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追蹤 正文 第二章 陸雪菲的報復

作者 ︰ 刀口耳老三

粱花留在了慕容雪家,姬仁只好孤身一人回學校去。說閱讀,盡在和上次一樣,姬仁錯過了最後一班直達公交車,只好倒車回去。

到了倒車站點,姬仁期望遇到與上次同一輛的19路公交車,但等到的是一輛人滿為患的19路車。好不容易擠上車,姬仁有意挪動到一位看著還順眼的女子旁,抖抖肩膀,似乎是自顧自的說道︰「人真多,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這麼多人。」

旁邊的女子單手護住短裙,贊同的說道︰「誰說不是呢。這個點人最多,能擠上車就不錯了。」

姬仁奇道︰「不是吧,昨晚我還看見一輛19路車,上面就一個人呢。」

女子看了姬仁一眼,「你是學生吧?」

「是呀,姐姐不僅人長的漂亮,還這麼聰明。」姬仁小嘴甜的,一聲姐姐叫的干脆利落,配合著臉上的崇拜神情,身旁的女子不禁認為姬仁是個剛從鄉下出來的乖學生。

「噓,這話不能隨便說。」見女子說的神秘,姬仁的好奇心又起來了,心想夢境果然內有玄機,「姐姐,為什麼不能說呀?」

女子警惕看了看四周,旁邊的人都沒注意他們的說話,壓低聲音說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姐姐不會害你的。這事……邪乎的很。」

一般邪乎的事情姬仁都有興趣知道,剛想多套問幾句,女子到站了,下車之前不忘對姬仁說聲再見。

女子前腳下車,姬仁在後面大叫道︰「姐姐,你褲子怎麼那麼紅呀,是不是流血了?」女子听到姬仁的話羞紅臉,單腳跺地,面對姬仁的‘樸實’她也不能作,嗔道︰「小流氓。」

車廂里哄然大笑,男人們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女子沒有穿裙子哪來的褲子,要說褲子當然是內褲,顏色是紅滴;女人們多為沉默不語,長的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略微紅臉,上了年紀的大媽一臉無所謂,暗想年輕人大驚小怪,見的太少視野不夠寬闊。

姬仁撲閃著眼楮,一臉‘無辜’的看著四周,實則心中猥瑣不堪。後面的中年男人拍拍姬仁的後背,正經的教育姬仁說道,「年輕人,以後不能隨便說出別人里面穿的什麼,因為那是別人的**,不想讓其他人看見。」

姬仁很‘老實’的想了半天,說道︰「叔叔,你說的不對。」

中年男人不理解了,剛才自己說的是人盡皆知的社會公德,難道還有什麼錯,問道︰「怎麼不對?」

「那為什麼人把內褲穿在外面,讓別人看?」姬仁反問道。

車廂再次響起爆笑聲,眾人都覺得姬仁‘傻’的可愛,看似歪理想起來也有幾分道理︰人是公認的英雄,他都把內褲穿在外面給全世界人看,按照中年男子的說法,豈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沒有社會公德,既然所有人都這樣做,那也就稱不上公德了。

時間過的很快,19路公交車到了車站,在眾人依依不舍的目光歡送下,姬仁了車。車上的人都挺喜歡姬仁這個‘孩子’,因為姬仁在不長的路程中帶給他們了歡笑,盡管那些歡笑是圍繞在女性內褲顏色上的。

姬仁從兜里掏出一個錢包,黑皮閃亮出耀眼的光芒,望著遠去的19路公交車,姬仁浮出一絲冷笑。

第二天的中午,姬仁被叫到校長室,所謂何事?姬仁用腳都能想出來,非禮美女班導的事情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校長室在行政樓五樓,姬仁納悶為什麼非要放在五樓,讓他爬這麼高,雖然不用爬樓梯,但是自己還沒吃飯,哪來的力氣按按鈕。出了電梯,迎面踫上陸雪菲,姬仁在心中暗罵一聲倒霉。

換上笑臉,姬仁主動打招呼,「嗨,班導,真巧啊,你也是來這里辦事的嗎?你說學校也真是的,在飯點叫我過來,我到現在還餓著肚子,要不等會一起吃個飯?」

陸雪菲露出冷笑,心想等會讓你永遠都餓著肚子,被學校開除沒有了學歷去哪都混不開,下輩子就是個窮命,「哼,哼,姬仁你真是好興致,悠閑的很那!」

姬仁歪著頭,說道︰「當然,看外面正午太陽曬著,對皮膚多不好,趁這個機會到這來避暑,況且這里還有空調,從五樓眺望全城,小風吹著,美景看著,何等的逍遙愜意。」

陸雪菲心中罵道︰裝,使勁裝,等會有你哭的時候。不理姬仁的廢話,徑直的走向校長室。姬仁尾隨其後,盯著陸雪菲圓潤的大腿,幻想她穿短裙的樣子,努力吞回口水,在心中默念︰矜持,矜持,我只是欣賞美,沒有別的意思。

推開大門,一個花白老頭坐在桌後,笑吟吟的看著進門的陸雪菲。姬仁一看不妙,心想莫非陸雪菲和這老頭有一腿,看來今天自己是死定了。

「你就是姬仁吧!」聲音從房間左側傳來,姬仁仔細一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左側沙上,短少的頭略微有點禿頂,笑眯眯的眼楮在橢圓臉上特別醒目,總體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我就是姬仁。」

中年男人從沙起來,走到姬仁旁邊伸出手,「我早就听阿華說過你,他一直說你在學校很照顧他,听說你們還是好朋友,這孩子真是的,既然是好朋友也不說帶你回家做客。」

听到中年男人提到阿華,姬仁知道他是小許找來的援兵,急忙雙手伸出,握住中年男人,謙虛的說道︰「哪里,我和小許比較投緣,談不上照顧,玩的比較多就成了好朋友。」

中年男人听到姬仁說‘好朋友’三個字時,眼中精光閃過,笑的更大聲,用力拍拍姬仁的肩膀,「好,好,好,阿華朋友不多,有時間去家里做客!」

姬仁連忙點頭答應。中年男子轉向白老頭,說道︰「老陸,你不是有事情要問他嗎?趕緊問,阿華剛才說等著姬仁一起吃飯。」

白老頭性陸,姬仁一想豈不是和班導一個姓,莫非他們之間攀著親戚,看到陸雪菲凶狠的目光,暗想是了,不然不會這麼有恃無恐。

陸老頭心里很猶豫,陸雪菲是自己的佷女,昨天她跑過來說自己被學生非禮,不要說雪菲和自己連著親戚關系,單從校長這個職責上講,事情也必須管。但從老慕的表現來看,似乎這個學生來頭不小,別人不知道老慕的能耐,自己還不了解,他們家族水深的很,觸角伸的很長。

陸雪菲見叔叔遲遲不說話,急道︰「校長,這個學生就是個流氓,不懂得尊師重道,平時邋遢墮落就算了,這次居然……」說著還擠出幾滴眼淚,煞是可憐。

姬仁鄙視陸雪菲的做作,心想被月兌了褲子就成這樣,如果被了豈不是要尋死覓活?生命對于每個人來說都只有一次機會,不要因為這些‘小事’就放棄生命。比被痛苦百倍的事情多的是︰每天到垃圾堆拾別人丟棄的食物,擦干淨帶回去給爺爺吃,還要忍受同學的白眼嘲笑甚至毆打,精神上的折磨勝過**痛苦的百倍。如果都像班導你這樣的話,我早就死了十幾年了。

陸老頭疼愛的看著陸雪菲,皺眉看了看姬仁,喝道︰「你叫姬仁是吧?你這個學生做的太不像話,老師辛辛苦苦教你們知識,告訴你們做人的道理,你就用那種方式回報老師的辛苦勞動?」老頭說的模糊,畢竟姬仁做的事情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事情的女主角還是他的佷女。

「校長,如果有人侮辱我的父母,我該怎麼辦?」姬仁有了中年男人的撐腰,底氣也足了起來,他還有一層考慮︰事情結果是他的不對,但原因在于陸雪菲,本著事出有因過猶輕罰的原則,只要突出原因的惡劣度,讓公理的天平向姬仁一方傾斜,堵住別人的嘴,他的處罰也能輕點。

中年男人接口說道︰「身體膚受之父母,哼哼,就算拼命也不為過。」中年男人說的嚴重,明顯是在堵陸老頭的嘴。

陸老頭畢竟是一校之長,大風大浪見過不少,姬仁的把戲他哪會不知,「人氣極了難免會說些不得體的話,我們也可以諒解。」老頭把陸雪菲定義為不得體,避開姬仁所說侮辱。不得體是無意,侮辱是有意為之。

「看樣子,我要做個和食佬了,」中年男子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大問題。這樣吧,姬仁,你作為學生,做錯了事情應該賠禮道歉,你就請頓飯,好好和你的老師談談心。師生哪有隔夜仇,說開了就沒事了。」接著轉向陸老頭,又說,「老陸,給我個面子,這事就這麼算了。你佷女受了委屈,我這個當叔叔也沒什麼可以安慰她的,送個白玉觀音墜,聊表心意。」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觀音玉墜,遞到陸雪菲面前。

姬仁心頭一喜,定位在賠禮道歉,也就是不用開除了,相反陸雪菲很郁悶,看著面前的玉墜不知道該收還是不該收。從情傷講,剛才中年男人說他是陸雪菲的叔叔,送她東西,應該要收下;從理上講,收下意味著同意了中年男人的意見,放過了姬仁。

看到陸雪菲躊躇不收,中年男人笑著對陸老頭說,「看來我沒有機會做你佷女的叔叔,送的東西都不要。這白玉觀音墜雖不是稀罕玩意,但得來也不易,雖說沒什麼大神通,倒是還是有點驅鬼闢邪之用。」

陸老頭急忙對陸雪菲打眼色,讓她收下觀音墜。陸雪菲不是呆子,知道今天姬仁算是躲過去了,對中年男人笑道︰「叔叔送的東西怎麼會不要呢,謝謝叔叔。」雖然嘴上叫著叔叔,但陸雪菲眼中的冷淡之意很明顯。

中年男人也不在意,笑道︰「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是不是該讓姬仁去陪我那佷子吃飯去?」

陸老頭一擺手,「當然,姬仁,你去吧。」

出了校長室,陸雪菲陰沉著臉,不理後面姬仁呱噪的叫喊聲,看到只有一部下樓的電梯,轉向樓梯出口處,頭也不回的離去。

姬仁在晃著腿等著電梯,嘴里咕噥著︰「班導真是吃飽撐著,有電梯不坐非要走樓梯。」說著肚子傳來響聲,他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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