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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揚了大男人精神,將美麗可人的教授姐姐送回了奧術學院,這妞兒在學院內擁有一座獨立的小洋樓。杜四海這牲口一走進去,就賴著不想走,還一個勁兒騷擾美麗的教授姐姐,意圖很明顯,這牲口想和教授姐姐修煉《歡喜魔功》。
夏琳的態度也很堅決,擰著這牲口的耳朵,就推出了門外,然後 地一聲將大門關死,背靠在大門上,羞紅著俏臉,滿是春意。想來剛才的一番糾纏,讓那牲口吃了不少的女敕豆腐。
敲了幾下門,無果。這兩天不知怎麼搞的,很多時間都在想女人,本想將處男之身給破了,可惜教授姐姐臉皮太女敕,杜四海只得很郁悶地走出學院。
在學院門口正好遇到達馬斯,這廝估計是吃撐到了,挺著大肚子慢悠悠地向學院里走。如今寢室基本上被這廝的試驗器皿霸佔了,每次杜四海走進去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的,反正學院離家也近,兩人說些沒營養的話題,便互相告別了。
回到家中舒舒服服地沖了涼,杜四海心里亂糟糟的。奧爾頓伯父死了,科羅娜肯定難受的要死,明天比賽結束之後,說什麼也要去看一下。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這牲口就沒想過只討一個老婆。終于和教授姐姐確定了關系,杜四海根本沒有負罪感,又興奮的要死。
郁悶了小半會兒,又意婬了一小會,這牲口喝了一口強身健體藥水,才盤坐在床上冥想。
十多天以來,這牲口漸漸地養成了一個惡習,徹底用冥想代替了睡眠。自從第二層魔網拒絕與他溝通之後,杜四海嘗試過幾次,都沒有啥效果,到了現在,已經很久沒有和魔網溝通了。
教授姐姐傳授的《歡喜魔功》倒是能做到這一點,可惜,這種功法一個人沒法練,要一男一女才行。杜四海也只得悶著腦袋吸收魔力和淬煉精神力。
不多久,那種騷動的情緒又來了。每次喝了強身健體藥水之後,小月復就一陣騷動,很快小四海哥就會豎起大旗。如果不是明顯感覺到,這兩天身體素質強悍了一些,杜四海早就斷飲這種堪比藥的存在。
好在這牲口的精神力還算強大,沒多久便壓抑了那股騷動,很快進入了冥想狀態,瘋狂吸收外界的魔力——
此時,夏琳的小洋樓內,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丫頭,听說你和那小子親密過了?」坦克一坐在沙發上,英俊的面容滿是嚴肅,眼神犀利自有一股威嚴的味道,與在晚會上的樣子相差巨大。
夏琳一邊啃著宵夜,翻了翻白眼「都給你們說多少次了,不要派人跟著我,在有下一次,小心本教授揍的你滿地找牙。」
「你這丫頭從小到大沒消停過一天,要是我,才懶得管你。這不是老爺子和五哥那邊安排的嗎?在說了,離開自由之都之前,五嫂也再三叮囑我看好你。我看呀,要不是老爺子那邊的壓力,估計五嫂就親自來了。」坦克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我才不要她來呢!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自己的私利,都很不得把我嫁出去,哼!」夏琳哼了哼小瑤鼻道。
這話說得坦克滿是尷尬,笑了笑道「丫頭,這些事也不能怪我們呀!誰叫五哥和五嫂沒本事,只生了你一個丫頭。你們家那些家產,誰看著不臉紅呀?到了最後還不是都是你和你小相好的?」
「那是自然,我家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那個白痴的父親不行,爺爺也拿不走,就是我和小弟弟兩個人的。」夏琳很是強硬道。
坦克一陣苦笑,貴族圈的事情哪有這麼簡單,說道「你家的家產,管他是誰的,反正我在家最沒有地位了,總不會是我的吧?看起來你真的蠻喜歡那牲口的,不過那牲口先天不足呀!?」
「甭說五嫂會反對,恐怕老爺子那一關都過不了。不過那牲口滿符合你38叔的味道,坦克叔叔就給你支個招。跟你老媽學,等你懷上那牲口家的種,誰反對都沒戲,嘿嘿……」緊繃的臉舒展起來,坦克這廝猥瑣的笑道。
「滾,本教授潔身自好,才不做那種事情呢!」一個盤子飛了出去,坦克這廝瞬間跳躍起來,足有兩米多高,堪堪躲過。
「隨你便,反正我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要是固執己見,到頭來吃了虧,可不要哭鼻子。」坦克無所謂聳了聳肩,邁著大步向門外走去。
砰、砰、砰——!
就在此時大門被用力敲響,甚是急促,敲門之人大聲喊道「隊長,寶貝兒被人偷走啦!」
「靠他媽的,誰干的?」坦克瞬間變了臉色,黑著一張老臉能嚇哭七歲孩童,一把寬闊大砍刀也在嗖的一下,握在雙手,擺著一副老子心里很不爽,老子要砍人的架勢。
闖進來的是個年輕的警衛,長的比坦克還要壯碩,但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點子是個熟手,偷了寶貝兒之後,干翻兩個兄弟跑路了。不過大腿上受了老六一劍,肯定還沒跑遠!」
「媽拉個巴子,老子一百多號兄弟,愣是讓別人抄了窩。靠他媽的,讓老子知道誰干的,女的輪~奸,男的讓兄弟們輪流雞~奸,日他仙人板板,愣著干什麼的,還不給老子追去!?」坦克這廝瞬間變成了盜匪一般,粗話滿天飛,扛著大砍刀向門外沖。
「嘻嘻,坦克,東西我可都交給你了,在你手里丟的,找不回來,看爺爺會怎麼收拾你!」夏琳揚眉吐氣咯咯笑道。
「沒良心的丫頭,以後出了什麼事,坦克叔叔再也不罩著你了!」坦克吹胡子瞪眼,一個箭步沖出了大門,消失在夜色中。
敵人的狡猾超出了坦克的想象,一百多號特種警衛隊,愣是沒追到身受重傷的小偷,坦克心里別提有多郁悶。
「他媽的,老子這次肯定要被關黑屋子了!」坦克淒苦著臉,無比哀傷地說道。
「隊長,半精靈教會來人了,是個主教!」警衛小弟飛速奔來,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甚是擔憂。
在教會中,主教雖然不是多大的官,但在普通官員的心中,那就是他天大的人物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五大教會才是聯邦王國真正的主人。
「半精靈教會來干什麼,連主教都來了?」坦克納悶兒地詢問道,要知道普通城池最大的教會官員,就是主教級別的了,這位隱藏的大佬都來了,恐怕是出了天大的事情。
「報告隊長,暫時還不清楚他們的意圖,只知道主教大人急著要見你,看樣子真的很急,你再不去的話,恐怕……」警衛小弟擔憂道。
「怕個鳥,老子六哥還是半精靈教會的大主教呢!你們都給老子繼續搜,無論如何也要把小偷給找回來,他媽的!」坦克大罵一句,跟著小弟向奧術學院趕去。
「好家伙,來了這麼多人?」瞅著眼前不下四五百祭司和教會武士,坦克倒吸了一口涼氣,媽的,恐怕真的出大事了。
「你好,請問你就坦克中隊長嗎?我們帕斯特主教要見你。」年輕地祭司不溫不火地說道。
看到這廝拽成二五八萬的樣子,坦克真他媽想賞他一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帶路吧!」
很快來到高級會議室,所見的是一個身著祭司服裝的中年人,中年人左胸前掛了一枚黃色的徽章,底部是一片森林,上層是一輪藍色的明月,明月的光輝照射在森林上空,這就是半精靈之神的神徽了。
教皇的徽章是金色的,聖女則是銀色,大主教是紅色,主教是黃色,普通的祭司則是白色的。不難看出,這個中年人就是帕斯特主教。
帕斯特主教緊繃著臉,很是難看,在他對面坐著的正是佷女夏琳,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顯得心不在焉。
「啊哈,早就听聞帕斯特主教是半精靈之神,最為虔誠的僕人之一。今日一見主教,更是堅定了我內心的想法。帕斯特主教,你還好嗎?」坦克擦了擦鼻尖,立刻堆起一臉的笑容走上去,像是和老朋友一樣問好道。
教會的人喜歡把自己比喻是神靈的僕人,帕斯特並沒有生氣,反而還有點得意。沖他點了點頭,嚴肅地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史上最為年輕,特種大隊的中隊長坦克•馬赫隊長了。作為吾神的僕人,在吾神的庇護下,身體自然不錯。」
「不過吾神的信徒卻遭受到了莫名的災難,作為吾神的最為忠臣的僕人之一,我很是憤怒。坦克隊長,不知道你可否捉住了那個潛進實驗室的凶手?」
坦克和夏琳對視一眼,沒看到任何有用的訊息,心里很是納悶,這些只知道忽悠百姓的死老鬼,何時關心起這些瑣事來了?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人被那個小偷 嚓了?
「敵人的狡猾超出了我的想象,並且人數也不少,我特種中隊雖個個都是獨當一面的精英,卻苦于太過于光明磊落。實在抱歉,暫時還沒有捉住那批凶手!」混跡官場也有好些年了,坦克這廝自然之道一些做官的道理,很是將此事夸大了一番,在說他上面也有老爺子罩著,到是敢理直氣壯和帕斯特主教說話。
帕斯特臉色不變,似乎早已經知曉結果,眼神猛地爆射出凶光,道「坦克隊長,科斯塔大主教是你的家人,你們也算是半精靈教會半個成員,我和你們直說了吧,這個凶手必須捉到,不論死活。否則,你、我,都將會很難做滴。」說完這廝推開門走遠了。
會客室只留下叔佷二人大眼瞪小眼,坦克嘀咕道「他大爺的,那家伙是不是在嚇唬我?」
「有沒有嚇唬我不知道,不過本教授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你前腳一走,那個老家伙後腳就來了,什麼也沒說,直接跑進菲利普教授的實驗室。你也知道教授的實驗室被小偷光顧了,雖然沒死了,卻有幾個人受了傷,其中就包括一個叫達馬修的同學。」
「老家伙做的雖然很小心,命令祭司都給那些受傷的人處理了傷口。不過本教授算是看出來了,他的目標只有一人,那就是達馬修同學。那廝傷的也不是很重,不過腦袋磕破了,昏迷了而已,老家伙卻親自救治他,喂,你說奇怪不?恩,大概就是這樣子了,以後的事情你自己想吧。本教授要回家睡覺了,听小弟弟說,早睡早起有助于皮膚保養,本教授要做一個美麗的教授!」夏琳打著哈欠也走出了會客室。
「他娘的,達馬修那廝又是個什麼東西?」坦克納悶兒地嘀咕著,沖外面的小弟大聲喊道「來人呀,老子要去慰問受傷地教授同學們,給老子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