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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菲麗這樣精神力比較強大的魔法師,普遍都會對能量波動比較敏感,唐逸散拿出的這個筆記本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能量波動,在她的感應之中,卻是清晰無比,好似那黑夜之中突然出現的亮光一般。[]
微微抬起頭,菲麗有些好奇地看著唐逸散手中的筆記本,她並沒有忘記,上次曇花一現時的那個神奇的魔法道具,而眼前這個,似乎是魔導術。
察覺到菲麗的好奇,唐逸散對她輕笑了一下,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我家鄉的魔導書哦!要看嗎?」
默不作聲地點點頭,菲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無表情地看著坐在唐逸散旁邊的強尼,即便是沒有說話,但是動作里的含含意卻又不言而喻。
「呃,菲麗,你坐這里吧……」無奈地站起來,強尼乖乖地走到菲麗的位置上坐下,幽幽地嘆了口氣,忍不住有些對唐逸散感到嫉妒,自己和菲麗結伴冒險這麼久了,她也沒有給過自己幾次好臉色看,那一次不是板著一張冷臉?簡直冰山到了極點,可是這家伙怎麼這麼快就能讓她……
將手中的筆記本攤開了一些,稍微往菲麗那邊挪了挪,唐逸散伸出手,輕輕放到了菲麗的額頭跟前,「靈魂共鳴!」
靈魂共鳴︰本技能為噬魂師世界特有技能,主要用于聯結靈魂,在靈魂共鳴狀態下,受術者將暫時建立起精神連接,在對方同意的情況下,可以感應獲知對方的思想,效果為靈魂同步,目前最大靈魂同步個體數為三,附加屬性不明。
隨著技能的釋放,一條乳白色的光帶從唐逸散的指尖出現,迅速延伸到兩人的額頭,緊跟著,唐逸散只感覺腦海一震,頓時發覺自己和菲麗之間產生了某種奇特的聯系,自己甚至還能隱隱地感受到她的想法。
顧不得再去仔細感受,唐逸散隨手把筆記本翻到了後半本的書頁上,指著上面的文字,他所翻的這一頁,恰好是獨孤九劍的入門第一頁。
一邊閱讀著獨孤九劍的總綱,唐逸散同時分心二用地把自己理解到的意思傳送了過去,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第一頁上面所有的文字和注解已經被唐逸散分析過後,傳遞給了已經閉上雙眼的菲麗。
滿頭銀色的長發輕輕甩動了一下,那雙緊緊閉上的眼楮慢慢地張開,銀色的瞳孔展現了出來,雪白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粉女敕的幾乎沒有血色的唇瓣微微動了動,清晰地吐出了幾個字,「唐,武技?」
「是啊,是武技,我們世界的魔法體系和這里有些不同呢,還是看武技比較方便。」帶著淡淡的笑意,唐逸散對著菲麗眨了眨眼,輕輕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即便是沒有特意地去感應菲麗的想法,唐逸散卻依然能夠從另一端感覺到那淡淡的喜悅,還有那一個模糊的過去片段,這些片段,是她印象最為深刻的記憶……
每個人,都有著最深刻,也是埋藏的最深的記憶,在某些時候,這已經被塵封在最底層的記憶,將會浮上心頭
基修頗為意外地看了唐逸散一眼,記載在魔導書上的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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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前面不遠,就要到哪一處葫蘆谷了,要不要先派幾個人去看看?」
一臉嚴肅地向著前方看了一會兒,猛火佣兵團的團長里克曼猶豫了一下,終于點了點頭,「派幾個人去看看吧,有後面的那幾個家伙在,不管是什麼劫匪,都不會有問題的,我們這次的任務,出乎預料的輕松啊!」
「團長,或許是我們的運氣比較好吧,這次任務如果沒有基修他們幾個,在森林里的時候,我們兩個佣兵團……」
「是啊是啊,如果不是走運的話,我們兩個佣兵團這四百多個人面對該死的雷狐盜賊團的話,全員陣亡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感謝好運之神啊!」副團長的意思,里克曼自然能夠猜得出來,雷狐盜賊團,正是盤踞在森林中那一帶的盜匪團的名字,而這個盜賊團的首領雷狐是一個軍隊出身的家伙,向來十分崇尚重視紀律,也因此,雷狐盜賊團的紀律在瓦塔帝國五大盜賊團之中,可謂是最好的一個。
雖然它的實力並不是最強的,但卻是最難啃,最讓人頭疼的一個盜賊團,由于首領的原因,這個盜賊團幾乎所有的頭目都多少有些軍事素養,即便比不上正規軍事學院里面出來的將軍,但是這點軍事素養用來指揮手下的幾十個人卻是足夠了,雷狐盜賊團往往在軍隊圍剿的時候,化整為零,幾十個小頭目帶著手下訓練有素的盜匪在森林之中到處亂竄,有時候幾個小隊組合起來,還會對著軍隊比較薄弱的地方沖擊一番,然後再次分散,無賴的打法讓人頭疼,長年居住游蕩在森林之中,比起對地勢環境的熟悉程度,軍隊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前幾天他們遭遇的一千多人,也僅僅不過是雷狐盜賊團八分之一的人馬而已,倘若不是泰坦所造成的威懾力太過強大,以雷狐盜賊團那良好的紀律,也不會輕易地潰散,遠古泰坦在人們的心中,就是無敵的象征。
且不提里克曼的感想如何,在十多分鐘之後,佣兵團里速度最快的盜賊就飛快地跑了回來,報告了他所偵查的情況,空谷,這個危險的山谷中,並沒有埋伏敵人。
默默嘆息了一聲,商隊再次開始前行,但是佣兵們的戒備,卻絲毫沒有松懈下來,事實上,他們的戒備也真的起到了效果,在商隊的前一半通過了這個葫蘆型的山谷之後,敵人也終于出現了,正面奔襲,劫匪門采用的手段,居然是沒有任何戰術素養的正面奔襲,遠遠地,車隊就看到了奔馳過來的劫匪們,囂張,劫匪強盜們的氣焰真的十分囂張,他們不但這樣明目張膽地沖了出來,甚至還高高地舉著一桿旗幟,那黑色的旗幟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冬字,整個旗幟足足夠三米長,接近兩米寬,只是單純的黑旗白字,看上去帶著幾分肅穆的威嚴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連劫匪都打著旗幟出來了?如此囂張,著氣焰比之那些正規主戰軍團也差不到哪里去啊!
遠遠地看著那些舉著旗幟,氣勢洶洶地奔跑過來的劫匪們,里克曼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不知道應該去怎麼轉動了,盡管驚訝的幾乎不知道去怎麼思考,但是多年養成的本能卻並沒有丟下,右手高高度舉了起來,然後揮舞了一下,猶如那戰場上指揮著兵馬的將軍。
佣兵們立刻拔出了各自的武器,向前沖出了一小段距離,用堅實的身體和鎧甲將車隊擋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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