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半精靈教會那邊打算將達馬修送走,奈何這廝死活不願意,最終無奈,半精靈教會只好讓第三方插手,委托特種中隊看住這廝,等半精靈教會那邊準備妥當,就把這廝接走了。
但是這廝太能折騰人了,非常不配合坦克的工作,跳腳罵娘不說,還以絕食相威脅。坦克雖然不懼怕帕斯特主教,但他害怕帕斯特身後的老大呀。萬一莫名其妙就給家族招來一個對手,老爺子不將他大卸八塊了才怪。
被逼無奈,這廝听聞了杜四海和達馬修的關系,這才找個理由將這牲口騙來,給達馬修做做思想工作。
「唉,做我們這一行的,明明做的是好事,卻還是被人誤會,我們容易嗎我?」坦克唉聲嘆氣道。
你們要是都做好事,天下就沒有那麼多冤假錯案了,杜四海心里鄙視,說道「坦克兄弟,看開一點,人生就是這樣,不是被人誤會就是誤會別人。」
說了幾句客套話,就來到了第四層的寢室門口,所見的十來個全副武裝的魁梧巨漢,表情嚴肅,一絲不苟,看似凌亂地站在各個走廊上,實則大有玄機。他們所在的視線絕無死角存在,只要一人遇襲,其余警衛都能做到第一時間反應。
這些個家伙都不簡單呀,手上怕是沾了不少鮮血,還是十來個人看守一個人,達馬修這廝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情,值得被這樣照顧?
「艾維斯兄弟走周邊,那邊設了奧術陷阱。」見杜四海大步向前走,坦克連忙指向右手方道。
「我日,沒這麼夸張吧?」杜四海急忙撤出剛剛邁上前的腿,大叫道。
「謹慎點好。」坦克笑道。
好個屁,老子都差點被暗算了。杜四海氣的罵娘,卻又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將情人姐姐的叔叔暴打一頓吧?
砰、砰、砰——!
「他媽的,放老子出去,我他媽要自由,詛咒你們這些門外的看門狗生兒子沒屁∼眼!」達馬修這廝鬧騰不休,拿著椅子腿使勁兒砸門,瘋狂大罵。
這廝的詛咒太狠了,禍不及妻兒,就算坦克面色也有些不善,卻還是忍住沒發作。
「我靠你大爺的,你他媽詛咒誰呢?」杜四海這廝也是跳腳大罵,他剛好就在門口外面,一手都模到門把上了,這不是連他也給詛咒上了嗎?
「我靠,老大你總算是來救我了。麻痹的,那些個混蛋太不是東西,關老子一天一夜了,連口水都沒喝,太他媽缺德了!」達馬修一愣,這不是老大的聲音,媽的,救星來了!
坦克這廝恨不得沖進去掐死達馬修,你丫的要絕食,非說老子不給你東西吃,誰他媽缺德啊?不過艾維斯這牲口還真他媽有一手,連半精靈教會的重要人物都敢罵,夏琳那丫頭終于做了一回英明果斷的事情,這下有的五哥五嫂頭痛的了。
「老六,把門打開。」坦克打了個響指,對身邊的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比坦克還要魁梧幾分,再配上橫貫一張老臉上下的刀疤,凶煞的表情,這要是晚上走在大街上,恐怕都要嚇死幾個人。
「是,老大!」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猙獰而且魁梧的大家伙,卻沖坦克媚笑了一下,很有一股李蓮英給老慈禧請安的味道,杜四海頭一回見到這麼一處,冷不丁防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太他媽惡心了。
「艾維斯兄弟,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坦克詢問道。
「沒什麼,剛開一不小心看到兩只公蟑螂在親熱,被惡習到了。」杜四海不疾不徐道。
「我靠,老大你太厲害了,連蟑螂是公是母你都知道。」門那頭響起達馬修的驚嘆,想來這廝正趴在門口偷听。
「你丫的閉嘴,你的事情待會再說。」大門打開,杜四海打量了達馬修這廝一番,還他媽說受傷了,活蹦亂跳屁事沒事,和想象的差距太大,這牲口一臉不爽地說道。
坦克這廝也不請自來,大大咧咧和杜四海坐在沙發上,不過沙發已經嚴重變了形,坑坑窪窪,破爛不堪,想來是受了達馬修不少的蹂躪。
「達馬修小弟,我听說你在實驗室受傷了?」杜四海翹起腳問道。
「是受了傷,腦袋都給磕破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是要多謝老大的關心。如果老大能把小弟救出這個牢籠,那就更好不過了。」達馬修連忙倒了杯開水遞給這牲口,惟獨坦克這廝沒份,呵呵笑道。
「唉,不是我說你,大深夜的你跑去實驗室干什麼,受了傷不說,還被誤以為偷了東西的大盜。看吧,被坦克隊長捉起來了吧,你丫的純屬沒事找抽。」杜四海喝了一口白開水潤了潤喉,就對達馬修這廝教訓一通。
「冤枉啊,老大,東西不是我偷的。我說那個坦克,你倒是說句話呀,東西真不是我偷的!」達馬修急忙道。
「沒錯,那件東西的確是不是達馬修同學偷走的。不過他卻是目睹了大盜偷東西的過程,所以你知道的,我們須得向達馬修同學問清楚一些情況。」坦克這廝眼楮一轉,就明白其中的道道,想來是艾維斯這牲口,還不知道他小弟的真實身份,這才有了誤會,這便附和道。
「那個坦克說的沒錯,事情就是這樣子的。」達馬修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牲口還被蒙在鼓里呢,連忙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坦克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小弟既然是證人,怎麼著也得好吃好喝招待吧?你們怎麼虐待他呢,要知道這廝本就長的不高大,你們在這麼一整,他這一輩都別想發育了。」杜四海不滿地對坦克說道,達馬修這廝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小弟,作為老大,不罩著他實在就說不過去了。
「老大,你說的太對了,這些家伙不僅軟禁了我,還不給吃的,連口水都不給喝。這也就算了,你也知道我的志向是要成為偉大的煉金術師,但他們呢?連研究實驗都不要我做,我生不如死呀!」達馬修這廝流著眼淚道,傷心的樣子,看起來真有那麼一會事。
「誤會,天大的誤會!」坦克擦了擦冷汗,日他仙人板板,達馬修這廝太他媽不是東西,老子山珍海味招待,你他媽還反咬老子一口,白眼狼!
「既然都是誤會。事情就容易解決的多了。達馬修,你就安心呆在這里,好好地配合坦克隊長的工作,把知道的都告訴他。當然了,坦克隊長,你們也別再虐待他了,有什麼好吃的都端上來,再給他配一個好的試驗台。相信只要有了研究可做,我這小弟還是很安分守己的,對不對,達馬修?」一邊是情人姐姐的家人,一邊是自己的小弟,杜四海這牲口夾在中間也挺為難的,想了想說道。
「行,就這麼辦!」對于坦克來說,只要達馬修這廝不鬧騰,他就高枕無憂了。
「老大,不能這樣啊,我要自由,沒有了自由,我寧可死掉!」達馬修高聲大喊道。
「媽的,那你就從房間里跳下去吧。反正已經跳下去一個了,事實證明會死人的,絕對不存在半死不活的現象!」杜四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老子的面子上,你丫的早被坦克這廝虐待的半死不活了,還他媽要自由,有口飯吃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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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心情有點糾結,看了一則新聞,題目是《菲律賓官方:不會對人質事件遇難者作賠償》。俺在想,菲律賓一個小國家,為什麼就有膽子這樣做?費解呀,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