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都城,已經四面楚歌,胡王胡坎為了安排防御,已經三天沒有睡覺,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珊都城外密密麻麻的營寨,也下定決心和他們死戰到底。
天空中,雪花飛舞,胡坎伸手接了一片,在手心立刻消融成一滴晶瑩的水滴,胡坎不由思緒紛飛,珊都城已經好比這滴水,全國四散的胡兵都聚集了回來,到底能守多久,能守到什麼程度,心中也沒底。
「報——」有小將快速的跑到胡坎面前,單腿跪下稟告道︰「皇上,北門施軍已經發動進攻,攻勢猛烈」
胡坎神情緊張,急忙說道︰「快帶我去看。」
不一會胡坎來到北門之上,見施軍已經集結了十來萬士兵,正推動著攻城車開始攻擊,攻城車是個高塔,已經有好多個推到了護城河邊,高塔上的施軍丟過了很多個煉油彈,在城牆上爆燃了起來,立刻硝煙四起……
城牆上的胡軍對煉油彈早有準備,城牆上已經存放了一堆堆的沙土,鍬起沙土就將火給覆蓋住,火立刻被滅了。
「火箭」胡坎命令道。
胡軍使用火箭對攻城車進行反擊,木制的攻城車立刻燃燒了起來,有幾個火箭還引燃了攻城車上的煉油彈,立刻「轟」的一聲,爆燃了起來。
不一會,八個攻城車全部被點燃,失去了作用,施王在遠處觀戰車上觀察著戰況,見施軍在方才煉油彈騷擾的時候未能及時攻擊,不由火大,對身邊的白曉罵道︰「白曉,你是怎麼排兵布陣的我施軍一向以驍勇著稱,如果我軍能率先攻破珊都,不僅僅是獲得珊都城,更是我軍實力的表現,你作為攻城統帥,指揮起來居然如此月兌節,你是怎麼當主帥的」
白曉被罵苦不堪言,誰也料不到胡軍對煉油彈早有防備,一下就將火滅了,本想趁著火大後,施軍再發動沖擊,現在火馬上被滅了自然跟不上節奏了……白曉只好辯解道︰「施王,我也不知道胡軍居然能滅煉油彈的火。」
「你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施王氣呼呼的說道︰「白曉,我這人一向賞罰分明,要是你能率軍先攻破珊都城,那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但是,珊都城如果被林國或者司國先攻破,你就砍了你自己的腦袋」
伴君如伴虎,何況是脾氣暴躁的施王,白曉戰戰兢兢的答道︰「施王放心,我一定讓部隊全力攻城,第一個把珊都城給攻破」
施王雙眼一瞪,罵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攻」
八個攻城城,已經燒成一堆灰燼,白曉無奈的指揮著部隊發動了強攻,胡軍早有準備,滿天的羽箭如雨點一般的落下,施軍大片的倒了下去,施軍拿過了盾牌,搭上了長梯開始沖擊城牆,城牆上滾石擂木紛紛拋下,打壓的施軍死傷慘重……
白曉見狀好比輸急了的賭徒一樣,叫囂道︰「給我攻,繼續攻,攻不破老子要死,你們都要死」
施軍士兵平時訓練確實不錯,面對如此強敵,卻沒有絲毫畏懼,大家又如潮水一般的涌向了城牆,搭上了梯子奮勇的爬了上去。
見到施軍這樣不要命的沖擊,胡軍壓力驟增,胡坎叫道︰「後備部隊上」
城牆內已經有大批胡軍在等候,听到了命令立刻沖上了城牆,城牆上胡軍人數加了一倍,又把施軍給壓了回去……
施軍士兵「噗通噗通」的掉進了冰冷的護城河,白曉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方才連續的沖擊,已經損失過兩萬了。雖然戰爭是殘酷的,但是看著不懼生死的士兵如飛蛾撲火般的去送死,白曉心中還是不忍心。
這些都是施國精銳的士兵,培養他們可是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如今就這樣白白的去送死,真是讓人傷痛不已,看著部隊還在源源不斷的沖鋒著,而胡軍已經控制了局面,白曉嘆了一聲說道︰「鳴金」
「叮,叮,叮……」急促的鳴金之聲響起,施軍這才停住了腳步,撤了回來。
施王听到來到白曉面前,叫道︰「為什麼停止攻擊」
白曉「噗通」跪了下來,淚流滿面的說道︰「施王,強攻沒用啊,不能讓戰士再去送死了」
「沒用怎麼沒用等胡軍打累了,我們自然有機會」施王氣憤的答道……
白曉搖著頭答道︰「沒用的,城牆內,還有大批胡軍在那里等待,累了就換一批,我們沒機會的。」
施王罵道︰「要是被其他國家首先攻破珊都,我第一就殺了你」
白曉苦笑道︰「施王,我軍驍勇善戰,都無法攻破珊都,你說林軍,或者司軍有可能比我軍戰斗力強嗎?」
施王想了下,這才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施軍都無法攻破,林軍和司軍也別想了,不過我提醒你,錢曉星可是有很多奇謀妙計,你想不到攻城的辦法,你就好自為之。」
「是」白曉低頭答道。
施王轉身走後,白曉清點了戰損,雖然攻擊時間不長,但是程度非常激烈,已經損失了三萬余人,看著那些尸體,白曉心中矛盾重重,不想讓士兵死,但是自己就要死,只希望林軍和司軍也無法攻破珊都才好,這樣大家都相安無事……
而司軍這里,錢曉星接到了施軍猛攻珊都落敗的情報,想了一下,還是召開了軍事會議。
圓形的大帳里,中間燃燒著火堆,大家圍坐一團開始會議,錢曉星站起來說道︰「大家都到了,那就開始會議,今天施國開始對珊都發動進攻了,不過損失了三萬多人,沒把珊都打下來,大家怎麼看?」
陸勝忠答道︰「施軍的部隊素質和攻擊力,不能說差,看來胡國也是拼命死守了,要想強攻下來,確實不太可能啊。」
司馬楚楚笑道︰「參謀長,你不是有很多奇謀妙計嗎,來一個不就行了?」
熊一潭想了一下,上次翡翠城一戰,霸王丸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殺的胡軍真是過癮,提議道︰「對啊,我看霸王丸就不錯,我們用霸王丸打」
「不行這個我早就想過了……」錢曉星嘆了一口氣,說道︰「珊都城有寬闊的護城河,不能把霸王丸推到城牆邊上,蕩起的鐵球就打不到城牆上,這個用不了。」
眾人听完一陣沉默,如果錢曉星都想不到攻城妙法,那其他人更不用說了,司馬楚楚說道︰「參謀長,你上次不是用煙燻法攻城嗎,這個難道也不行嗎?」
「煙燻法,不是被你破了嗎?」錢曉星反問道。
司馬楚楚笑道︰「我破的了,胡軍不一定能破啊,要不試下?」
「珊都城城牆高,煙不一定能飄過去,不過試一下也行,對了,最近吹什麼風?」錢曉星問道……
陸勝忠立刻答道︰「冬天當然是吹北風了。」
「我們圍的南門,北風不是吹我們自己了嗎?北門是施國圍的,也不會讓給我們啊。」錢曉星無奈的說道。
「唉……」司馬楚楚听完嘆氣道︰「看來以前的攻城辦法,對珊都城都無效啊,錢曉星,你還有什麼攻城招數,都用出來吧。」
「我了個去,你以為我真是神仙下凡,什麼都能破啊。」錢曉星苦笑道。
司馬楚楚堅持道︰「你行的,我看好你哦」
「唉,這位女施主,希望你不會看錯貧道了。」錢曉星接著對大家說道︰「大家都回去想一下破城的辦法,散會」
大家都走後,錢曉星也走出了大帳,冰冷的空氣頓時讓人神清氣爽,司馬楚楚在後面跟了出來,說道︰「曉星,珊都城我們非要攻下不可嗎?你也稀罕皇宮里的那些寶物嗎?」
「皇宮里的寶物我是喜歡啊,那些妃子一個個都漂亮的緊,哈哈……」錢曉星笑道。
司馬楚楚嘟嘴說道︰「我就知道,你為了那些女人而去的,大。」
「哈哈……」錢曉星擺擺手笑道︰「開玩笑的,我這麼多老婆就夠了,不然我鐵棒模成針了,那就沒什麼玩的了。」
「鐵棒……針……」司馬楚楚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鐵棒是什麼?」錢曉星拉過了司馬楚楚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模去,說道︰「這里有根鐵棒……」
司馬楚楚嚇的立刻抽回了手罵道︰「你壞死了,對了,你會解夢嗎?」
「哦,你做了什麼夢?」錢曉星好奇的問道。
「我……我夢見被一個男人了,但是他蒙著臉,我只記得他手臂上有個傷疤。」司馬楚楚不好意思的說道。
錢曉星拉開了袖子,亮出了以前燙的傷疤問道︰「是不是這樣的疤?」
司馬楚楚眼楮一亮,叫道︰「原來是你」
「看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內心深處就想讓我你啊,我會成全你的,要不就今晚?」錢曉星嘿嘿笑道。
司馬楚楚愣了一下,還是搖搖頭說道︰「不行的,不結婚你不能踫我,我們是人,不是畜生。」
「食色性也,畜生和人,在這個事情上有什麼分別呢?」錢曉星問道。
「當然有你跟我來,我給你看個東西。」司馬楚楚拉著錢曉星的手,來到了她的住處,見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籠子,里面關了很多小倉鼠,司馬楚楚說道︰「原本,我養了一公一母兩只倉鼠,讓它們吃好喝好,看看它們是否會生兒育女。」
錢曉星點點頭,有所感悟的說道︰「原來你喜歡研究生物的繁殖啊,你找我啊,我告訴你人是怎麼繁殖的。」
「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司馬楚楚指著兩只嬌小的倉鼠說道︰「後來,它們真的生了,生了兩只,也是一公一母,一家四口其樂融融,但是,我發現倉鼠媽媽和倉鼠女兒同時懷孕了……」
「這……」錢曉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司馬楚楚又說道︰「這還不算,倉鼠媽媽和女兒生了十一只小倉鼠,可是為爭奪糧食,兩只小倉鼠被咬死了,你說人和畜生能比嗎?」
「咳咳……」錢曉星掩飾的咳嗽了一下,說道︰「人是不能和畜生一樣,那就等我們奪了珊都城,我就和你結婚,然後就可以你了,哇塞,好期待」
「那……如果你奪不了珊都城,怎麼辦?」司馬楚楚擔心的問道。
錢曉星答道︰「奪不了,那就不結婚了。」
「那不行,錢曉星你一定要給奪了珊都城」司馬楚楚月兌口說道。
「哈哈,好吧,先給我點好處,我就努力一點。」錢曉星說罷,手邪惡的朝司馬楚楚身上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