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是猖狂的可以,但確實有過人之處,恐怕老雷的槍法也比不上他!謝文東哈哈一笑,說道︰「老兄的槍法實在是好,听口音你也是東北人吧!」青年看了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淡然道︰「我認識你,你叫謝文東,文東會的老大。」
「哦?」謝文東笑眯眯道︰「這不公平,你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你。」青年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以後你會認識的。」然後對桑將軍道︰「今年的貨我收一半。請將軍翻譯給他們听。」將軍也不動怒,微微一笑,將青年的意思轉達給眾人。還剩下的數位老大臉色同是一變,各個怒目看向青年,但又有些敢怒不敢言,青年的槍法實在恐怖。
謝文東一直沒有表態,也用不著表態,他知道,自己的那份不用去爭也一斤不會少。在這種景況下沉默就是最好的選擇。沉默是金,偏偏有人就不信這個道理,他們也不信這位來自中國青年的槍法真那麼快,所以,剩下的老大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有五人沖出了房間,同時向手下大聲叫喊道︰「殺死中國人!殺死所有的中國人!」
他們帶來的手下不少,對手下也很有信心。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徹底。青年本人的槍法可怕,但他帶來的手下更是個中高手,而且早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準備,他們知道,能發出如此快個干淨的槍聲除了他們的老大不會再有別人。所以,當五位老大沖出房間的同時,他們動了。六個人,六條槍,對守在屋外的各老大隨從開始了閃電般的屠殺。槍聲密集的程度仿佛波濤洶涌的黃河之水,連綿而急速。幾乎沒有超過一分鐘,除了他們六人外,只有金三角的士兵和五位目瞪口呆的老大還站著。五位老大從心底感覺到什麼叫恐怖,對正向他們轉身的六人道︰「別,別殺我們,我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都可以,不論……」六聲槍響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五位老大以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六人還是面無表情,他們好象就是為了殺人而生,為了殺人而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能夠引起他們的波動。
外面的情況被大廳內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所剩無幾的老大們感覺天氣突然陰冷下來,死亡的恐懼感從他們的腳底直逼進頭發絲里。這就是實力起到的作用。青年終于收起他漂亮的手指,起身道︰「如果沒什麼時我先告辭。桑將軍,明天我會派人來收貨,當然,錢一分也不會少你的。」說完,緩步向外走去,淡然道︰「我叫麻楓,人是我殺的,如果誰對我有不滿歡迎來中國找我,我隨時奉陪。」走到門口處,突然回頭指向謝文東,眼神冰冷如冰,淡淡說道︰「我是麻五的弟弟!謝文東,你的命是我的,在中國,我會把他收回來。」
當他說自己叫麻楓時謝文東已經想到這人和麻五會有關系。他一直看麻楓很眼熟而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如果當真見過,如此特別的人謝文東是不會忘記的。現在終于明白了,他之所以眼熟是因為他象麻五。這真是有意思!謝文東笑眯眯道︰「沒想到麻五還有你這樣的弟弟。正如你所說,歡迎來中國找我,我隨時奉陪。不過我要提醒你,我能殺死麻五,也一樣能殺死你。」見麻楓嘴角一抖,謝文東笑道︰「不要把我的話當玩笑,我只和朋友開玩笑!」
麻楓眼楮眯起來,手指動了動,緩緩挪向腰間,目光如同兩把刀子射在謝文東的臉上。謝文東還是笑眯眯的,拿起水果刀認真的削著隻果皮,很認真,也很仔細,仿佛在他眼中,世界上沒有任何事能比他手中的隻果還重要。桑將軍臉色一變,拔出配槍拍在桌子上,大聲道︰「夠了,今天我不想再看見有人流血!」麻楓直挺挺的站了三秒鐘,還是沒有拔出槍,深深看了謝文東一眼,大步走出房間,和六名手下揚長而去。謝文東搖頭道︰「唉,真是個沒有禮貌的家伙。」
將軍看了看還剩下的幾名老大,嘆了口氣,說道︰「今年金三角只能提供給各位一百公斤的貨,能不能接受不關我的事,要找,你們就去找那叫麻楓的人去算帳吧。」說完,將軍起身回到內屋,扔下大廳內一臉不甘的眾人。
見將軍已走,事情只能這樣,眾人紛紛走出房間。其實結果也還可以接受,一百公斤總比一斤得不到還把命搭上要好得多。這些人帶著眾多手下浩浩蕩蕩而來,走的時候卻有一大半是躺著回去的,沒有倒下的也只剩下孤身一人。
謝文東沒有走,他知道桑將軍一定會找自己,何必走出去再被找回來,如此費事,干脆坐下等,緬甸的隻果味道也確實不錯。果然,謝文東一個隻果沒吃干淨,桑將軍的貼身護衛走出內房,看見謝文東還坐在那一楞,然後笑道︰「謝先生,將軍想見你。」「這麼快!」謝文東將吃了一半的隻果放下,無奈道︰「看來隻果也不是那麼容易吃的。」
謝文東和桑將軍在房間內秘密談了兩個多小時,到底二人說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二人對密談的結果都很滿意。謝文東走出房間時是桑將軍親自送出來的,這在金三角也算是第一次了。謝文東又在金三角逗留了兩天才離開。
坐在回去的飛機,一路上是由赫強來護送。老鬼的傷勢雖然不重,但還需要休息幾天。一路無話,平安穿過撢東同盟軍的底盤,返回中國雲南。終于回到自己的國家,謝文東長長出了口氣,其實不管外國的風景如何壯觀秀麗,發展的發達還是落後,空氣最新鮮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國家。謝文東現在就是這樣想的。外國的月亮或許比中國的圓,但一定沒有中國的漂亮。
謝文東一路上馬不停蹄,一口氣趕到了昆明。昆明算是個相對發達的城市,特別是旅游業,異常興盛。
謝文東打算在昆明休息一天,然後再趕回T市,這幾天來在金三角的日子實在不好過,不管是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是如此。他找了一間賓館住下,躺在柔軟的床上,舒服的感覺遍布全身,多日來的疲倦悄然襲來。睡得正香時,突然有人輕輕扣門,謝文東詛咒一聲,翻個身繼續睡覺。可是門外的人似乎偏偏和他開玩笑,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有節奏的,不停輕聲敲著。
「該死的你!」謝文東有些輕微低血糖,起床氣很大,如果沒重要的事打擾他睡覺,不管那個人是誰,我一定不會客氣。他嘴里嘟囔著,光著上身下了床一把將房門打開,眯眼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
門外是一位濃妝艷粉的年輕女郎,伸手搭在他肩上,一臉的笑容道︰「先生需要特別服務嗎?」
是妓女?謝文東剛想發作,目光又停在小姐臉上良久,她如果把臉上的濃妝擦掉或許更漂亮,淡然道︰「會按摩嗎?」
女郎潸然一笑,和謝文東擦身而過走進房間里,一坐在床上,笑道︰「看你說的,我不只會按摩,還會做很多事。」
謝文東回手將門關好,轉身看著坐在床邊的女郎,迷你群下一雙修長的秀腿白淨而縴瘦,很美。任何男人看見這一雙腿都會激起火花,謝文東暗嘆一聲,他微笑道︰「這個我看得出來。」
「看你說的。」女郎月兌下外衣,里面只著一件白色小背心,胸部高高挺起。謝文東忍不住又暗嘆一聲,他敢打賭,女郎的小背心里什麼都沒穿,甚至能從背心上看見兩顆粉紅的突起。他走到床邊,伸手撫摩著女郎的面頰,嘆道︰「我想你能將臉上的濃妝洗掉你會更加漂亮,不是嗎?」
女郎身子微微一僵,感覺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很熱,眨著眼楮媚笑道︰「女人還是上了裝能討男人的歡心。」
謝文東道︰「可我不是一般的男人。」女郎慢慢貼進謝文東,緩緩道︰「我看得出來!」
謝文東仰面一笑道︰「小姐的眼楮是最尖的!不過,我們為什麼還不開始……按摩呢?」他臉上帶著笑容,趴在床上。
女郎眼楮里閃過一絲竊喜,分腿坐在謝文東的背上,輕輕肉捏他背上的肌肉。謝文東閉上眼楮,嘆道︰「你的手法不錯,很有力度,一般的女人不會有你這樣的水平。」
「是啊!」女郎笑道︰「我出來做很久了。」見他享受的閉上眼楮,女郎回開盤起的秀發。
謝文東悠然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我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
女郎從發縷中悄然拔出一根發簪,銀色的發簪,很漂亮,但也很鋒利。握在手中,女郎柔聲道︰「男人都喜歡說自己聰明。」
謝文東晃了晃腦袋,道︰「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男人。聰明的男人從不說自己聰明,因為他們很聰明。只有絕頂聰明的男人才會說自己聰明,往往他們在把一切事情都掌握的時候才會這樣說。」
女郎冷笑一聲,舉起發簪,笑道︰「那你一定是後者了?」
謝文東嘆道︰「聰明!」「我看也不一定吧!」女郎看準了他後心,抬起的手臂準備全力刺進去。後心是人體脆弱的地方,受到重擊都可以要人的命,更別說這一把尖銳的發簪刺下去。但女郎高抬的手臂沒有刺下去,一把短小而鋒利的金刀停在她的胸口處,謝文東不知什麼時候側過頭,笑眯眯的看著她,笑得很甜,眼楮眯成了彎月,道︰「我說過,我很聰明,可是你偏偏不信。以前也同樣有人不信,可是現在,他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信還是不信。」
女郎冷然道︰「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謝文東有些傷感道︰「這個世界的人口已經很多,何必讓一些愚蠢的人浪費寶貴的空間。」
女郎吸了一口冷氣,他把殺人竟然說得如此輕松,如此光明,這個男人是她平生僅見的。謝文東從她身下爬起,接過還高舉在空中的發簪,感嘆道︰「這種東西真不應該帶在身上,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很容易被它傷到。」
女郎嘆了一口氣,平靜道︰「我也會和你說的那些人下場一樣嗎?」
謝文東搖頭道︰「不會,因為很少有男人會對漂亮的女人動手。」說著,他手中的金刀劃過女郎的小背心,里面兩只小白兔快樂的解放出來。女郎咽下一口吐沫,淡然道︰「你或許是個聰明的人,但也是個卑鄙的人。」
謝文東笑道︰「你的主子沒有對你說過我是一個壞蛋嘛!你听說過有仁慈的壞蛋嗎?」
女郎老實道︰「沒有!」然後又問道︰「你是怎麼看出我不是小姐的?」
謝文東道︰「一見面時你不應該將手搭在我的肩上。」他抓起女郎的手,嘆道︰「小姐的手不應該有如此多的繭子,所以,給我按摩的時候我感覺你的手法實在有力度,可能是經常用槍的關系吧!」
「你真的很聰明!」女郎嘆道︰「看來我不應該來。」
謝文東點頭道︰「你確實不應該來。」說完,將女郎壓在自己身上,手伸進她裙子內,撫摩著她大腿內側,道︰「我不想殺你,可是又不讓你的主人損失一些東西我實在不甘心。」
女郎閉上眼楮,眼淚滑過眼角滴在床上。謝文東邊撕掉她的裙子,邊道︰「不知道麻楓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什麼?」女郎睜開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謝文東按住她張起的小嘴,笑道︰「剛才是蒙的!不過現在看到你的反應我可以肯定了。」女郎臉色蒼白,揮向謝文東的笑臉,怒道︰「你這該死的混蛋!」
謝文東輕易抓住女郎的手,嘿笑道︰「你也說過,你不應該來。但既然你來了,就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說完,扒下了她的內褲。女郎大叫一聲,但聲音很快就停止,謝文東揮在她的脖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