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還沒有找到?你到底是干什麼吃的?」在一個北部國家中,一個國王大聲的咆哮著,他正是離國的國王。他要找的自然就是殺了他兒子的凶手,如果那個人不是我的話,我會考慮提醒他,不過十分的不巧,那個人就是吾老人家,而我又不是一個喜歡自虐的人,所以只有委屈他,讓他報不了仇了。
「國王陛下,我們到處都找遍了,可是還是沒有一點那個人的消息。」在國王面前是不可以提起我的名字的,因為國王不願意听到他仇人的名字。曾經有人挑戰了一次,十分善解人意的適當的巧妙的提醒了一下國王有關殺死他兒子的凶手的名字的拼寫和發音問題,于是,被國王毫不吝嗇的賜予了帝國最高殊容,飼養帝國的象征,飛龍騎士軍團的飛龍,只不過他的做法讓人敬佩,是用自己的血肉,真是想不讓人說他大義都不行啊!不過眼前的這個顯然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少跟我說這些廢話,我要的是結果,我要那個人,我要他,我要一刀一刀將他剮成一堆腥臭的骨架,我要吃他的眼楮,喝他的血液。」國王幾近瘋狂的說著,雙手無意識的撕撤著自己的龍袍。
「國王陛下,坦司帝國丞相使者前來要求晉見。」一個宮官道。
「坦司丞相?他派人來干什麼?」離國國王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馬上恢復了冷靜。讓人驚嘆「真是比女人還善變!」。當然,沒有人敢說出口。「請!」想了想,國王還是決定見見這個六大國之一的坦司國家的丞相的代表。
國王稍稍整理了一上有些皺轍的龍袍,然後回身坐在高高的全金的龍椅上。
「尊貴的離國國王陛下,您好。在下僅代表我個人和我們的丞相大人向您問好,祝您萬事如意。」代表一進來就單膝及地恭敬的道。
「哦?」國王好奇的看了看下面的代表。代表丞相,不代表國家,顯然是說下面要談論的事情是丞相個人的意思而不代表整個坦司的意思,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和坦司國利益向違背的。像這樣的談話要是讓自己國家的國王知道了,就算不被殺頭也是再也當不成官的了。「不知道丞相大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找我呢?」
「是關于一個人的事。」代表站起身來道。
「哦?一個人?有什麼人可以勞動丞相大人不遠千里來到我離國這窮鄉僻壤啊?」國王微笑著,不過任誰都看得出這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國王陛下說笑了。堂堂離國,六大國之一,怎麼會是窮鄉僻壤。不過在下這次前來確實為了一個要緊的人,一個國王陛下一定也十分像找的,並且恨之入骨的人。」
「哦?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國王又笑了,眯起的雙眼中透出讓人心驚的冰冷。
「就是那個人!」知己知彼,代表會前來游說離國的國王,自然也要對國王有些許了解才可以。
「你們知道那個人在哪?」國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張臉沉得像個僵尸叔叔。
「當然知道,我們丞相希望和國王聯手,一同除掉那個人。」代表沒有直接說出關鍵,反而是轉移了話題。
「哦?丞相既然會派你前來想必是知道我和那個人之間的過節了,可是不知道丞相又是為什麼要除掉那個人呢?」國王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有些事是要講明的。
「和國王的原因一樣。」代表道,在一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哦?」國王雙眼直盯著那個代表。
「看來國王陛下對那個人還不是很了解。」看了看國王的表情,代表知道國王因為報仇心切,根本就沒有對那個人坐更多的了解,只是一心想著快點殺了他最好。「那就讓我來告訴國王陛下吧。其實那個人本來是我們坦司帝國的人,不過他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因為我們丞相的兒子和他身邊的女孩說了幾句客氣話,當然,因為他們是同學。于是他就喪心病狂的將我們丞相唯一的兒子殘忍的殺死了。我們丞相得知之後,大怒。本來是要找他報仇的,可是那小子不知道有什麼魔力,竟然迷惑住了兩位公主,使得我國國王處處偏幫于他,于是我們丞相不能公然鳴冤,只得暗中下手。我們丞相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暗中找他的麻煩,只可惜此人不但命大,身邊還有一群不知事理的幫凶,使得每次都不能成事。哎!為了這事我們丞相已經急出了病了,這次听說國王陛下也被那個惡賊傷害,特此委派我來為王子殿下吊唁,同時也和國王陛下一同商議除去那個惡賊的辦法。」代表抑揚頓挫的說著,時而憤慨激昂,時而悲情婉約,就像一個話劇演員,真是聲淚俱下,催人心恬啊!
「哦?這麼說你們家丞相已經對付了那個人很久,可是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成果。看來你們丞相手下實在沒有什麼有用的人才,那又憑什麼和我們高貴的國王陛下談論合作之事?」國王身邊一名親信大臣眼楮一眯,冷聲道。就代表所說的那些內容,明眼人自然一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看來我們卻是沒用的緊了。」代表在那個大臣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國王臉上的表情。看到國王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知道那個大臣是受到國王的許可的,現在要打打自己的銳氣,到合作時可以佔有更好的位置。「不過听說貴國在大陸武斗大會上派去守護王子的人可是一個都沒有回來,而且到現在竟然還不知道那個人在哪,看來有用的人也不一定就好用呢!」能作為丞相的代表來和一個國王交涉,自然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你!」那個大臣老羞成怒,大叫道。
「國王陛下,我想您是明理人,應該知道對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要是我們不聯合起來,哼哼,我看就只會看到不停重演的歷史而已。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家丞相大人誠心實意和國王陛下合作的,如果國王陛下沒有誠意,那麼在下也不多說了。在下告辭了。」代表說完,轉身就走,態度毅然。
「代表請留步。」國王臉上出現了少有的沒有殺機的微笑。「剛剛只是想試試丞相的誠意而已。其實我們對合作的事情還是很有興趣的。」其實國王開始時並沒有想過要合什麼作,不過經那代表的提醒使他意識到了對手並不簡單,于是改變了注意。
「好,那麼現在國王陛下應該可以相信丞相大人的誠意了。」代表轉身恭敬的施禮,道。
「那是自然。」國王笑了笑。
「既然這樣,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談論一下合作的細節了呢?」代表心中也是暗暗的松了口氣,要是剛剛國王沒有叫住他,他就這麼走了,回去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向丞相交代了。
「當然了。不過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們那個人現在到底在哪里?」國王道,眼中殺機一閃再閃。
「應該的,那個人現在就在斯里特帝國中的皇宮中。」代表語出驚人。
「不可能,我們的人都在那里察過了,根本就沒有那樣一個人。」負責情報的大臣一听就叫道,眼角不住的注意著國王臉上的表情。
「不會錯的。我想這位大人的手下並不是辦事不利,只不過他們對一些事缺乏了解,那就是那個人現在的身份。」代表嘴上含笑,道。
「什麼身份?」那個大臣趕忙問道。
「神醫!」代表道。
「神醫?」
「是的,就是神醫,那個現在在整個斯里特鬧得沸沸揚揚的由公主親自請來,現下正在給該國王子治病的神醫。」代表哈哈笑了幾聲,道。
「哦?沒有弄錯?」國王問道。
「決計沒有。」代表道。
「看來有斯里特的騎士們給他撐腰,我們想要對付他也是十分的困難啊!」國王似有心事的道。
「所以我們兩家要聯起手來啊!」代表說著,臉上露出了獰笑。
「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國王也是仰天大笑。
「啊切~~最近我是怎麼了,身體好象越來越不好了。」我趁人不注意,隨手在手中的書上撕了一篇紙下來模了模鼻子。夜虎變成了一個小貓模樣在一邊的台階上悠閑的曬著太陽,好象十分的愜意的模樣,看得我十分的不爽。死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