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跟她有關,你別管了。」胤喝了一聲,蘇荔|真是敗給她了,怎麼可以暈到之後還可以笑成這樣。白了她一眼,看向邊上的太醫,「娘娘怎麼樣?」
「主子剛剛只是撞得悶住了,現在氣通了,自然沒事。」太醫細診了一下,展顏一笑。但還是忍不住用袖子沾沾額頭上的汗珠。
「真是被你嚇死,都暈了半天了,三爺一家幾百口子人全關進了宗人府,皇上發了好大的脾氣,看看鬧成什麼樣?」烏喇那拉氏過來,她臉色也不好,也是,她身子一直不怎麼好,不過靠著飲食和藥物控制著,哪受得起這累。
「你也是,遠遠看到三v就躲開啊,看看把自己弄的?」年氏也沖過來了。
「行了,讓荔兒歇會,人醒了就成了。」胤喝了一聲,烏喇那拉氏和年氏,耿氏,李氏及其它的嬪妃都只好退了出來去。
太醫知道蘇荔規,沒她看過之前是不能開藥的,于是把脈案給蘇荔,蘇荔自己自己號了脈,再看看太醫的,點點頭。
「開付安神湯給皇上。」
太醫怔了下,偷看了胤一眼,蘇荔擺明了在調侃胤此時比她更需要安定情緒,只是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花腔,他不敢做聲。
心肝本在,听到這兒‘ ’的笑了出來,月兌鞋子上床,到蘇荔懷里。寶寶是鎮定得很,扒開心肝,給蘇荔後頭加了個枕頭,讓她能靠著舒服點。
太醫默默的退出去了,胤抱起心肝,省得她壓到蘇荔,坐到了床邊,看看蘇荔還是有些不正常的臉色,但此時總算是定下心來了。
上他其實知道老三會被彈劾。只是沒想到怎麼處理。只是有人透風給他有人會針對老三。看到折子才知道原來只是為了一個不確定日子生地孩子。作為孫子輩地。只用守一年地。再就是那孩子地出生日是很不確定地。這個日子出世。可以說是老爺子之前受地孕。至于說行為不檢。說老三養戲子在家。又沒有公開地證據。怎麼說?
下完朝還沒決怎麼處置老三一家。正在上書房里和張庭玉他們商議。原則上他是明白蘇荔地想法地。老爺子知道卻直接把那位太醫殺了。就是不想留下證據。現在這事可大可小。就看自己怎麼判。當然不會重判。但得先打掉老三在清流中地形像。不能讓他蠱惑那些讀書人對自己不利。正想著。李德全接到了後宮地報告。忙進來打斷了他們。蘇荔竟然被三福晉撞暈了。而且現在還昏迷不醒。胤原本全套地計劃全忘記得干干淨淨。直接下令一個不留。全抓起來。
張庭玉想勸一下。是不是改為圈禁府中反省。交由宗人府徹查。可是寶寶也是一臉鐵清。張庭玉一下子明白。蘇荔可是寶寶地親額娘。于是把話又咽了回去。執行去了。想想三爺也夠倒霉地。明明皇上地意思是要高拿輕放。不傷他體面。現在可好。謀害貴妃。不是找死是什麼?就算蘇荔將來醒了。胤氣消了。把人放了。三爺地體面也就完了。
「嚇到了?」蘇荔擰擰兒子地小。
「還好。太醫說額娘脈向平穩。暫無生命之虞。」寶寶似乎顯得很自然。
「才不。哥回來時臉都嚇青了。太醫說沒事。哥還在發脾氣。問為什麼沒醒。正派人往學院叫人來給額娘檢查呢。」心肝馬上戳破寶寶地謊言。得意地笑著。
蘇荔笑了起來,她一點也不懷疑,戳戳寶寶的額頭,「就算是額娘剛剛真的死了,也跟旁人無關了,你能殺光所有太醫嗎?胸懷!你地胸懷只夠讓你來遷怒于人嗎?」
荔搖頭。
「兒子錯了。」寶寶點點頭,認了錯。
胤點點頭蘇荔總會就事論事了,但想想,蘇荔這是在提醒自己,要有胸懷,不要遷怒,白了蘇荔一眼。而蘇荔也深深的看著他,她要用十三年的時間來想怎麼讓胤放下皇位。
胤轉身放了老三一家,跟他們說蘇荔解釋了,不關三福晉的事,再就是給榮太妃面子。他提也沒提關于他們父子在孝期的事,但三爺的名聲算是臭了。那些所謂的清流們,都是以孝為先地,孝期產子本就讓人詬病了,還養著一班戲子在府里,就太不應該了。但胤這次倒是很讓他們感動,雖然的包庇有嫌疑,但也表示胤很有兄弟之情。
此次事情總算以胤的勝利而告終,打擊了老三的士氣和臂膀,總算是蘇荔沒有白暈一場!
以後的事就順利了,五爺、七爺在康熙六十一年時就已經就接手旗務,像蘇荔當時跟老爺子說地不停的辦學,還有宣揚大中國榮辱觀,這
長期地活,慢慢的做吧!但因為引朝鮮人入關,又于是胤就指示大家慢慢地把人一點點的換出來。關內關外已經形同虛設了,雖然那些老王爺們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胤自然知道他們要什麼,于是也給了他們在京城里安排了住宅,給他們一些榮譽職位,反正辦了很多學校,讓他們輪留去學校里講講自己當年地威風史,當愛國主義教才,主要是給他們找點事做,別給老五老七找茬就成了。
胤沒想到的是那些鐵帽子王們竟然很喜歡這份工作,回來講給蘇荔听時,蘇荔哈哈大笑。
「笑成這樣,大家都听到了!」年氏正好過來,給胤行了一禮,嗔怪道。
「沒事,剛剛爺說的話很有趣,年姐這是去哪?」
「出來轉轉,看看能不能踫到你們,一起走走。」年氏倒也坦白。
「嗯,年羹堯的折朕看了,你不用替他說話,他軍校辦得不錯,但九爺他們要重組水師,朕想過了,這兩年就要打硬仗的,所以只能派自己人去。」胤看年氏來了也知道她想說什麼了,直接說道。
蘇荔听胤說過,年羹看到了軍校的好處,現在反而不肯走了,但老九他們這兩年經濟侵略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又看到老八那邊的火槍營的巨大威力後,上書給胤,想裝備水師,一戰定日本。
胤和一些水師的老將們談了,想形成戰斗力就得重組,海禁多年,水師老早就不成了,胤和寶寶的商量之後的結果是水師一定要搞,而且是要大搞。寶寶那里很多洋人,對歐洲那些小國靠著強大的水師四處征戰的故事很有感受,有點明白蘇荔讓他一定不能傻傻的以為老子天下的原因了。可是那些老將們自己卻做不動了,胤也不太信任把未來軍中的將領全交到年羹堯的手里,所以直接讓年羹堯去江南組建江南水師,提前訓練出一批海軍出來,也順便能模索一下海戰的方法。
蘇荔雖然不覺得這是好辦法,但如果讓年羹去征戰日本倒是好主意,這個人心狠手辣,他去不會講規矩,倒是能一口氣把小日本滅掉,比老八那邊慢慢來要好得多。所以一直沒有反對過,現在年氏來了,看來年氏也要為羹爭取一下了。
「兒,幫幫我說說情,我哥去軍校也是你幫的忙,現在你可不能不管他。」年氏也不客氣,看著蘇荔。
「年姐姐,你知道一向只出主意,但具體怎麼做都是爺他們拿主意,我這個不成。」蘇荔笑笑,想了一下,「其實年將軍去江南倒是好事,我不騙你,日本可是遍地黃金,而且九爺想打日本可不是只是為了錢,他要的滅人家的國,他要那地方一面稱王,所以我是您就勸他去,咱們滿人可是最重軍功了,滅國之功啊,除了開國的那些老將們,誰有這機會?」蘇荔想想轉頭看看胤,「讓年將軍帶上貝貝,多好的機會,讓貝貝感受一下,也沾點光回來。」
年氏怔下,想想也是,真的滅日本年羹堯在西北失去的軍功一下子就回來了,也忘記跟胤打招呼了,邊想邊回去了,胤搖搖頭。
「功勞太大了!」胤思索了一下,看著蘇荔。他很了解年羹,真的功勞太大,年羹堯就不是年羹堯了。不為年羹想,也得為年氏和福沛想,真的拖累了他們怎麼辦。
「日本哪就那麼容易打,能在雍正五年開打就不錯了,這幾年先籌備和訓練吧!施瑯將軍家不是兒子多嗎?總有一兩個會打水戰的吧?弄幾個到福建水師,將來真的打也不能只讓江南水師一家,福建水師一起出兵,到時功勞一分,大家也就沒什麼了。再就是多訓練一些水師才是最重要的,八爺那里也是有廣大的海岸線,行政權您自然都可以放手的,但這些駐軍必須在您的手上,槍桿子出政權,只有握緊軍隊,才能讓二爺、八爺、九爺他們玩不出花樣來。」蘇荔自然明白胤的擔心,她和寶寶談過,水師想打仗其實最重要的不是兵和將,而是船,那是錢,寶寶有會造的人,可是卻沒錢造,只是不想讓他擔心,寶寶和老九在籌劃著,但沒幾年時間是辦不下來的。
胤搖搖頭,蘇荔倒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思的,而且看來也知道最終的解決辦法,如果是以前的胤可能會擔心,會懷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順利的登基之後突然發現原來蘇荔是對的,光明的對人會舒服很多,蘇荔光明的對人,順利的幫自己拿到帝位,現在她也光明的對自己,更何況里面還有寶寶,幫自己就是幫寶寶。所以跟蘇荔談公事會有難得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