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一空,腰踝下一寸,俠脊陷中,足太陽少陽之絡。次,第二空,俠脊陷中,中,第三空,俠脊陷中,足厥陰少陽所結之會。下,第四空,俠脊陷中,左右兩**凡八**,稱八。音寥,骨空處也。李時珍《奇經八脈考•釋音》。
主疝氣下墜,大小便不通,婦人白瀝絕嗣,赤白帶下,月事不調,五勞七傷,女子下蒼質不禁,引小月復極痛,腰痛不得轉臥,急引陰氣痛不可忍……
大理寺趙卿,患偏風不能起跪,甄權針左右八,環跳,陽陵泉等**,即能起跪,八總治腰間病痛。
蘇蘭燻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眼淚無聲地滾落,模糊了視線。
她似乎看見少年在自己跟前拍著胸脯,「蘇姐姐你放心好了,什麼病我都能替你看好,不管是白帶異常還是惡露不止、痛經閉經……」
少年的手似乎還模著她的腳,那種溫溫的感覺依然在腳上停留著……
「阿燻!別哭了!」坐在旁邊的郝晴輕輕撫mo著她的秀發,「這證明那個男孩子不是什麼好人……」
看蘇美人半天不說話,她有些焦急,「你啊你,真以為有一見鐘情麼?你只不過是母性泛濫罷了……」
「阿燻……」
半天,蘇蘭燻抬起淚眼迷離的臉蛋,哽咽著問︰「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麼?」
郝晴愣住了。
按照她的理解,男人女人之間只不過是**的吸引,性心理的爆發,愛情這東西,向來不可靠。
蘇蘭燻把臉捂在膝蓋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他,或者就像你說的是母性泛濫,可我心里為什麼這麼難受呢?我想他對我解釋,我想他安慰我、哄我,我想他抱著我輕輕吻我,晴晴,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發花痴的女人?」
郝晴臉色難看,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電腦屏幕的光線落在女孩的臉上,可以看出,女孩臉上略有些未消退的小痘痘,可這已經不妨礙視覺感官欣賞她的美麗。
女孩看著屏幕上的文字,輕輕一笑,明眸皓齒。
她的雙手繼續在鍵盤上敲擊著,一行行文字出現,寫的不是詩,是小說,至于主角,自然是那個穿著黑色阿曼尼撐著黑色雨傘臉蛋蒼白的少年。
心里面裝著一個人的女孩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是不是呢?
嗯!我們可以確定,不是,因為此時家住鐘山國際別墅區的米雪兒正在用雪白的手指狠狠敲擊著筆記本電腦鍵盤,敲出來的字是一排排『死龍陽去死』
所以說,天堂和地獄只有一線之隔啊!
而少年龍陽呢?三零八公寓又是如何一番光景?
此刻的他臉色難看,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你……你懷孕了為什麼不說?」
蕭筱咬著唇,「我懷孕跟……牙疼有什麼關系……」她此刻的確是疼得厲害,不是牙齦,而是小月復。
旁邊愛咪兒和艾薇薇看龍陽如此,都有些奇怪,的確,听蕭筱懷孕是有些吃驚,畢竟是大學講師,未婚先孕的話很麻煩,但龍女卻知道其中不妥了,她畢竟算龍陽師傅龍道長的半個徒弟,好歹知道一些針灸常識,曉得孕婦的很多**位都是禁針的。
「龍陽,別慌,千萬別慌,趕緊想辦法補救啊!」她使勁抓住少年的肩膀一陣搖晃。
少年手忙腳亂把蕭筱手上的針拔出,死死咬著上唇,心中惶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看著沙發上捂著小月復的蕭筱,再看看同樣不知所措的愛咪兒她們,腦子里面嗡嗡亂響︰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怨恨蕭筱?有用麼?要怪就怪自己,為什麼昏頭昏腦居然忘記搭脈,卻去听蕭筱這個外行人的話。
他完全沒了主意,看了看龍女,終于,像個孩子一般哭了出來,「小……小姑姑……」
小龍女此刻也自責著,為什麼偏沒堅持意見不讓龍陽給蕭筱針灸,如果不是蕭筱,龍陽怎麼會犯這麼常識性的錯誤,甚至,她也恨自己不應該在旁邊看著而給龍陽壓力……
她使勁摟著龍陽,「沒事沒事,小姑姑在這里……」
「怎麼辦?龍陽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呢!」她一邊輕撫著龍陽的背一邊想。
旁邊的艾薇薇突然一聲喊︰「飛針神醫劉老先生……」
對啊!龍女心中靈光一閃,趕緊問懷中少年,「龍陽,快,劉老師的電話號碼……」
艾薇薇撲到電話前就撥通了龍女報出的號碼。
「薇薇,我來……」
無助的少年被愛咪兒緊緊摟在懷里,龍女接通了劉暢理的電話。
「劉老師,我是龍陽的小姑姑,您……您快來幫幫他罷……」
電話那頭的劉暢理听小龍女述說,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還沒等龍女說完,他就知道大概了,「千萬別慌,讓那懷孕的女孩躺下……我馬上就到……」
他掛了電話,抄起擱置在書房角落許多年沒用的醫藥箱就沖出了書房,動作之快,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七旬老者。
艾薇薇扶著蕭筱躺在沙發上,這才發現對方裙下的血跡,一下慌了手腳,「不好了不好了,龍女,怎麼辦啊?蕭老師流血了……」
此刻龍女倒是冷靜了下來,她知道此刻自己千萬不能慌張,龍陽此刻慌了心神,如果自己再亂的話,那麼就真的全完了。
她似乎看到蕭筱一紙訴狀把龍陽告上法庭,龍陽因這次意外喪失了一切,前途、名聲……所有的一切,而蕭筱這個不正經的女人卻可以得到賠償。
自己的寶貝龍陽將會郁郁終老,再也不能替人治病,不,不是郁郁終老……她突然想起龍陽的怪異體質,如果不治病的話,龍陽的生命最多三年就會燃燒完全……
該死的蕭筱,為人師表卻做人家的情婦還做未婚媽媽,還死乞白賴跑上樓來找龍陽針灸……她恨恨看著沙發上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她……
深深吸了口氣,她按了按手,「別慌,大家都別慌,什麼都不要做,劉老師馬上就快來了……」
時針宛如小刀,輕輕割著三零八內每一個人的心,一下,兩下,三下……
半小時後,劉暢理老先生終于來了。
他一進門就看見龍陽蜷縮在一個一個扎著馬尾巴的女孩懷中,滿臉的無助,空洞的眼神……
沙發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圓臉女孩,旁邊一個金發女孩正握著對方的手,而給自己開門的是一個齊頸發大眼雪膚的女孩。
嗯!那個尖下巴的女孩應該是龍陽的小姑姑罷!不過,實在是太年輕了些,其他的女孩是怎麼回事?劉暢理揣摩著三零八女孩們的身份。
「劉老師……」艾薇薇幫他接過醫藥箱,「您好,我叫艾薇薇是龍女的室友……」女孩們向劉暢理介紹著自己。
微皺了皺眉,他直接走到沙發跟前,也不說話,伸手就給蕭筱搭脈。
半晌,他慢慢縮手,安心地舒了口氣,「還好,沒出什麼大紕漏,艾薇薇姑娘,把我的醫藥箱拿過來。」艾薇薇趕緊遞上醫藥箱。
他從箱內取出一服泰山磐石散來,這泰山磐石散是出自『景岳全書』,專治滑胎墮胎,而他手上的泰山磐石散更是經過他們劉家多代行醫積累婦科經驗加以改進,可說是保胎聖藥。
艾薇薇趕緊去倒了一杯溫水,愛咪兒扶起蕭筱來讓她服藥,劉暢理老先生此刻卻走到了龍陽跟前。
細心的艾薇薇趕緊給他搬了一張椅子,劉暢理慢慢坐下,看著小龍女懷中發呆的龍陽。
龍女輕輕推了龍陽一下,龍陽這才回過神來,看見劉暢理,嘴唇一抖,又要流淚了。
「哭什麼!」劉暢理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散發著威嚴,「說罷!先把事情始末說給我听。」
龍女搶著要替他回答,劉暢理抬手制止,看著龍陽說︰「把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我听。」龍陽這才抽泣著把事情始末給說了一次。
「何為醫心?」劉暢理看著龍陽。
「醫者父母心。」龍陽抽泣著回答。
「何為醫德?」
「菩薩意,慧眼婆心,救苦救難不圖報。」
「何為針灸?」
「針灸活人術,亦殺人術,聖人歃血為盟,非仁人義士不傳。」
「禁針**歌如何說?」
「孕婦不亦針合谷,三陰交內亦通論,石門針灸應須忌,女子終身孕不成。」龍陽畢竟從小學醫,自然曉得劉暢理問禁針**歌的意思。
「歧伯如何論視病患?」
「歧伯曰︰心無外慕,如待貴人。」
「那你既然心中有一絲不願替對方治病,卻又怎麼胡亂行針連脈都不搭?」劉暢理臉色難看起來,「醫者父母心就是你這樣?你想害死人麼?」
「劉老師……我……」龍陽眼眶一漲,又要落淚,小龍女輕輕撫mo著他的背。
「劉老師……」旁邊沙發上蕭筱虛弱地說︰「要怪都怪我,我不該找龍陽的。」她旁邊艾薇薇臉色奇怪,心說這人怎麼突然會幫龍陽說話了。
說實話,這時候三零八四個女孩,哦不,三個女孩一個女人,三個女孩都在心中暗罵蕭筱,甚至包括蕭筱也在罵自己,總覺得自己沒事找事尋不開心,是啊!自己就是個被花花大少包養的二女乃,雖然掛著美術講師的頭餃,可並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我本不該麻煩龍陽的。」蕭筱掙扎著坐了起來,「像我這樣做有錢人的情婦,甚至還不知廉恥地想替他生一個小孩……」
她流下淚來,「我也不想愛上一個花心的鑽石王老五,可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希望他哪怕是個窮光蛋,我想給他生個孩子,我……」她捂著臉說不下去了,淚水從指縫里面往外擁擠著。
劉暢理看了她一眼,「姑娘,如果你想保住肚里的孩子的話,就不要哭……龍女姑娘,我看讓她先在床上躺著……」
龍女有些發楞,成見這個東西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了,蕭筱雖然說的可憐,可她才不屑呢!『希望他哪怕是個窮光蛋……』騙誰呢!
「要不……先睡我的床罷!」艾薇薇心最軟,猶豫著說了一句。
「不!我回自己宿舍。」蕭筱掙扎站了起來,可一陣頭暈差一點暈倒,艾薇薇趕緊扶住了她,愛咪兒也過去幫忙,兩人把蕭筱攙扶著送進艾薇薇房間在床上躺下。
蕭筱躺在床上,張了張嘴後沒說話,看愛咪兒和艾薇薇一起出門後關上房門,怔怔發呆,眼淚在眼眶內打了個轉,又流了下來。
劉暢理看了一眼龍陽,起身煩躁地來回走動,手模了模口袋,卻想起戒煙許多年。
我是把他當自己孩子看呢!劉暢理苦笑,他也沒想到,原本說龍陽太順暢了一些,誰知道打擊就這麼快來了。
看著客廳里面三個漂亮女孩子,他在想︰或者,現在這個環境對他的成長不好,我應該想個辦法讓他成熟起來。
三零八里面的人各懷心事,一時間一個人都不說話。
許久,龍女看了一眼劉暢理,「劉老師,那個蕭筱真的沒事了麼?」
「嗯!還好龍陽並非用的是補針手法,不然神仙也保不住了,龍女姑娘,你是龍陽的小姑姑,那麼,我想讓龍陽去給我做研究生,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啊?」劉暢理再一次說起這個話題。
龍女愣了一下,「劉老師,龍陽其實……雖然他十九歲了,可您也知道,他除了武當山下的小鎮子,根本沒接觸過外界,其實……他心理年齡也就十五六歲,做您的研究生……」
劉暢理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他還是個孩子,但一個男孩子沒一點風波挫折怎麼長大呢?一路坦途並非好事啊!就像今天,其實他自己完全有能力補救的,可他慌了手腳不知道如何自處……」縮在龍女懷中的龍陽听了這話又流下淚來。
龍女打心底不願意,猶豫了一下,說︰「那,劉老師,我和龍陽好好說說……」
「好罷!」劉暢理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然後看看龍陽,「龍陽啊!好好想想罷!你到底哪兒錯了!」說著轉身拿起醫藥箱,從里面又拿了好幾服泰山磐石散遞給艾薇薇,「讓那姑娘隔三天服一劑。」說完轉身出門。
艾薇薇拿著藥,再看看沙發上的血跡,「愛咪兒,咱們先把客廳收拾收拾……」
女孩們打掃完客廳,一起鑽進龍女的房間,商量起事情來。
少年或許累了,此刻睡得正熟,只是緊緊抓著龍女的胳膊,龍女讓他在床上躺下,自己就半靠在床上,愛咪兒跟艾薇薇坐在了床的另一頭。
龍女看了看熟睡的少年,咬了咬唇,忍不住低聲說︰「真是,我當時就不應該給那人開門的。」她說的那人自然是蕭筱。
艾薇薇有些怯怯,「難道真讓龍陽跟劉暢理老師去念研究生,那咱們……」
三人互相看了兩眼,都知道,那也就意味著起碼十天半月才能看龍陽一次。
「小姑姑……」少年突然翻身,嘀咕了一句,熟睡中的他眼角掛著一顆淚珠,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龍女眼眶一濕,狠狠咬著唇。
放心罷小笨蛋,小姑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在武當山上,某個小女孩曾經對某個小男孩如是說。
整整一夜,三個女孩都在輕聲討論著,直接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三人都頂著熊貓眼。
在三零八不太友好的眼光下,蕭筱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她向龍女表示謝謝的時候,龍女別過臉去,不願意理睬她。
早早而來的伍惠蘭女士看著依舊在龍女床上昏睡的少年,心中難受︰怎麼咱們龍陽就得遭這個罪呢?
女孩們和伍老太太默默吃著早點,香滑的粥和冒著油的咸蛋黃都勾不起大家的胃口來。
龍女她們各自上學,伍老太太從女孩們的口中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心疼得不得了,想來想去,決定做幾個拿手菜,匆匆去了菜市場。
等她回來,龍陽已經起床,臉色很難看,眼神也有些呆滯。
「龍陽!」伍老太太心疼地摟住他,「這事情要女乃女乃說啊不怪你……」
少年搖了搖頭,「伍女乃女乃,是我不好……」他想來想去,最後的結論就是自己根本沒把病人當一回事,自己根本沒資格給人治病的,師傅龍道長在自己身上浪費了心血,劉暢理老先生也看錯了人……
伍老太太勸說了幾句,看少年只是不說話,模了模他頭發,心里面難受,轉身去廚房了。
時間這東西,快起來飛快,慢起來慢到死,而現在,時間不緊不慢滴答滴答走著。
而這滴答滴答聲,像極了龍陽此刻的心跳,胸腔內的心髒不緊不慢 跳著,讓龍陽感覺有些抓狂。
他第一次頭疼,自己到底是不是辜負了師傅自小的教導?
到了十點多鐘的時候,門外風風火火進來兩個人,為首一個大嗓門進來就喊︰「伍阿姨,龍陽……」
「阿強啊!什麼事情啊?」伍惠蘭女士趕緊過去拉住脾氣直爽的阿強。
「伍阿姨,我這個朋友結婚好幾年,老婆連個蛋都沒生一個,我想讓龍陽幫了瞧瞧……」阿強不知就里,拉著一個臉色有點尷尬的三十來歲男子,看模樣似乎跟他是同行,出租車司機。
這個阿強,被龍陽一針戳好胃潰瘍,自此在公司里面吹噓,直把夸得天上有地上無,還說自己跟他是一個小區,顯然很以此為榮。
出租車司機這個行當,不管是國內國外,不管什麼城市,似乎都有一個毛病,愛吹噓,愛有事沒事拉著你談天說地,不過話說回來,每天悶在那小小的駕駛座上,不說話倒更加奇怪了。
這不是,雖然大多數人不相信他的話,但依然有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的人,那三十歲來歲的男子實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結婚七年,老婆連個蛋都沒生一個,去檢查又檢查不出雙方有什麼毛病,藥吃了不少,可他老婆肚子依然老樣子。
伍女士剛準備說龍陽今兒身體不舒服,可龍陽已經站起了身體,「強叔,我來看看罷!」
阿強拉著他朋友在沙發上坐下,這才發現龍陽臉色難看,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種蒼白,而是蒼白中帶著青灰,他有些奇怪,「龍陽,你這是……」
「失戀了?」他小心翼翼問,可少年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默默伸出手給他朋友搭脈。
伍老太太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龍陽身體不好……」
阿強回頭看看少年,壓低了嗓門,「伍阿姨,我看不像啊!似乎失戀的樣子……」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伍阿姨您老了,這種事情嘛還是我這種見多識廣的人有經驗。
伍老太太有些好笑,可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罷!那樣對龍陽影響太大了,「好罷好罷!反正別太久了……」
此刻龍陽搭脈許久,又看了對方舌苔,問︰「叔叔你……」
那人到老實,「叫我阿生好了。」
「那,生叔,我覺得你身體沒什麼不妥……」
「可不是,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來,可就是……」阿生嘆了口氣,他壓力大得很,家里面老頭老太太整天喊著要抱孫子,可老婆肚子又不爭氣,他倒是開明,夫妻兩人都去檢查了,可依然沒結果啊,現在家里面正在冷戰,老頭老太太明說了,不給他們抱孫子,阿生就得離婚再娶,可他並沒覺得自己老婆錯在哪兒。
「要不,您把阿姨也帶來我看看可以麼?」
阿強是個熱心人,半小時就把阿生的老婆用自己的車給拉來了,阿生老婆是個生性溫柔的女子,為了要讓公公婆婆抱孫子,藥吃了無數,眼淚也流了無數,可肚子死活就是不爭氣,能怎麼辦呢!
她看龍陽年輕,而且一臉病態,心里面也是存了懷疑的,可這時候的確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龍陽搭脈許久,「阿姨,您是不是經常有輕微痛經?」
阿生老婆紅了臉,心說這孩子倒是很有門道,微微點了點頭。
旁邊伍女士給她倒了杯水,笑著說︰「放心,咱們龍陽本事可大呢!且不說小區里面多少老頭老太太讓他治好了病,就連南京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的名譽院長飛針神醫劉暢理老先生對龍陽的本事也是贊不絕口,硬拉著龍陽要去給他當研究生呢!」
老太太此話一出,立刻就讓阿生夫婦倆放心了,可見這名人效應不得了。
面無表情的龍陽此刻完全是按照自小養成的習慣來進行著每一個步驟,「沒什麼,明年生叔您就可以抱上兒子了……」
他習慣性伸手入懷去掏針管,可剛把針管拿出來,腦海中蕭筱的模樣一閃而過……
你有資格給人治病麼?
他的手一抖,針管啪一聲掉在地板上,咕嚕嚕向門那邊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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