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闖神雕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奇怪‘賬冊’

作者 ︰ 段室傳人

段譽看著賬冊之中記載的《小無相功》,心道︰二哥與我是生死之交,教我的‘小無相功’絕對不可能是假的。[全文字首發]就算礙于門派的問題,二哥不能傳給我,以二哥的性格,一定會明說的,不會說謊,更不會教我假的‘小無相功’。

突然,段譽心中有了另一個想法︰會不會二哥所學的《小無相功》,也是不完整的呢?當年,二哥是由無崖子老前輩直接傳功,之後口述《小無相功》。當時無崖子老前輩將自己七十年的功力傳給了二哥,已經油盡燈枯了。難保他不會有所遺漏,或者根本就沒有說完。而且是因為得到了無崖子老前輩的功力,才練成了小無相功。

這本賬本並不是很厚,不一會兒,段譽便全部看完了。段譽放下賬冊,盤膝坐下,開始按照賬冊之中記載的內功心法開始運功。因為段譽以前學過部分的《小無相功》,又有‘北冥神功’為根基,而且段譽的‘北冥神功’已經大成了。再加上賬冊的上半部所記載的《小無相功》,只是比較淺顯。如此一來,段譽修煉這本賬冊里記載的《小無相功》上部,也就相對容易多了。

在之後的幾天,段譽索性便住栽了這里,每天都親自打掃和整理花園。除了一日三餐讓宮女送進來,其他時間一律不準別人進來打擾。就這樣,段譽除了每天早午晚各練功一個時辰,要麼就是在後園里整理花花草草,要麼就是在幾間房子里,看看王語嫣三女的遺物。

如此一直過了半個多月,段譽已經將上半部《小無相功》練成了。于是段譽開始修習第二卷賬冊中,所記載的《小無相功》的下部。前面半部分都很順利,可是到了賬冊的最後幾頁,賬冊夾縫之中記載的《小無相功》的秘籍突然不見了。

而且最後幾頁賬冊所,記下的賬目也十分得奇怪。(神座)上面記載的賬目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根本就看不懂。就算是再怎麼不會理賬的人,都不會寫出這樣的賬冊。

前面的賬冊內容,分明就記得非常有條理。于是,段譽便猜想,這最後的幾頁紙上寫的,或許根本就不是甚麼賬冊,而是一些暗語。而這些暗語所記載的,應該就是《小無相功》的第七層。

段譽想起虛竹字曾經說過,‘吐蕃國師’鳩摩智曾經不知道在甚麼地方學過‘小無相功’。只不過鳩摩智所學的‘小無相功’好像並不完整。當初在少林寺的時候,虛竹子發現鳩摩智竟然會‘小無相功’,也是大吃一驚。直到他與鳩摩智交手之時,才發覺鳩摩智並沒有練就奇經八脈中的任督二脈與帶脈和沖脈。

當初虛竹子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一般人是不知道逍遙派的。依照逍遙派的門規,如果有外人說出了‘逍遙派’這個名字,必定會遭到逍遙派的全力追殺。外人想要學得逍遙派的武功,那更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是逍遙派的三大內功之一的‘小無相功’。

段譽心道︰我和二哥一直都弄不明白,鳩摩智怎麼會習得‘小無相功’。如今看來,鳩摩智是在曼陀山莊的‘瑯?玉洞’之中,偷看武功秘籍的時候,無意間找到了賬本,學了‘小無相功’。不過,看來鳩摩智也沒有參悟出這最後幾頁的玄機,所以他只是學會了前面的六層,練成了十二正經與奇經八脈中的陰維脈、陽維脈、陰蹺脈、陽蹺脈。

段譽又反復將這幾張紙看了十幾遍,始終不得要領,反而將自己弄得疼痛不已。段譽見自己實在解不開這些暗語,于是也就不再執著了。將兩冊賬本卷好,重新塞進畫軸之中。想等到自己想通之後,再來研究這些暗語。

時間飛快地流逝,轉眼間,段譽在後園之中已經住了近一個月。這一天,段譽練功完畢,便到花園中照顧花草。突然,段興祥的貼身太監孫公公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向段譽行了一禮,說道︰「老奴參見王爺。」

段譽早已下令,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自己。而段譽雖然在整理花草,心理面想得都是王語嫣等三女。孫公公這麼一說話,嚇了段譽一跳。段譽被驚醒,心中大怒,厲聲道︰「大膽奴才,本王早已說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你聾了麼!還是根本就看不起本王,把本王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指處死你!」

孫公公大驚,連忙跪倒在地,說道︰「老奴該死!老奴該死!請王爺恕罪!」孫公公心中大奇︰鎮南王雖然年輕,卻毫無盛氣凌人的感覺,待人接物無不以禮相待,使人如沐春風。對待下人也是一樣彬彬有禮,從不打罵,甚至連說話語氣稍重一些都很少見。不論皇宮還是鎮南王府,沒有人對這個‘小皇叔’不心生好感。還有人懷疑鎮南王不會發怒,甚至有下人故意做錯事,為的就是想看看鎮南王發怒的樣子。豈料王爺非但不發怒責備,反而軟語安慰。

孫公公怎麼也想不到,一向祥和的鎮南王,會因為這件事而大發雷霆,甚至對自己起了殺念。段譽此時怒氣正盛,再次引起了心魔。不知不覺之間,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

孫公公不由心中大聲叫苦,段譽的內功何等精深,所散發出的氣勢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向孫公公。孫公公雖然會寫功夫,但那些僅僅是一些最普通不過的強身健體的心法和拳腳,幾乎算不上會武功。那里能夠承受的住段譽強大的氣勢,感覺骨頭「咯咯」作響,身體仿佛快要被壓扁了。不由自主地整個人趴在地上,艱難地發出申吟聲。

段譽突然感覺丹田之中生出一股涼氣,迅速地直沖大腦。心中的怒火也漸漸的平息下去,段譽舒了一口氣,頭上冷汗頓生。心道︰剛才心魔侵襲,竟然沒能擋住,要不是我練過《洗髓經》,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段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突然听到地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段譽低頭一看,忍不住笑了。原來,正當孫公公感覺自己快要被壓死的時候,這個龐大的氣勢突然飛快減弱,不一會兒就完全消失了。孫公公逃過一劫,渾身大汗淋灕,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軟綿綿的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段譽蹲子,伸出右手,搭在孫公公背後,度過一些真氣。孫公公立即恢復了力氣,只是面色還有一些蒼白。孫公公跪在地上,虛弱地說道︰「多謝王爺饒命之恩!」

段譽連忙扶起孫公公,笑道︰「孫公公快快請起,是本王應該道歉才對。剛才本王有些走神,被公公嚇了一跳。想不到竟然激起了心魔,差點走火入魔。讓公公受苦了,本王深感抱歉。」

孫公公听了段譽的話,恍然大悟。雖然孫公公武功低微,但是見識廣博。知道習武之人都會遇到心魔的阻礙,武功越高,心魔就越厲害。有些厲害的心魔一但發作,便會改變人的心性,使人性情大變。孫公公武功低微,看不出段譽的深淺,但是也知道段譽的武功高強,不再老皇爺之下。他的心魔自是厲害無比,自己這一聲竟然引出了他的心魔,還差點讓他走火入魔,不禁後怕不已。

孫公公伺候過兩任大理皇帝,是段興祥的心月復。有些事情,段興祥也沒有瞞著孫公公。所以孫公公知道段興祥一直想要讓位給段譽,而前些日子,段興祥與一燈大師的通信之時,一燈大師也隱隱有意讓段興祥將皇位交與嫡系。而目前大理段氏的嫡系,就只有段譽一人,傳為給誰,便不言而喻了。孫公公也觀察過段譽一陣子,知道段譽絕對有做皇帝的能力,而且段譽心地仁厚,應該會是一位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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