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在楊湛出去抽幾根煙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什
反正等到門被重新推開的時候,他們就看到楊湛在門口喘氣,他的腳邊放著兩箱子剛從小賣部搬來的兩箱啤酒。
「明天我要先走些天,今天先陪我喝個痛快。」楊湛一如往日的生猛,可听到他這麼說的一屋子人都以為他是醉了,因為他還沒參加最後的畢業答辯。可是當楊湛把兩箱啤酒咚的一聲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艾靜卻分明听到這個老生在她的耳朵邊輕聲的說了謝謝。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酒量最差的吳穎達第一個就先喝掛了,他提著一個空酒瓶子到處找人干杯。
「我們去把系樓的招牌卸了帶走做紀念怎麼樣?」
「靠,那麼大,怎麼帶走。」
「笨啊,不會裝行李包里啊。」
很快,要去卸系樓的招牌放在行李包里帶走的310阿柏走到門口的時候也一下子趴那不動了。
接下來艾靜也喝得差不多了,因為楊湛的那一聲謝謝,她的心情就也突然之間變得興奮起來,一口氣就連喝了兩瓶啤酒。
「這位牲口你先送小艾回去。」郭細細先示意張朋送艾靜回去,然後讓張朋送完之後回來接著再喝。張朋點了點頭答應了,可是他和艾靜剛走出宿舍,郭細細就站了起來說了句,你們先喝著,我也先去送小艾回去再說。
一群人醉眼朦朧的說。「張朋不是已經去了麼?」
郭細細說,我怕他乘機吃小艾的豆腐。說著她就追下了樓,一路和張朋一起把艾靜先送到了女生宿舍。
實際上郭細細自己喝得也差不多了,要是給她張床,她馬上就能睡得人事不醒,可是在女生宿舍地樓下,看到張朋走路打飄的樣子,她還是鄙視的和張朋一起往外面走了。
「小李老師?」可兩個人才剛從女生宿舍前往商業一條街繞過去,就看到一個比兩個人醉得更厲害的。郭細細眼尖,一眼就認出來這個醉得更厲害的,在路上爬起來兩次,又連摔倒了兩次的家伙就是現在帶校隊的小李老師。
兩個人慌忙過去把他扶了起來。「郭細細、張朋…。」讓兩個人松了一口氣的是,這個小李老師雖然一身酒氣,摔得已經髒兮兮的,好歹神智還算清楚,居然還認得出郭細細和張朋。而且看到兩個人要把他往14舍扶,他還告訴兩個人走錯了,他現在已經搬到教師宿
「靠!」郭細細一邊和張朋一起順著他指點地路往教舍2走。一邊問小李老師,「你怎麼喝得醉成這副樣子。」
小李老師呼了一口酒氣之後說是去參加了個同學會,喝多了點。說著他突然說了句慢點,然後一副很惡心的樣子。
看到他這副樣子。張朋和郭細細就對他說,「要是難受就吐了吧,不吐掉就更難受。」
「***!一堆同學就我一個不是開車去的。」可是小李老師卻又直起了腰,說。「***,今天是和我那些同學一起到華天吃的,AA制。一頓吃了我半個月生活費。吐了不是虧了。」
雖然小李老師很明顯是醉得很了。說話都已經顛三倒四了,可就是這顛三倒四的幾句話。卻讓張朋和郭細細有點明白,他為什麼會醉得這麼厲害了。
兩個人一路無語的把小李老師送到了教舍二樓,結果發現這是個正在改造中的教舍,估計是中大最差的教舍之一了,看上去比原先的14還要差很多。非但老舊,而且連樓道里地燈都沒有一盞。張朋和郭細細好不容易把小李老師送到他二樓的宿舍門口,看著他插了半天鑰匙才開了門進去之後,兩個人才放心的往樓下走。
黑暗中的樓道里啊地一聲響起,頭暈腦漲的郭細細腳一軟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而就在郭細細忍不住啊的一聲叫起來的時候,她卻感覺到張朋一下子牽住了自己地手。
「干嘛,想乘機吃我的豆腐啊。」要是在平時,郭細細肯定會對張朋這麼說上一句,然後甩了張朋的手。可是在這個時候,或許因為這個樓道真地太黑,很容易腳下一軟就摔下去,又或許是真得喝得暈了,郭細細就沒有說話,任憑張朋牽著自己地手,就這樣慢慢地走下了樓。
這個時候郭細細覺得張朋的手很暖,暖暖地感覺。
我靠!兩個人就這樣牽著手慢慢的走下去,可是剛下樓就看到有一個人趴在樓梯口,饒是兩個人膽大,也忍不住嚇了一跳。
醉鬼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兩個人牽著手挨一起看仔細了,才發現坐地上的也是個醉得不行了的家伙,「這群孫子,不就是當年多抓了你們幾個人麼,都散伙酒了,居然還把我灌成了這副模樣。」而听到他在那說了句醉話,郭細細和張朋也同時發現,這個醉鬼就是學校里教大學物理的一個講師,學校里著名的四大名捕第一。听他這麼說,顯然是被一個班的大四老生弄出去喝散伙酒,結果被他們灌趴下了。
雖然張朋和郭細細也挺痛恨這些名捕的,但是看到他趴那一副異常可憐的樣子,兩個人就動了惻隱之心,互相望了一眼之後,兩個人就決定再做一次雷鋒,把這個家伙送回去。于是兩個人又上前去扶起了這個講師,問他住在幾零幾。
可沒想到這個講師雖然已經醉得不行了,可還是很牛叉的擺著手,說,「不用送,我沒問題的。送什麼送啊…。」
汗,看到他這副牛叉的樣子,張朋和郭細細也就明白他為什麼會一個人在樓梯口趴著了。兩個人于是也不說送他上去,就直接把他扶著往上走,每上一樓就問他,「到了麼?」結果模黑走到三樓的時候,這個講師就回答說,「到了。」然後他指著一個黑乎乎的門說到了。
郭細細和張朋把他扶到那門口附近,料想沒什麼問題了,于是兩個人就又一起往下走了。這次郭細細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張朋還是牽住了她的手。
奇怪!可是兩個人走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又有一個人趴著。今天怎麼這麼多醉鬼?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了一眼之後又覺得不對,因為這個人怎麼跟剛剛的那個講師怎麼好像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明明送上去了,他也不可能跑下來了啊。難道是兩個人都喝多了眼花了,還是這個人是那個講師的雙胞胎兄弟?
看著這個人好像比剛剛那個人摔得還慘,身上還掛著點菜葉子,紙片啊什麼的,好像跟垃圾堆里鑽出來似的,兩個人就決定好人做到底,把這個人也送上去。于是兩個人又扶著這個人往上走,結果到了三樓的時候他又說到了,而且點了點的地方依舊是剛剛那扇門的地方。
「看來這個家伙果然是那個講師的雙胞胎兄弟啊,連住都住一個地方。」
郭細細和張朋都這麼想著,然後下了樓。可是在樓下兩個人又傻眼了,樓下又趴著一個和剛剛送上去的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不過好像比剛剛兩個摔得更慘些。兩個人頭暈乎乎的想,「難道是三胞胎?要不是見鬼了?」
可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那個摔得鼻青臉腫的人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你們到底是誰啊,別再整我了,每次都把我送到沒改造完的電梯口,要不是里面丟了那麼多的垃圾袋,我就要被摔死了…。」
汗!郭細細和張朋怔了怔之後就都暈乎乎的樂了,兩個人噗的一下笑了之後忍不住對那個講師說,還不你說你住那門里面的。
說著看到好像有幾個教師遠遠的回來了,兩個人就牽著手馬上閃人,搖搖晃晃的一路往校外狂奔去了。
兩個人牽著手一路搖搖晃晃跑回去的時候也已經是酒意上涌了,在此之前郭細細自認為酒量好,啤酒是喝不醉的,可是這天兩個人跑回去的時候都似乎只是下意識的模回了住的地方。
反正郭細細只恍惚覺得有張床,就眼楮一合直接睡過去了。
「怎麼被子這麼重?」
不知道睡了多久,郭細細覺得自己好像被壓得重死了才慢慢的睜開眼醒過來。可是才一睜開眼,她就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
因為她發現,她和張朋的手還牽著,而張朋的大半個人就靠在她的身上睡得跟死豬似的,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竟然是從自己的小月復位置伸了進去,伸在自己的棉質休閑褲里,覆蓋在自己僅有一條小內褲遮著的最隱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