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大夫 正文 第十八章 周醫生又出新情況

作者 ︰ 不再是老螞蟻

「大家好,今天是我們這套健身拳的最後一堂課,這拳說是簡單,學起來也簡單,但要煉精卻是很難。如果你們以後能堅持訓練下去,我可以保證到時候十來個人很難近你們的身。以後的修為全靠你們個人,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下面你們先練習一遍吧。」阿明對著十位兄弟說。

十位兄弟听完,馬上拉開架式開練,然後這次沒有播放音樂,沒有節奏,完全是各人自己訓練,遠遠地一看還以為是切磋拳腳,實在是這套拳術節奏一放慢跟太極拳太相象了。

「好了,你們當中肯定有人回去沒有好好的訓練,我也不多說,人各有志吧。這堂課我們要練的是情緒注入,什麼是情緒注入,為什麼要情緒注入。怎麼說呢,情緒注入就是要在我們舉手投足之間含著自己心里的感情,所謂拳人合一。為什麼人在喜悅或者是憤怒的時候力量會大嗎?這就是情緒的作用。平常我們做事是靠肌肉收縮產生力,肌肉收縮需要神經、大腦來控制,這也是我們要注入情緒的基礎,具體為什麼注入情緒會產生巨大的變化,這是現在科學還無法精確解釋的。至于怎麼導入情緒,引入後產生多大的效果,就要看個人的際遇和把握情感的能力。好了,現在全體都有,坐下,閉上眼楮,想自己的心事,不久前經歷的事情也行,久藏心底的也行,喜也好,悲也好,總之,就是想自己最迫切的事情,時間是十分鐘。」

十分鐘後,地下坐著的十個人,手舞足蹈者有之,悲傷流涕者有之,激動悲奮者有之,形容枯槁者有之。

阿明開始說︰「現在接著打健身拳,帶著情緒打,有氣的出氣,有心的出心,喜悅的也行,悲傷的也行。」

二十分鐘後,一套健身拳使完,十個漢子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下面我想听听你們的感受。豹雲、豹虎你們先說說。」

豹雲說︰「我心里想到的是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我在家老是受人欺負,家里又窮,父母顧不了自己的肚子,哪里還有心情關心小孩子,我在村子里一直是大孩子欺負的對象,現在想起來心里就生氣,所以剛才的拳風帶著悲傷,也帶著生氣。只是這一趟拳下來,覺得很累,自己也覺得剛才的拳真的是威力大了很多,平時使出一百斤的力,剛才最少也使出了二百斤的力。」

豹虎接著說︰「我剛才心里想的是高興的事,這一趟拳下來,我沒有覺得特別累,只是覺得全身的每一處關節都很舒服,肌肉力量好象也有不少的增長。」

「好了,時間不多了,你們以後一定要多多練習,每天兩次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堅持,情緒方面,也希望大家換著來看看效果。剛才豹雲、豹虎說的很好,鍛煉身體肯定是要導入高興的情緒,發揮威力可能是要導入悲傷、憤怒的情緒更好些。大家以後多些把握吧。雖然我不是你們的師父,以後如果遇到有事的時候需要大家幫忙,還望大家不要推辭。」阿明交待說。

「不,黎院長就是我們的師父,以後只要用得著我們大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豹雲領著大家說。

「最後再問一問,你們經過一個月的練習,覺得有效果嗎?」

「有效果,因為我們以前從來沒有系統的練過拳,所以練這套拳下來,首先是我們的身體素質比以前提高了很多,就是打架的能力也比以前強了很多,以前我們總是仗著人多去欺負人家,現在我們一個人就能對上幾個人。」豹虎搶著說。

「好,練拳不是為了打架,當然打架能打得贏也是好事。就這樣,大家散了吧。」

「阿潔,有事嗎?」阿明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周潔打來電話。

「不好意思,阿明,今天要值夜班了,現在調急診科了,今天是上的是中班,晚飯自己搞定。」周潔在電話里道歉。

「中班,那不是要午夜才能回來,我看你還是在醫院里住吧,現在晚上可不太安全,尤其是一個美女出現的午夜的街上本來就是安全隱患。」阿明提醒說。

「想趕我出門,沒那麼容易,集體宿舍四個人住一起,又吵又沒癮私,去租房還不如就住你那里,你要守信用。只要你沒有交上女朋友,我沒有違犯那兩條規定,你就不能趕我走。我現在只是不回去弄晚飯,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在中午弄好飯菜,晚上你回去熱一下就可以吃。」周潔不依不饒。

「周大醫生,我不是要趕你走,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沒看到報紙最近街頭出現了撲頭黨,到現在都沒有破案嗎?要不要我跟賈院長說一聲,叫他免了你的夜班哪。」

「不用,這是正常的工作安排,我可不想讓人以為我進醫院是因為賈院長裙帶關系。」

「哦,還有骨氣,有欠發現哪。晚上要有情況,別忘了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要是遲了只能送你去看醫生了。」

「呸,烏鴉嘴。好了,就這樣,我正上班呢。」

「嗯,好業,我怎麼好象忘了我也正上班呢。」

「你那也是上班,踫到一個冤大頭,吃上幾年,平時恐怕都是在研究美女吧。」

「研究美女,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們的周大美女,我都還沒有來得及研究呢?」

「這可不中听了啊,拜拜。」周潔收了線。

師門的裝備已經到了,晚上還是找許大力對付一餐吧,順便把裝備送過去,再讓他們試一下效果怎麼樣。這裝備雖然已經算是傻瓜設備了,不過許大力的手下大部分都沒有模過電腦,不知道會不會鬧出笑話,還是先給大力打個電話吧。

「大力,黎之明,晚上吃個飯,上次說的裝備已經到了,找一個地方試試。」

「好呀,就到邱記酒樓吧,那也算是我們幫里的產業,那里一、二樓是餐飲,三、四樓是桑拿、酒吧、俱樂部,該有的都有。我們在那里吃了飯,順便就在那里測試。怎麼樣?」

「好,前期有一百套裝備,晚上試了一家後,其他的明天就要到位。」

「好,見面談吧,裝備要不要派幾個人搬呢?」

「搬,你以為是什麼,是大象還是大山?我告訴你,一百套加起來還不到五斤。」

「啥,還不到五斤,我們以後就吃它?」

「你知道啥,微軟知道吧,比爾•蓋茨的公司,人家只是拿一張的母盤來中國,人家在中國一年賺上好幾十億美金呢,一張光碟有多重?」

「那是,那是,文化人做的事,我們粗人不懂,那就這樣吧,我叫幾個妞來陪吧。」

「大力,我們是做事,不要叫妞,再說我也沒有那個喜好。」

「是的,大哥,只是你賺那麼多的錢怎麼花呀?」

「扔水里听響也好過花在女人的肚皮上。」

「文化人、文化人,人各有志。我先打電話訂好房間。到時見。」

「好的。」

待到阿明下班後趕到邱記酒樓時,飛龍幫的三個副幫主已經入座,酒菜也點好了。

「大哥,請坐上首。」許大力忙著招呼。

「三位大哥,你們來得早,自家兄弟,不要客氣。」阿明說。

楊得志忙著說︰「大哥,來我們先來杯酒,我們三位敬你。」

「好酒啊,五糧液,日子過得不錯。我喝酒從來不知道醉,不知三位怎麼樣?」阿明拿起一杯酒聞了一下。

許大力說︰「我們這里只有楊幫主能喝一斤白酒,我和鐘幫主都只能喝半斤左右。」

鐘一清端起酒杯,說︰「當下有人說‘喝酒老喝都不醉,麻將通宵不累,跳舞幾步都會,泡妞不分幾歲’這種人比較吃香,來黎院長,我們先走一個。」

阿明喝了一杯,「這酒就是香,換大杯吧,這小杯真是折騰,還有幾位如果不能喝就不要勉強,等下我們還有事,我是‘喝酒愁不醉,麻將當然不累(因為不打),跳舞基本不會,泡妞從來不會’,實在是慚愧,還望幾位多幫助呀。」

鐘一清趕緊說︰「這里就有服務,要不大哥點一個,我保證是頭牌。」

「噯,這哪里是泡妞,這根本就沒有泡的過程嘛,這充其量就是消費女人,是泄欲嘛。這個我不需要。」

許大力說︰「大哥那里看得起這里的女人,大哥家里就有一絕色的美人。」

「嗯,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阿明問道。

「大哥,別誤會,那不是以前嘛,我們剛打交道的時候,我們剛開始不是不服嗎?就想讓我模模底,誰知道那些笨蛋,跟蹤一個家就花了十天時間,等到我們知道的時候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看來你的人還很厲害呀,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我也實在是大意了。」

「我們負責跟蹤的是專家,是特種部隊退役的高手。他說跟了不到一百米就讓大哥發現了,就不敢跟了,就這樣一天跟一點路程,幾里的路程,居然花是十天,分十次才發現了個大概。」

「什麼是大概?那怎麼又知道周醫生?」

「只知道是那一棟房子,卻不知道是那一個房間,發現周醫生是湊巧,你們那天剛好是一起出門。」

「哦,這辦法倒是不錯,分段、分人、分次跟蹤,這確實是比較專業。」

「來喝酒,我干了,你們隨意。」阿明心里想,看來我以後要是得罪了人,周潔還是不能住在我那里了。

「看大哥喝酒才知道什麼是真漢子。」許大力贊道。

「你想不想試一下喝不醉的感覺?」

「我,我能行嗎?」

「行,最起碼是今天晚上行,不過這酒錢可就不得了了。要不換二鍋頭。」

「大哥,不要緊,只要我們喝的高興,這點酒錢對于我們來說還是出得起的。」許大力說。

阿明在許大力的背上拍了一下,說︰「你知道為什麼酒逢知己千杯少嗎?」

「不知道,這有學問嗎?」

「當然,踫到知己,心里高興,人膽也充滿了豪氣,主管消化的神經受到了大腦的刺激,功能成百上千倍增加,這酒就不容易醉了。你現在就可以了。」

「真的。」許大力眼楮一亮,「大哥,就是高。來干了,我也換大杯。」

一瓶酒還剩下一半,阿明和許大力平分了,許大力拿起杯子又要喝。

阿明勸阻︰「干嘛,牛飲哪,吃菜,不要為了喝酒而喝酒,講點情調好不好。」

「對,對,大哥就是文化人,說的話就是不一樣,你看我們這些粗人,就知道吃、喝,一點都不知道情調。」

不知不覺五瓶五糧液見底了,許大力還在喊拿酒來,阿明趕緊打住,「就這樣了,你今天喝了二瓶了,我們還有事呢,現在已經十點了,差不多了。」

「大哥,今天就是爽,喝了這麼多,我只是感覺只喝到平時的三分之一。」許大力笑道。

「要喝酒以後有的是機會,什麼時候高興了,我們到那里一人抱一箱,對著瓶子吹。」阿明說。

「真的,一人一箱,十瓶嗎?」

「想的美,這種酒都是四瓶或者六瓶一箱的,想喝十瓶,不想過了,多少錢哪?想喝十瓶也行,十幾元錢一瓶的二鍋頭。」

「二鍋頭也行,那酒的勁比較大,要是喝慣了,還真的是不錯。」楊得志說。

「是的,我就喝過不少。」阿明說,「以前上學時就基本靠這個聯絡感情,只是現在喝酒的次數少。」

「走吧,小妹買單!」阿明大聲喊。

鐘一清幫主︰「買什麼單,這酒家本就是我們的產業。我去簽個字就行了。」

一行四人來到三樓走廊盡頭的員工更衣室里面,更衣室里面還有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小門,小門里面就是監控室了,監控的對象主要是桑拿房、酒吧包房。

師門的裝備真的是好用,全傻瓜操作,插上接口,一切自動處理,只需要在遇到殺毒軟件問是否要修改注冊表時選「是」,一切都搞定,修改設置還可以遠程控制,只要每天在監控的電腦上插上U盤半小時左右一切搞定。

「怎麼樣,簡單吧,只是這個頭往電腦上的插口一插,全自動處理,只有當提問是否要修改注冊表時,選擇‘是’就可以了。」阿明問三位幫主。

「簡單是簡單,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許大力疑惑不解。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楊幫主和鐘幫主去打一間包房,按這張紙念出來就行。」阿明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紙。

楊得志和鐘一清進了一間桑拿包間,楊得志對著紙念道︰「昨天我去了張市長家里,給了他三百萬元,一切都搞定了。」

鐘一清湊過頭一看,「怎麼就一句?」

「當然,越簡單越好,你以為演戲背台詞呀。走,回去看看。」

但見阿明掏出一掌上電腦,果然就已經有了新郵件,標注為等級為一級,打開一看,「來自00號設備07監控點,內容︰昨天我去了張市長家里,給了他三百萬元,一切都搞定了。」

「怎麼樣,有信息了吧,我們接下來的就是要根據這個信息找到相應的個人,比如這個張市長,還有說這個話的人。我想這對你們飛龍幫不是太大的難題吧,當然我們允許個別信息找不到相應的人,找到相應的人就好辦了,接下來就應該是我出馬了,掏出來的錢,按以前的協議,監控點10%,飛龍幫20%,我們醫院20%,剩下50%捐給公益事業。」阿明說,「就這個300萬元,我們收他50%,也有150萬元,20%就是30萬元,每月平均10起案例,就是300萬元,不知道這相對于飛龍幫這是不是九牛一毛呢?」

「就這樣能得到300萬元,不少了,關鍵是投入少,見效快,我喜歡。」許大力趕緊表態。

「那今天就是這樣吧,我們散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你們把這一百套設備全分配下去,先試用一下,要是效果好,我們再進300套設備,到時候保守估計我們每月的收入應該也能達到八位數,要是兄弟們不嫌少的話,那些風險大、惡心指數高的活還是少做吧。」阿明開導說。

許大力說︰「大哥說的對,以後我們跟著大哥走,還怕沒有我們的好日子。憑空每個月能有上千萬收入,神仙的日子恐怕也不如我們吧。」

「努力吧,兄弟,我先走了。」阿明說完起身走人。

「大哥,要不要洗個桑拿,你看時間也不算太晚,就當是關照我們的邱記吧。」

「不客氣,還有事。」

「那就再聯系。」

阿明剛剛駕車回到自家樓下,手機響了,一看是周潔。

「喂,阿潔。」

「喂,快來救我,我在小區東邊的小胡同里,有壞蛋。」

「你跟他說你是許大力的朋友。我馬上就來。」阿明心里一急,他媽的,下午說啥來的,這麼靈驗。

「別過來,我是許大力的朋友。」

「什麼,許大力的朋友,許大力應該不會有眼鏡朋友吧,再說我們也不是許大力的部下。恐怕他也救不了你。」

「別過來,許大力馬上就來。」

「哈哈、哈哈,我們一起親熱親熱,等許大力來說不定正好趕上幫你穿褲子呢。」四個癟三從前後圍著周潔。

「來吧,別害怕,我們也不會把你吃了。」一個瘦子撕開了周潔的衣袖。一把抱著周潔就要親嘴。

「放手。」一聲冷冷的怒喝。

「來了個送死的。」瘦子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兄弟們,上!放倒他。」

「慢著,你們認識許大力嗎?」阿明喝止。

「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就是許大力來也不一定救得了你們。」瘦子輕蔑的說,「上!少廢話。」

三個一起往阿明撲來,只見阿明輕輕一側身,抓住一胖子的手臂輕輕一甩,胖子的一條手臂肩關節已然月兌臼,阿明飛起一腳,只見胖子如肉彈般彈向另二個歹徒。三個一起倒在地上,阿明嘴角冷冷一笑︰「承讓,承讓,到你了,怎麼樣自己放馬過來吧。」

「你找死。」瘦子說完,撥出一把匕首向阿明沖來。阿明並不是躲避,在匕首快要接近身體的時候抓住瘦子的手往外一甩,瘦子如稻草人被甩出去幾丈遠,握匕首的右手腕關節、肘關節、肩關節全部月兌臼。

「兄弟,踫到硬點子,我們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們究竟是誰,要去派出所嗎?」

「兄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只不過是想出來玩玩,沒想其他的。」

「哦,有這樣玩的嗎?在大街上要良家婦女。」阿明說著每個人打了一個耳光。

「大哥,對不起,我們只是想去幸福街紅燈區的。沒想到在路上踫到了這位小姐,我們都以為這麼晚一個小姐在街上走,肯定、肯定也是小姐……」胖子囁嚅道。

「听你們好象不把許大力放在眼里,難道你們不是飛龍幫的。」

「我們真的不是飛龍幫的,我們,我們是……大哥,我們不能說的,我們再也不敢了。」

阿明掏出掌上電腦,每個人都拍了照,發到師門的情報網上尋人,大約一分鐘後,結果出來了,不過只有三個有資料︰瘦子,馬候人,又稱馬猴子;胖子,朱老肥,又稱肥豬;三角眼,丁老庚,又稱三角眼,屬廣州市黑幫教父手下得力干將。阿明對著電腦念道︰「馬猴子、肥豬、三角眼,教父下手得力干將。我說得不錯吧。」

四人听到這里齊齊下跪,「大哥,饒命,幫主要知道這事非把我們閹了不可。」

「閹了好呀,免得再犯錯誤,再犯錯誤說不定性命都不能保,這就是古人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阿明扶起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周潔,月兌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周潔身上,「沒事了,不要怕。」

「這衣服弄壞了,怎麼辦?」阿明大聲問。

「我們賠,我們賠。」瘦子趕緊說,「快,把錢都掏出來。」

「喲,還不少呢,五、六千塊。」阿明接過錢,「你們不是還要去瀟灑嗎,這一千塊錢你們拿去幸福街消費吧。」

「哦,還有,這月兌臼我也幫你們正了,不過我是醫生,你們以後有什麼疑難雜癥一定要找我,這是我的名片,還有我正想拜會你們幫主,到時候恐怕要麻煩幾位引個路。」阿明說著幫兩位月兌臼的部位復位,「滾!當然要想打架也可以來找我。」

四個人飛一樣地跑走了。

「阿潔,沒事了吧?」

「沒事了,沒事了。」周潔邊說邊死死地抱住阿明的手臂。

「還說沒事,沒事抓這麼緊干嗎。你這勁比我剛才跟人打架小不了多少。走吧,回去吧。」

周潔走了幾步,「這鞋跟斷了。」

阿明低頭一看,「穿這樣的鞋,真是自討苦吃。」接腰一把抱起周潔,往回走。出了胡同口,阿明還要往回走。

「那不是你的車嗎?」周潔說。

「看來還沒有嚇傻,人家想多抱一會都不讓,來上車吧。幸好離家只有一百多米。」阿明打開車門,「喲,還臉紅了呢,動心了嗎?」

「要不我明天去買個戒指,我們就這樣定了。」

「去你的,誰動心了,我這是嚇的。」

阿明攙著周潔回到了家,「你先洗個熱水澡吧,把一切都忘了。」

阿明洗完澡出來,「怎麼還不睡呢?想啥?」

「明天怎麼辦,以後上夜班怎麼辦?對了,今天真是謝謝了,你來的夠快的呀。」

「我剛從外面回來,剛到樓下,還沒來得及下車呢,你的電話就到了。」

「以後有三個辦法可以解決,第一,我跟賈院長打個電話,把你調離急診科,這樣你就不用上夜班;第二,你以後可以打的士,讓司機把車開到樓下;第三,住到醫院里去。」

「第一個辦法行不通,就是調到住院部,一樣也要上夜班;第二個辦法也不一定可以,今天我也是打的,可是人家師父不願意開進來小區的這段小路來,剩下這二百米路就出了問題;這第三個辦法倒是行,只是我不太願意。要不你以後來接我吧。」

「啥,我來接,不會吧,大小姐,這天長日久的怎麼可能。要不這樣吧,你以後上晚班的時候,晚餐總是要吃的吧,你吃完晚餐後到家里來把我的車開過去就行啦,你自己開車回來就可以了。」

「我吃完晚餐再回來開車,這要多長時間哪,這肯定行不通,這樣吧,你每天下班的時候把車開到我們醫院,然後你打的回來,把車子放在我們醫院,我給你報銷的士票。」

「報銷的士費就免了,好好的待我的車就行了。最好是能有所表示一下。」阿明說著用手指了一點自己的臉。

「怎麼表示?明天請你吃餐好的。」

「那也行,那明天中午我們就去吃一餐法式中餐吧。」

「想得美,宰冤大頭哪,你買單還差不多。」

「剛才還說請我吃餐好的,怎麼又成了我買單了。好了,那行,這里來一下總行吧。」阿明又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臉,「哦,對了,剛才那幾個癟三賠你的衣服錢呢,全在這,不知道夠不夠數。」

周潔接過錢數了數,「這錢我拿著有點不踏實。」

「喲,這就不踏實了,我還指望從他們身上再找回一筆呢。」

「什麼叫找回一筆。」

「你沒看到我給他們發名片嗎?你以為那是做慈善嗎?我那是幫自己拉生意。」阿明說。

「我看他們壯得象頭牛,你這生意可能是做不成了。」

「我不怕他們身體壯,只怕他們真沒錢。你看今天,我免費幫他們接骨,分文不取,因為他們真是沒錢了。噯,那錢夠不夠,你啥不吭聲呢?」

「夠了!啥的,不夠你給補嗎?」

「還想我補,想了都會肚子痛哪。」

「如果有補的話,我不怕肚子痛,因為我是醫生。這錢買回一件上衣加鞋子還有一些多,明天中午我們找家餐館花了它。」

「這個我贊成。好了,不早了,睡吧,明天還上班呢,凌晨二點了。要是受了驚嚇睡不著的話,我可以借只胳膊給你枕。」

「耶,好的,就象林冰那樣只是做枕頭,不會有別的事吧?」

「那可不好說,那是在醫院,我是醫生,她是病人,我們之間有合同,合同確保我們不能有其他的。現在我們可是干柴烈火,萬一燃燒起來,那可就難辦,恐怕要是出事了報警,警察也會很難辦的。」

「那就算了,我還是抱著大熊貓好了。」周潔說。

「那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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