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文東和彭玲從房間里出來時已經快十一點了,外面難見行人。彭玲問道︰「你沒有開車來嗎?」
謝文東答道︰「我不會開車,但會有人接我們的!」拿出電話,謝文東快速撥了幾個號。「老雷,來小區門口等我!」
謝文東挽著彭玲走出小區,剛出來,東心雷就開車趕到。二人上了車後,汽車開往市中心。彭玲看著車窗外的夜景,問道︰「這麼晚了我們去哪吃飯?」
謝文東嘴角微微翹起。「自然是好地方!」
汽車一直跑了半個多鐘頭才停下,一家豪華的大酒店浮現在眼前。碩大的牌子上面寫著‘洪生’兩個大字。彭玲迷惑得看著謝文東道︰「這個酒店規模不小,我怎麼從來沒有听過這個名字?」
謝文東微笑的解釋道︰「這家酒店新開張,名聲當然還不是很大!不過這里的菜還是很不錯的!」
二人走進酒店,找了靠窗戶的位置坐下,謝文東點了幾盤菜,還要了一瓶紅酒。
不一會,服務生端上酒菜,二人邊吃邊閑聊。謝文東給彭玲和自己倒上酒,端杯道︰「希望我們一會不再有不愉快的事發生!」
彭玲神色黯然下來,舉杯說︰「我也不希望,只要你能不觸動法律!」
「好,干杯!」謝文東點頭微笑,心中卻不以為然,法律算什麼,只不過是掌握在少數人手里的武器。看似高高在上,其實黑暗起來比什麼都黑暗!但謝文東不會這麼說,現在的目的主要是逗彭玲高興。
見謝文東答應這麼快,彭玲倒有些發愣,問道︰「那你以後準備做什麼?」
謝文東得意道︰「我現在成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賺得錢也是光明正大的!」
彭玲目露驚異之色道︰「你說得是真的?」
謝文東︰「沒錯!公司剛成立不久但也接了幾筆生意,維持個生計還是不成問題!」
「如果這樣真是太好了!」彭玲欣慰道︰「祝你生意火紅,財源滾滾!干杯!」說完,仰頭喝掉杯中紅酒。
這個是自然!我做的生意哪有不賺錢的道理!謝文東心中冷笑,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二人邊吃飯喝酒,邊天南地北的聊著。他倆在一起好象很少有這樣的溫馨的氣氛,都是十分珍惜這短暫的時光。彭玲心情不錯,酒自然的沒少喝,謝文東也是如此,不一會二人把一瓶紅酒喝光。謝文東意油為盡,又要了一瓶紅酒。
見謝文東興致高漲,彭玲不忍拒絕,又陪著他喝了不少。
到了將近凌晨二點,二人才從酒店里出來。彭玲醉得一塌糊涂,整個身子靠在謝文東身上,小嘴一張一合不知說著什麼。謝文東雖然沒少喝,但酒量要比彭玲大很多,神志清醒得很。
他把迷迷糊糊的彭玲扶到車里,然後自己跟著進去,東心雷回頭問道︰「東哥,我們去哪?」
「回家!」謝文東靠在車椅上看看迷糊的彭玲冷笑道。東心雷答應一聲,迅速開車離開市區。汽車一直開到郊區,到了金老爺子所在的那間別墅。
原來老爺子見謝文東以安然無事回來,心中的石頭也放下,在他成立公司不久後離開了H市返回T市。而金蓉被出差回來的父母領回家,偌大的別墅空出來沒人住。老爺子看謝文東至今沒有安身之所就把這間別墅送給了他。現在這里已經是謝文東,乃至文東會主干的公寓了!
汽車到了別墅大門,里面有人見是謝文東的車,急忙把門打開。車里的彭玲半睜著眼楮,向外瞄了一眼,含糊問︰「文東,這是哪啊?我家不在這!」
謝文東輕拂她粉紅的面頰,笑道︰「這是我的家!今天你就住在這里吧!」
彭玲晃了晃腦袋,打個酒嗝,言語不清道︰「不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沒說完,靠在謝文東肩膀上睡著了。
不一會,車子停下,謝文東看著彭玲甜美的睡顏,自語道︰「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
沉思了一會,攔腰將彭玲抱起走進別墅內的小樓里。三眼和李爽在客廳里邊看電視邊聊天,見謝文東抱著一個女孩回來有些發愣,疑惑道︰「東哥,這是誰啊?」
「彭玲!」謝文東嘆息道。
「啊?」三眼和李爽對視一眼,驚訝的看著謝文東,同聲問道︰「東哥,你把她帶回來干什麼?不是想……」兩人看見謝文東冰冷的眼神把後面的話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謝文東沒理二人,把彭玲抱上二樓,到以前金蓉所住的房間里。
方廳內,李爽看著上樓的謝文東,好半晌才問道︰「三眼,東哥把這位姑女乃女乃抱回來不是想那個吧!?」
三眼瞪了他一眼,故意裝做不知道的樣子︰「把她哪個啊?」
「就是……就是那個唄!喂,你裝什麼糊涂!」
「嘿嘿,那個就那個吧。彭玲差點害死東哥,在她身上做什麼都不過分!要是我早一槍讓她腦袋開花了!」
李爽撇嘴道︰「人家可是彭書林的姑娘。讓他知道彭玲在我們這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三眼冷笑道︰「彭書林算個屁啊!東哥現在屬于半個政治部的人,連軍方都得禮讓三分還用怕他嗎?就算是省委書記來了咱也不在乎啊!」李爽想想也對,點頭跟著道︰「沒錯!不用怕他!」
謝文東把彭玲抱到床上,看著昏睡不醒的她真的有些為難。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他計劃好的,本打算把彭玲灌醉後再佔有她,可是現在他又有些不忍心。其實謝文東的心里還是喜歡彭玲的,只是在火紅夜總會那一槍讓他無法忘記,加上連續的妒忌心才選擇了這個極端的辦法。而現在真要對心愛的女孩下手時,他卻有些猶豫不定。
謝文東那出一根煙來,坐在床邊慢慢的吸著,用手輕輕撫摩著彭玲烏黑的繡發,自語道︰「如果你能永遠象現在這樣安靜該多好,為什麼要那麼倔強,為什麼要那麼堅持自己的原則!也許我和你都是同一種人吧,正因為這樣你才會這麼吸引我,可是如此,我們在一起只能有痛苦!」謝文東不知不覺有些愣神,直到煙頭燒到手指才反映過來,嘆息一聲,走出房間。
過了不大一會謝文東又轉回來,把門鎖上,然後輕輕解開彭玲的外衣,接著是毛衣,越往後月兌謝文東的手就越顫抖,他不知道這樣做對是不對,但管不了那麼多,心底有個聲音對他說︰彭玲是你的女人,不應該被任何人搶走!
謝文東也是人,人的在爆發時要遠大于理智。現在的他正是如此!一直被理智佔領的大腦,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所攻破。
不一會,彭玲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的她成了名副其實的‘赤果羔羊’,謝文東第一次看見的女人(當然,另類電影里的除外),況且有是他心儀的人兒,高高的。
「呼!」謝文東長出口氣,壓制體內激動的熱流,將自己的衣服月兌光,躺在彭玲的身旁。
或許因為天寒的原因,彭玲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些冷,旁邊卻有溫暖的東西,自然而然的靠了過去,整個身子都貼這上面。
旁邊的謝文東被彭玲象八抓魚一樣貼住,陣陣熱氣噴在他的臉上,手臂還能感覺到彭玲胸前的柔軟,體內的被提到最高點。
你真是個小妖精啊!謝文東暗嘆一聲,伏身壓在彭玲的身上,低頭吻住那迷人紅潤的櫻口……
郊區清晨的空氣異常清新,加上微微的小雪,綠黃色的松樹,別有一番風味。
明媚的陽光射進臥室內,外面麻雀唧唧喳喳的叫聲把彭玲吵醒,緩緩睜開眼楮,看見粉紅色的天棚不覺一楞,這不是自己的家!彭玲猛得坐起身,身上的棉被劃落,上身有種涼涼的感覺,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
我……我這是怎麼了?彭玲完全陷入震驚中,旁邊傳來的喘氣聲把她驚醒,側頭一看,謝文東睡在自己的旁邊,一支胳膊竟然還放在自己的腰上。彭玲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心中又氣又羞又怒,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本能的把被子掀開,看見被單上有片片的落紅,腦袋嗡了一聲,久久說不出話來。
謝文東早就醒過來,只是不是知道該怎麼面對彭玲,躲在被下做鴕鳥呢!眼楮睜開一條細縫偷看彭玲的反應,心中琢磨一會怎麼應付。
過了好久,火山終于爆發了,彭玲用被子把身子裹住站在床上,打算狠狠的踢‘睡意’正濃的謝文東一腳,可被子都被彭玲卷起,被子下謝文東同樣赤果的身子浮現在她眼前,看得彭玲連脖子都紅了,抬起的腳也停在空中不知道該不該踢醒他。
「恩……」謝文東故意翻個身,吧唧吧唧嘴。「怎麼這麼冷啊……」
彭玲看他安然的樣子鼻子差點氣歪,管不了那麼多,向謝文東膝蓋狠踢了一腳。「謝文東,你給我起來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