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華一出來,就攔在兩人中間,勸道︰「上官姐姐,別生氣了,身子要緊,其他書友正在看:。」
南宮瑾很快意識到無後為大,立馬恢復了居家男人的模樣,像老母雞一般地護在上官葵身前,信誓旦旦地說道︰「親愛的,我心里只有你一個,怎麼會對她怎麼樣!」
嫣華一想,十七公主怎麼說也都是羈王的皇親,要是讓十七公主莫名其妙地被南宮瑾給毒死,這簍子就捅大了。她著十七公主的手,笑道︰「姑姑也別和小輩們生氣。」
十七公主顯然無法忍受一群年齡和她差不多的人稱為她的小輩,固執地說道︰「叫我十七就行了,別叫什麼姑姑的。」
他們這一鬧騰,讓閣樓上含情脈脈的兩人都忍不住跑了出來,;南宮瑾不以為然地說道,「作.為一個人見人恨,花見花焉,名震大江南北的毒醫,怎麼能--」
「打住打住。」;大白天里無聊的發緊的姑娘們在鴇母的吆喝.聲中,紛紛散去,只留下嫣華和十七公主等人。
十七公主再不.濟,也是個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剛才的一幕,顯然深深地傷害了她的自尊心,一個容貌平平的男子,不僅無視她,還想收拾她一番……她越想越生氣,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嫣紅,不明就里的人還以為她是在害羞,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這是她盛怒之下的表現。
嫣華善解人意地勸道︰「十七姐姐,都過去了,就別放在心上了。」
十七公主呆滯地點點頭,顯然沒把嫣華的話放在心上,翹,十足一副艷妓的模樣。
道︰「你要是不習慣的話,就還是叫我嫣華好了,好看的小說:。」
,強顏歡笑之下,那深不見底的憂傷……
站在暗處的羈王,怎會听不見她這句話?當他猜到嫣華心中的選擇時,有一絲釋然,又有幾分彷徨。
嫣華忽然轉身,望著羈王,帶著淡淡的笑容,「你將金鳳院送給我,如何?作為最後的禮物。」
「你為何……」羈王忍不住問道,「自從你進京以後,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柔順地期盼著他,為他打點好一切,而是去尋找適合她自己的生活。
「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嫣華垂下眼瞼,不敢再看羈王,她很怕,自己會忍不住回頭,成為他的羈絆。
「不會改變。
「嫣華祝願你們,攜手到老。」嫣華轉身離去,時至今日,她總算放下了一直壓抑著她的包袱。那個總愛的角落里凝望著她的濁世公子,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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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你沒開玩笑吧!」在極度的憤怒之後,她冷靜的思量了一番後,決心挑戰極限,將南宮瑾從那個老女人手中搶過來!這年頭,只要手段高明,哪有男人挖不到?有婦之夫又如何?一旦南宮瑾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證明她魅力四射的輝煌時刻。
十七公主沉溺于她的意婬之中,久久不可自拔。
南宮瑾這件事,她內心里是有點小期待的,惡魔女大戰惡魔男,絕對是本年度最精彩的盛事。可這麼一來上官葵好像很吃虧,懷著身孕還要和別的女人搶男人……
于安靜了一會,上官葵那廂早鬧得不可開交。上官葵不知從哪里找出一個大水缸,讓南宮瑾往里面裝滿水,頂著水缸跪在院子里,跪到她心情突然好起來為止,其他書友正在看:。
上官葵在交代完這一切後,扭頭回到了房間補眠,可憐的南宮瑾呆滯地蹲著馬步,頭上還頂著一個形狀頗為古怪的水缸。
還好這是在白天,金鳳院屬于夜間營業的地方,白天基本上沒什麼人在院子里走動,大睡特睡美容覺的姑娘們自然錯過了看好戲的機會。
顧及到面子問題,南宮瑾死活也不肯跪在地上,半蹲著馬步,企圖蒙混過關,上官葵也不想在他脆弱的男性自尊心上再劃一道傷疤,上官葵不得不承認,十七公主說的都是實話,南宮瑾長得確實不怎麼樣,就是那種丟在人群里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那種人。若不是有毒醫的光環籠罩著他,他頂多只能算一個江湖上的小混混罷了。
南宮瑾蹲了沒多久,就發覺自己腰酸背疼的,怨念地想著,這是不是腎虧的前兆……話說他最近和上官葵同房的次數屢屢下降,某生活呈現出不能滿足的情況。這種情況下還會腎虧,難道他真的老了?
在他的神智越發渙散的情況下,十七公主提著一籃美食,像仙女一般地出現在他面前。
南宮瑾咽了咽口水,別過頭,盡量不看那籃子里裝的東西,但眼角的余光還是有意無意地掃向那邊。
「死女人,你跑來做什麼?還想數落我?小心我毒死你。」南宮瑾惡聲惡氣地說道。
十七公主呵呵一笑,並不動怒,這些年來,她獵艷甚廣,見過的男人不少,什麼叫做欲拒還迎,眼前這個,就是鐵錚錚的例子,要是真的想對她動手,在她剛踏進這後院的時候,南宮瑾早就下手了。
妻子有孕在身的男人是寂寞的,而被孕婦拋棄的男人是可悲的,十七公主牢牢地把握了這一真理,南宮瑾心里的那個小九九,她會猜不到?
南宮瑾飄忽不定的眼神,無聲的揭示了他心中的想法,好看的小說:。
十七公主莞爾一笑,想要偷腥的貓,怎麼看怎麼可愛。
她揭開籃子,里面全都是她從的權威是不可撼動的。
十七公主巧笑嫣然地說道︰「瑾公子,我給你帶了一些小吃,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長期被人稱呼為「老毒物」或是直呼其名的南宮瑾,被這一生「瑾公子」深深地震撼了,當他看向十七公主時,精心打扮後的十七公主,更是讓他眼前一亮。
十七公主從小就受到齊烈帝的寵愛,在宮中的一切用度,都是上品,即使嫁做人婦,也不例外。對于穿著打扮之事,她深喑其中,早上她只是隨便披了一件外袍,就能讓南宮瑾多看了她幾眼,現在的她打扮的像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顧盼之間,又帶著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南宮瑾微微一愣,有些挪不開視線,十七公主嬌笑連連,將竹籃舉起,湊到南宮瑾眼前。
美食的香味徹底擊潰了南宮瑾最後的防線,南宮瑾故作猶豫地說道︰「可是親愛的讓我頂著水缸……」
十七公主開始使出慣用的誘騙伎倆,「你可以一邊頂一邊吃東西呀!你要是餓暈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你之前不是說我長得不怎麼樣嗎?」南宮瑾直直地望著竹籃里的美食,仍沒忘記十七公主之前對他的鄙夷。
十七公主笑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嗎?」
「呃……也對。」南宮瑾放下了芥蒂,開始朝那堆食物進攻。
其實,他對女人的了解,只停留在毒殺還是不毒殺的境界上,但作為一個鼎鼎有名的毒醫,怎能隨意u出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