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你現在的修為是不是突破了?」張芳雖然在剛才沒有突破到金丹中期的修為,但是在心性上卻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靈力積累,也能順利突破到金丹中期。所以,此時張芳的臉上也是充滿了喜悅。
「是啊,沒想到這樣也能突破到合體中期的心性修為,看來在塵世歷練確實是明智的選擇啊!」龍嘯天見張芳的心性修為也突破到了金丹中期,整顆心就像一只在廣袤的原始森林里自由飛翔的小鳥,舒暢歡樂無比,這讓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雙眼。
「芳兒,你現在的心性修為也到了金丹中期,今晚我就幫你沖到真正的金丹中期修為!」龍嘯天再次睜開眼楮,就蹦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張芳的俏臉微微一紅,不過隨即眼神中露出一絲的期待。
龍嘯天見狀,配合著那**的表情,「嘿嘿~」一笑。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張芳的表情又變得嚴肅,顯然是又在準備之前接下來的話題。果然,她開口了!
「嘯天,你知道那個女孩現在在哪里嗎?」張芳明知卻在故問。
龍嘯天見張芳故意那麼問,又聯系前後,心中就已經猜測出那女孩很有可能就是在北大,而她也很有可能就是直接或是間接傷害張芳的人。
「難道她正好在北大?」龍嘯天疑問道。
「是的,她就在北大,而且今年是大三,讀的是旅游管理!」張芳淡淡地道。
「那後來呢?」龍嘯天配合著問道。
「當時我們同時考上北大,也是同時去北大報到,雖然她學的是旅游管理,我學的是工商管理,但是由于我和她的關系比較要好,就向學校申請同寢室居住;北大對于這方面的管理還是比較人性化的,就批準了我們的申請。」張芳又坐到了床角。
龍嘯天听到這,看著張芳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
「那芳兒,我們去北大的時候,也找學校申請同居吧!」果然,龍嘯天那B第一時間形成了一個齷齪的思想。
「你個大!」張芳嬌努著嘴,白了龍嘯天一眼又道,「除了法定夫妻套房,學校好像還沒有這個例外!」
張芳說到這,龍嘯天的眼神一暗,但是心中好像又有了計較,隨即恢復了光彩。
「既然學校沒有例外,那我就在北大旁邊租個房子」
「你少臭美!」龍嘯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芳惡狠狠地打斷了。
龍嘯天一個勁地「嘿嘿~」直笑,不過他相信,張芳嘴上雖然不同意,但是到時候進了他的賊屋,上了他的賊船,可就由不得張芳了。
張芳氣鼓著嘴,沒有再理會龍嘯天的流氓,把眼楮看向了窗簾,又開始了往日的回憶。
「原以為我們的同寢會加深彼此的友誼,當時我還一廂情願的把她當做了大學里最要好的朋友,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為了幾千塊錢而背叛了友誼,差點把我推向了萬丈的深淵」張芳到了一年後的今天仍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和打擊,眼神盡顯淒涼和悲哀。
龍嘯天看著一個勁微微搖頭的張芳,走過去,愛憐地把她的腦袋撫進了懷里。
「芳兒,像這樣的朋友不值得你為此傷心,該受到良心譴責的是她,而不是你!」龍嘯天撫模著張芳的秀發,安慰道。
「嘯天,你知道她對我做出了什麼事嗎?她簡直是不可原諒!」張芳心中的怨恨並沒有因為一年時間的洗禮而減輕,好像更加地深了。
龍嘯天的心情也好像是被帶入到了幽暗的森林,細細體會著從張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悲情,心中也泛滿了朋友背叛時才有的哀傷,呼吸也略顯沉重。但是,隨即他又釋然了,這個世界更多的是為著利益而存在的朋友,正好印證了一句名言︰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由此可見,龍嘯天對于朋友的思想概念也就想通了。只是,龍嘯天不能把這樣的解釋說給張芳听,要想解決張芳的心結,恐怕非去北大不可了,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如今他所能做的,便是細細听完張芳埋在心底的苦水傾述,溫柔地區撫慰她。
「芳兒,我願做你最忠實的听眾!」龍嘯天索性坐到了張芳的旁邊,並把她緩緩拉進了懷里。
「剛入大學不久,學校的無聊人便排出了所謂的新生美女排行榜,而我恰好就被排上了榜!」張芳說著,轉頭看向了龍嘯天,龍嘯天這次出奇的每一打岔,而是選擇了繼續的聆听。
「可是,也就是那個該死的排行榜,給我帶來了一系列的麻煩,且不說那些變態的狗仔隊,光是那些仗著自己背後勢力欺男騙女的蚊子般圍著嗡嗡叫的公子就夠討厭了。」張芳皺了皺眉頭,略微搖了搖頭,顯然在當時是被這些人煩透了。
「哇,老婆,你好有魅力,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嘿嘿~」龍嘯天明著是在夸張芳,可是暗里卻在無恥地夸著自己,這不,龍嘯天剛笑著,臉上的表情就被凝固住了似的,露出了一副痛苦的模樣。
原來張芳的九陰白骨爪到了!
「叫你打岔,欠爪!」張芳的粉爪示威性的在龍嘯天的面前晃動了幾下。
「嘿嘿~我這不是緩解一下沉悶的氣氛嘛~」龍嘯天趁機把張芳的粉爪按下,抓到了手心里。
張芳也沒用做掙扎,而是更深地往龍嘯天的懷里靠。
「本來,那些個公子哥就算是纏著我,但他們在公眾場合也不會做出一些過火的事情來,但是,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心生妒忌,到後來一步步地把我出賣!」張芳表情又變得憤怒,眼神中也充滿了燃燒的火焰。
龍嘯天輕輕撫模著張芳的後背靜靜地听著。
「其實,這也怪我當初太信任她了,當時就有一個較要好的同寢室朋友跟我說過她,她已經和那些公子哥混在一起了;可笑的是我當初還不相信,根本沒有把那室友的一番好意放在心上!」張芳搖頭自嘲繼續道,「正好,到了大二的開學初,她居然親自設計了一個騙局,把我騙向了酒吧」
張芳又停頓了下來,但是她的身體卻在微微的顫動,呼吸變得急促,眼里也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龍嘯天之前拽在手里的那幾張餐巾紙終于派上用場了,此時他就像一個溫柔的丈夫,細細擦拭著張芳眼角泛起的淚花,用心去化解曾經的傷痕。
張芳全身心地感受著龍嘯天的濃濃愛意,忽然她就像置身于潔月之上,躺在龍嘯天的懷抱里似的,看著那眨眼的調皮星星,慢慢地,整顆心由波濤洶涌般肆虐,轉為了湖鏡般的平靜。于是,那顆寧靜跳動地心又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個迪斯拜酒吧。
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黑色夜晚,張芳和許麗走在校園的幽幽小徑上,難得地訴說著彼此的心事。張芳和許麗已經好久沒有走在一起暢聊了,這讓兩人忍不住都回想起了過去一起談天說地的美好時光。只可惜,物是人非,許麗已經變了,看到張芳的時候眼神總是在閃爍,好像埋著心事似的,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向張芳透露過。
兩人繞著這校園的樹林不知道繞了幾圈,終于在一個拐角處許麗把張芳拉到了一邊,透露出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秘密︰許麗她懷孕了,可又被狠狠地甩了!
于是,傷心欲絕的許麗提議張芳要去酒吧大醉一場。張芳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就這樣,兩人來到了迪斯拜酒吧。
酒吧里很擁擠,粉女妙郎在那節奏的舞曲下狂歡樂舞;舞燈飛舞,酒氣燻燻,刺激著吧內所有人的神經。兩人你一杯她一杯的就這樣喝著,仿佛倒下去的根本不是酒,而是尋常的茶水似的。慢慢地,兩人也變得醉意闌珊,喝到最後,張芳卻根本沒有注意到許麗的小動作︰原來她趁著張芳端杯喝酒的時候,把自己杯里的酒水悄悄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一杯接著一杯喝了多少杯,終于,張芳暈乎乎地趴在了吧台上。
就在張芳趴下的時候,許麗還假裝關心的叫喚了幾聲,見張芳沒有了反應,便立馬把眼楮看向了周圍,並走離位置來回尋找著什麼,絲毫沒有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很快,許麗的來回走動引起了暗中等待的人的注意。待幾人靠近了許麗,那許麗就像是低賤的婢女似的,迎向了領頭的那火紅色頭發男子。
「南宮公子,人已經我幫你帶到了~」許麗一臉的獻媚。
「干得不錯,我南宮烈以後不會虧待你的!」南宮烈說著,那賊手悄悄地模向了許麗那高聳的雲霄,而許麗配合地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模樣。
可是,令許麗和南宮烈他們都沒注意到的是,趴在吧台上的張芳整個身體很微微地抖動了一下。
「你這**,晚上就跟本公子一起來個三P吧!」南宮烈**著看向了張芳那火暴的身材,眼神中的熊熊欲火在空氣中酒精的刺激下,燒得更加地旺。
「那南宮公子可不能低了價碼啊~」許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是多麼的**,臉上還露出了一副極為向往的表情。
「跟本公子都合作了那麼多次,還擔心這個,等會就讓你這**貨嘗嘗本公子的厲害!」南宮烈的左手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許麗的臂部,然後架起張芳往吧內預定的房間里走。
「凹~」南宮烈還沒走幾步,張芳便朝著他不停地嘔吐,頓時他的身上滿是臭燻燻的味道。
南宮烈一把推開了張芳,張芳踉蹌了幾步,靠在了牆上,醉眼迷離地對著許麗道︰「麗麗,我先去下洗手間,凹~」
張芳又惡心地朝著地上吐了一通,便踉蹌著朝洗手間跑去。
「掃興!晦氣!」南宮烈把鼻子湊到衣袖聞了聞,狠狠地踢向了旁邊的酒桌。
由于張芳是醉酒,許麗和南宮烈也不怕張芳跑了,居然沒有跟上去。待TA們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張芳的蹤影,許麗就已經猜測到張芳很有可能跑了。于是,她急忙跑進了洗手間,卻不見了張芳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