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六一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有壓迫就有反抗

作者 ︰ 玉葬沉煙

性十足,渾圓飽滿,一雙手勉強的能覆蓋住那一對子。盡管她年紀尚幼,但那一對之大卻堪比路易絲。

這是曾紀澤抓到他妹妹的雙胸時的第一念想,頃刻間他便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是多麼的不妥,忙是雙手順勢往邊上移開,但卻又模到了她那楊柳般柔女敕的小蠻腰,他心里砰砰直跳,頓時有點慌亂,忙又移開,但遺憾的是,雙手又不小心滑往了她的臀部。

只那麼輕輕的一觸,他便覺渾身火熱,下邊隱約便有了奮起的感覺,曾紀澤暗叫不妙,急鎮定心神,雙手迅速的抓住她的雙臂,將紀芬扶了起來。

當他站起來時,下邊那話已是力挺山河,所幸有衣服遮擋,倒也看不出半點征兆。曾紀澤暗吐了一口氣,心中慶幸︰「還好我反應快,要不然也太尷尬了。」

這一系列的動作,在曾紀澤看來很是漫長,但實際上才不過幾秒鐘的事情而已,紀芬甚至還沒感覺到自己被大哥從上到下模了一遍之時,就被扶了起來。

「滿妹,路很滑,你腳下留神點。」曾紀澤不給她回味的時間,拉著她便一溜煙的奔了回去。

好容易奔到了一處廊檐之下,他二人早就濕了個通透。曾紀澤再看妹妹時,卻見濕透的旗袍緊貼著她的肌膚,原本就豐滿的身形更顯凹凸分明,由于這一旗袍是青白色的,所以雨一浸透之後,面對著天光便會略顯透明。

曾紀澤清楚的看到了她衣服下面的「溝壑」分明,只覺一股攪動人心的火苗在心頭燃起,神情不覺又是有點恍惚了。

紀芬只顧著抹臉上的水,偶一回頭間,卻看到曾紀澤那般異樣的眼神,奇道︰「王兄,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老這樣盯著我看啊,是我臉上長了痘嗎?」

「咳,沒什麼。」曾紀澤忙將頭轉開。

紀芬雖然年幼。于那方面知之甚淺。但到底也是女兒家。心思總是有那麼一點敏感。當她看到曾紀澤那略顯火熱地目光時。便意識到那並非哥哥看妹妹時應有地眼神。她琢磨了片刻。忽然現自己現在這模樣極是不雅。這才有些許明白哥哥為何會有那樣地眼神。

她地臉畔頓時泛起幾許紅暈。頗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曾紀澤心細如絲。自然瞧得出她表情地變化。心知她必已有所察覺。不由更覺尷尬。但他只能故作泰然。裝模作樣地將外衣月兌下。輕輕地披在了紀芬地身上。溫柔地說道︰「滿妹。莫要受了風寒。快些回屋去吧。」

「嗯。」她只輕應了一聲。低頭往自己房中走去。曾紀澤跟著送她回去。

一路上。紀芬仿佛變了個人似地。性子一下收斂了許多。低頭之際。竟會如沒見過世面地小家碧玉一樣。不自覺地揉著衣角。

曾紀澤送她入房之後。便道︰「滿妹。你洗個熱水澡。換作干淨地衣服吧。我呆會再來瞧你。」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王兄,等等。」紀芬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他,她回房中找來一件斗篷悉心的替曾紀澤披上,柔聲道︰「王兄你也快回屋換洗下吧,要是讓你這國之棟梁染了風寒,那妹妹我的罪可就大了。」

曾紀澤笑了一笑,披緊了斗篷便要離開。紀芬眼瞧著他要走,驀地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的神色,她幾步上入,從後邊抱住了曾紀澤,濕斜垂地臉龐輕輕的貼在了他的背上。

她這突然親密的舉動,倒令曾紀澤有點無所是從。

他卻不敢多想,只當這是一種妹妹對哥哥的撒嬌,便是笑道︰「滿妹,怎麼了。」

「王兄,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總帶我到後山上偷人家的地瓜烤了吃,一次被人家現了,咱們就拼命地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那時天又也下起了雨,也和現在這一樣大。我又痛又冷,無論你怎麼哄我就是不肯走,後來你沒辦法,就只好背著我,一直從後山背家里。大伯那時好生氣,就罰你抄論語。」

紀芬回憶著往事,嘴角露著童真般的笑容,而曾紀澤卻只能跟著嗯嗯,裝作那些是自己親身經歷過地事情。

「王兄,小時候你總會背我,現在怎麼就不背我了呢。」紀芬語氣中稍有些埋怨。

「那是因為小時候沒那麼多禮法束縛,現下咱們都長大了,何況咱們身份已是皇子公主,不同于尋常人家,很多事情都變了。」曾紀澤想象著紀芬描述的那般往事,眼前浮現出一幕幕畫面,此刻,他似乎能感受到了那兄妹二人童年時地美好時光。

「長大了有什麼好的,咱們在老家地日家人和和氣氣的,可是自從爹爹做了皇帝以後,家里人似乎都變了,叔叔伯伯們都不像以前那樣近了,堂兄堂弟他們也

聚在一起,一家人間就像是隔了層紗似的,漸漸的疏。我覺得是這身份鬧騰的,當公主當王爺有什麼好的,我一點都不喜歡。」

紀芬這一番話盡是憂傷,卻也讓曾紀澤感慨之余頗為意外,原以為她只是個天真活潑,無憂無慮的少女,哪想她小小的心兒里面,還藏著這許多愁緒。

曾紀澤一時憐惜心起,他轉過身來,微笑著道︰「滿妹,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大哥對你都會一直像現在這樣。」他這一番話情真意切,意到深處,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紀芬傷懷的心緒為他撫平了許多,陰郁的臉上重新綻放起那般爛漫的笑容,便是一頭扎進了他的懷中,緊貼他的胸膛,傾听著他的心跳聲,仿佛那聲音能讓她的心安穩許多。

而這個時候,他與她靠的如此之近,他能真實的觸模到她的身體,但心頭竟沒有半點方才的「邪念」,就如同懷中這個少女,當真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自己有義務用堅實的臂彎,為她撐起一片避風的港灣。

風雨中,檐下的銅鈴吟唱著悅耳的歌謠,那悠揚的聲音穿越飛上天際,隨著斜風細雨,飄向那遙遠的西方。

轟!一聲巨響,大炮擊中了城牆左翼炮台,七八炮手被炮成了尸塊,唯有那重達萬斤的銅炮尚自巍然不動。

失去了左翼炮台的威脅,城外的明軍向著這邊蜂擁而來,而遠處的明軍炮兵陣地上,十七門進口洋炮繼續向左翼炮台輪番猛轟。

十月末,川人李全樹起造反大旗,一時響應數萬計,十日之內連克綿州、保守、順應等地,威震川東。李全遂建天子旗號,建國號大蜀,改元天順,定都于綿州,仿明清之制,設軍機,開六部。

湘王曾國對此迅速做出了反應,急調成都、重慶等地西軍北上,同時調甘肅、陝西等地主力明軍回川,數面夾擊,圍剿叛軍。

湘王曾國盛怒之下,更是親率五萬大軍,強攻綿州。

今天,已是綿州被圍的第八天。此地土地豐,連年豐收,城中集糧足夠支持半年之久,故明軍圍城八天,城中軍心民心都還算安穩,這也是李全決定固守此地的主要原因。

然而,明軍皆將百戰之士,且裝備了大量的洋槍洋炮,而他麾下的蜀軍,卻多是些不甘明軍壓迫憤起反抗的普通百姓,莫說槍炮少得可憐,就是刀箭也缺少很多,近半數的蜀軍所持的武器不過是他們平時耗作的農具。

僅僅八天,蜀軍便死傷達四千之眾,其中大部分是人是死在了明軍晝夜不停的炮火轟擊之下。

李全望著城下如蟻聚的明軍,心頭陰雲更濃,他不知道這一場反抗之戰能否取得最後的勝利,或許,從開始時他根本就不對勝利抱有希望,因為他很清楚他所挑戰的敵人是連太平天國和大清那樣的龐然大物都能吞掉的明軍。

盡管如此,他仍然選擇誓死一搏,只為生存下去,哪怕有一絲希望也絕不放棄。

「何老三,馬上帶一隊人去左翼炮台,給老子重新把炮架起來,狠狠的轟這些日娘賊。」李全揮舞著大刀號聖旨,雖然他自稱為大蜀皇帝,但顯然還沒有時間去適應這新的身份,他還沒有學會管自己叫「朕」。

「吳二狗,帶著你的人去西邊,那邊的人都快死光了。

「賀狗子,把下邊的屋子拆了,石頭梁子什麼的都抬上來當檑木。」

李全沒有多余喘口氣的機會,每時每刻都有危情等著他去處理,而他卻未能注意到,明軍將進攻的主方向集中到了正門兩側,偏是正面方向卻不見一兵一卒。

「萬歲爺,明軍這樣的打法有點不對勁呀,前幾天他們還猛攻正門,今兒個怎麼突然沒動靜了?」軍師馮立終于注意到了這一點,說是軍師,其實他也不過是一個不得志的窮秀才而已,算是名符其實的「狗頭軍師」。

「老子這里架了三門萬斤紅衣大炮,他們定是被轟怕了。」李全拍著身邊的銅炮信心十足的說,盡管這些笨重而古老的大炮殺傷力十分有限,但其炮時震天動地的聲響還是有足夠的威脅力的。

「不對,一定不對。我听那說書的人說過,明軍當年打安慶、打天京之時,專門偷偷的往人家城底下挖地道,幾百斤火藥轟的把城炸塌,然後才能沖進去,莫非,啊」

馮立話未說完,正門左側正聲巨響,大半的城牆轟然倒塌,強勁的沖擊力,使濺起的飛石覆蓋了方圓兩百米的範圍。一塊指頭大的石塊飛來,正中馮立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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