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高手II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 你強吻她了?

作者 ︰ 無罪

說實話商業街這家小店做的煲仔飯味道並不是特別的好,一個排骨煲仔飯的排骨老得跟牛筋似的,弄了半天也咬都咬不爛。可是看著對面的工商院美女用小勺子慢慢的挖著煲仔飯里面的鍋巴慢慢的吃著的時候,就想到了自己還在養著的那條「咪咪」。他覺著工商院美女的一舉一動就像貓一樣優雅。

一頓飯最關鍵的不是飯菜的味道,而是和誰一起吃。看著工商院美女安靜的吃著煲仔飯的樣子,一時也不說話了,生怕破壞這氣氛。他也用小勺子慢條斯理的挖著,很想每天都能和工商院美女這樣面對面的坐著一起吃飯。為此願意付出很多代價,比如說那個盡那個亡也在所不惜。

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覺得工商院美女好像不怎麼看他,就在他很多次偷偷的凝視工商院美女的時候,她依舊只是在慢慢的對付著眼前的一份煲仔飯,時而端起一邊的一杯檸檬水喝上一口。

突然之間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他看著自己的手機對工商院美女說,不小心現在已經八點多了,你不是要去買CD麼?我們去哪里?別太晚去關門了。

「不用了。」

「不用了?」听到工商院美女這麼說就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工商院美女。

這個時候工商院美女是看著他的。

一時間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是的,不用了。」工商院美女看著好長時間不說話,她就垂著頭接著說了下去,「其實我們地確不適合。」

「不適合?」一听到工商院美女這麼說,就像被宣布處決的犯人一樣激動了起來。「哪里不適合?!」

「我喜歡有愛心的男生…。」

工商院美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我哪里沒有愛心,我哪里沒有愛心!你是說剛才捐款的那個事麼,我…。」

「你不要激動。」看到這麼激動的大聲說著,工商院美女有些驚慌的說。

「那你給我點不適合的理由。」很是激烈的說。

「我們是有些地方很不適合,我喜歡荷馬,喜歡但丁,喜歡歌德,你喜歡黃易古龍。我喜歡坐在窗口地位置,可你喜歡坐在對門的角落。」

「就這麼多麼?還有沒有?」

「…。你吃飯會弄出很大的聲音。」

「這我可以改,還有沒有?」s眼楮紅紅的一直問,工商院美女被問得實在沒有辦法了,最後說,「你的名字也不好听,我…。」

听到工商院美女這麼說,就有點哽咽著說不出話了。而工商院美女看著這副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什麼了。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紙巾放到了手邊,微微的嘆了口氣之後,工商院美女就站起來轉身離開。

就在工商院美女站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地問工商院美女,「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今天還要發消息給我。問我有沒有時間陪你一起去買CD?」

「那個經常偷女生內衣的賊上個禮拜被抓住了。可是…你以後不要給我發短信了。」

工商院美女說了這麼一句話,看到店里別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她和地時候,她就沒再說下去,看了一眼之後就轉身往外走了出去。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沒有愛心的人啊。就算我真地是沒有愛心,為了你我也可以改啊!」這個時候不知道工商院美女是什麼樣的心情,他知道工商院美女陪了自己這麼久,安靜的吃了這麼多煲仔飯,還是有點喜歡自己的,否則的話今天她也不會回自己消息,和自己見面。工商院美女的那一句話雖然在別人听來很模不著頭腦。但是自己卻很清楚。工商院美女肯定是听說了那個消息,知道誤會自己了。自己並不是偷那個胖恐龍的內衣的變態色魔。所以她今天本來是猶豫著要給自己機會的,可是自己說沒錢不捐錢的時候。肯定是被她看到了。所以原本在猶豫著地她才下了這樣地決定。

為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呢,為什麼偏偏要讓她在那個時候來呢?

我是這麼喜歡她。

走出商業街的時候,在幽暗地樹影下他就覺得自己的膝蓋都軟了。

這就是戀愛地滋味麼?

之前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女孩子。可是這滋味為什麼這麼心酸這麼苦澀呢?

雖然工商院美女那麼說他,可是卻一點都不怪她。覺得每見她一次自己就更喜歡她多一點,可是她卻讓自己以後不要給她發短信了…。

「?」商業街到的宿舍的一條林蔭道,在平時五六分鐘就可以走完了,可是都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沒有看到輝煌的,如同哈利波特的魔法學院一般的宿舍。恍惚之間,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機械化的轉頭時,卻看到張朋和郭細細還有艾靜、米薇在驚訝的看著自己。

張朋和郭細細還有艾靜和米薇是在定王台那邊逛了好久,然後在學校外面的一家茶餐廳吃完晚飯才慢慢晃回來的。

長沙定王台這個地方相傳是N久之前西漢景帝之子長沙定王劉發所築,現在這個地方最有名的地方就是有著很多書城,有正版的書,更有論斤賣地各種盜版書籍。有時候一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小書鋪的吞吐量都是極其的驚人,據說隨便一個這里的市口好的店鋪老板都是百萬富翁,別看他們都是穿著棉拖,摳著鼻孔,吃著米粉在那大聲的說話。這個地方還有很多國民黨時期的老建築,有一棟外面黝黑的老樓房,現在已經做了很多書商地倉庫,據說就是當年國民黨特務的窩點,專門用來關押和審問地下黨員的。都是傳言,也未必可信,不過據說那地方晚上還會傳出很淒厲的慘叫聲,還有臉色慘白的人在里面游蕩。

張朋和郭細細和艾靜還有米薇在定王台轉來轉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正版書或是印刷精美的盜版書的時候,同時也很有意味地看了這些老建築,幾個人也听說了下午之所以那麼不正常,不是發神經。而是要和工商院美女去約會。

可是在回來的路上,看到的時候幾個人卻都忍不住驚訝了,因為就臉色蒼白的在那似走非走,就跟傳說中那棟老樓房里地游魂似的。

「是你們啊。嚇我一跳。」看到是張朋和郭細細等人,就擠出了一個笑容。

「你才嚇我們一跳呢。」郭細細回答了這麼一句之後,就問今天約會怎麼樣啊。郭細細還想說。怎麼樣,爽不爽啊,有沒有牽到她的手啊。可是她下面一句話還沒有說,艾靜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有時候很沒腦子地小姑娘要說什麼,于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艾靜就已經扯了扯郭細細,在郭細細的耳朵邊說,「郭細細,你豬啊,這都看不出來?」

郭細細再看了一眼。郭細細才啊了一聲。「,黃了?」

沉默的點了點頭。

「怎麼黃了?」郭細細驚訝的問︰「是你想非禮她。強吻她了?」

「不是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麼滋味了,他看到有兩個喝得醉醺醺的人從商業街的一頭走過來。好像是冶金系的兩個看過但不知道名字的牲口。突然之間就很想也把自己灌醉得了,這樣至少自己可以不用回答郭細細她們地問題,不用去想很多別地問題,不用一想到明天開始自己就沒辦法給工商院美女發消息了而心疼。他很快的看了張朋和郭細細、艾靜和米薇一眼,「你們別問了,我也不想說,你們陪不陪我吃宵夜去,不陪地話我自己去了。」

「…。」張朋和郭細細、艾靜和米薇還真是沒有見到過這副樣子。這種時候三個人當然陪著一路去了。可是很快四個人就都面面相覷,哭笑不得了。說讓張朋和郭細細她們別問了,他也不想說。可是自己就著一堆燒烤咕嘟嘟的灌下幾杯黃酒之後,他就自己說了起來,連張朋讓他不要說了他都不停。

「第一眼看上她我就喜歡她了,可是我那麼喜歡她,她為什麼就不讓我給她發消息了呢?」

「其實我不是心疼那兩個錢,我不是沒有愛心不捐款啊。為什麼她就那麼下了判斷呢?…。」

「…。」听到在那翻來翻去地一邊還要喝,一邊說了N遍之後,張朋和郭細細還有艾靜、米薇也都听明白了,為什麼今天會黃了。

「這家伙什麼還算不錯,除了平時沒事喜歡下個也沒什麼不良嗜好,也算是個好牲口,就是太摳門了啊,不知道這個家伙這次下來還會不會那麼守財奴。」張朋一邊在心里這麼想著,一邊安慰,「大丈夫何患無妻嘛,錯過了這個,說不定還有更好的。」

張朋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卻並不知道,之所以不捐款真的並不是因為他心疼錢。

給人鐵禿雞的感覺是因為他家里父母的工作和事業都還不錯,並不缺錢,他還死摳活摳的蹭吃蹭喝那麼節省,存了一堆錢也舍不得花。可幾乎沒有人知道,和他父母也是從一個常年經受洪澇災害的地方出來地。

小時候住的縣城地勢比較低。周圍又是水網,很多時候暴雨一下,他家所在的縣城就很容易跟和有些老是遭受洪澇的縣城比如九江啊之類的地方一樣遭受水淹。而且他們那縣城工業,經濟啊什麼的本來就比較差,很多時候附近的大城市遭受洪澇威脅的時候,他們那邊還不得作為泄洪區。

等到讀初二的時候,才跟著老爸老媽到了另外地城市。可是和很多人的童年難以忘記一樣,小時候發生的很多事都記得。有年氣候反常,臨冬的時候居然發了大水。整個縣城都遭了災。後來听很多大人在那憤憤的議論,本來各地的救援物資發過來應該足夠過冬的,可是某某當官的家里堆了很多,發到底下地時候卻一家只能發到一兩條棉被。那年的冬天一家人就是擠在臨時建築的一張床上渡過的。

後來雖然听說侵吞賑災物資和錢財地官員被抓了一批,可是那又怎麼樣,整個冬天都過去了,該凍著的還是凍著了,該穿不暖的還是穿不暖了。之後讀了高中。有了點自己掌控地零花錢之後,對于這種捐款的東西就一直都不感冒。捐了十塊,到真正需要的人手里的還剩下幾塊?就算是後來把侵吞的人抓起來,又被揮霍了多少?雖然有些機構和組織以及政府還是在努力的。捐款捐物多少有點用。但是覺得身邊的人需要救助的就很多,還不如救助身邊的人比較好。

只是這種想法或許很難被人所知曉,因為一個牲口一般也不會絮絮叨叨的和別人解釋這麼多。捐就捐了,不捐就是不捐,很是干脆。

而之所以喜歡守財奴一般存錢,那是因為有一年他女乃女乃正好患了重病,要動大手術,就要七八萬塊錢。結果那年家里正好買了房子,所有地存款都光了。一家求爺爺告女乃女乃地借了幾天錢,好不容易湊到手術費的時候,女乃女乃地病情卻已經耽擱得不可收拾,後來就那麼去了。後來在女乃女乃火化的時候大哭了一場之後。就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之後也要為家里挑起一定地擔子。從那天開始覺得沒有一定的存款是不行的,不管你收入如何。就算你日進斗金,很有可能也會出現什麼意外。出現青黃不接的時候,于是就一直偷偷的攢錢,就想要一筆一二十萬的存款一直存著不動。和家里的其它投資和花銷無關,萬一以後遇到什麼突然意外,這筆錢就可以拿出來救急。

其實很多人有著很多的愛好,都不是空穴來風。那麼省錢,是為了自己麼?

那卻也不一定。

這也關乎一個人從小到大的執念和理想。

清醒的時候都不會把這些小九九和別人說,更別說是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了。他一開始听到張朋安慰他說大丈夫何患無妻,錯過了這個說不定還有更好的,他還會哈哈大笑著拍手說是,說我敬你一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算什麼啊,哥這麼優秀,總會有人喜歡我的對不對。

可是再喝了兩杯,本來就是酒量很不好,和陳然單挑啤酒都會很快掛掉的卻不一樣了。他開始說可能會有更好的,可是我真的就是喜歡她啊,張朋你也應該明白那種感覺的吧,弱水三千,我只要這一瓢。

說著說著的眼楮就紅了,「她真是誤會我了,其實她不喜歡我什麼,都可以改的。」

這麼說著也就算了,可是酒勁上來了,居然站起來就說要上廁所,然後就當著大馬路在那解皮帶。

這下張朋和郭細細、艾靜和米薇就都慌了,連忙先掏錢結了帳,然後對說,「這不是公廁,公廁還在前面呢。」

「不是又怎麼樣。」還挺橫,嗝著酒氣說,「我又不是沒在廁所外面撒過,男人嘛,怕什麼。」

「這是大馬路啊!人來人往的!」

「那又怎麼樣,我喝醉了,喝醉了的什麼都做不出啊。」

「靠,你還知道你自己喝醉了啊。」張朋和郭細細還有艾靜米薇都是哭笑不得了,最後實在沒有辦法,艾靜突然說了句,「不要了,,萬一被工商院美女的同學啊什麼看到,傳到她耳朵里就不好了。」

這麼一說,就突然之間安靜了,「那我去公廁。」張朋等人松了一口氣,可是到距離公廁還有不到五十米的時候,突然之間蹲下去了。一時間張朋等人大驚失色,以為連褲子不月兌都要解決了。可是卻嗚嗚嗚的在那哭起來了,哭得那叫一個傷

「怎麼啦,小伙子?」張朋等人很是沒辦法的時候,旁邊一個賣麻辣涮的大叔很是好心的問

扯著自己的頭發,嗚嗚的哭著說,「我的名字起的不好,她都說了的。」

「名字起的不好有什麼好哭的,只要不像那個誰誰誰,叫趕驢不就好了。」賣麻辣涮的大叔說。

「哇!」頓時嚎啕大哭,哭得更大聲了。

賣麻辣涮的大叔一下子就傻眼了,說你這娃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好的反而哭更厲害了。這個時候張朋就很無語的對大叔說,大叔你別說了,他的名字就叫趕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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