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闖神雕 正文 第十四章 華山絕頂

作者 ︰ 段室傳人

話說小龍女痛哭離去,卻也讓段譽真正醒悟過來,于是發足狂追。[全文字首發]只是小龍女輕功高明,再加上段譽耽誤了許久,終究不見了小龍女的身影。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段譽幾乎能找到地方都找過了,甚至還曾潛水回到古墓,但仍找不到小龍女半分影子。段譽終于確定,小龍女已經離開終南山。

段譽離開終南山,一路打听小龍女的消息,希望有人見過她。但事與願違,始終沒有半點消息。

段譽不辨方向,只是一路找尋小龍女。不知不覺,竟來到‘五岳’之一的華山地界。段譽心中苦悶,有听聞當年‘五絕’就在這華山絕頂之上比武論劍,便想登上華山絕頂,一來領略一下峰頂的景色,二來也排解一下心中苦悶。

華山不僅雄偉奇險,而且山勢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險峻稱雄于世,自古以來就有‘華山天下險‘、‘奇險天下第一山‘的說法,

段譽來到山腳下,抬頭仰望著這險峻的華山,口中吟道︰「西岳睜燥何壯哉,黃河如絲天際來。白帝金精運元氣,石作蓮花雲作台。都說華山乃‘天下第一險’,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便向山上走去。

隨著段譽往山頂爬去,氣候也漸漸寒冷,越往上走,越是寒冷。待到段譽走到半山腰時,已是寒風凜冽,不一會兒,天空竟飄下一片片的雪花。

段譽毫不在意,繼續向上走,風雪漸漸大了起來。風雪吹在臉上,猶如刀割,但比起段譽心中的苦悶,卻又算不得什麼,反而風雪吹在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段譽越轉越快,到最後竟然全力施展輕功。听著耳邊耳邊呼呼作響,感受著面部的刺痛,段譽「哈哈」長笑起來。笑過之後,心中郁氣大減,心情也好了很多。

段譽又急行一陣,來到一處崖邊。這幾日段譽一直沒有什麼胃口,吃東西很少,今天更是米水未進,又飛奔了這一陣,肚內早已「咕咕」作響。正當這時,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段譽心道︰難道這麼險峻的地方竟有人生火做飯?

段譽聞得香氣,月復內饑餓之意更甚。于是找尋香氣來源,結果發現香氣來源于不遠處兩丈高的一座峭壁之上,當下飛身而上。

上得峭壁,看見一老一少正圍坐在一口鍋前,老者一面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面讓少年也吃,少年卻不肯吃,仿佛有些害怕。

段譽走過去,道︰「這位前輩,小兄弟,在下路徑此處,月復內饑餓難耐忽嗅得一陣異香,尋至此處,望請前輩……這個……嘿嘿……」說道最後,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這時旁邊的少年忽然道︰「段大哥,你怎麼在這?姑姑呢?」這少年真是楊過,這老者便是‘五絕’中的‘北丐’洪七公。

段譽一見楊過,也是一驚,但听見楊過問起小龍女,不敢將那夜之事說出,只是說自己說錯了話,惹得龍姑娘不高興,不管自己就走了,自己找了兩個月,絲毫沒有消息,來到華山路經華山,便想上來看看。

楊過起初听到段譽竟將姑姑氣走,心下微怒︰姑姑神仙般人物,你竟惹姑姑生氣。但又听段譽說苦苦尋找兩個月,再看段譽的確是風塵僕僕,怒氣便消了,心道︰段大哥待姑姑果然是極好的,想來段大哥也不是故意惹姑姑生氣的。

段譽又問楊過怎麼在這,楊過也向段譽講起。原來,那夜段譽將歐陽鋒打敗,歐陽鋒大笑而去,楊過在後面苦苦追趕。但是,縱然楊過輕功不錯,卻又怎能比得上歐陽鋒,不一會兒,便追丟了。楊過只得一路找尋,不知不覺,也來到華山,情形與段譽差不多。

正當段譽與楊過敘舊之時,洪七公心中暗自驚訝︰這小女圭女圭年紀輕輕,輕功如此之高,他剛剛跳上來我竟沒听到半點聲音,而且他內力之深還在我老叫花子之上,江湖上何時出現此等高手?便道︰「小女圭女圭,你是誰啊?」

段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前輩,小子段譽,大理人士。」

洪七公與一燈大師交情甚好,一听段譽說自己姓段,而且是大理人士,當下仔細看了看段譽。突然,發現段譽腰間的金牌,道︰「你是大理皇室中人?」

段譽見洪七公望向自己腰間的金牌,便解下,交給洪七公,道︰「正是!」。洪七公接過來,看了一眼,還給段譽,道︰「看來你在大理地位不小,竟然有這種金牌。」楊過心想︰想不到段大哥竟是皇室中人。

洪七公笑道︰「小女圭女圭,東西你可以吃,但就怕你不敢吃。你可知這鍋中是何物?」

段譽看了看鍋中,只見那東西宛如大蝦,卻又不是,于是搖了搖頭。洪七公「哈哈」笑了兩聲,道︰「這東西正是這華山絕陰之處特產的劇毒大蜈蚣!」段譽一驚,心想︰哪有人吃蜈蚣的。但見楊過點了點頭,說道︰「我親眼見到老公公炸蜈蚣的。」

只見洪七公當著段譽的面又吃了一條,段譽想︰既然老前輩都吃了,就證明沒有毒,就算有毒,我吃過‘莽牯朱蛤,已然百毒不侵’,又有何好怕。當下折了樹枝作筷,夾起蜈蚣吃了起來。楊過加段譽也吃了,自己可不能落後,也跟著吃了起來。

卻說這炸蜈蚣只一嚼將下去,但覺滿嘴鮮美,又脆又香,清甜甘濃,楊過倒還罷了,段譽出生王府,又曾為一國之君,山珍海味吃過不少,從未吃過蜈蚣,而且還如此美味。不一會兒,一鍋蜈蚣便被吃光了。

洪七公道︰「天下大言不慚自稱英雄好漢之人甚多,敢吃蜈蚣的卻

找不出幾個。想不到我老叫花子今天一遇就遇上兩個,哈哈哈哈!」

段譽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前輩,您與楊兄弟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漢,我嘛,只能算是半個。」

洪七公和楊過齊聲問道︰「卻是為何?」

段譽道︰「我以前誤食一只莽牯朱蛤,便百毒不侵了,所有剛才才有恃無恐。」

洪七公驚訝地上下打量了段譽一會兒,道︰「我曾听黃老邪提起過這莽牯朱蛤,據說它號稱是萬毒之首,歐陽鋒那‘老毒物’也曾去尋,最終也沒能找到,你小子竟將它吃了,不但未死,而且還弄得百毒不侵,真是造化弄人啊,哈哈,不過你竟然能講出來,就憑這一點,你就是個真英雄、真好漢!」楊過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洪七公將自己姓名告訴段譽和楊過兩人。正在這時,只听鐸、鐸、鐸幾聲響處,山角後轉出來一人,身子顛倒,雙手各持石塊,撐地而行,這人正是‘西毒’歐陽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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