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上清觀張雲,日後還請沈道友多多關照,而這一次真是不好意思,還望諸位道友多多包涵。[全文字首發]」張雲抱拳客氣的說道。
「張道友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為我們幻月宗的修士著想,這種大仁大義,沈某萬分欽佩,現在修仙界內像你這樣的修仙者實在是太少了。」沈雪宜顯得十分誠懇的說道,而其他四位幻月宗修士則不苟言笑的站在一旁,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從神情上可以看出,他們四人並不像沈姓修士一樣的友善。
「這次大家進入迷霧森林的目的是以斬殺妖獸為主,同時希望你們幻月宗能取得一個好的排名,所以大家還是趕快各自行動起來吧,別讓少陽門的那些修士這麼快就佔據了上風。」張雲怕對方突然改變主意,于是就連忙建議道。
「剛才只顧著和道友說話,沈某都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張道友說得很對,我們的確不能讓少陽門的那些人贏得太輕松,那我們就暫且別過,以後有機會再交流交流修煉上的事情。」沈雪宜恍然大悟的回道,仿佛剛才真將這件事情給遺忘了一樣。
「那好,我們日後有緣再見,諸位道友多保重!」張雲再次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
「張道友也同樣多保重。葉師妹、楊師弟,我們出發。」沈雪宜微微一笑,隨即轉首對幾位師妹、師弟說道。
同時張雲也回之一笑,並且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幻月宗的五位修士就一起朝西南方向走去,剛才他們五人並沒有商量過,這似乎是很早之前就已經作出的決定。[我搜小說網]
望著幻月宗五位修士漸漸遠去的背影,張雲也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事情沒有向最壞的那方面發展,同時他也不禁對幻月宗的修士大生好感。
「張道友,你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而沈某這里正好有一套男修士的衣衫,你不如將就一下吧。」沈雪宜走著走著,忽然轉過身來高聲說道。
「沈道友如此細心,那張某就卻之不恭了。」張雲也沒有客氣什麼,急忙就謝道。
其實他早就想換身衣衫了,只可惜自己沒有隨身攜帶更換的衣衫。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好繼續穿著這身破破爛爛的衣衫,總不至于光著膀子在迷霧森林內來回穿梭。
「道友無須太客氣,你接好。」沈雪宜隨即從腰間扯下一個儲物袋,然後就直接向張雲扔過去。
「多謝沈道友。」張雲這一次倒是真心實意的感謝道,接著他一把就將飛來的儲物袋抓在手中。
沈雪宜沖張雲笑了笑,沒有再繼續接話,轉而重新朝前面走去。看著她那慢慢遠去的倩影,張雲突然覺得對方並沒有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可怕,其實她也很可能有許多人不為知道的另外一面,只不過平常被她隱藏起來了而已。
幻月宗的修士離開之後,張雲看著手中的儲物袋,發現其越看越覺得眼熟,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一樣。經過一番思忖後,他才想起來,原來這個儲物袋是之前某個散修的物品,剛才他們這些散修大部分都是被沈雪宜所斬殺,他們寶物自然也都落入了沈雪宜手中。
儲物袋的使用方法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修仙界內所有修仙者的儲物袋都一樣,只要神識一動,儲物袋內的物品就可以查看地一清二楚。
張雲神識一動,儲物袋內的物品就了然于心,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興奮,反倒是覺得有些失望。因為這個儲物袋內除了一套衣衫之外,就只剩下一本已經泛黃的書籍,所以他才略微感到有點失望。
不過想了想之後,他又重新釋懷了。沈雪宜所斬殺的修士,其寶物自然是歸她所有,況且她和張雲也不是很熟悉,憑什麼把寶物送給他。在修仙界內,有些修仙者將寶物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平常都不拿出輕易示人,只有性命攸關的時候才會拿出來使用。
而贈寶給別人,則更加是非常稀少的事情,除非雙方的關系十分密切,或者是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當然,也不排除有一些大慈大善之人,他們覺得有些寶物對自己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于是就拿出來贈送給有緣人。不過這種事情在整個修仙界內是少之又少,大部分修仙者一輩子都踫不到這種好事。
張雲將衣衫從儲物袋內拿出來,然後換上。雖然這套衣衫大了一點點,但是總比自己身上那套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衫好,質地也挺不錯的。
「大師姐,剛才你怎麼對上清觀的那個張雲如此客氣啊,這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難道你對他……」幻月宗的修士在離開張雲之後,他們一路向西南方向走去,走著走著,其中那位袁姓修士突然開口說道,起初她還表現的有些不滿,可隨即卻露出一臉的壞笑。
「死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整天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我可沒那閑工夫。」沈雪宜微微搖了搖頭,嗔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對他那麼好呀,臨走的時候還送套衣衫給他,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那個家伙之前一直躲藏在暗處觀看我們和那些散修爭斗,他若不是心懷不軌,就是想坐收魚翁之利,這種人怎麼看都不像正人君子。要是我就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我們沒有殺人滅口,那就是對他最大的仁慈。」袁姓修士依然憤憤不平的說道。
「小師妹說的也並不是毫無道理,大師姐,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啊。」葉姓修士隨即也接口道。
「你們是怎麼想的,師姐自然清楚。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挺復雜的,用簡單點的話說,那就是我們幻月宗現在還暫時不能和上清觀交惡,其實這也是宗主的意思。」沈雪宜面對著幾位師妹和師弟,她覺得沒有必要對他們隱瞞什麼,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宗派的修士,而且大家的關系也還不錯。
「原來這是宗主的意思啊,那剛才師妹還真是錯怪師姐了,師姐別見怪呀。」袁姓修士用玉手撓了撓頭上的青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