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陌影望著歐哲晰抱著冷兮離去的背影在沉思,這樣的結果也好,省得到時兩個人又要開展貓耍老鼠的游戲了,他這樣的厭惡她,討厭她也是好事情(限時婚約18章節)。藍陌影倒是要感謝冷兮的,沒有她的這出精彩的戲,或許和歐哲晰之間沒有撇的這麼清楚。
藍陌影望著窗外在微笑了,看著窗外的好天氣,心情相當的不錯,一掃剛才的陰霾。有時看似最為糟糕的時候,其實是柳暗花明又一春。歐哲晰討厭她,厭惡她,鄙視她是好事情,至少可以讓這個男人和她保持很遠的距離了。
藍陌影為自己的突然發現場,心情大好,自己又不愛他,反正他女人越多她就越省心,因為他的時間都花在了女人身上,那麼就沒有時間來找她的是非了。不過,藍陌影稍微有點不放心的就是,歐哲晰的女人一樣的和他難纏,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藍子月難弄,這個冷兮更可怕,希望下面沒有另外更可怕的了。
藍陌影撇開和歐哲晰的恩怨,說句實話覺得這個男人的魅力還是到家的,堂堂的藍氏大小姐為他割脈自盡未遂;具有很強影響力的國際巨星冷兮,為了他不惜萬里追趕過來,並且為難她這個掛虛名的妻子。
藍陌影越想越覺得好笑,這個男人的魅力就這麼足?不過,在她藍陌影的眼里,覺得歐哲晰除了可惡之外,沒有什麼可取之處(限時婚約18章節)。她希望這段假結婚的日子,兩個人各自過好自己的就是了,太太平平的把這段日子過完,然後走人,這是藍陌影最大的心願。
一開始,藍陌影還有種擔心,怕歐哲晰借助這個婚姻來報復她,侮辱她。現在看來這個擔心是多余的,冷兮一回來,他連報復她的時間也沒有了。因為,這個女人纏歐哲晰不是一般的纏的緊,再說有了美女抱滿懷,歐哲晰也是沒有時間來報復她了。
藍陌影的嘴角在輕輕上揚,因為自己的看到了自己即將走出這個臨時婚約的局了。只要他們歐氏的股票企穩,只要冷兮對歐哲晰纏的夠緊,那麼她走出困籠的時日更早了。
或許,接下來還有場好戲要看了呢!難道病愈出院的藍子月會睜眼看著冷兮抱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這不久的將來肯定又有很多的好戲上演了,她藍陌影只要持有一顆看好戲的心來看這個熱鬧就行了。
藍陌影因冷兮的這份刻意和在意的演戲,突然心情大好。有時候,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往往是希望的開始。今天的這些事情的發生,表面上來看是最為傷心欲絕的事情發生了藍陌影身上。新婚老公鄙夷的看著她,並且很厭惡她,還抱著自己那個栽贓自己的女人走了。
這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侮辱,可是對于她藍陌影來說這是一種解月兌,徹底的解月兌。心情似乎有了種劫後余生的大喜,所以她就心情大好。
心情好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是心情好的,這一天藍陌影就在他家後花園對花花草草的修剪李度過了,還給艾麗打了個電話說一個星期後回去上班。這個星期,她先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後再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
藍陌影越來越覺得杰森真的是個細心的人,什麼事情都為她考慮好了,這一生有這樣的一個知己都足以了。愛情對于藍陌影而言是奢侈品,說實話她是不相信愛情的,她見證了父母這段讓她觸目驚心的所為愛情,所以在她兒時起,她就對愛情失去了信心。
歐哲晰這個男人,又加深了藍陌影對男人這個詞的解讀,她知道了這個詞的沉重,愛上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限時婚約第十八章要麼,天堂;要麼,地獄內容)。那麼,她的這一生就完了,這一點她從媽媽身上得到了最深刻的體會。
所以,在藍陌影的世界里,從來沒有男人的位置的,不是杰森不夠出色,而是她一直缺少一種愛別人的勇氣。這次和歐哲晰的臨時婚約後,她會發現自己有可能一輩子都愛不起男人了。
流動的歲月,驛動的愛情,在藍陌影的眼里一切都是飄渺的,所以她能做到淡定,做到冷靜。
要麼,全部,要麼不要;要麼,天堂,要麼地獄!
這是藍陌影對生活和愛情的解讀,她想她這一生追求的就是這份凜冽,或許在很多時候會傷了她,但是她在所不惜。
藍陌影沒有想到的是,事情並不是都按著想象的軌跡前行的,因為她的對手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特別是那個此刻恨得她咬牙切齒的歐哲晰。
藍陌影這份不錯的心情持續到了晚上,她自己為自己準備了頓不錯的晚餐,然後泡了個泡沫浴,裹著浴巾在自己為自己準備的客房里听著輕音樂,看著雜志。她料到今晚歐哲晰也不會回來,所以她很放松,這樣的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巴黎的那光景,舒服愜意。
藍陌影是音樂听得入迷,雜志看得入神,所以走道里的腳步聲也沒有听到,隔壁房間的動靜也沒有知曉,自己沉浸在自己的快樂里。因為,藍陌影獨居慣了,所以沒有反鎖門的習慣,當自己睡的那扇房門被人很憤怒的拉開的時候,她驚呆的同時發現自己的這個習慣是個錯誤。
藍陌影看到了一張陰鷙到極點的臉,他邪魅的眼神上下掃描過慵懶的趴在床上听音樂看雜志入迷的藍陌影,嘴角輕輕上揚,帶著一絲鄙夷,帶著一絲不屑。
「人家腿骨折了,在醫院打石膏,你很悠閑的在听音樂看雜志,很舒服?」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飄來,藍陌影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淡然的瞟了他一眼(限時婚約第十八章要麼,天堂;要麼,地獄內容)。
「人家?人家骨折了和我有什麼關系?我自己不骨折就行了!」藍陌影知道他說的那個人家是誰,肯定是那個咎由自取的冷兮。她表面上說的很淡然,但是心里在偷笑,那個女人是活該。
「你害人家骨折了,還這般的輕描淡寫,這般的幸災樂禍?」
「我有嗎?你感覺錯了!再說,人家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干嘛輕描淡寫?我干嘛幸災樂禍呢?還有,這是我的房間,請你立刻離開!」
藍陌影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了一臉冰冷的歐哲晰已經逼近在自己身旁了,兩眼冰冷的看著她,在初秋的夜晚讓藍陌影的背脊感到了陣陣涼意。
「跟你沒有關系?你把冷兮從樓梯上推了下來,還竟敢說沒有關系?」歐哲晰已經一只手扼住了藍陌影的下巴,並且把她從床上拖了起來。她覺得下巴一陣劇疼,似乎要被捏碎了。
「她是活該,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麼關系?」倔強的藍陌影依然堅持著她的倔強,這個女人愛死不活的,和她有什麼關系?這個男人為了這個女人來向她討伐了?
啪的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藍陌影白女敕的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分明的掌印。歐哲晰那打她一個清脆耳光的手,還悠揚的在空中停留。藍陌影卻因為他這個巴掌用力過猛,整個人倒在了床邊的地上,人倒下去的時候還磕到了床角,現在是眼冒金花,不知道疼在哪里了,反正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巴掌打蒙了。
藍陌影冷眼看著歐哲晰,她沒有哭,嘴角卻在上揚著微笑。她的這個表情倒是讓一臉冰冷的歐哲晰看得不動聲色的驚訝了。這個女人是瘋了,還是傻了?他也一臉冰冷的回看著還倒在地上的她。
本來很舒心愜意的氣氛,因為歐哲晰的到來,變得了異常的沉悶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