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菲驚訝死了,手里頭的書本差點就掉了一地,半分鐘後她啊的一下就笑了,「周小魚你終于發現你喜歡吳穎達了?」
周小魚的臉通紅,低著頭扭捏著說不出話來。
「真是的,剛還那麼膽大,怎麼現在就這麼膽小了?」郝菲坐到了周小魚的旁邊,握著周小魚的手認真的說,「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麼壞事,再說了我們系每個女生都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歡你,你要是跟了他啊,到時候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飯來伸手,衣來張口,連個碗都用不著洗一只。」
「我不是想要過飯來伸手,衣來張口的日子。」
「我知道,傻姑娘,這不是打個比方嘛。」郝菲看著周小魚說,「難得你突然開竅了,其實我真怕你到時候畢業了一直到車站上的時候才抱著我哭,說錯過了一段姻緣。」
「那我現在怎麼辦?」周小魚很認真的問郝菲這個問題。
看著在有點閃爍的日光燈管下問自己很傻的這個問題的周小魚,郝菲這個宿舍里的大姐感覺很是好笑,可是她還是沒有笑出來,因為她覺得周小魚的神情很是虔誠,就像在問一個很莊嚴的問題。
「什麼怎麼辦?享受你的愛情啊。你沒听過哪個詩人說的,大膽的去愛吧…。」郝菲回答說。「不是的,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郝菲突然發現這是個嚴重的問題,很多女生一天就能勾的一個男生魂不守舍,鞍前馬後,可是對于周小魚這樣的女孩子不告訴她怎麼做的話,可能她再怎麼樣喜歡一個男生也最多就是對人矜持的微笑,然後在對方的注視下落荒而逃。
「走到喜歡的人面前,說我喜歡你那是男人要做的事情。按照你們之前的境況,他也是不可能走到你面前對你說喜歡你地,不過有句老話叫做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再說了他本來就喜歡你,你們之間連層紗都算不上。」」郝菲認真的教導周小魚,又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兩張東西塞給了周小魚。
「這是?」周小魚疑惑的看著手上的兩張老式糧票一樣的紙張。
「學校風車樂隊後天晚上有演唱會。就在電教地階梯教室。」郝菲看著周小魚說。「這兩張是門票。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人多地地方也不喜歡听吵鬧地搖滾樂。可是到時候人多。你只要往他身邊靠近點…我想每個男生看到你這樣地女孩子都會忍不住牽你地手給你點安全感地。」
周小魚地臉頓時又全紅了。拿著兩張門票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小魚。別怪姐姐不教你。」郝菲突然無比認真地說。「你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你可別連對他說句能陪我去看個演唱會都不敢。」
上過材料熱力學之後。張朋哪里都沒有去。就只是在學校外面地窩里用「我是韓國人」地I進行著偉大地臥底事業。
就在郝菲把兩張連張朋都沒有听說過名字地學校樂隊地門票塞給周小魚地時候。張朋地積分已經到了三千三百多分。排名第十三。
一下午到現在。張朋還是沒有輸掉一場。和他交手地還是兩千幾百分地韓國選手居多。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兩千幾百分地中國高手。
再看積分榜的時候,張朋發現排名前四的都是中國人,而第五到第十三之間的八號人中,有六號都是韓國選手。一看這積分表張朋就明白了為什麼沒有很頂級地高手來和自己交手。
積分高高在上的幾個中國人,他們有著和自己分數很是接近的韓國高手要應付。而那些在張朋之上的三千五百分以上的韓國高手,他們斷然不會輕易打壓一個還在上漲的韓國選手。
現在張朋距離前十還有兩百多分的差距,而張朋也覺得這可能也是那些高手會出手對付自己的界限。
之前張朋一直都是被動的接受別人地挑戰,這個時候張朋突然產生了想要發個消息給排名在自己之前的那些選手。挑戰一下他們,看看他們的水平到底怎麼樣的念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朋突然發現自己丟在電腦音箱上的手機響了。
張朋一看發現是烽火的電話,就馬上接了,而剛接電話,張朋就听到烽火在電話里面問自己,「張朋你不上QQ的麼?」
「沒有,就是這幾天沒怎麼上QQ。」張朋一邊解釋一邊問烽火,「烽火老大有什麼事麼?」
這個時候張朋沒好意思問是不是真的朱朗找到了。他怕自己這麼問。結果烽火找自己不是因為這事,又引起烽火把自己一頓臭罵。
事實證明張朋的選擇是英明神武地,烽火找張朋並不是因為朱朗地事,事實上那次找錯了人之後,「朱朗」這個原本就不存在的人就已經被證實絕對不是湖大地人,烽火听到張朋的回答之後就說,「你到浩方平台的一個私人房間去吧,有個人要找你打兩把。」
「誰啊?」
「你打過了就知道了。」烽火並沒有告訴張朋是誰,只是告訴了張朋那個房間的房間號。
「搞得這麼神秘干嘛啊?」掛了電話之後張朋對烽火表示了極其的鄙視。但是鄙視過後。張朋還是忍不住進了烽火所說的那個房間。事實證明好奇並不是女人的天性。張朋進了那個房間之後就發現一個ID叫做的牲口已經在里面靜靜的等著自己了。「你是?」張朋疑惑的給這個牲口發了消息。
「張朋,找你還真是不容易啊。」
近乎第六感。這個的牲口只是打了這麼一句話,張朋的腦海中就閃過了很溫雅的笑著的夏知非,張朋就頓時叫了聲我靠,夏知非,是不是你?
「這就被你猜出來了?」這個房間里呆著的的確是夏知非,看到張朋一下子就猜出自己是誰,夏知非也感到非常地神奇,「張朋你是長沙天橋底下算命的麼?」
「廢話少說。」張朋說。「你連我上Q都等不及就讓烽火打電話來找我,肯定是覺著自己現在強的不行要想讓我嘗嘗厲害來了,來吧,你創主機還是我創主機。」
「哈哈,張朋你真是痛快。好,你創主機吧。」夏知非哈哈一笑。
張朋打道︰「不過你做好輸的準備吧。你現在已經輸了一半了。」
夏知非愣了愣。「我已經輸了一半了?」
「當然,因為你沒信心能贏我。」張朋說,「如果你有信心的話,問了烽火我的電話你就肯定先自己打我了,你讓烽火打我電話,搞得神神秘秘地,就是抱著僥幸心理,萬一你能贏了我,就無比牛叉的告訴我你是夏知非。萬一你輸了,你就連是誰都不告訴我,讓我想著去。這絕對是沒有信心的體現。」
「…。」夏知非頓時一滯,雖然他神神秘秘絕大部分的因素還是想和張朋開個玩笑,他也知道張朋說的話也是玩笑居多,因為打到最後不可能看不出來他是夏知非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明顯感覺出來張朋好像變得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張朋面對自己的時候,還是以一個挑戰者的身份,但是現在,他卻似乎是在仰視著自己和自己戰斗。
現在還沒有比賽,他的氣勢似乎就已經無比強大了。
張朋和夏知非地第一局比賽很快的開始。和上一樣,張朋準備以長江三疊浪似的連續強攻開局,先把主動權佔據在自己地手中。
先期出了幾個龍騎之後,張朋就準備先利用龍騎試攻一次,看看夏知非有多少坦克,以此可以來判斷夏知非到底是采用什麼樣的打法。突然之間張朋看到夏知非的幾個布雷車沖了出來。
張朋的身體頓時就繃緊了,瞬間指揮著自己的幾個龍騎往側面移動,一邊移動一邊擊殺夏知非的布雷車。
等到一下子擊殺夏知非的一個布雷車時,張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和朱朗交手過後太過緊張了,並不是個個人都有朱朗那樣的操作水準。
張朋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地時候,遠在西安的夏知非越打卻越是不可置信了。
事實上這次夏知非找張朋,是抱著那種朋友之間,想讓張朋吃一驚的得意之情來的。
因為經過了國際大學生對抗賽之後,和吳穎達等人一樣,經過林長信教的夏知非的水平也是取得了很大的進步,而回到西安之後,在上被張朋弄死的夏知非還覺得不滿足。又特意跟著他的師傅。現在在冰火俱樂部任職地,曾經有著大天神外號的楊遙在冰火俱樂部好好的封閉式訓練了N天。
夏知非和烽火一樣。原本就已經有著職業級選手的水準,經過林長信的教和這次封閉式的訓練之後,夏知非的水平也是得到了一個跳躍式的突破。
F,冰火俱樂部本身也是一支超級聯賽俱樂部。可是現在冰火俱樂部中所有的主力,除了其中最厲害地CF藏鋒和夏知非打還能保持差不多六成地勝率之外,其余的幾名主力,居然已經都打不過夏知非了。
也就是說,夏知非地進步也絕對是巨大的。
他也的確是個天賦型的選手,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是超級俱樂部中頂尖的一線選手的實力。
大天神楊遙就覺得要是夏知非現在加入職業聯賽,沒準就能拿個超級聯賽最佳新人的稱號。
有了這樣大的進步,夏知非自己當然也是非常的興奮,他覺得張朋的進步肯定不會有自己快,所以他忍不住就來找張朋,想讓張朋被自己的水平嚇一跳。
可是沒想到,一打之下,夏知非卻發現根本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一回事。
夏知非一開始出幾個布雷車,本來就不是想要和張朋的龍騎操作硬拼,只是想在張朋的龍騎部隊後面埋一片地雷,斷絕張朋源源不斷而來的龍騎,這樣就能打斷張朋連續進攻的節奏,不讓張朋一開始就一直掌握主動。
可是他的布雷車一出來就看到張朋的五個龍騎齊齊的往右側移了過去,接著又飛快的移了回來。
在移動的過程中,這些龍騎的開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延遲,而且夏知非還看到,這些龍騎在移動的時候,居然是像一塊鐵板一樣移動的,聚堆的龍騎就好像在跳杰克遜的太空舞步一樣。
這個場景讓夏知非一下子就冒汗了。因為他看得出在這樣的龍騎操作之下,要是自己用布雷車和他的龍騎硬拼的話,會遭受什麼樣的下場。
布雷車要和龍騎硬拼,都是要繞到龍騎的身側或是後面埋雷,可是他的龍騎不往後退,卻是往右側移動,第一時間就能讓布雷車的第一個操作落空,而在整體移動的時候,龍騎之間沒有任何的縫隙,布雷車也別想突然變向插進去強行布雷。
就算是變向繞到龍騎的後面去也不行,因為龍騎又很快移了回來。
這種龍騎的操作,就有點像神出鬼沒的敵後武工隊,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又有點像什麼分子間的無序跳動。因為雖然張朋只是使用了兩個側移,但是夏知非看得出來要是布雷車在張朋移回來的地方埋雷的話,他可能就不移回來,而可能會往後側的方向移動了。而最難的地方,就是把這幾個龍騎用得像一個龍騎一樣。
現布雷車操作根本無法和張朋的這些個龍騎硬拼,張朋也不想靠這些龍騎堵截他的布雷車之後,夏知非的布雷車就直接沖向了張朋的主基地。
這個時候張朋的坡口只有兩個新出來的龍騎,而夏知非沖過去是三個布雷車,本來夏知非采用布雷車坡口操作的話,在這樣的兵力對比下,張朋就算還是能佔住坡口,不讓他的布雷車進去,也至少要付出一個龍騎的代價,可是在夏知非的布雷車沖來前一秒,張朋的一個就在坡下坡口放了一個水晶,而這個水晶一放,夏知非就根本沒有勇氣采用布雷車強行布雷破口操作了,因為這個水晶使得布雷車上下坡口就要繞來繞去,一點都不順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