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奔騰知道,嗯,最近質量下降了不少啊,畢竟不是很擅長寫這種平淡的戲份,現在該出來的也已經出來,下面,很快就要回去參加戰爭了。
這幾天思路有些不好,寫起來很卡,就像是擠牙膏一樣,昨天想了一天,終于把斬魄刀的解放拿了出來,雖然感覺有些突兀,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低潮吧。
「喲,這就是身體啊,感覺果然有些不同。」看著面前這一雙雪白縴細的手掌,唐弒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嘆,他與唐逸散一體兩面,本身就是一個人格中的兩個分體,因此唐逸散的一切記憶感情,他都能完全體會到,只是兩人因為是不同兩面的關系,思考方式卻有著很大的不同。
說到底,他們也只是同一個靈魂,就仿佛是心髒的左心房和右心房一般密不可分,而分割這種想法,自然也不可能存在。
「外面的世界,果然色彩夠鮮艷啊。」輕輕從沙發上站起來,唐逸散……這時候,或者應該說是唐弒吧。
輕輕一個轉身,整個人立刻就完全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二樓的門口,作為黑暗面和虛的結合體,他所擁有的力量,自然要和尚未學會死神本職技能的唐逸散不同,他的存在,就和那死神之中的白一護極為相似,只不過性格與白一護不同罷了。輕輕推開房門走進去,唐弒立刻就看到了這一張自己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床,嘴角輕輕露出幾分微笑,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小的時候,母親就是在這張床上,靜靜地看著他睡著的。
隨手對著源的按鈕虛指點了一下,他便在那張老板椅上斜著坐了下來,百無聊賴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計劃著自己的行程。戰斗是不可能存在的,那麼而破壞唐逸散的計劃這種事情,他也懶得去做相比起輕易地報復那個人,他更喜歡這種全面性地將一個人的一切完全剝奪,而直接威脅生命,無疑是一種很便宜對方的做法。
剩下的。也只有體驗生活了,明天……還是不要逃課了吧,去看看學校也不錯。
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唐弒微微打了個呵欠,隨手點開了死神這一部動漫,對于白一護這個家伙,他還是有有些同情地,雖然強到爆,但是卻因為劇情需要的關系而不得不敗給一護。真是個倒霉的家伙。
現實和虛幻,總是有著不同地,在真正地現實之中。掌管著大部分戰斗本能,擁有著卓越無比的戰斗天賦的他,絕對不可能敗給掌管著偏向光明性格的唐逸散,畢竟唐逸散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戰士,相比起他,唐逸散更偏向于智力型法師的領域,即使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近戰能力。
「唔……呵,早晨了啊!」輕輕揉著自己的眼楮,唐弒懶洋洋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只感覺渾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幾乎使不出一點力氣,整個人好像是進行了一場馬拉松一樣,累的只想喘氣閉眼,「有身體還真地好麻煩啊,開始有些佩服那家伙能夠十幾年如一日的掌控身體了。」
強忍著手臂仿佛重於千鈞地那種難受感。食指輕輕一抖。一點白色地光芒立刻出現在身上。將身體完全恢復到最佳地狀態。
等到身上那酥麻地不適感完全消失之後。唐弒這才跳下床。走到衣櫃跟前。對著里面瞥了幾眼。但終于還是放棄了慢慢穿衣服地打算。這麼麻煩地事情。為什麼人們還是那麼樂此不疲?
心念一動。一股靛藍色地霧氣慢慢出現。將他地身體完全籠罩。待那煙霧消失之吼。他地身上已經出現了一套黑色地休閑裝。而那鼻梁上也出現了一幅眼鏡。對著鏡子滿意地照了一下。唐弒這才身影一閃。出現在了客廳中。
「咕……咕……」肚子輕輕地蠕動了一下。緊接著就發出了一陣嗚嗚聲。直讓唐弒地眼角狠狠地跳了跳。原本地好心情也變得沉悶了不少。
真該死……有身體。原來是這麼麻煩地事情嗎……
感受著身那迫切地需要。唐弒無奈地嘆了口氣。終于還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若說先前還對唐逸散有著那麼一絲絲地不以為然地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十分佩服自己地另一面了。人每天要吃飯、睡覺、穿衣服、洗澡。還有上廁所之類那麼多地麻煩事情。而他居然還能完全適應地沒有半點地不耐。果然是個值得去佩服地家伙啊。
唔……等玩幾天,就把身體還給他吧,這些麻煩的事情,還是交給他來處理,自己只用在遇到好玩的事情時再出來好了。
強行耐著性子吃過了早餐,唐弒再次無奈地發現,自己居然還要提著袋子走上十分鐘的路程,才能到達學校,這個認知,無疑讓他感到有些抓狂,心情也越發地有些煩躁了幾分,為什麼作為人類生活,要遇到這麼多麻煩的事情?
站在院子中,隨手一揮,面前立刻就出現了一頭高大的幽靈狼,相比起唐逸散,他對于某些東西的掌控,無疑要更加的徹底和出色,隨意騎到幽靈狼地背上,再對著自己釋放了一個隱身魔法,然後胯下地幽靈狼立刻就邁開了步子,沖了出去,雖然速度極快,但是幽靈狼的背後卻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太多地搖晃,反而那有規律和節奏的輕搖,會讓人覺得有些新奇和舒適。這頭幽靈狼的速度無疑是很快的,僅僅花費了不到一分鐘,唐弒就踏上了學校的土地,手中提著那黑色的提兜,懶洋洋地晃著走進了教室之中。
「老唐,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馬上就要上課了。」看到唐弒走進教室,王剛當先笑嘻嘻地對著他擺了擺手,昨天的事情雖然鬧出了不小的風波,但是知道這件事的同學們卻並不是很多,他上午出車禍,下午就恢復的活蹦亂跳,這撞車事件自然也沒有了擴散的土壤,現在已經是五月十八號,馬上就要高考,那些學生們自然不會有心思再去看電視,一個個拼了老命的去復習,就連晚上睡覺前,都要復習到深夜一點,這等勤奮的勁頭,自然與唐逸散完全不同。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晚上熬夜復習功課了。
「喲,出來了哈,本來還以為你會休息幾天的。」對著王剛笑了笑,唐弒輕輕把手中的提兜一甩,提兜立刻就劃過了一條弧線不偏不移地落在了桌面上,這才踱著步子晃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咦?老唐,我看你今天好像有點兒怪怪的,是不是昨天和吳倩那丫頭發生什麼事情了?」偷偷看了看坐窗口,正一手撐著下巴心不在焉地看著樓下的少女,王剛偷偷地拿筆捅了捅唐弒,一臉八卦即將到來的期盼。沒什麼,就是昨晚看動漫玩看得晚了,有些困罷了。」略有些不耐地對著王剛擺了擺手,唐弒便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教室起來,盡管他有著一切的記憶,但這卻是第一次親眼觀察。
這是很普通的教室,牆壁粉刷的雪白,窗戶也很大,整個教室的課桌分布一共有四列,每一列都各自擺放著一張課桌,留下了三個寬寬的走廊,就和電視上的那些教室沒有什麼兩樣,因為喜歡數字十三的關系,唐逸散的座位是十三號桌,也就是第三排最左側的第一張,而吳倩的座位,就在他身後第五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