼你下個月就只能喝西北風。啃自己的腳丫子了。」艾靜又好氣又好笑的在郭細細地耳朵邊說,「誰難受了啊。」
「啊?」郭細細不能理解的看著艾靜,她覺得艾靜的反應有點挺奇怪的,因為郭細細覺得就算換了自己。一旦開始準備和一個牲往的時候,結果發現那個牲口是個賤人的話,心里除了憤怒之外肯定還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難受,可是艾靜卻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和平時根本沒有什麼分別。
郭細細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卻不知道,艾靜現在心里確實連一絲被欺騙的憤怒都沒有。因為她從來都沒有為這件事投入過什麼。她只是決定給劉凌一個機會。就像很多被動接受的可有可無地東西一樣,艾靜根本不會為這種事自尋煩惱。因為這些事根本就沒有在艾靜的心里佔據過任何一絲空間。相反看到張朋為自己興師動眾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心里竟然還有著一絲難言地欣喜。
*
這天在西苑吃過宵夜之後,郭細細就拉著艾靜一塊住到她和張朋學校外面的窩去了。
一路上郭細細都緊緊的拉著艾靜的手,好像生怕把她丟了似地。而看著郭細細嫵媚而固執的容顏和一邊的張朋,艾靜地心里就充滿了溫暖,真想這一路沒有盡頭,就這麼走下去。
「輕點!啊~~!「***!張朋+o讓你死得很難看!」就在三個人往張朋地窩里走地時候,遍體鱗傷的劉凌卻一邊在叫他們宿舍地人幫忙涂跌打藥酒,一邊殺豬般的慘叫。而幫他涂跌打藥酒的幾匹人則感嘆,「***,這些人下手也忒黑了。」
對此張朋當然是一無所知,就算他听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這件事一了,他的全部心思就已經放在了後天的比賽上,六月七日,中大院系所聯賽最後一輪,材料
文學院。
六月七日,下午一點半,張朋和郭細細還有吳穎達和楊湛等材料系系隊的人準時出現在了體育館門口。
而一到體育館門口,負責院系所聯賽的學生會的人就告訴楊湛和張朋等人,「你們和文學院的比賽場地已經改在籃球館了。」
「籃球館?為什麼?」材料系的一伙人都感到有些奇怪,因為先前材料系和文學院的這場比賽是排在排球館的,怎麼會突然改比賽場地?
听到材料系一伙人這麼問,學生會的幾匹人就笑了笑,說,「你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張朋和郭細細一伙人就很奇怪的進了籃球館。
「我靠,今天怎麼這麼多人?」一進籃球館,張朋就嚇了一跳,諾大的籃球館,竟然是座無虛席,還有很多人沒佔到位置,就在過道里站著,密密麻麻的,一時間張朋就連米薇到沒到場都看不清楚了。
「今天是院系所聯賽最後一場了,那些都是物熱系的人。」郭細細才看著看台說了這麼一句,所有的人就全明白了過來。因為在此之前,作為一個人數並不多的小系,材料系已經很久都沒有在學校舉行的各種聯賽中奪過冠了,所以這場比賽幾乎所有材料系的人都到了體育館,想要見證材料系奪冠的這一歷史性時刻。
而同樣,因為這場比賽的最終結果關系到物熱系最終的排名是第一還是第二,所以物熱系的很多人也都到了材料系的比賽現場,這樣一來,容納人數相對較少的排球館自然就坐不下了。
「我們要的是什麼?」
不需要任何材料系人的言明,就在材料系系隊剛剛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時,材料系佔據的看台上就響起了一片吼聲。而接下來回答這個問題的,是一句更響吼聲︰「冠軍!」
這個吼聲就如同一個悶雷在這個老舊的,發生過很多故事的體育館中轟然炸響,在轟然炸響的巨吼聲中,張朋抬起了頭。他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在這樣的氣氛下奪冠實在是最完美不過了。
可是不協調的是,隨著這吼聲的響起,看台上卻也響起了一片噓聲。
「靠!」張朋一下子就看出,發出這陣噓聲的不是文學院的那些人,而是物熱系的那群人。要是在平時也就算了,可是這已經是楊湛老大的最後一場院系所聯賽,一想到這點,張朋就覺得讓這些物熱系人可以啞口無言的一個三比零的比分似乎還不夠。
怎麼樣才能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呢?張朋一時間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于是他忍不住不動聲色的扯了扯郭細細的衣角,在郭細細的耳邊說,「你覺不覺得這些物熱系的人有點像蒼蠅在你耳朵邊飛來飛去啊?」
郭細細點了點頭說,「是啊,真煩。」張朋听郭細細這麼說,就馬上點了點頭說,「你有沒有什麼主意,讓他們郁悶一下啊。」
郭細細一下子警覺起來,馬上警告張朋,「你可別給我亂搞,要是這次拿不到冠軍,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呃」張朋沒有想到郭細細非但不給自己出主意,而且還警告自己,听到她這麼說,張朋就只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亂搞的。可是張朋的心里卻依舊沒有放棄這個念頭。
很快材料系和文學院的比賽正式開始,這次排在材料系第一的就是吳穎達。
吳穎達在以往的比賽一般都是後發制人,這場比賽也不例外,比賽一開始,他就很快的擺出了審時度勢,伺機發難的態勢。而相對而言,文學院的第一個出場選手的打法也很凌厲,這樣一來,在吳穎達比賽的前五六分鐘,他的場面看上去就很難看,似乎一直是在被動防守。
在很多觀戰的高手看來,吳穎達實際上是每次都恰到好處的化解了對手的進攻,正所謂久攻不下,其勢必衰。這樣打下去,實際上吳穎達已經開始慢慢的佔到了上風,可是絕大部分的觀眾當然是看不出,一看到吳穎達的場面難看,物熱系很多在場的人就開始噓聲一片,開始為文學院的第一個出場選手大聲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