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醫-妙手神針 正文 第七集 第五章 竹葉青手

作者 ︰ 戴小樓

太淵,一名太泉,避唐高祖諱,掌後內側橫紋頭,動脈中,肺脈所注為俞土,肺虛補之,《難經》曰︰脈會太淵,《素問》曰︰脈病治此。∣我&搜小|說網

此穴灸三壯,針兩分,留三呼,主胸痹逆氣,飲水咳嗽,煩悶不得眠,目生白翳,眼痛赤,乍寒乍熱,缺盆中引痛,心痛脈澀,咳血嘔血,狂言口闢,溺色變,卒遺矢無度。

※※※

從班樓酒店出發,去夏華大酒店,中間經過的兩條街里,有一條在開封是非常有名的,那就是高頭街,開封十分有名的文化一條街。這條街在宋代的時候就是書肆書坊林立,及至現代,雖然街道老舊,對比旁邊的高樓大廈卻別有韻味,更加顯得文化氣氛濃郁。

走到街口,看見對街那書肆書坊,神醫少年頓時來了精神,急忙踏上立交橋,就要往對街走去,卻不想一身黑色阿曼尼,還「優雅」地打著一把雨傘遮陽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只肥羊。

「喂,這位先生,請問能幫一個忙嗎?」立交橋上一個黃頭發,有些外國人血統的男孩擋在了龍陽的面前。

打著雨傘的龍陽證了一證,還沒回話,那外國男孩便用他流利的中文指了指立交橋上看著這邊的幾個大男孩繼續說︰「那個,我想買那幾個人手上的一塊玉,不過我現在沒帶人民幣,只有美金,不知道你能不能換一點給我?幫幫忙吧!」

龍陽看了那邊的幾個人一眼,心里有點疑惑,那外國男孩已經拿出了幾張美鈔,「不用很多,只要換兩百美鈔就好了,比率低點都沒關系的,先生幫幫忙,主要是突然看到,那幾個人不能等很久,這附近又沒有銀行,唉!」

見龍陽依舊猶豫著不說話,外國男孩露出懇切的目光,「他們不要美鈔,先生就幫幫忙嘛!不是都說中國人都很喜歡幫助人的嘛!我還記得中國有個雷鋒呢!這樣吧,只要一比五的兌換率,三百美金換一千五百人民幣可以吧?」

外國男孩將手中的美金送到龍陽的面前,龍陽卻說︰「能不能把玉拿來給我看看?我雖然說不上精通,對玉這種古物倒也有些認識,我看一下,也免得你買到假貨嘛!」

龍陽確實是一番好意,古董這玩意,真假之間的差別太大,一個外國人要收集古董的話,沒有一認識或是專業的鑒定人員的話,那可真不知要受多少的騙了,龍陽畢竟讀書不少,加上是從武當這種悠久歷史的名山出來的,對這種古物倒的有不凡的認識。

外國男孩臉色有些難看,轉頭朝那邊幾個大男孩使個眼色,「這,不太好吧!我看過了,的確是一塊真玉,而且質地相當好,他們要一千五人民幣算便宜的了,那還是他們不識貨,不然,這塊玉最少要賣三千人民幣。」

外國男孩小聲地耳語,可龍陽俊臉微微動容,思索了一下,心說那豈不是讓外國人佔了便宜,而且這個外國男孩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是否真有鑒定玉石的本領,還值得懷疑。

思考這個問題時,龍陽卻沒想想他自己十九歲就已經是妙手神針,現在更以武當長老身份出席全國大學生武術邀請賽的裁判,雖然龍女說他不是最年輕的裁判,但任何一方面,他都已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最佳例子了。

「那也不太好吧!那他們幾個不就吃虧了嗎?我還是看看好了。」龍陽朝*在立交橋欄桿上的幾名大男孩走去,蒼白的臉上帶著微笑。

那群大男孩神色變了一變,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我們初涉紅塵不久的龍陽便讓他們見識了什麼叫好人。

「大家好,請問可以把要賣給那位先生的玉給我看看嗎?」

這一群男孩原本是一路的,用一句社會上很客氣的話來說,可以稱之為邊緣人士,而確切地來說,就是騙子。那個維族少年裝扮的外國男孩手中的美鈔是假貨,以假錢藉故換真錢,行騙之道,以往倒也得手過幾次,再不然就是些比較謹慎的人,說什麼也不換,擺著手就跑掉了。

但他們何曾遇到過似龍陽這樣完全相信的人,更從來不會想到這個一身名牌打著怪異雨傘遮陽,一看就讓人覺得是嬌女敕的富家公子似的,這樣的人會是一個古董鑒賞家,此時要他們拿出一塊真玉來,那又談何容易。

騙不成,也就只有直接硬搶了,幾個人目露凶光,互相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里得到了豁出去的意思,頓時把龍陽圍在了中間。

「你們要干…」龍陽話還沒有說完,由于事先沒有任何防備,一把刀已經頂在了他的腰上。∣我∣搜小|說網

「別動,乖乖把錢拿出來,不然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持刀的大男孩面露狠色,手中的刀緊了緊。

此時若是換成過去的愛咪兒,或許已經不知所措了,即使是有武功的人,但在經驗不足的情況貿然面對刀這樣的利器,不免有些慌亂,可是現在是龍陽,只是怔了一怔,龍陽手中的雨傘和下面的腳已經要動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聲喊︰「喂!你們幾個…」

遠遠的,一個穿著制服的女警正快步地跑過來,幾個騙子一愣神之下,拔腿就要跑。

其中年紀大的一把拉住一個,壓低了嗓子說︰「慌什麼,一跑什麼都完了,看我眼色行事。」

他說著,眼神掃了一眼龍陽,剛要說「小子機靈點,別亂說話,不然…」,龍陽已在眾目暌暌之下施展了他的拿手好戲,腳下一踮,竄上橋欄,人躍在空中,「彭」一下撐著雨傘,從十幾米高的立交橋上跳了下去,再度上演了一冪「空中飛人」。

剛才第一個說狠話的青年臉色難看,喃喃道︰「這…我是花眼了吧?」

沒有來得及繼續吃驚,那女警已經喊了出來,「別跑!」

幾個騙子又豈會乖乖地听話,頓時朝立交橋的另一邊跑去,等到女警跑到剛才眾人站的位置朝下看去時,卻只看到一把黑色雨傘在橋下穿越馬路,極其危險地和騙子們做同一方向的奔跑。

「難道是我認錯了?」嘀咕了一句,女警有些疑惑,也有些驚奇,卻也還是尾隨在那幾個騙子後面跑了過去。

龍陽心頭叫苦,跳下了立交橋,現在卻還是要去追那幾個男孩,這也只因他認出了上頭那女警。

雖然穿著制服,和所謂的刑警身份不一樣,但龍陽卻不會認錯,那女警是安妮,也就是武術大賽的保安總負責。

至于身為刑警的安妮,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高頭街,那就要扯到高頭街一大風景點了。這條街有個出名的地方,高頭街派出所,說起高頭街派出所,在開封警察部隊那是相當有名,原因無他,高頭街派出所百分之八十的警員都是女性,而且幾乎都是極漂亮的姑娘。

上一任市長建設城市打的是文化牌,高頭街就成了重點,古建築紛紛維護修繕,沒兩年功夫,高頭街頓時面貌一改,古色古香的古建築和書市、書店林立,閑暇的市民步行在這條街上,即便沒文化,被書的香味燻一下,也覺得頓時月復中多了點墨水一般。

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開封警察部隊所有漂亮姑娘幾乎都要在高頭街派出所實習,漂亮的古建築加上漂亮的警察姐姐,高頭街頓時成了開封一條獨特風景線,一時間市長被老百姓紛紛贊許,因此被調往省政府高任了,但是高頭街派出所漂亮女警察多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

市里面哪位警員的家屬夫人若是高頭街出來的,那是極為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同事們也會羨贊「嘖嘖!這小子的老婆是高頭街出來的,真不知道前世敲穿了多少木魚」,往往被說的對象要麼滿面笑容敬煙謙虛一番,要麼還是敬煙,自吹自擂一番。

高頭街派出所就座落在一所幾百年前極為有名的大書商私人宅邸中,所長韓玄是個老好人,五十多歲,能力一般,個性憨厚,人稱「韓頭」,被認為是警察系統最有艷福的男人。

安妮雖然是刑警,但有些時候輕微的犯罪極容易演變成危險性的犯罪,而作為高頭街派出所,幾乎只要女警的協助,安妮今天的任務就是打擊高頭街地下盜版商,也就被安排在了韓頭的手下,用派出所片兒警身份做掩護,其實卻是刑警身份。

這也算是貴人事忙了,身為一個警察,安妮也只能服從上頭的安排。

論武功,龍陽可以算是高手,真武大殿的長老可不是說來玩的,可是論體力,「龍陽歸藏」體質的他卻十分貧乏,僅僅跑到立交橋的那一段,蒼白的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煞白,更是氣喘吁吁,只能看著那幾個健壯的騙子兼搶劫犯在前方不遠處跑開。

「龍陽先生,你沒事吧?」安妮從立交橋上跑下來,急忙扶住看似累了的龍陽,心中暗暗奇怪,先前在機場過招時,對方的武功倒有些模樣,這回怎地才跑了沒幾步,就喘成這樣,莫不是有哮喘病?可再想想,听說這龍陽醫術了得,總不會真的犯到能醫不自醫的道理上去吧?

「沒…沒事,安妮警官,你…你…」瞥眼間,龍陽才發現扶著自的安妮和自己的距離實在很近。

龍陽這一轉頭,正低頭關心他的安妮頓時便和他來了個面對面,一絲類似香水的味道傳進他的鼻中,面前女警的呼吸噴在自己的下巴上,神色間頗為尷尬。

可是安妮卻像是突然被人踩住尾巴,看不見墨鏡下的眼神變化,卻可以讓人看出神色大變,急速地一退,離龍陽遠了少許,「對不起,你休息一下吧!」

甩下這麼一句冷漠的話,瞥眼望了望紅著臉的龍陽,蒼白得有點病態的臉在這一抹暈紅下顯得有些朦朧,安妮眉頭皺了一皺,就繼續追了上去。

奔跑中的安妮心中掠過一絲奇怪的感覺,上午在機場時,安妮是可以看出龍陽是被安靜單方面地獻媚,不過,當時氣不過,就對這個臉紅的龍陽打上一拳,及至後來龍陽時不時地臉紅,在安妮的心中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咬咬牙,安妮趕走因龍陽的靦腆和俊美帶來的思考,有些憤恨地嘀咕了一句,「站住,別跑!」

此時,安妮只能繼續追趕那幾個騙子,跟著騙子們轉入了高頭街的一條小巷中。

城市的道路在如今算得是錯綜復雜兼四通八達,往往一條主公路動輒就是十數米甚至數十米寬,可任城市如何發達,這主公路以外的小街小巷,那可就是人煙稀少,七彎八拐似迷宮一般。

好在安妮本身就是高頭街派出所出身,對這里的環境也算頗為熟悉,一時間倒不至于跟丟,就是可憐了那後面的龍陽,幾個彎一轉,加上體力有限,頓時迷失在那一堆燈紅酒綠的花街小巷里,看著眼前一個個小發廊、小攤販、酒吧後巷,垃圾堆,龍陽不由苦笑四周望了望,龍陽也只能繼續漫步街頭,或許一不小心安妮追著追著會從前面後面呼嘯而過也未可知,畢竟在迷宮里踫頭是說不準的。

或許,不論是南京,還是開封,還是美國最發達的紐約市,在繁華熱鬧、高樓林立的背後,都有著一些繁榮背後的事物。龍陽漫步的地方,算得上是高頭街一小部分的紅燈區了,四周都是穿得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住戶與所謂的按摩院、休閑屋兩相夾雜,倒讓人看不出什麼,龍陽不知不覺就走到一個小酒吧門口。

有些偶然地,龍陽朝那小酒吧門口瞥了一眼,想不通一個酒吧開在這種地方,顯然是有著不少隱秘的經營場所,這一瞥不要緊,卻瞥見了一個黃頭發的大男孩的人影從門後走過,龍陽心頭一驚,便跟了進去。

那男孩正是之前要和龍陽換美金的金發小騙子。

「歡迎光臨。」

進門後便是一個屏風,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接待小姐,穿著一身旗袍,那旗袍整個開又開到了腰上,在昏暗而嫵媚的燈光效果下,具有相當朦朧的誘惑。

見龍陽拿支雨傘,一臉病容地走了進來,接待小姐起先還微微一怔,隨即發覺眼前的男孩居然還是個帥哥,職業性的微笑立刻掛上了臉。

龍陽被眼前接待小姐的暴露打扮和微笑弄得紅了臉,左右望了望,立刻就看到那金發男孩正朝里面走去。

龍陽也不說話,只縣跟在後面走了上去。

龍陽的進入,並沒有在酒吧中引起任何的注意,就宛如一個很平常的顧客一樣,剩下來的是找地方坐下,喝喝酒,或者釣釣那些一夜幽情的美女們。「

金發男孩走到一張台子前,對一張台子上的中年人耳語了幾句,起先那中年人皺了皺眉頭,臉露不悅,就要責問那小金毛,那小金毛急忙再說了幾句話,那中年人神色才舒緩了一些。

二人的對話全被龍陽听在自己比普通人靈敏的耳朵里,龍陽臉色大變,心中浮起當日和米蘭一起去迪斯可舞廳的情景,如今發生的事,卻比那次更嚴重了。

「大哥,我們在外面上工,被一個女警察追,那女警察死活不放過我們,被我們打暈了,現在關在地下室里。」

「什麼?你不知道高頭的規矩嗎?打警察很麻煩的,找死…」那中年人眉頭皺了一下,有些抬手想打那小金毛的意思,卻最終還是放下了。

「大哥,我們也不想啊!可那婊子死追著我們不放,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弟兄們給她抓了去吧!真不知哪來的冒失鬼。」

自古以來,兵抓賊,就沒有賊會安靜地任兵來抓的,像這樣兵抓賊卻反被賊給抓了的,也算不得希奇了,不過這也難怪,安妮畢竟是刑警,光是身手,對付幾個小混混自是不在話下,只是,有一種東西叫「乙醚」,幾乎可以把所有武林高手放翻在地。

「可能是別區路過的,隨便找個地方放了就好了,就這樣吧!」

「不行啊大哥,要真這麼簡單,就不找大哥來解決了,小樂那小子不知哪根筋不對,他…」小金毛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好說。

「他們怎麼說?」中年人有些不耐煩起來了。

「小樂他色膽包夭,說這輩子沒干過女警,硬是給那婊子灌了點藥,搞得那婊子醒了過來,雖然神智不清,就算搞完了也記不得是誰搞的,可…可…可那婊子真他媽不是東西,簡直就是個變態。」

這下那中年人有些弄不懂了,「變態?這話听著新鮮,還頭一次听到這話用到女人身上,說說。」

小金毛一番話,中年人身邊圍在一起的都湊了過來,神色間頗有些期待。

此時,我們的神醫少年正坐在不遠處的桌旁,用他那武林高手的耳朵將所有的消息一一收進耳內,心中震撼莫明,雖然只是見了兩次面,但畢竟算是認識一場,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心下的不安倒更強烈了些。

「那婊子一蘇醒過來,就開始發騷,抓著男人就想要,而且動手就月兌褲子,小樂幾個家伙原本還挺高興,結果轉瞬間就變成了慘叫,那婊子抓著小樂的老二就是一拽,差點沒把小樂拽斷了,其他幾個人見情形不好,也趕上去想要拉開那婊子,可也不知怎麼搞的,那婊子發騷歸發騷,他媽的功夫一等一的好,幾個男人全被她制住,小樂和麻花連胳膊都被那婊子不知用什麼手法給卸了,扒下褲子一人就是一下,我們根本就不敢過去,現在還指不定…」

一句話還沒說完,那中年人突然站起身來,一巴掌摑向小金毛,「他媽的一群飯桶,一個女人都擺不平,搞出事來,誰來扛?你當公安局是吃干飯的,這可不是拍香港電影!媽的,跟我走!」

一群人全部離座,在中年人的帶領下朝酒吧的深處走去,龍陽心知此時不跟上,那安妮就沒救了,立刻尾隨而上。

「哎!先生,後面是私人地方,閑人免進。」

一只手攔在龍陽的面前,龍陽看了一眼面前穿著黑西裝的青年,忽然,已經走進去的小金毛因為這句話,轉頭看了一眼,「你…你…大哥,他他…」

一身黑色的阿曼尼、一把奇特的雨傘、蒼白的俊逸臉龐,如此的特點實在太容易記了,龍陽頓時慌了起來,—個箭步沖上前去,雨傘已經點了出去,走道狹窄,龍陽一傘將只吐出半句話的小金毛戳中,小金毛一時竟痛得呼吸都吃力,蹲在地上怎麼掙扎都起不來。

既然被發現了,當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龍陽也的確沒什麼好說的,在龍陽武當長老的身手下,就猶如電影里黃飛鴻來到一般,不消片刻便收拾掉這幾個人,一下扣住那中年人的脈門,捏得中年人渾身直冒冷汗。

「帶我去地下室,快。」

當此情形,最少都應該傲一下的中年人卻像是接到命令的士兵一樣,「好好,我帶你去!」

開玩笑,當生命掌握在別人手上時,人又能做些什麼,中年人這听話之舉已經算是很識時務的一個人了,一看對方的身手便知道這不是自己能隨便惹上的對手。

一踏進地下室,一股怪異難聞的氣味便撲鼻而來,龍陽皺了皺眉頭,黑晦的空間里傳來一一聲聲哀叫,朦朧中,龍陽看到三四個人躺在地上,另有一個人影卻匍匐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麼。

「安妮警官,安妮警官。」

龍陽月兌手松開中年人,急步一下竄上前去,匍匐在地的安妮突然立起身來,一記手刀直劈龍陽腰部。龍陽心中一驚,這手法招式,頗有些少林「竹葉青手」的架勢,只是在那人手中使來,有些變化。

之前一番打斗,雖然小金毛那些人算不得高手,卻也總要耗些體力,此刻龍陽只接下三招,就已是額頭冒汗,蒼白的臉色讓人看了都後怕,身體的乏力感迅速蔓延。

中年人十分聰明,朝身後幾個人擺擺手,「去,把小樂他們拉出來,趁他們打架,把地下室門給鎖了。」

中年人急忙跑出去,也不再理會這里的事,龍陽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幾個人被小金毛拖走,心中大急,知道這地下室門一關,那自己就無法出去了。

這一分心二用,龍陽只感腰間一痛,整個人已經被安妮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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