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麼一大堆莫名奇妙的話我根本就听不懂?」
「好吧,那我就把這接連幾次換衣的情景整理一下︰首先,們把凶手行凶時染血的祭衣稱為祭衣A,然後祭衣A被愛永誤穿,而我穿著的祭衣B被凶手毀滅。
在我遭襲擊後,我又穿了一件祭衣C,而此時愛永仍然穿著祭衣A。
然後,我與愛永對調了祭衣,這樣就是愛永穿著祭衣C,而我則穿起了祭衣A。
到了洗澡間凶手再次調包穿走了祭衣C,而凶手留下了他自己穿過的祭衣D,但祭衣D愛永卻並沒有穿。
這樣,到了最好我所穿的祭衣A就是凶手行凶時所穿的祭衣,而凶手調包穿走了祭衣C後,所留下的祭衣D,只有凶手一個人穿過!
而被鑒定的祭衣分別為祭衣D和祭衣A。
祭衣D上只有調換人也就是凶手的毛發縴維。
而染血的祭衣A上卻有我、愛永和凶手的毛發縴維。
因此兩件祭衣上相同的毛發縴維就是凶手的毛發縴維。」
「什麼的我還是不明白?」雲芳依舊不肯認罪。
「算了,我也不想再逼著你取什麼毛發樣本了,當時你對我們說你喜歡這樣式所以買了兩件,你已經毀了一套祭衣B,我記得你手上應該再沒有可換的祭衣了吧,而龍堂的最後兩件當時也被我們兩個拿了。你為什麼不索性將這件也毀了呢?是怕你突然不穿祭衣我們會懷疑嗎?還是怕毀祭衣時被遍布在整個村子里的神風探員發現呢?那麼你現在穿的這件祭衣就應該是你在樹林里換給我而又在洗澡間被你自己取回的那件祭衣C吧!你會發現上面的確有血跡,那是很小很小的一塊,于是你想到大可以在夜里就將它洗去曬干後就可以了,你還是可以穿著一件祭衣不讓人懷疑!可你知道嗎?那血跡是我做試驗時滴上去的,而且當時我還要愛永將這祭衣左手袖口的折褊拆掉線,要她用圓珠筆將「華夢陽到此一游」寫到了褊里面,然後再用紅錢將它縫合好,那可不象血漬可以輕易就洗下來的!現在就請你將那褊拆開來給我們看看!!」
「…………」
「不用了!」此時,彩鳳王——白雲芳終于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親癱倒在山頂草地上,「我承認我輸了,正如華夢陽所說的全部經過一樣,我就是策劃並殺害這四個人的凶手,彩鳳王就是我,但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你們知道嗎?他們奪去了這個世界上最關心我的兩個親人,他們殺害了我兩位父親啊……」說到此處她已泣不成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