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笨蛋,誰讓你拿胸膛來堵秩序神劍的?你傷的怎麼樣了?」
月神愣了好久,傻傻地看著被一劍穿心的艾維斯,還有那滴答在虛空中漂流的鮮血。死一般的沉靜,月神突然爆發了,連忙扔掉秩序神劍,秩序領域瘋狂運轉給艾維斯治療著傷勢,大眼圈紅紅地罵道。
「放心死不了,你還沒答應做我的媳婦呢!」艾維斯沒心沒肺撿起秩序神劍,還不忘善意地提醒道。
「到了現在你怎麼還關心這個?你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嚴不嚴重?」月神被氣的夠嗆,美眸死死地盯著他道。
看來月神是真的焦急了,艾維斯沒在過多的刺激她,輕松道「你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現在你可就我的月神媳婦了。月神媳婦的實力就是強,在你的秩序領域之下,我的傷勢已經全好了。」
事實上艾維斯根本就沒有受傷,在緊要關頭,鴻運領域發揮了作用,月神那一劍對于根本就沒有產生效果,否則某人老早就被弄趴下了,哪有精力調戲良家女神啊?
「真的?」月神不是很相信地問道。
「當然,我在騙誰,也不能騙自己的媳婦不是?」說著艾維斯抓起月神的小手,一把按在自己的胸口道「你听,我的心跳動的是不是很有力?」
縱觀神界萬千神靈,也只有他艾維斯一人獨有一顆心髒,其他神靈的心髒都被神火所替代了,就連月神也不列外。
月神一瞧,還真如無恥男所說並沒有受傷。不禁松了一口氣。卻又想起切磋輸了之後的後果,那張白皙女敕滑的小臉蛋瞬間通紅,啐道「艾維斯冕下,請你不要亂稱呼,誰是你的媳婦了?」
「我說這位月神美女,你不會是想反悔了吧?」艾維斯的臉色一下子便凝固了,話話說這位聖潔的月神冕下也會說謊嗎?
「我當然不會反悔。既然輸了,那就按照約定嫁給你。但是艾維斯冕下,我有說過赴約的時間嗎?沒有吧?既然沒有,你現在稱呼我為媳婦,是不是太早了一點?」罕見的,月神竟然調皮的眨了眨媚眼道。
一會兒冷淡聖潔,一會兒又像一個小女生一樣調皮,艾維斯都不知道那個性格才是月神本人了。就艾維斯估計,或許是得到了愛情的滋潤,這位月神冕下地隱藏了幾千年的本性又恢復過來了。
「美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耍無賴,已經嚴重欺騙了我那幼小的心靈?」艾維斯笑不出來了,擺著臉相當郁悶的說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月神吃驚問道「而且艾維斯冕下,就算我耍了無賴,傷害了你那幼小的小心靈,你能對我怎麼樣呢?」
「要是其他人,我肯定打得他滿地找牙。不過你是很特殊的,我可舍不得這麼揍你,不過……」艾維斯拖著長音說道。
而正當月神全神貫注注意著艾維斯的下文之時,這廝突然摟住月神的細腰,瞬移到了月寒宮外的萬米冰山之上。輕輕那麼一用力,高貴的月神冕下就被按在了玄冰上,然後這廝一下撲了上去。
頓時兩人肌膚相貼,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瞬間襲來,連靈魂仿佛都為之陶醉,艾維斯很輕易地能感覺到月神肌膚的細膩與彈性,尤其是胸前那對巨大肉球,更是叫人享受。某男只覺得小月復就像被點燃了一團火似的,燥熱的很,片刻間就起了反應。
那堅硬如鐵的某個調皮的東東,無巧不巧地頂在了月神最為神秘的幽徑蜜林中。
「艾維斯,你想干什麼?」月神自然能感覺到了那個是壞的壞東西,美眸瞪的老大,略微恐慌道。
「呵呵,意外,純屬非技術性意外。」艾維斯的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這要是一般人,被月神那雙聖潔的美眸盯著,恐怕早就羞愧地自殺了,但這廝卻還能無恥地笑得出來,並還好意思說這僅僅是意外。
高貴的月神冕下可氣的不輕,壓低嗓音,咬著貝齒道「艾維斯,既然是意外,那請你趕緊把那個臭東西拿開,否則我非要你好看。」
「遵命,高貴的月神冕下。」說著,艾維斯挪了挪,就這樣把使壞的小壞蛋藏在了月神的大腿下面。
雖然還能感覺到那懷東的溫度和堅硬,但月神還能勉強承受得了這等騷擾,畢竟兩人之間在很久以前,就有了肌膚之親。
「不過作為懲罰,我只能這麼壓著你了。直到你承認是我的小媳婦為止。」嘴巴湊在月神那薄薄半透明的耳垂後面,艾維斯幾乎咬到了她的耳垂,輕輕地說道。
充滿著強烈男性氣息的熱流襲擊在敏感之處,月神打了個哆嗦,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耳朵是如此的敏感。
「你這是在褻瀆三千萬信徒所信仰的月神,你這個臭男人!」月神用力地去推開艾維斯,卻無濟于事,拋了一個嫵媚地白眼道。
而實際上,如果月神真想擺月兌艾維斯的糾纏,那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用掉少許的神力,將之灌輸到雙手上,輕輕那麼一推,某人一定一飛沖天。但這位月神月神冕下卻沒有這麼做,還裝作很羸弱的樣子,實在是一件怪事。
「謝謝夸獎。月神美女,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嗎?」艾維斯笑著問道。
「休想,我才不是你的小媳婦。」月神撇開頭道,半張小臉蛋都貼在了玄冰上。
艾維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俯,一下子咬住了月神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問道「現在呢?」
月神只覺得渾身力氣都被無恥男吸光了,蘇蘇麻麻地無力,白里透紅的肌膚一下緋紅起來,細聲道「休想,我是絕對不會屈服于你的!」
「是嗎,那現在呢?」說著,一只本該擱在月神細腰上的咸豬手,竟緩慢地向上游動。
「混蛋,你不能在褻瀆我了,不能砰我哪里!」只差一點點就能踫上那對飽滿的肉球了,月神羞憤地大叫道。
「噓,小聲點,別被你的信徒听到了。」剛說完,咸豬手一下子攀上了飽滿的肉球,並像泥鰍似的鑽進了小衣衣內,捏到了那顆夢寐已久的紫晶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