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是誰買下那個賤人沒有?」侍衛恭敬地回到了皇族貴賓室,安東尼王子冷著臉問道。對于皇族來說5000萬金幣也是一筆龐大的資金,並不是隨隨便便能拿得出手的,安東尼放棄了和對手競拍的打算。
「啟稟殿下,是一個叫做艾維斯•米塔爾的人買下了她。」侍衛低著頭說道。
「好了,我們走。」安東尼起身走出了皇族貴賓房,心中滔天怒火,又是那個牲口,新帳老賬,咱們一起算,還有那該死的馬赫家族和雷蒙斯老匹夫。
今夜注定了是瘋狂的夜,在得到了安東尼的情報之後,威廉二世立刻召集了一批死士,對杜四海和狐奴展開暗殺。在即將得逞的時候,卻遭到了一方不明人士的襲擊,損失慘重,可以說是全軍覆沒。
皇族和警衛部之間的斗爭迅速升級,自由之都的局勢越來越亂了。
而對于這些杜四海是不知情的,現在似乎也和他無關。這牲口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狐奴身上,老丈人再三叮囑過,今夜一定要將她開~苞……
老丈人唆使女婿和其她女人,听起來或許是無稽之談的事情,但事實上就發生在了杜四海身上,實在是讓人頭疼。
狐奴生的本就嫵媚迷人,今夜穿的更加稀少,一條絲質超短裙堪堪能遮擋那渾圓挺翹的美~臀,白皙豐潤的大腿在空氣里,上身穿著一件紫色的緊身吊帶衫,因為發育極好的緣故,胸部鼓脹脹的,高高的聳起,隨著她的跳動,胸前的那對肉~團竟然也跟著上下搖擺,兩邊一邊一個突出的小點,也跟著上竄下跳,在紫色薄紗映襯下,十分的顯眼。原來狐奴里面竟然沒穿內衣,是真空上場。可能是消耗了不少體力,衣服都浸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霏靡而性感。
沒錯,現在狐奴正在為這牲口跳上一支草原舞。本該歡快奔放的草原舞,在狐奴身上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得嫵媚勾魂了。
狐奴一抿一笑,一舉一動仿佛都是誘惑的暗示,勾起了潛藏在內心的原始。杜四海心里明白,這倒不是狐奴真心要勾搭他,而是從小接受了女奴訓練的緣故,早就把這種勾搭男人的手段訓練成了本能,一種烙入靈魂的本能,她們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特意訓練的女奴,或者說是玩偶,任意玩弄的玩偶。
說實話,有這麼一個生得嫵媚暴露的女奴在眼前跳艷舞,這牲口早就口干舌燥,恨不得摟著女奴輕薄一番。但心里卻始終有個疙瘩,很不明顯,也弄不清是因為什麼,卻很影響心情。
「別跳了,過來,我們說說話。」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杜四海瞥了一眼被人從外面鎖住的大門,暗自嘆了口氣,拍了拍真皮沙發說道。
「是,主人。」狐奴停止了舞蹈,赤著腳丫踩著蓮步走來,隨著她的行走,那挺翹的美~臀也跟著左右翹動,勾勒出嫵媚的曲線。
狐奴緊靠在這牲口坐下,頓時一道撲鼻的體香襲來,杜四海差點都迷醉了。在瞧到那毛絨的狐狸尾巴掃來掃去,這牲口差點沒有把持住。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狐奴可以用嫵媚風騷來形容,但杜四海明顯感覺到身邊的嬌軀在微微顫抖,狐奴顯然很恐懼他。這牲口努力擠出善意的微笑道。
「主人~,女奴沒有名字。」作為一個女奴,必須無條件听命于主人的命令,狐奴深深知道這一點,察覺到年輕主人那充斥著的眼神,狐奴本能感覺到了害怕。但畢竟是最優質的女奴,即便是在害怕的時候,嗓音還是那樣的柔,美眸蕩漾著情意綿綿。
「沒名字,那他們都是怎麼稱呼你的?」杜四海疑惑問道。
「主人,女奴都是以代號相稱,女奴是9號。」狐奴膽怯地說道,在主人熾熱的眼神下,宛如花瓣的小腦袋不覺得微微低下,美眸不時掃過主人的胸膛和月復部以下,這些都是動作早已經烙入了她的靈魂。
杜四海自然感覺到了狐奴的視線,不覺苦笑,這不是勾引老子嗎?念了三遍清心咒,說道「這樣吧,代號就不要用了。你以後就叫達芙妮。達芙妮,你還滿意這個名字嗎?」
「達芙妮謝謝主人賜名。」狐奴達芙妮重重地點了點頭,對于她來說,擁有一個正常人的名字都是奢侈的事情,更何況達芙妮這個名字的確很好听,不覺得有了一種想要探究主人的激動,他似乎和其他女奴描述的男人不一樣。
看到一個酷似王後的女人對自己感恩戴德,並且她還是自己的女奴,說實話,杜四海現在真的很想將她按倒在沙發上。不再壓抑內心獸欲,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將她蹂躪,但是,他心中始終有個疙瘩。
「達芙妮,有些事情我覺得必須要告訴你。你的面容和我國的王後一模一樣,但你卻是我的女奴,我和你已經成為了國王所不能容忍的異類。你現在很危險!」杜四海說道。
「達芙妮謝謝主人關心。」達芙妮感動道,從小接受的女奴訓練讓她學會了察言觀色,她能看的出來,主人並非是要嚇唬她,而是一種善意的告知。
「不過你放心,有一個和國王敵對的勢力會保護我們的。但是他卻要求我們必須做一件事情!」杜四海再次向大門口看去,心中多少有點無奈。
「……」達芙妮雙手搭在大腿~根~部,默默地等地著主人的下文。
「他要求我們必須做那種事情。看得出來,達芙妮,你還很年輕,可能還不到16歲,你是一個心地單純的女孩,但你也有著柔弱嫵媚的一面,從身體角度來說,我被你吸引了。但是我打心底不願破壞你這份單純,我現在很矛盾。」杜四海想了想說道,當然,這牲口明顯沒說實話,他所擔心的還是教授姐姐她們,男人逢場作戲他不反對,但做的太過了,就很讓他不爽了,總有種背叛的感覺,在想到那未出世的孩子,這種感覺就更加濃烈了。
「主人,你不必憐惜達芙妮,達芙妮是你的女奴,只要你高興……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關于男女之事的經驗豐富,但達芙妮畢竟還未真正體驗過男女的快感,並且為了賣個好價錢,在日常訓練當中都沒有接觸過異性,說著說著,達芙妮竟然羞怯的將小腦袋埋進那深深的溝壑中,無意之舉,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想做的任何事情!?
有個大美人女奴暖床,更何況還有一張和王後一樣的面容,當然是一種雙重享受。但問題是,我不能對不起教授姐姐她們呀?
麻痹的,雷蒙斯老爺他們到底怎麼想的?非要讓老子選擇一面是道德,一面誘惑的選擇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