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找到秦戈時消聲器已經做好了,秦戈把步槍交給科林,要他把槍口的準星磨掉,好方便使用消聲器。[蟲不知小說網]
步槍交給科林後,秦戈問一臉焦急的安娜︰「怎麼了?看你急得,那些美國佬不就是王宮圍了嗎?用得著這麼著急?」
「媽媽他還在王宮里呢!」安娜把秦戈拖到一邊道。
「嗨!即使他們攻入了王宮,咱媽也不會有危險的,除非那些美國人不要命了,哎,對了,我听說帶頭的是你的混帳父親,你打算把他怎麼樣?」秦戈問道,畢竟這人再怎麼混帳都是自己第一個岳父,要怎麼樣他還是先問過老婆的好。
安娜此時還不知道圍困王宮的人當中有她的父親,听到秦戈這麼一說,當即憤怒了︰「什麼?你說我父親也在當中?」
「呃你還不知道?你父親說咱媽派人刺殺他,所以現在率人來說要讓咱媽交出王位。」
「什麼!他居然敢如此誣蔑媽媽!」
秦戈聳聳肩,道︰「他只是個棋子罷了,就憑他能找來800多人?」
「你是說他在幫那群美國佬做事。」
秦戈點點頭,道︰「別著急,他們攻不進王宮的,我明天要先去取得英國和德國的支持,在獲得支持後,咱兩再叫上三寸在夜里偷偷模進王宮就行了,我會把那些美國佬搞定的。」
跟著安娜過來的晴兒听到秦戈要偷偷模進王宮卻不帶上她,立即道︰「那我呢?」
「晴兒你不行,你身上太差了,等我搞定了這些以後你多跟安娜學學。∣我∣搜小|說網」秦戈道,晴兒可不能出事,要是晴兒出事了他肯定會「核平」美國的。
晴兒是個懂事的人,知道自己的身手太差,貿然跟著秦戈行動可能會變成累贅,便道︰「嗯,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秦戈道。
晴兒在安娜睡著後偷偷的溜進了秦戈的房間,秦戈因為安娜的到來,足足有半個月不知肉味了,所以跟晴兒瘋狂了三個多小時。
而安娜在晴兒溜走後就悄悄的跟著晴兒,晴兒進入秦戈的房間後,安娜便在門外听牆角,听了一會兒房間里傳出的晴兒的申吟聲後,安娜便紅著臉跑回自己的房間用枕頭把頭蒙住,羞不自已。
安娜第二天醒來時發現晴兒睡得正沉,一動便感覺很不舒服。
「昨晚夢到天武在跟自己那個了。」安娜心中又是一陣嬌羞。
事實上昨晚晴兒準備離開時秦戈告訴她說安娜有下來偷听,當時讓晴兒羞得是無地自容。
秦戈道︰「怕什麼?等以後我要你們兩個一起伺候。」
晴兒回到房後听到安娜低微的申吟聲,走近一看便發現這妮子在做春夢,嘴里還不停的喊著‘天武’。
于是便逗弄了一下安娜,卻沒想到安娜很快就高潮了,而晴兒跟秦戈大戰了幾個小時也很累了,在安娜高潮後邊睡了。
第二天早上,秦戈先是找到了德國公使布萊特。
為了避免布萊特問一些毫無意義的問題,秦戈直接進入了話題。
「公使閣下對美國人圍住王宮有什麼看法?」
「看法?」布萊特不明白秦戈為這個做什麼。
「對,看法。」
「那幫美國糖商不想交稅罷了,女王的丈夫只不過是希望我們不要插手的的借口罷了,就憑他能召集800人?」
「那公使閣下認為這種行為是否合法呢?」
「嗯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女王的丈夫在其中,家務事很難說合法不合法,我記得你們中國就有句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意思是在好的法官也很難斷定別人的家務事是否違法。」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種‘家務事’合法咯?」
「我可沒那麼說。」
「隨便吧,事實上我來找你是因為夏威夷的事。」
「夏威夷?」
「對,我現在是利里奧卡拉尼女王的女婿,我希望德國能夠支持夏威夷取消目前的中立國狀態,完全獨立。」
「什麼?你是利里奧卡拉尼女王的女婿?哦,怎麼沒有舉辦婚禮?」
「本來準備在這個月舉辦的,不過那些可惡的美國佬!」
「哦,原來如此!我記得你好像已經有一位妻子了吧?」
「哦,在中國,有能力的男人群七八個妻子很正常。」
「哦,有時候我真的很向往中國!」
「以後可以到中國轉轉。」
「我想我會的。」
「我們回道正題吧,布萊特閣下。」
「夏威夷獨立?這個很簡單,歐洲人只在乎白糖而已,你知道的,這里的白糖很暢銷,所以只要夏威夷能保證白糖的供應,不讓糖價上漲就行。夏威夷獨立不獨立,歐洲才不會管這個。當然,你真的想要獨立必須要趕走美國人,美國人是這里最大的利益擁有者。不過這些美國人真是貪得無厭,做生意居然還不想交稅。」布萊特道。
「哦?只要趕走美國人就行?不知道公使閣下能不能在我趕走美國人後代表德國支持夏威夷獨立呢?」秦戈道。
「什麼?你說趕走美國人?哦,別開玩笑了,夏威夷島上擁有槍支的美國人超過一千個,你想憑王宮那點少得可憐的護衛趕走美國人?」布萊特笑道。
「至于怎麼趕走美國人就不需要公使閣下操心了,我需要的只是能在趕走美國人後德國能支持夏威夷獨立。」
「為什麼呢?」
秦戈微微一笑,知道這些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道︰「公使閣下知道酒精麼?」
「酒精?這我當然知道,酒精用于傷口消毒,避免感染,要知道,一旦感染了,基本上就等于宣告死亡了。而且因為制造酒精需要消耗大量的糧食,所以酒精的價格十分昂貴,最重要的是因為被列為軍事物資,所以即使你有錢,也不一定弄得到。」
秦戈想李衛使了個眼色,李衛便打開了手中的小箱子,從中取出一盞酒精燈交給秦戈。
秦戈拿開燈罩,畫了一根火柴點著酒精燈後將其放到桌子上。
布萊特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秦戈。
「公使閣下覺得這佔酒精燈怎麼樣?」
「也不怎麼樣啊?跟一般的油燈沒什麼區等等,你說什麼?酒精燈!」布萊特吃驚的看著秦戈,什麼時候有人那酒精來點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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