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霸君寵,皇後不好惹 第0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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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她是將我的兒子當成她自己的兒子了?」張雲月皺眉,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不過她覺得那個女乃娘不可能是這種情況,那時候她的神情很清醒,張雲月自己是學過催眠的人,她知道一個人清醒和不清醒的時候那眼神的區別。

哪怕一個人偽裝的再好,眼神也不是那麼容易偽裝的。何況那個女乃娘根本就仿佛不屑偽裝一般的清醒的面對自己。

「皇上。」張雲月覺得自己還是要將這個請款告訴給趙啟鑫。

「嗯?」

「皇上,妾想說,當時妾是看著那個女乃娘撲過來的,妾可以很肯定的說,那個女乃娘當時是很清醒的。妾並不覺得那個時候她是被毒藥控制了的。」張雲月認真的看著趙啟鑫說道。

「哦,你就這麼肯定?」趙啟鑫挑眉看著張雲月。

「是,妾不認為一個人在中毒發 癥的情況下眼神還能那麼的……冷靜。妾當時之所以那麼的害怕就是因為她的眼神太過冷靜,而她的動作又太過瘋狂。」張雲月認真的看著趙啟鑫解釋道。

趙啟鑫听完張雲月的話沉默了,「不好!王其快去看看那女乃娘現在怎麼樣了!魏亭去拿下那個給女乃娘把脈的太醫!」

趙啟鑫反應過來入股張雲月說的是真的,那麼作假的就只能是女乃娘和太醫了!

五分鐘後魏亭和王其倆人回來,只是倆人帶回來的消息讓趙啟鑫徹底的憤怒了。

看守女乃娘的侍衛全部被撂倒了,女乃娘逃走了,甚至還留下了一句,傻子……

而太醫也走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那個太醫什麼時候走的。

「來人,封*鎖宮門!」趙啟鑫冷冷的說道,他就不信那個人這麼快就能離開皇宮了!

「皇後,你該認真管理後宮了。」趙啟鑫看著王其和魏亭兩人再次離開後,對皇後如此說道。

皇後低頭,她的心頭確實驚詫莫名。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撐過王其和魏亭倆人的酷刑?而對方為什麼用這樣的人才來算計自己?想到這里皇後覺得這個皇宮里只怕不如自己想的那樣的簡單。就如皇上所說,她該好好管理這個皇宮了。

張雲月不管皇帝和皇後兩人的臉色,她的直覺告訴她,暗處的人不會就這麼算了,她們還會動手。她只要做好準備在他們動手的時候抓住她們的尾巴就行。

既然女乃娘已經逃跑,那再留在瑤華宮已經沒有必要,皇後先行一步離開,趙啟鑫卻並沒有馬上離開瑤華宮。

「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趙啟鑫在確定耳房內只剩下自己和張雲月倆人後,突然問道。

「皇上怎麼突然問妾身這個問題?」張雲月疑惑的看著趙啟鑫,剛皇後在的時候趙啟鑫可沒想過問自己問題。

「說說。」趙啟鑫沒有解釋,只讓張雲月說話。

張雲月想了想大道︰「妾身覺得那個人不會就這樣放手,她還會有動作,只是妾身疑惑為何她要一直針對妾身?」

「你覺得她是針對你?」趙啟鑫看著張雲月,對于張雲月前面說的後面那些人還會動手這個觀點沒有反駁,倒是後面的針對她這點提出了疑問。

張雲月一臉狐疑的看著趙啟鑫,「不是針對妾身還能針對誰?」

「他。」趙啟鑫指著張雲月懷里的孩子說道。

「孩子?」張雲月傻眼了,不過又一想覺得很有可能,畢竟再她傳出懷孕之前瑤華宮可是安靜的很,直到她懷孕的消息傳出去了,這才開始有各種毒藥出現在瑤華宮內。

一時間耳房內陷入了安靜中,張雲月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那個人的目標是自己的兒子,那說明孩子會很危險。

「皇上,皇宮很危險。」張雲月沉默了許久後期期艾艾的看著趙啟鑫說了這麼一句話。

「怎麼?」趙啟鑫看著張雲月,皇宮本來就危險,世人只看到皇宮的金碧輝煌富貴如雲,卻沒有看到皇宮里的步步心機,也沒有看到皇宮里的處處算計。這皇宮里每天如果沒死個一兩個人他都覺得奇怪。

「妾身可以帶著寶寶出宮麼?」張雲月期待的看著趙啟鑫,非常想他能答應自己的請求,孩子現在實在是太弱了,遇到一點點問題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你覺得呢?」趙啟鑫看著張雲月反問道。

張雲月沉默了,她知道趙啟鑫這麼說就是不可能了,不過想想也是,自己不算什麼可自己的孩子寶寶是二皇子,是整個景熙王朝唯一的健康的皇子,趙啟鑫怎麼可能讓他離開皇宮呢?

至于說皇宮內不安全這個事情,只怕皇宮外面更加的不安全!至少皇宮里的地形她們都熟悉,防備起來相對容易些,而皇宮外面則不然。

「皇上,還有一件事。」

「說。」

「皇上,妾身想親自哺育寶寶。」張雲月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個事實,原本她就想這麼做的,可是因為這是皇宮,她也沒有特別的得寵,她不想因為自己這個提議而讓自己在趙啟鑫的心里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記,那會讓趙啟鑫認為自己教導不好孩子,到時候說不定會分開自己和孩子……

「不行!」趙啟鑫想也沒想的拒絕,從來沒有後宮妃子親自哺育孩子這種事情的。

「皇上,女乃娘的事情讓妾身很擔心,妾身不想每天提心吊膽的擔心新的女乃娘是不是也想害寶寶。」張雲月淚眼朦朧的看著趙啟鑫。

特麼的,腰那肯定掐青了。

張雲月的小動作沒有人注意到,趙啟鑫只看著張雲月的臉,對于她手上的動作可沒去看。

張雲月的話顯然說道了趙啟鑫的心坎里,趙啟鑫面上原本堅決的反對有了動搖,他不是因為張雲月會擔心,而是因為女乃娘是否安全這個問題。

女乃娘就算之前查的再清楚都沒有辦法保證她的的忠心,那麼現在唯一能夠保證不會傷害孩子的,只有孩子娘親了。可是讓一個妃子去哺育孩子……

「皇上,母親哺育孩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妾身並不覺得那樣做了,妾身就會失了身份。」張雲月很認真的看著趙啟鑫,她很清楚後宮里的女人不願意哺育孩子就是因為外面的說法,說是親自給孩子喂女乃是有失身份的,人們認為有錢人家孩子都是由女乃娘女乃大的,這是身份的象征。

「好。」趙啟鑫終于還是同意了,不為別的,就為了孩子的安全他也不能拒絕,一個女乃娘能有問題,難道第二個就保證沒有問題了?

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情趙啟鑫一定會很肯定的保證他挑出來的人是不會有問題的,可是現在他不敢保證了!

張雲月可不管趙啟鑫心里想的什麼,她知道可以親自喂養孩子後,心里很高興,原本還擔心孩子由女乃娘喂養以後長大了會和女乃娘親近,可是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了。

孩子似乎感染了張雲月愉悅的心情,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啊,笑了。」張雲月驚奇的低聲驚呼。看著寶寶嘴角的那一抹笑花,很是開心。

趙啟鑫听到張雲月的驚呼,沉默了下,他這個做皇帝的沒有照顧過嬰兒都知道才出聲兩天的嬰兒是不會有什麼太多的表情的。

「朕走了,你照顧好孩子。」趙啟鑫說著轉身離開了耳房。

「恭送皇上。」張雲月很恭敬的行禮送走了趙啟鑫。

劉嬤嬤和玉嬤嬤幾個看皇上離開了,飛快的進了耳房。

「主子您現在身子怎麼樣?快,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去。」菊花帶著春花和夏花倆人,三人一起兩個扶著張雲月,一個托著孩子,朝產房走去。

張雲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她昨天才剛剛生產完,身體根本就還沒有休息過來!而昨晚到早上她根本什麼東西都沒吃!

這麼一想張雲月只覺得自己的腿軟了,不過手卻牢牢的抱著孩子。

「快扶我回房。」張雲月臉色蒼白的說道。

菊花和春花夏花三人嚇的不行,玉嬤嬤也是下嚇的不輕,她沒想到張雲月會突然腿軟。看著被張雲月牢牢抱在懷里的二皇子,總算是安心了。

一行人將張雲月送回房,看著她躺在床上抱著孩子然後閉上眼楮休息,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主子,接下去的時間里您不能再隨意出產房了,也不知道今天這出去一趟會不會影響到主子的身體,不行我得去把鄧太醫再找來讓她給您看看。」菊花說著說著越說越不放心了。

「今天就不用了,明天再請,順便把劉太醫也請來。」張雲月虛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打斷了菊花的打算。

今天事情已經夠多了,而且剛剛鄧太醫劉太醫才回去,要再讓倆人過來,只怕皇上又以為出什麼事了。

張雲月可不是為了趙啟鑫著想,事情太多的話,只怕會傳出什麼不利于孩子的傳言。

張雲月不知道的是,她雖然沒有惹出太多的事情,可是該有的流言還是有了。

上次的女乃娘事件過後,趙啟鑫認可了張雲月自己喂養孩子後,皇後也沒有再送女乃娘過來,只遣了一個嬤嬤過來充作女乃娘。為的是讓宮外的人抓不住把柄罷了。

這次的事情過後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京城內突然出現流言,所是南方翻遍恆河泛濫(架空莫代入),北邊蒼梧遭遇干旱是因為出現了妖孽的緣故!

同時,鐵欄寺的慧法大師算出,那妖孽就在皇宮里!

此傳言一處眾人就聯想到了剛剛出生不到半個月的二皇子,畢竟慧法大師以前可沒說皇宮里有妖孽啊,最近才說的,那最近出現在皇宮里的不就是那二皇子麼?

因為這一則流言,有官員上疏讓皇帝處決二皇子,說是妖孽禍國!

而有了第一個人上疏,接下去就仿佛打開了閘門的水流一般傾瀉而下,竟然滿朝官員都上疏讓趙啟鑫處決二皇子。

趙啟鑫看著面前一疊高高堆則的奏折,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墨汁來。

「查清楚那流言是誰傳出去的了麼?」趙啟鑫看著魏亭陰冷的問道。竟然敢算計到他頭上?!竟然想讓他親自動手殺害自己的兒子?他們這些人果然是膽子不小!

魏亭低著頭,不敢抬頭看趙啟鑫的臉,「只查處這消息是從一個難民的口中傳出的,而那個難民在三天前已經死了。」

「四天過去了你就查到這麼點東西麼?」趙啟鑫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魏亭,「是否在這皇宮里待太久,你的腦子已經不行了?」

「皇上恕罪。」魏亭听了趙啟鑫的話身體不由一抖,跪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滾!滾出去!繼續查!查不出這次的事情是誰動的手你就給我提頭來見!」趙啟鑫將人趕走,坐在御書房的桌案後面,眼楮等著面前的資料。

王其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原本在坐月子的張雲月是沒有辦法得到這個消息的,畢竟張雲月在後宮沒有人手,身邊得用的除了菊花春花和夏花她們外,其他的基本都是皇帝的人,而菊花她們和嬤嬤她們自然是不會將這種消息告訴給她。

畢竟會影響她坐月子不是?

可是後宮的的那些個妃子可沒有那麼好心,她們巴不得張雲月沒有做好月子這樣以後說不定就生不出孩子了。于是張雲月在後宮妃子的某算下知道了宮外的流言。

當張雲月听到這則流言的侍候整個人愣了下。

「大冬天的干旱?」張雲月那時候唯一的反應就是這個……接著又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按著現在這個年代的說法還真有可能是出現了妖孽……

「呸呸呸,腦子里想什麼呢!就算有妖孽也不會是我兒子。寶寶你很說對不對啊?」張雲月將孩子抱起來,額頭頂著額頭小心的逗著孩子。

上次的驚嚇過了五天才好,好在沒有給孩子留下太大的後遺癥,只是孩子現在非常的認人,除了她這個做娘的以外就只有趙啟鑫這個做爹的還有菊花以及玉嬤嬤可以稍微抱一抱他,但是必須在張雲月身邊,只要張雲月一離開他的視線,他馬上就會哭起來。

如今好不容易才把兒子養的白白胖胖的,結果就有人散出流言說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妖孽,張雲月不是傻子,一想就知道這事情肯定是有人算計自己。

而且她覺得如果沒猜錯的話,皇帝根本就不想讓她知道這個事情,畢竟在坐月子的時候她唯一的任務就是養身子,現在還有養兒子,趙啟鑫肯定不會想讓她分神去注意這些。

可是現在卻有人不小心的在產房外將這個事情說給了自己听,那只能說明這瑤華宮內還有別人的釘子,這是外面那些個妃子想要讓自己亂了分寸才不下的陷阱呢!

或者說這所謂的流言根本就存在,都是後宮的妃子們自己想的?

當然後一種可能微乎其微,所以只能是第一種可能,有人在算計自己的孩子!

好當覺子。張雲月皺眉她該怎麼做?她要怎麼做?人家說流言止于智者,現在顯然不是可以用這句話帶過去的侍候,那麼只能用……新的流言來扭轉大家的視線!

可是有什麼視線值得用的呢?冬天干旱,而且還是干旱到地都裂開這種事情……張雲月想啊想,貌似想到前世的時候有這麼個地方也是冬季會干旱哦!?

是什麼地方呢?張雲月腦子快速轉動起來。‘叮’張雲月甚至听到了一休哥的專屬智慧燈亮起的聲音。

西部地區,前世的國家的西部地區不就會有干旱發生麼?不過……貌似也沒有到地裂這麼嚴重哦?而且那地方還很適合種植棉花高粱這些農作物來著。

怎麼到了這個國家就成了養不活人的地方了呢?張雲月傻眼,貌似剛剛那個智慧燈再次熄滅了哈……

「主子,您想什麼呢?二皇子都醒了,您看,都揮著手找娘親了呢。」菊花進來就看到她家主子一個人愣愣的坐在床上,而原本每日里輕易就能吸引她全部注意力的二皇子卻被放在床邊,沒有人理會。

「菊花,北方那邊干旱死了很多人麼?」張雲月突然問道。

「啊?主子你在說什麼?是誰在您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了麼?這些該死的小蹄子!奴婢等會就去好好教訓教訓她們!讓她們亂說話!」菊花一听張雲月的話,就知道肯定是自家主子知道了什麼了。

「你給我說說,這干旱是每年都有的還是說就今年?」張雲月覺得這個事情有必要好好的查查。

「主子,那北邊那邊干旱就和南邊那邊水澇一樣,每年都會發生,和我們皇子一點關系也沒有!」菊花很肯定的看著自家主子。

「那菊花,你去請皇上進來,我有事和皇上說。」張雲月想了想,覺得流言蜚語什麼的別人可以有自己為什麼就不可以有了呢?她手里是沒人,可是皇上手里不有的是人麼?

「她怎麼知道了?你們告訴她了?」趙啟鑫听到王其說瑤華宮的張婕妤派人來請他,為的是這次的流言時間,眉頭不由的皺起,他可是下過命令不能告訴她的,怎麼這些人竟然敢不將他的命令放在眼里麼?

「皇上,小的剛剛問了,並不知道是誰告訴給張婕妤的。」王其恭謹的說道。

趙啟鑫一听就明白了,又是後宮算計的產物。不耐的起身朝著瑤華宮走去,對于後宮的這些個妃子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算計別人的心態表示很是厭煩。

「皇上您來了。」

「你躺著,這次的事情朕會處理好的,你不用太擔心,只要照顧好孩子就可以了。」趙啟鑫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他知道上次孩子驚嚇的事情讓她也受了影響。

尤其是在生產完第二天離開產房的事情,雖然並沒有傷了她的根本,卻到底是讓她虧了氣血。

「皇上,妾身剛剛問了菊花,這北方那邊的干旱和南邊那邊的洪澇是否每年都有。菊花說,每年都會發生並不是今年才有。沒道理每年都會發生的事情今年怎麼就成了我兒子的錯了?」張雲月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不忿。

趙啟鑫一听張雲月的話,愣了愣,眼楮一亮!他怎麼就沒想到這方面呢?他光想著去查那個放出流言的人了,卻沒想過這個事情以前也是年年都會發生的!

「繼續。」趙啟鑫看著張雲月,他心里想著這張雲月的腦子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麼。

「皇上,妾身別的沒想明白,但是有一點妾身卻是明白的,要說作孽的人,這天下間肯定有很多,但是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兒子,我兒子才出生兩天呢,能做什麼孽?我兒子一沒殺人放火,二沒貪贓枉法,三沒錯判冤案,四沒不忠不孝,五沒不仁不義,怎麼就成妖孽了?而且我兒的這個生辰八字,天下間沒個百八十個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說這個時辰出生的孩兒都是妖孽?

若不是,為何只我兒子一人是妖孽?是因為我孩子的爹還是娘?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是妖孽還是皇上是?

若我們都不是那為什麼兒子卻成了妖孽了?妾身別的不明白,只明白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只有妖孽能夠生出妖孽來!」在門外听到張雲月這話的王其和三個嬤嬤,心髒突突的跳著,真心覺得這個張婕妤的膽子忒大。

不過幾個人的心里倒是很認可張婕妤的話,他們怎麼也不人為二皇子是妖孽。

「什麼你兒子你兒子的?那也是我兒子。」趙啟鑫定定的看著張雲月只說了這麼一句,轉身走了。

張雲月的話讓趙啟鑫再次認識了這個女人,這個原本在他眼里不過是個爬床的自甘下賤的宮女,後來查出的結果是她被算計的,之後趙啟鑫覺得這個女子是個笨的,可是再後來她又再次被惠妃算計,可是卻有小宮女幫她說話,讓趙啟鑫覺得這個女子是個心善的。

再接著,搬到瑤華宮後的安靜,讓他覺得這個女子和後宮的女人是不一樣的是個安分的。再後來懷孕了,結果遇到諸多算計卻只知道避讓並不出手,這讓趙啟鑫覺得這個女子是個軟弱的。

可是生產完第二天的事情讓趙啟鑫推翻了這個認識,他發現,這個女人並不軟弱,她甚至可以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只為了親手抱著孩子給太醫診治,甚至完全的將世俗禮法拋諸腦後,這絕對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能夠做的出來的。不過趙啟鑫只以為這是一個母親這個角色賦予她的堅強,卻也只是心性的堅強,在腦子卻並不怎麼聰明。

可是今天,張雲月讓她知道,她或許不懂得太多的陰謀詭計,但是卻也不傻。只能說以前的她沒有經歷過那些陰謀算計,所以不會用而已!

「呵呵,倒是沒想到我竟然就這麼將她記住了麼?那就讓朕看看你能成長到什麼地步吧!」趙啟鑫低聲呢喃道,沒有人听到他說了什麼王其也只听到趙啟鑫似乎在說話,卻不知道他具體說了什麼。

張雲月看著離開的趙啟鑫愣了愣,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孩子本來就也是他的兒子啊,他做什麼要特意強調一遍?

「主子,剛剛您那些話,可不能在外面說……」劉嬤嬤看著張雲月心驚的說道。

「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剛剛可只有皇上在我才說的,你們不在外面守著麼?」張雲月淡淡的說道,她又不是笨蛋什麼話都和別人說。她和皇上說那些花只是要告訴皇上,讓皇上確信自己的兒子不是所謂的妖孽。

她知道皇上在流言起的時候就已經在查那放出流言的人了,心里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妖孽,但是她擔心,擔心皇上頂不住壓力。

這才有了那些花,那否定自己兒子的五點是給皇上提醒的,其他四點不多說,就那貪贓枉法的官員她相信皇上可以找出很多,到時候讓他們來背這惹怒上天的罪名,可比一個剛剛出聲不過兩天的嬰兒有說服力多了!

而且皇上操作的好話,還可以剪除一些世家大族的爪牙。

至于什麼龍生龍這些,不過是告訴皇上,他的兒子是龍子鳳孫,那些人這麼污蔑他的兒子,分明就是不將他這個皇帝看在眼里!

至于她自己,拜托,妖孽什麼的會被選進皇宮麼?當初進宮的時候可是太後主持的,難道是要還以太後居心不良麼?

趙啟鑫離開瑤華宮回了太極宮內,就開始著手處理這次的事情。先是將最近幾年查到的那些貪*官污吏的貪污證據給找了出來,然後讓御林軍同時出動抓捕這些人。

皇上這次抓人人數絕對的多!

皇上表示,既然上天憤怒了,那這貪*官污吏什麼肯定不會少不是?畢竟少的話蒼天怎麼會憤怒到降下責罰呢?而且還是連年如此!

御林軍這次的行動非常的迅速,那些個世家大族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些官員已經被皇上拿下了。同時皇上下了一個罪己詔。這罪己詔的內容是什麼的我們就不多說了,太繁冗拗口了。

翻譯過來後的意思就是︰朕當皇帝許多年,吏治上卻沒什麼建樹,反而貪*官污吏橫行,以致上天降下警示提醒朕必須懲治貪*官污吏,更為了讓朕下定決定而連年干旱洪澇。

如今朕痛定思痛最終決定,根據上天提示的證據,將這些貪*官污吏給拿下!

好麼,這一下動靜可大。不說京城里的官員如何,就說這地方官員,也被抓了好幾個。這可讓當地的老百姓一陣的歡欣鼓舞。

接下去趙啟鑫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將這些人的證據擺出去,並且讓人去民間傳播流言,直接把所謂的妖孽的說法轉成了貪*官污吏橫行導致上天示警的說法。

如果說有人不信,那請看看這次的貪*官污吏有多少,那可是上百的貪*官啊!這麼多的貪*官,貪污的銀錢可是有幾千萬兩的金子!

這貪污的錢,拿去修建那些堤壩,渠道,那可以修建多少了啊?

那現在這些所謂的干旱的洪澇的地方還會干旱洪澇麼?顯然是不可能了啊!

所以,這一切都是貪*官污吏的錯,和二皇子那是一點錯都沒有。相反的因為二皇子的出生,所以上天才給了警示,這說明二皇子是個好的,是個有福的,為景熙王朝帶來了新的改變。

那麼先前傳出二皇子是妖孽的人,顯然是想和上天做對的人!如此說來很可能繼續傳播流言,不願意相信上天示警是因為貪*官污吏引起的人,那就是貪*官污吏的親戚!

好麼這個說法一出,誰還敢傳二皇子是妖孽的流言?傳了那就是不相信上天給皇上的示警,畢竟皇上原先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貪*官污吏,那都是上天直接給的證據,皇上只是按著上天的提示去查證而已!

如此因著這件事讓百姓們認識到,上天認可了當今皇上。而以前國家出現的各種災禍什麼的,那都是貪*官污吏的所作所為讓上天憤怒才引起的示警。

「真是沒想到,皇上這一手玩的可真漂亮!」花宏凱听著手下的回報,感嘆了一句。

「老爺,皇上這次的事情處理的很好,我們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花宏凱的幕僚,齊允平皺眉看著花宏凱道。

「怎麼沒得到好處?我們至少認清了有多少人和我們一樣想動皇上下的位置。」花宏凱一臉神秘的說道。

齊允平愣了愣才明白花宏凱的意思,這次的事情他們最開始的時候本來是想著除掉二皇子的,可是後來想了想這個事情有點不大可能,畢竟皇上現如今才有兩個皇子,而大皇子又是個病怏怏的,二皇子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架不住身體健康。

這樣的話皇上根本就不可能讓二皇子出事,何況所謂的妖孽的說法,皇上肯定是不會相信,那麼皇上定然會想著解決這次的事情。

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看看皇上的手段的同時,也可以看看這其中有誰在推波助瀾,到時候就可以確定有多少人和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以後好防備的同時利用和鏟除。

只是讓花宏凱和齊允平都沒有想到的是,趙啟鑫一早就派人監視了世家大族,而這些監視的人手很多都是開國皇帝就安排的!沒錯沒看錯就是開國皇帝。

要說前王朝的滅完沒這些個世家大族從中作梗趙啟鑫是不會相信的,就說那個被成為王朝滅完之始的五子皆亡事件,那就是世家大族所處的後妃相互傾軋的產物。

如此的情況下,景熙王朝的開國皇帝又怎麼可能完全不防備這些世家大族?

但是防備歸防備,除掉這些世家大族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景熙王朝的皇帝自己本身就是世家大族出身,除了世族這實在有那麼點不仁不義的感覺。那麼不除掉這些世家大族卻不代表不能在這些世家大族里面安排人手不是?

他也不指望自己安排進去的人馬上就能接觸到這些世族的權力中心,只要他們努力經營一點一點往上爬,總能接觸到這些權力中心的!安排好這些人後皇帝只下令讓他們遇到這些家族的人算計皇族的時候將消息傳遞出來,其他的根本就不用他們做。

這才讓他們徹底的在這些家族中隱藏下來,不然的話,這些世族那個家族不是對引入權利中心的外姓人多方排查?

而且這些人只傳遞消息,趙啟鑫這邊卻是沒有任何人去和他們聯系的!

也就是說他們傳不傳遞消息就看他們是否忠心了。一代人忠心不足為奇,世世代代忠心這才是最重要的!was9。

要說控制手段自然是有,不過這里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

現在我們要說的是,趙啟鑫因為這些人的存在而知道了花宏凱和其他家族人的算計,臉上的神色絕對算不上好!不過卻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趙啟鑫將手里的事情安排好後轉身去了瑤華宮,他覺得也許去看看自己的兒子可以讓自己的心情邊好許多。「去將朕今天收到的消息告訴給母後。」

「是。」王其恭敬的應了,就去了寧壽宮稟報這個事情了。

趙啟鑫沉默的來到瑤華宮,內侍正要唱名,趙啟鑫太後阻止了內侍的做法,自己走了進去,也不要人出來迎接了。趙啟鑫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絕對是第一次,所以整個瑤華宮內的那些個宮女內侍都沒有發現趙啟鑫這個皇帝的到來,更加沒有人給張雲月提醒……

「寶寶,寶寶,看這里。看娘親手里這是什麼啊?這是紅紅的布條哦!」張雲月笑著說道。

坐月子太無聊的某無良老媽開始了折騰孩子的第一部,美其名曰鍛煉孩子的視力,顯示讓丫鬟用紅色的布做了一個圓球,最後發現只是圓球的話,似乎不能吸引兒子的視線,于是又用紅色的布直接撕扯了一個布條,開始的用布條家紅球逗兒子的日子。

每天她牽著布條的另一頭把縫著紅布球的另一頭放在兒子的眼前悠來蕩去,看著兒子的眼楮隨著布球轉來轉去的,她就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還好現在孩子才半個月,她就算再怎麼折騰也就只能折騰到這一個地步了,再多也沒辦法了。

「你當我兒子是貓呢?!」趙啟鑫看著張雲月的動作,臉色那叫一個黑,眼神那叫一個陰沉。

張雲月听到趙啟鑫的聲音,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轉頭看趙啟鑫的侍候張雲月覺得自己似乎听到了脖子「  」的聲音。

「皇上?您怎麼這個時候來?」張雲月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諂媚啊!絕對晃花一屋子人的眼。

「朕若不是此時過來,朕怎麼知道你是怎麼折騰朕的兒子的呢?」趙啟鑫冷冷的看著張雲月,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啊……張雲月傻眼了,完蛋了完蛋了,皇上生氣了,這可怎麼辦?

「那個,皇上,妾沒有欺負兒子,妾只是在想辦法鍛煉兒子的十里而已。」說著還用力點頭,表示她說的是真的。

「你還知道你剛剛那是在欺負朕的兒子麼?」趙啟鑫可不管什麼鍛煉視力,他只听前面的。

「……皇上,您能不斷章取義不?」張雲月期待的看著趙啟鑫。

「嗯。」趙啟鑫平靜的看著張雲月,那蘊含在鼻子中的一聲似乎疑問似乎威脅,讓張雲月徹底的沒了聲音。

「呃,那個,皇上您喝茶。」張雲月指著邊上的桌子說道,完全沒有要起來給皇上倒茶的意思,話說她在坐月子吧?不是說產房男子是不能隨便進的麼?

為什麼這皇帝卻隨意進出?而外面的奴才甚至連阻攔一下下都沒有?還有啊,她在坐月子哦!已經半個月沒有洗澡了有木有!難道他不覺得這個產房里面的味道不好聞麼?腫麼就能待得住捏?

張雲月真心內牛,她很不想這個情況下見到皇帝的說!

就算現在她的心里還沒有皇帝,可是在怎麼說皇帝也是她的男人啊!而且是她準備要拴住心的男人有木有!這麼不漂亮的形象暴露在皇帝面前,她真心想哭。

于是自覺沒形象的某只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已經讓皇帝看過最差的一面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再裝相了不是,直接就把最真實的一面表現出來好了。

「……」

趙啟鑫看著安然坐在床上,完全沒有所為的局促的感覺的張雲月,眼神一閃而過一道詭異的亮光。

「張氏你最近是不是坐月子導致你把該記住的禮儀都忘光了?」趙啟鑫淡淡的問道,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冷意。

「啊?皇上您在說什麼?」張雲月正低著頭用手指逗著兒子呢,突然听到皇上的話,不由疑惑的抬頭看著皇上,一臉懵懂的樣子。把趙啟鑫給噎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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