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侍衛長阿瑪斯迎來了他最黑暗的一天,他一致認為自己被厄運之神詛咒了。
竟然有人敢直闖王宮,一劍削下王後瑪麗安娜的頭顱,視若無人,又來到安東尼王子的居所,再次一劍砍掉了安東尼王子的左手,並將斷手削成肉末。除非半精靈神教的教皇或者聖女施展強大的神術,才能讓安東尼王子重新長出手臂來。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令人更加難以置信的是,行凶者又穿越了被侍衛重重包圍的議政大殿,一劍刺瞎了國王威廉二世的右眼,並將眼球削成八瓣。
在這期間,無人能接近凶手三丈之內,就算是強的7階法術虹光噴射,凶手也能完全免疫。王宮數千侍衛,數百宮廷奧術師,愣是拿凶手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王後、王子、國王相繼遇害。
無論是對于侍衛長阿瑪斯,還是對于王族,亦或者聯邦王國來說,這絕對是一種赤果果的挑釁和恥辱!
阿瑪斯知道他的災難即將來到,最有可能的結果是被殺頭,再輕一點的處罰也是丟掉官職和貴族頭餃,他生活在彷徨和不安當中。
「阿瑪斯,你對此有何看法?」經過了細微的治療,威廉二世已無大礙,臉上卻多了一面黑色面紗,將那雙眼遮擋,看不出是喜是悲。
「回陛下的話,以我的多年的經驗判斷,這絕對是一場精心策劃之下,赤果果的報復行為!」阿瑪斯誠惶誠恐地說道。
「那你認為是何人所為?」威廉二世緊問道。
「陛下,我不知道。」阿瑪斯流著冷汗道。
「好了,這件事並不全是你的錯。你現在可以下去了,我的宮廷侍衛長!」威廉二世對他揮了揮手道,雖然他很想制裁眼前的絡腮胡子,但威廉二世實在找不出一個忠心耿耿,又有著8階武者修為的宮廷侍衛長。
待阿瑪斯走後,威廉二世不動聲色向情報部部長馬龍問道「我的情報部部長,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我的想法和阿瑪斯如出一轍。恕我直言,在當時情況下,行凶者完全可以將安東尼王子和陛下,還有在場的所有人刺殺,卻只是傷了你們而已。所以這絕對是一種挑釁、報復亦或者警告。」馬龍慢騰騰地分析道。
「那你知道那個白發女人是誰嗎?亦或者她屬于什麼組織?」想起當時那驚天一劍,威廉二世就感覺到心驚,當時,他認為自己已經死去,劫後余生讓他既高興又憤慨,他已經快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不知道,以前從未有白發女人的任何消息。一開始我猜想,她很可能是那位女士的人……」
「不,不。絕對不是她,雖然她仇恨我和我的妻子兒子,但絕對干不出這種事。更何況,她身後那位智者也不允許她這麼做。」威廉二世搖了搖頭說道。
「陛下英明。」馬龍說道。
「別抬舉我了,如果我真的英明的話,就不會在一天之間失去王後,王子與我同時殘廢。她到底是誰,又是屬于什麼勢力?馬龍,依你所見白發女人又有著怎樣的修為?」威廉二世自嘲地嘆了口氣問道。
「魔武雙修,超越8階,非常有可能等同于隱藏在暗處的那五位智者。」馬龍正色的分析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種程度的強者,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至少,現在是這樣的。馬龍,一切計劃放緩,直到查出白發女人為止,一天沒有她的消息,我是一天寢食難安。」威廉二世吩咐道「對了,1號目標處理的怎麼樣了?」
「陛下放心,一場自然形成的雪崩已經將他吞噬,絕無環生的希望。」馬龍回答道。
「恩,很好。羅根勛爵也與他陪葬在雪崩之下嗎?」威廉二世又問道。
「陛下,我們已經盡力了。實在沒有辦法救出羅根勛爵。」馬龍悵然道。
「好了,沒事了。你下去吧。哦,對了。我不希望王宮之外的人知道被刺這件事。傳出去,王後疾病纏身醫治無效謝世,舉國哀悼三天,停止一切大型歡慶活動……」——
「蓋茨,我不得不贊美你一句,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星。」杜四海捧著小金豬蓋茨那張女敕女敕地大臉,狠狠地啃了一口,眼神落在躺在冰層之上的羅根身上,瞬間的猙獰起來。
「偉岸 ~!哥們兒變態 !兄弟是男滴,不喜歡男滴。還有下一次,兄弟跟你斷交!」小蹄子使勁兒擦著滿是口水的臉,蓋茨很是痛苦地說道。
麻痹的,你丫的小鳥跟小泥鰍似的,小屁孩一個,懂得狗屁的男歡女愛,杜四海心里鄙視。也不鳥他,直接將羅根拽了起來,一頓好打。
原來從冰層里挖出的東西,就是羅根這廝。杜四海早就對這廝做了檢查,除了昏厥以外,心跳強而有力,顯然還活的好好的。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牲口怎麼忍得住不對羅根下死手。
「別打了……求你別再打了。住手吧……快死人了!」羅根吃痛睜開了眼楮,所見地是一只拳頭,緊接著眼眶就被狠狠地揍一下,疼的齜牙咧嘴,哀求叫喊。
「你丫的總算清醒了,要我不揍你也行。告訴我,我的未婚妻到底被你們藏在哪里去了?」這牲口一把抓起羅根的衣領,猙獰著一張老臉問道,殺氣十足。
羅根瞅了四下,深處冰洞之中,身體羸弱知道逃不出這牲口的毒手,想了想說道「告訴你也行,但是你得發誓,不能夠在毆打我了。」
「娘個嬉皮滴,哥們兒還敢跟老大講條件。老大,你先讓開,讓兄弟來對付這哥們兒,保管他不打自招!」小金豬蓋茨戳了戳杜四海的手臂道。
「你能行?」杜四海疑惑的問道,這廝不過一歲半,還有能力讓羅根不打自招?
「老大,你小瞧兄弟了吧?看這是什麼?」小金豬蓋茨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兩瓶藍色的藥劑,說道「這瓶藥水叫做‘我要發瘋’,誰要是沾上一點,保管它不吃不喝大笑三天三夜。而這瓶藥水叫做‘神國哀傷’,喝下它,保管這哥們兒哭上三天三夜。」
「娘個嬉皮滴,要是兩瓶藥水都喝下,那就是又哭又笑三天三夜。就算不笑死不哭死這哥們兒。也能讓他抽死過去!老大,兄弟這招成不?」蓋茨笑呵呵的問道,小家伙笑容很甜,宛如天真無邪的孩童,但杜四海卻听的一陣毛骨悚然,這廝真他媽邪惡,不過我喜歡!
「招,我全招還不行嗎?別給我喝那玩意兒!」羅根伯爵哭喪著臉,帶著哭腔說道,喝了那玩意兒,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呀!這兩牲口真他媽太不是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