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師女兵很快回來,很是憤怒地掃了一眼安東尼王子和布塞塔,又疑惑地打量了艾維斯一番,最後才翻身下馬立在蘇菲大元帥跟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鏗鏘有力道「元帥,我回來了。」
女兵那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憤怒,讓安東尼和布塞塔心肝涼了一大截,在瞧瞧艾維斯那牲口老神自若的樣子,更加覺得心慌。莫不是這牲口暗中動了什麼手腳?
蘇菲大元帥沒給多少他們考慮的時間,詢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啟稟元帥,屬下未能圓滿完成任務,並沒有查處艾維斯參謀員的動向。可以說,在一個小時之前,事發地點根本沒有艾維斯參謀員。不過據他人所說,艾維斯參謀員的確在場,實屬奇怪。不過,據我所查,艾維斯參謀員所說基本屬實,安東尼參謀員率先調戲名為安琪兒的參謀員,然後被不知名的力量打倒。之後布塞塔參謀部長趕來,並對包括安琪兒在內的兩位參謀員痛斥,辱罵不堪入耳,繼安東尼之後,再次被不知名力量打倒。」女兵快速的回答道,女兵有著8階預言師的修為,在她看來艾維斯不可能比她還要強大,唯一的可能就這樣被她排除掉了。
我他媽是被不知名的力量給撂倒了!?安東尼王子和布塞塔頓時傻了眼,豈不是說,艾維斯那牲口並沒有毆打自己!?
「很好!」眼神犀利地掃了一眼發懵的兩人,蘇菲大元帥陡然站了起來,聲線冰冷,宛如萬年不曾融化的冰霜,她說道「我的布塞塔參謀部長,這就是你作為聯邦王國軍人的榮譽?你的行為很讓本帥失望,從現在開始,撤銷你在軍中的所有職務,杖刑50發配斥候隊,來人,將他拉下去!」
「是,元帥!」
不愧為大元帥的親衛隊,立刻就有兩個魁梧的女兵站了出來,不由分說便擒住了不知所措的布塞塔,押著就往外面走,顯然,這是去實施杖刑去了。
太突然了,恐怕在場除了蘇菲大元帥和她的親衛隊,沒有人能反映過來。布塞塔毫無修為而言,哪敵得過兩位訓練有素的親衛隊,胳膊被擰的生疼,殺豬般慘叫不止,「元帥,我是被小人冤枉的,請听我一言,啊——!」
布塞塔的喊叫戛然而止,原來是一個親衛隊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打在這廝的後腦勺上,輕輕一下,就給敲暈過去。
正所謂兔死狐悲,親眼見到布塞塔的慘狀,安東尼王子平生中第二次感覺到了害怕,雙腿無力,忍不住地顫抖。好似無根的浮萍,不知道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
「來人,將安東尼拉下去,施以100杖刑!」怕什麼來什麼,蘇菲眼神不善,再次命令道。
「是,元帥!」
再次踏步走出兩個凶神惡煞的親衛隊,就像是玩小蛇一樣,輕易將安東尼制服。頓時,安東尼就發現身體不再受自己控制,唯一的獨臂一點都動不了,愣是被兩個肌肉發達的女人給拖了出去。
「大元帥,我安東尼好歹也是七尺男兒,不怕杖刑。但你總要讓我死的瞑目吧?我到底是犯了何罪,需要施以如此嚴重的刑法?」安東尼扯著腮幫子喊道。
「拖下去,打了再說!」蘇菲對此不以解釋,揮手命令道,無情心狠雷厲風行的作風讓所有人都記憶深刻。
布塞塔那廝好歹也是個官,而且在軍中還混了幾十年,卻落到被杖責50發配斥候隊的懲罰。普通人被打了50板子,半條命怕是就沒了,在拖著半身不遂的身體潛入深山老林或者敵人內部……布塞塔,老子同情你。
不過安東尼王子貌似還要慘一些,在軍中雖然是個小角色,但也是皇位唯一的繼承者,卻要被扒光褲子打100板子……皇家的臉算是被他丟盡了。老子要是威廉二世,非狠狠教訓這個兒子不可。
當然,最令這牲口吃驚的還是蘇菲大元帥,一下子幾乎把皇族給得罪死了,這位蘇菲大元帥還不是一般的強悍!
搞定了兩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老子了?這牲口有些怕怕地想到。
「傳令下去,即刻啟程上路。」蘇菲大元帥對親衛兵吩咐一聲,立刻對處在一旁的某個牲口招了招手,踏步向外走說道「艾維斯,你跟著我來一下。」
麻痹的,某不是嫌屬下動手太輕,要自己來?不過這妞兒說話還蠻客氣的,應該不至于要對老子動手吧?話說還不知道她的修為如何,真要打起來,那就勝負未知了。
這牲口小心地跟在後面,大軍開路繼續前行,兩人一前一後距離大隊人馬已有些距離。在一處過膝的雜草叢中,蘇菲大元帥不走了,艾維斯這牲口果斷地停留在七步之外。
「對于我的處理結果,你還感到滿意嗎?」蘇菲沒有回頭,靜靜地看著眼前那一堆堆綠色的草叢。
她不在自稱為本帥,或者本元帥,而是‘我’了,太妖異了吧?
「大元帥秉公辦事,不僅屬下滿意,軍中上下無不感到大快人心。」這牲口打著哈哈道,到現在還不懂這妞兒到底為何,很是被動。
興許是狗尾巴草太迷人了,蘇菲大元帥欣賞了很久的風景,久久不曾話語。大元帥不說話,這牲口也找不到話題可聊,干脆偷眼打量起蘇菲的背影,越看越覺得好看,如果對方不是什麼大元帥,也沒有那麼心狠手辣,說不定這牲口早已經伸出咸豬手了。
「呼~」蘇菲大元帥輕輕地呼了一口氣,這牲口趕緊擺正姿態,蘇菲說道「時辰不早了,也該上路了。艾維斯,你是我第二個看好的男人,好好干,將來你會有出息的。這是我的一點小禮物,收下吧。」
說著,蘇菲大元帥已經來到了這牲口跟前,兩人相距不過半步,勾勾手指就能隨便踫觸到對方。蘇菲拿出一個玲瓏剔透的小錦盒,翻開錦盒取出了一串獸牙項鏈,在這牲口發懵之際,親手佩戴在了脖子上。
這牲口能感受蘇菲輕柔的動作,很想說什麼,卻愣是張不開嘴。當蘇菲大元帥已經走遠,這牲口才模了模留在鼻尖的體香,遙望遠方那個高挑的身影,女乃女乃的,邪門兒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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