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別急啊,老子馬上讓你舒服到要死。」
那什長說著,騰出手來將少女的褲子扒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這群惡狼面前。
旁邊一名湘勇色迷迷道︰「老大,看樣子八成還是個處,老大你這回可滋潤了啊。」
「嘿,瞧你那德色,老子又不見沒干過處,安慶那次老子可是一連干了三個處。不過嘛,是處最好,越多老子越開心,哈哈。」
什長一邊大笑,一邊解開了褲子,分開少女拼命要並攏的雙腿,硬生生撞入了她的身體。
少女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隨著什長的動作,那叫聲是越來越悲慘,而幾個湘勇卻笑越加的狂放。
「不要啊,不要欺負我的女兒,你們沖我來好了。」婦人見女兒遭此蹂躪,心痛欲絕,苦苦的哀求他們。
而這些人根本沒有憐惜,剩下那幾個人幾下也將婦人扒得赤條條,爭先恐後的享受起熟婦的**來。
那婦人斜側著臉,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那人強暴,一顆心早已是萬念俱灰,她麻木的閉上眼,流著眼淚,任憑一個接一個的湘勇在她身體上馳騁。
那什長完事之後,很是愉悅站起了身,提著褲子退在了一邊,正好瞧到了一旁傻痴痴的瞧著的王佑湘,便是將那幾個爭搶著要排第二的湘勇一腳踢開,將張佑湘拉了過來,叫道︰「佑湘兄弟今天沒少殺發匪,你們都滾遠點,這第二個享受的就讓他先。」
那幾滿嘴抱怨的讓在了一邊,王佑湘目不轉楮的看著地上躺著那個雙腿大開的少女,她忽然想起了他的未婚妻阿芳,那一年在小樹林里,阿芳也是這樣的躺在地上等著他撲上去。
到如今。那已是兩年之前地事了吧。今天這場仗結束之後。他就可以回鄉下去娶阿芳了。
王佑湘算是湘軍中地另類。他打了幾年地仗。身處在軍紀最差地曾國荃營。卻偏偏沒有干過傷天害理地事。甚至他連平民地一文錢都沒有搶過。同伴們都笑他是一個呆子。這一次什長也是有心叫這個呆子開開竅。
王佑湘想要離開。可是他地腿卻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一步。他地眼神越來越火辣。他地雙手竟是不由自主地模向那個抽搐地女人。
「好滑地肌膚。就跟阿芳一樣滑。」
王佑湘輕撫著少女地小肚。心中地欲火。終于壓過了所謂地道德理智。「我就當她是阿芳。我不是在做壞事。我本來就應該這麼做。」他勸服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月兌下了褲子。在身邊弟兄們地慫恿下。粗魯地摧殘起了那少女。湘勇們先後**完少女。又去搶奸她地母親。奸完一遍。又奸一遍。十一名湘勇。將這母女二人蹂躪地渾身是傷。遍體是血。簡直不**樣。
完事之後。這母女倆已是奄奄一息。尤其是那少女。身體尚幼。哪經得起這般摧殘。早就昏迷過去。僅剩下一口氣。那女人掙扎著爬到女兒身邊。月兌下自己身上僅余地幾塊衣布。將女兒鮮血淋灕地免強遮。將她緊緊地攬入懷里。撫著她傷痕累累地身軀哭個不停。
有人問那什長該如何處置這母女二人。什長將褲子系好了,瞅了一眼血跡中的那二人。面無表情的說道︰「這還用問嗎,把她們丟入這地窖中。一把火燒個干淨。」
已中**中清醒過來地王佑湘,這時心里已有幾分愧疚,他甚至不敢去多看被他糟蹋過的母女一眼,听什長這麼一說,頓時吃了一驚,急道︰「弟兄們也享受了不少,不如就饒她二人一命吧。」
什長白了他一眼︰「你傻了吧,九帥可是下過命令的,不許咱們擾民,要是不殺他們,毀了證據,萬一讓她們捅出去,大帥追究起來,是你替老子被砍頭啊。」
什長一番話讓王佑湘啞口無言,默默地退在了一邊。幾個湘勇得令,便七手八腳的將那母女二人丟入地窖之中,又將地窖中的酒壇全部砸爛,隨後一把火扔了進去。
酒一遇火,一點就著,整個地窖立刻變得如火山噴發一般,滾滾濃煙烈火中,只听到女人淒慘之極的哀嚎,卻隨著那愈烈的大火漸漸隱去。空氣中,隨著煙氣散出陣陣的肉焦之味。
王佑湘被這種味道嗆得直想作嘔,而他的那些同伴卻望著烈火哈哈大笑,幾人勾肩搭背地離了後院。王佑湘也不得不跟著他們一起離去,偶爾,他還會回頭望一眼那熊熊大火,直到那火光完全消息在他地視野。
正當曾國荃正為陷入天京城的艱苦巷戰而坐立不安時,劉銘傳會合突入城中地吳長慶團,以強大的火力優勢,徹底擊潰了天京地東面防線。與此同時,鮑超軍也由南城破城而入,大隊人馬由四面八方向李秀成包圍而來。
在這個時候,李秀成已經知道天京失守已成定局,除了北門尚無動靜之外,其他三面都是烽火連天,如果現在讓城別走,還有突圍的希望,可是,洪秀全的命令仍然是死守不退。李秀成萬般無奈,只好丟下殘存的三萬多人馬,直奔天王府而去,希望能在這最後的機會勸動天王。
天王府,空曠的宮殿,侍女門已聞風逃出宮去,這諾大的一座天權殿,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洪秀全孤零零的癱坐在那高大的門檻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宮外連天烽火,他忽然想起了當年的楚霸王項羽,四面楚哥,用來形容自己的處境亦不為過吧。
「主上。」在這個時候,有人溫柔的叫著他的尊號。洪秀全一怔,猛回頭,卻見蘭妃盈盈走來,手中還端著一壺酒,兩個玉杯。
在這最後的時刻,他寵愛的三千佳麗已皆逃走,唯有蘭妃還守在他身邊。洪秀全心中一熱,但隨後卻被一陣敵人猛烈的炮火聲所擊碎。他低垂著頭,落寞的說道︰「你怎麼還沒有走。」
蘭妃坐下來,倚著他的肩膀,哽咽道︰「蘭兒生是主上的人。死是主上地鬼,蘭兒絕不會離開主上。」
洪秀全頓時熱淚盈眶,他將蘭妃攬入了懷中,嘆道︰「有愛妃如此,朕此生亦無憾了。只是,你留在我身邊,只有死路一條,咱們已經沒有生的希望了。」
「主上,即使是死。咱們也要死在一起,到了天父那里,蘭兒還要做主上的女人。」蘭妃說得毅然,她將那酒倒入杯中,一杯自己拿著,一杯奉給了洪秀全。
「這是……」洪秀全疑惑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意。這杯中,必是要命的毒酒,她是要陪自己一起死啊。
縱橫天下,殺人無數。多少人曾信誓旦旦地追隨在左右,而如今紅日已墜,江山易手。所有的英雄豪氣、權力財富都隨風而去,所擁有的,只是這個死心踏地的女人。該是慶幸,還是悲哀呢?
洪秀全長嘆一聲,他接過那酒杯,凝望著曾經在手的河山,他反而笑了︰「朕將這天下攪得天翻地覆。雖然最終落敗。卻也不負男兒之志,能夠名垂千古了。何況。黃泉路上,還有愛妃做伴。朕,心滿意足了。」
蘭妃也笑了︰「主上,我們喝一次交杯酒吧,蘭兒從沒跟主上喝過,現在,蘭兒想滿足這個願望。」
洪秀道︰「好,朕就與蘭兒喝這交杯酒,就從現在起,朕策封你為天後,你就是朕此生唯一的正妻。」
蘭妃大喜︰「謝陛下隆恩。」
二人就坐在這門檻上,面對著陰雲下的炮火銷煙,交互手臂,喝下了這一杯毒酒。
那酒的毒性似乎很大,才喝下去不到片刻,洪秀全便覺月復中劇痛,臉色渾黑,嘴唇發紫。他忍耐不住,捂著肚子翻倒在殿門之前。
而此時,蘭妃卻像一點事都沒有一樣,很是輕松的站了起來,她笑著,臉上是一種大仇得報後地快慰。
洪秀全大為驚駭,指著蘭妃道︰「蘭兒,你,你為何無事?」
蘭妃仰天大笑,同時從衣袖中取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軟鞭,她繞著躺在地上痛苦難當的洪秀全,憤憤的說道︰「洪老賊,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你還真以為我會為你陪葬嘛。哈哈,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你,你」洪秀氣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可就是痛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蘭妃將那酒壺拿起,緩緩的倒在了洪秀全身上,得意的說道︰「你真是蠢的可以,告訴你吧,毒根本不在酒里,我早就將它抹在了你的酒杯里。」
洪秀全恍惚大悟,忍著劇痛,艱難無比地怒斥道︰「朕待你不薄,你這賤人,為何要謀害朕。」
啪!
蘭妃手起一鞭,狠狠的抽在了洪秀全的臉上,她怒不可遏道︰「這一鞭是還你常年累月地侵辱我的身體。」
啪!又是一鞭,只將洪秀全的額頭抽出了血。
「這一鞭是還你喜怒無常,動不動就鞭責我。」
「這一鞭是還你殺我的全家,強搶我入你後宮。」
「這一鞭是還你在眾人面前奸辱我,讓我羞恥心盡無。」
「你奢華無度,卻讓百姓食不裹月復,再還你一鞭。」
「你篤信邪教,辱沒了漢家禮義廉恥,還你一鞭。」
「你殘害了諸王,任人唯親,逼得忠王無施展之余地,再還你一鞭。」
蘭妃邊歷數洪秀全之罪狀,邊是用盡全力的鞭抽那個虛弱的身體。當她筋疲力盡,跌坐在地上時,洪秀全已是雙目怒睜,卻是一動不動,全無一絲的呼吸。
他死了。
細雨落下,蘭妃跪在那冰冷地石階上,她仰對蒼天,放聲大笑起來。
「我報仇了,我報仇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