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真從水里爬上岸,思索著應該怎麼繼續。
(竟然被人玩了……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吶……)
片刻,他決定去找上午見過的那個所謂的目擊者。
冰冷的濕衣服穿在身上相當難受,狂真心情很煩躁。
半小時後,他買了一束花,到達了記憶中那女人的住址。
按動了電鈴。
「干嘛?」房內傳來女人的聲音,還帶著罵罵咧咧話語。
女人從貓眼中看到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手捧鮮花站在門外,似乎有些面熟,但想不起來。
「你應該把花送到櫃台!」女人聲音變得溫和了一些。
「貝利考夫先生送的。」狂真淡淡的說道。
女人沒有防備的開了門。
鮮花灑落了一地。
這女人果然與貝利考夫有關,從她嘴里,狂真問出了貝利考夫原來有很多替身,不過狂真確信自己殺的不是替身,貝利考夫一定死了。狂真從他口中問出了貝利考夫親弟弟的地址,貝利考夫的弟弟是個黑幫頭子,拉皮條、賣毒品、走私軍火無惡不作,有著貝利考夫撐腰的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隨後,他順手解決了這個女人。
畢竟沒有價值了,不是嗎?
另一方面。
「我們已經封鎖了機場和火車站,巡查人手是通常的三倍,他插翅難飛。」胖警察古納在地圖上指了指。
「聖彼得堡火車站呢?」刑警麥克問道。
「這個站沒有通向境外的火車,只有通往內陸的。」胖警官擦了擦汗。
麥克笑笑不說話。
古納看著對方冷笑有些納悶。
「你為什麼覺得他會去那里?」能混上局長位子的人一定有兩把刷子,古納很快就明白了麥克的意思。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當狂真來到聖彼得堡火車站時發現這里有不少危險地氣息。
(便衣嗎?這里都埋伏好了?)左右看看,狂真混入人群。
角落中,一個穿西服光頭男子裝模做樣的看報紙,當他看到狂真時,立刻興奮地低頭打起電話來。
殊不知這個舉動被狂真看在眼里。
(暴露了,那個人,不是便衣,就是和那些狙擊手一伙的殺手……其他便衣也開始注意我了,必須快點離開。)
狂真在人群中快速穿梭,濕衣服穿在身上很難受。
「我看到他了,。」麥克刑警的助手在此同時發現了狂真的身影,他對著耳麥低語後快步追了上去。
狂真來到了火車月台,他慢慢的走著,隨後突然開始飛奔!
背後傳來同時疾跑的腳步聲,狂真微微向後一瞥。
(是那個看報紙的光頭。)
當光頭跑過一個轉角後,卻發現這片區域沒有一個人影,死靜死靜的。
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開始了搜索。
當他進入一個雜物間後,狂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背後。
慢慢的靠近。
光頭覺得不妙,轉身時已經太晚。
狂真一把捏住了他持槍的右手,用力掰動他的手腕。
「唔!!!」光頭發出悶哼,想要奪回槍。
狂真冷笑著把他的槍扭過來,對準光頭自己的大腿。
「你太慢了。」狂真聲音帶著一絲諷刺。
「嗖。」「啊!!!」光頭的右腿中了一槍,他痛叫著松開了手。
狂真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奪過槍,在他左肩補上一槍。
「啊!」倒地的光頭慘叫著,狂真的皮鞋踏在了他的右腕上。
手槍瞄準了他的腦袋。
「告訴我為什麼。」狂真冷聲。
光頭不說話。
(組織的殺手嗎。)
「嗖。」又是一槍打穿他的手臂。
劇痛使得光頭渾身顫抖,可他就是咬牙不發出聲音。
(素質還算不錯,看起來是了。)
「為什麼追殺我。」低聲問道。
這家伙倒是相當硬氣。
(嘖,真麻煩。)
「嗖。」他又朝光頭的腦袋補了一槍後,丟下光頭不管,忽然,他听叫急匆匆的腳步聲。
狂真屏息退到陰影中。
麥克的助手持槍趕到了,他看到的只有地上光頭的尸體。
當他走過去檢查尸體時,狂真突然從雜物貨架中出現,從背後扼住他的脖子,消音手槍抵在那個助手的手腕上扣下扳機。
「啊哈!!!啊!!!!啊!!!!」助手很沒骨氣的慘叫起來,听的狂真想斃了他。
正當他準備這麼做的時候,卻听到一聲「不許動!」
熟悉的聲音。
(是那個家伙。)
麥克出現了,他拿槍對準狂真時,卻發現狂真拿著他助手當人肉盾牌。
「是你。」狂真淡淡的看著麥克。
「俄羅斯秘密警察已經包圍了這里。」他拿槍指著狂真說道。
「你需要人質。」他想讓狂真冷靜,不過看起來似乎是他比較緊張。
「你可以讓我做人質。」他把槍移開,「他沒有看過你的臉,你沒必要殺了他!」
「你可以挾持我。」他繼續做著努力。
(白痴。)
「嗖。」狂真不說話,對著他的小月復就是一槍。
麥克跌跌撞撞的後退幾步,摔倒在了地上。
「麥克!!!啊!」麥克的助手想要掙扎,被狂真用槍柄在腦袋後狠狠一砸,暈了過去。
狂真沒有朝麥克補槍,轉身離開了。
他並不知道。
麥克的警服下有一件厚實的防彈衣。
一小時後,車站外。
麥克接受著治療,雖然穿著防彈衣,但他的肋骨還是斷了,他的助手手臂被打穿,傷勢還算輕,沒傷到骨頭。
「你的殺手死了。」局長,鷹鉤鼻尤里抽著煙說道。
「你明知道那不是他。」麥克看著被搬進裹尸袋的光頭殺手一眼。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尤里離開了,留下麥克一個人。
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夜晚。
狂真開車來到了莫斯科,由于火車站的事,俄羅斯警方以為狂真已經死了,撤消了各處的封鎖。
路程很遠,七百五十公里左右,就算是通暢的高速公路,狂真也足足飛馳了**個小時……路不熟,沒辦法。
純粹自駕游了,俄羅斯天冷,不是個旅游的好地方。
(貝利考夫親弟弟在這里……手表上依舊顯示任務沒完成,麻煩死了。)
住了個酒店,把西服干洗,換了套新的內衣襯衫,洗了個熱水澡。
接下來就是吃吃美食、看看風景、殺殺人之類的事情。
(接下來的事,就容易多了。)
狂真來到貝利考夫弟弟的住所。
把他殺了。
輕松無比。
屋外格斗,發揮兩下重踏踩碎一個守衛的膝蓋和脖子。
另一個掐著按到噴泉里淹死了。
(真無趣。)
爬通過水管爬上樓,用高級開鎖器上的鋼絲金剛錐在落地窗上切下了一塊圓形的玻璃,開窗進入。
之後就是殺戮。
(享受吧!)
面前的守衛被狂真抄起附近的高爾夫球棒插入太陽穴。
順手緊了緊西服上血紅色的領帶。
接下來出現的家伙被狂真抓住持槍的手,一腳踹倒,踩碎脖子。
清脆的骨裂聲。
捏住籃球大的石雕裝飾拍碎在一個檢查尸體的守衛後腦勺。
石頭碎片與頭骨碎片齊飛。
鋼琴線殺死兩人。
(蠻重的。)
雙槍齊吼。
血流一地。
于是貝利考夫的弟弟,在這幻燈片般的殺戮場景中。
被狂真一槍射穿頭顱。
接下來,貝利考夫的替身不得不出現在了三天後他名義上弟弟的葬禮,被狂真制造混亂後暗殺。
身上不帶一點血跡的來到沒有人的街角。
至此,手表上終于顯示了狂真完成了任務。
(主線任務︰殺死俄羅斯總統貝利考夫(已完成)
任務獎勵︰1000獎勵點,D級支線劇情一個。)
這時,狂真耳邊傳來了一個死板但莊嚴的聲音。
「你獲得了通過劇情世界的基礎獎勵,1000獎勵點」
「你的總計獎勵點為3000,D級支線劇情一個。」
「你的所持獎勵點低于最低限度的預支強化。」
「你將直接進入下一個世界」
「五、四、三……」
(唉……等一下……我還有些事想做……)
一道白光閃過,狂真再次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