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臨風一個人在房間里,反復推敲著風琳失蹤的原因,他不知這半年來她經歷了什麼,還有她的男朋友是做什麼的,為何會帶著她來到這里。他們倆人的行蹤確實是有很多說不清的事,尤其是在奇梁洞的時候,當時他們一定是在洞里發現了東西,但是這個東西卻差點要了他們的命。
他陷入對當時場景的回憶中,一個個畫面在他腦中過著,一個空晃著的鑰匙環跳入畫面中,但又不是鑰匙環本身吸引了他的視線,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是什麼?方臨風抱著頭,不停的想,他知道正在接近一個迷,很近但還在迷霧中。
就在他想得出神時,門外有人敲門,打開門原來是阿婆,她身後跟著麻族長。
「您好,是找景隊吧,他們出門辦事了!」方臨風想著他們也不會來找自已,所以趕緊把景秧的去向說出來,到不是他不想和他們打交道。
「呵呵,我是來找你的,則志已經清醒了,我們想找你談。」阿婆不請自已走進門來,坐在椅上。麻族長有點畏懼的看著他,也跟著阿婆坐下。
「我想你先幫我一個小忙,等會再說事。」
「好,不知……。」方臨風不是很敢答應她,昨晚的事讓他心有余悸,怕她再來一出。
「放心,昨晚是時間正好才行的,可惜你提防著,就沒法進行的。」阿婆看出他的顧慮,首先就安慰好他,讓他不用擔心自已還會故技重施。
「哦,那我要怎麼做。」
「借你手一用就好,別怕,不會有事的,你就這樣把手放在他的頭頂,對,就這樣放著,閉上眼楮,什麼也不要想,我就想看一件事!」阿婆指揮著方臨風將手放在麻族長頭上,然後讓兩人都閉上眼,她站在方臨風身後,兩支手放在他的左右太陽穴旁,嘴里念念有詞。
方臨風只覺得頭腦一陣迷糊,接著就意識不清醒起來。感覺大腦中有股暖流在環繞,漸漸的暖流沿著手臂流入一片混沌的迷霧中。他覺得自已在飛行,在緩慢的飛進這片迷霧。很快就鑽入其中,迷霧里有點陰冷,只是在他來的時候會自動分開。
他飛了一小段,就看到前面有一個灰暗的身影,委瑣的曲著身子蹲在前面。他飛了過去,就在很接近的地方停下來,是麻則志。他一臉驚恐的蹲在那里,正四處張望著,但方臨風就在眼前卻視而不見。
有一股意志在命令他上前,就在麻則志頭頂上停下來,伸出手來慢慢插入他的腦中。這時的方臨風沒有太多自主意識,他只是在執行著命令,雖然在他的手插入麻則志腦門時有點遲疑,但他還是很好的執行著。
就在他的手剛一插入的瞬間,場景變了。
這是在麻族長家里,他被兩個村民反扭著手,他很痛苦彎著腰,臉貼在地上。一個村民手里拿著刀,正要走上前去。而他這時是懸在半空看著自已被人這樣壓著,卻只是漠然視之。
就在那個村民要揮刀劈向他時,他突然對著外面大吼一聲。詭異的情景出現,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抱著頭蹲在地上。第一個清醒的是拿刀的村民,他站起來,提著刀,卻是凶狠的盯著另外兩個村民。他在大聲說著什麼,但是听不到,只能看到。他剛說完話,倒在一旁的族長醒過來,似乎要阻止拿刀村民的行動,但他還是慢了一步,拿刀的村民已經沖到那兩個村民身前,舉起手中的刀劈了下去。一顆人頭被劈得飛起來滾到族長身前,而另一個村民竟站起來,臉上還疾笑著看著這一切。也就在這時拿刀的村民再次反手一刀,這個村民的頭劃過弧線,滾到門旁。
兩具無頭的尸體倒在一旁,血還在繼續涌出來,肢體也在不停的抖動著。麻族長看著這慘劇的發生,臉色蒼白的暈倒在地上。拿刀村民卻是迷茫的看著這兩具尸體,手中的刀掉在地上,他無助的看了看四周,然後跪在地上。就在這時,本是趴著的方臨風抬起頭來,看著他。似乎對他說了什麼。這個村民一直在搖頭,突然撿起刀,就要往脖子抹。方臨風看他要自殺,伸出手來,勉強的搭在他的身上。
奇跡再次發生,本想自殺的村民在他的手接觸到他身體時,身子往後一倒。場景也在這時再次變化,方臨風又回到現實中。他的手還搭在麻族長頭上,阿婆還站在他身後。他嚇得把手一縮,看著自已的手,他已經不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境。剛剛經歷的事,怎麼就這樣真實。難道這就是那天他在族長家經歷過的事情?
他不敢想象,又回過頭來看著高深莫測的阿婆,不知這是不是她制造的幻境。
阿婆慈祥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又點點頭。麻族長剛剛昏睡過去,這時也醒過來,人的精情明顯比來時要好很多。
方臨風疑惑的坐下,想阿婆能把事情說個清楚。
「你剛看到的,就是你所經歷的。我只是幫你打開被封閉的記憶!」阿婆肯定了事情的真實。她又接著說︰「也要謝謝你,則志當時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是你剛才幫他,他還會要迷糊一段時間。而且丘樹也是你救的,真的要謝謝你,這是代他們家那個兩歲的小孩謝的。」
其實方臨風最害怕的是,剛才看情形,是他大吼一聲後事情才發生的變化,也就是說如果他不吼,被斬首的可能是他自已。現在他覺得那兩個村民的死,與他是有間接關系的,至于救人那只是在補救過失而已。
「阿婆,我……,我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方臨風的困惑太多,好像知道得越多,反而越糊涂。
「那兩個人該死,就是他們害死阿秀的!」阿婆眼中顯出厲色,看來如果不是丘樹劈死他們,她也會去懲處他們,而且更猛烈。
「為什麼他們該死?」方臨風還是不明白,他不想找個什麼借口,來掩飾事實的真相。如果他有罪,他也會要弄明白是何罪,如果沒罪,他也想明明白白用事實來證明。
「你還記得昨晚,我說阿秀來過!」
「您不會是說,是阿秀告訴您的……」方臨風說到這,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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