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既然你這樣說,唉,我答應你!」嚴寂听到的話後,沉思很久,這才沉重地點點頭。∣我∣搜小|說網
說完話,嚴寂看了一眼還在追趕和打斗中的金牛和黑豹兩伙人,轉身就向山寨的一個角落處走去。沒有猶豫,緊緊地跟在嚴寂身後。
「,你不能去,他在撒謊!」我終于不能再隱藏了,從掩體處端著槍走了出來。
我已經失去狙殺嚴寂的機會,我現在要是開槍,確實能把嚴寂殺掉。但是殺掉之後我不能保證那八十多個槍手會不會對亂槍開火,如果真是那樣,我就算跳黃河也沒用了。
听到我的聲音,嚴寂和同時回身。當嚴寂看到我的時候,臉色立刻就變得比魔鬼還丑陋,腳下不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趙飛謎?你還話著?」嚴寂的一雙眼楮怒瞪著,像要飛出眼框。
我的出現效果太明顯了,遠處的黑豹立刻扔下張桃花他們往回跑,而金牛和高玉罡的打斗也有點要繼續不下去了。
金牛終于踢出一腳,然後扔下高玉罡也轉身回奔,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我危險。現在誰和我的距離都很遠,在遠距離中,我不信有我殺不了的人。
高玉罡看到我出現異常欣喜,但是沒有放過金牛,看到金牛要跑,反而還揉身纏上,四只手四條腿有什麼招都向金牛身上招呼。
金牛沒想到高玉罡會反纏上來,氣得鋼牙死咬,忽地騰身而起,兩條腿輪流踹向高玉罡。這一次金牛的腳上已經用上全部的力量,而高玉罡又正好湊了上來。看上去高玉罡似乎只有硬拼了。
但是,金牛在空中的身體突然落了下來,兩只腳一只也沒踢到高玉罡,只有高玉罡的拳腳都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身上。高玉罡雖然身上有傷,但是這一次也是含怒出手,兩拳下去就把金牛的胸前打凹下去一塊,最後一腳又豎向踢左他的頭上。金牛就這樣稀里糊涂被高玉罡打得昏死過去。
高玉罡打完人自己也犯糊涂了,直到他看到了站在金牛身後的燕輕眉。
「燕組長?」高玉罡的眼晴頓時一亮。
「嗯,我就是來幫你搞定他的,走吧!」燕輕眉只是微微點頭,就馬上轉身向我的方向飛奔而來,高玉罡沒有多想,也跟了過來。[全文字首發]
「嚴寂,你完了,投降吧!」我端著槍,槍口就指著嚴寂的身體,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像是一道地獄之門。
「趙飛謎,你沒事?」看到我還算完好無缺,興奮異常。抬腿就要到我這邊來。
「站住!」嚴寂一把就抓住了的手,硬是把她拉住了。
「趙飛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死。」說這話的時候,嚴寂的眼楮斜向剛剛跑到他身邊的黑豹,「不過我知道你會馬上再死一次。」說完,嚴寂一招手。那八十多個槍手就跑到他身邊,把他里三層外三層地圍在中間。
這時張桃花也跑到了我身邊,他和都是氣喘吁吁的。汗已經濕透了他們的衣服。
「趙,趙飛謎,你,你小子太……太不是東西。為了,為了你。剛才那家伙差點沒把我們,把我們追死,太能跑了!」張桃花這時候還有心開玩笑。
也是香汗淋灕,彎著腰,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子。
「我不管,回,回國後,你得,你得雙倍付我們,佣金,不然,不然和你沒完!」
我斜眼看了一下和張桃花,然後又把手里的槍抬高了一些。
「嚴寂,要不要試哪一個先死?」說話間,我的眼楮眯成一條縫。
「哼!」嚴寂在人群中冷笑著,又從懷里掏出一枚精光閃亮的銀球,「趙飛謎,也許我會先死,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們也話不了。你們有什麼?有幾把槍啊?我這邊有八十多支,而且我還有我的天星雷。只要我點點頭,這個山寨里所有的人都要死!」
「未必!」嚴寂話音剛落,我還沒等說話,他的身邊突然有一個沉悶的聲音冷冷地接了過去,接著,一支手槍就頂上了嚴寂的頭。
「阿獅?」嚴寂的臉色猛然巨變,臉上的血色也漸漸不見了。
「黑豹,你……」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也愣住了。
不光是我,現場上幾乎每一個人都愣住了,他們看著持槍的黑豹,一個個面面相覷。
「所有人放下武器!」黑豹沒有任何的廢話,他也不想說任何的廢話。
八十多個匪徒望向嚴寂,在等他的命令。
「哈哈哈……」嚴寂忽然大笑起來,面對著黑豹的槍口,他似乎無所畏懼,「阿獅啊阿獅,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把我擺平了嗎?哈哈!」
「閉上你的嘴,我不叫阿獅,我的名字叫盛余夏,部隊代號黑豹!」黑豹人若金石,在嚴寂的詭異表現之下,絲毫不為所動。
「好,好。」嚴寂笑聲漸止,然後掂了掂手里的銀球,「我告訴你,這山寨之中我布了三十六顆天星雷,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成績。天星雷是有時間控制的,很抱歉,再有十分鐘,這次的時間限制就要到了,沒有我,你們都得死,天星雷一響,方圓五十公里內絕對不會有話口!哈哈!」
「胡說八道!」我眉頭一皺,沉聲打斷嚴寂的話,「方圓五十公里?你當你是什麼?雷神嗎?你是爆破手出身,應該知道想炸平這方圓五十公里根本不是炸藥所能做到的。」
「是啊,炸藥是做不到,核彈頭呢?總能做到了吧?」嚴寂極度輕蔑地掃了我一眼,他自己倒是頗為得意,「你以為我在這里的是a國政府不知道嗎?你以為他們為什麼不來掃蕩我們?哈哈,哈哈哈!」
這下不要緊,嚴寂話音一落,全場上的人都呆了,連一向泰山崩于前還能討厭地笑的張桃花和這次也都扳起了臉。核彈頭這可不是小事,要是真如嚴寂所說,我們就算背生雙翅也沒有辦法逃出這方圓五十公里。
看到所有的對手都這付模樣,嚴寂越發地得意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仰面向天。
「老大,你的天星雷也許,也許永遠也不可能引爆了!」就在場面出現僵持的時候,嚴寂身邊的豎手低頭,輕輕地開口說道。
「嗯?」嚴寂頓時一愣,扭頭望向,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昨天用了一整天的時候,再加上今天的半個上午,終于找到了天星雷的總樞,我把它爆破掉了!」的聲音很輕柔,但是每一個字卻在嚴寂的耳朵里響如炸雷。
听到的話,我也猛然大悟,她剛才出現的時候,確實伴隨著一聲炸響。原來她看到我獨自來山寨涉險後,自己沒有沖動地也跟我來,而是賭了一把,去將嚴寂視同命根的天星雷拆掉了。
是嚴寂在爆破方面唯一的傳人,如果她這麼說,估計應該有九成九的把握。
「小女,你說什麼?」嚴寂的面容一下子就變得猙獰起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眾叛親離的一天。
「我說我把天星雷拆掉了,不過我也沒有把握,現在我們都是在賭!」仍然沒有抬起頭,她似乎滿懷心思。
嚴寂頭上開始出汗,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這個賭局太大了,在場的人沒有人能輸得起。
「老大,放人吧!」黑豹的眼楮中再次閃出精光,手里的槍也再次緊握。
「哼,哼哼!」嚴寂回頭望望黑豹,揮袖擦了一把汗水,嘴角又揚起冷笑,「你們真的相信這個賤人的話?我的天星雷那麼好拆嗎?你們看那是什麼?」嚴寂說到最後,突然把負在身後的一只手指向山寨大門的方面。
全場所有的人都把頭向山寨大門處轉去,這是條件反射,是這麼緊張場面下最正常的人類反應。
事實上,大門那邊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而就在這時,黑豹持槍的手也不自主地有了一絲松動;嚴寂還有一只負在身後的手,這只手中俏然滑落一顆銀球,沒有任何人發現。
「 !」銀球落地,發出一聲脆響。
「不好!」「砰!」我是第一個意識到上當的人,大吼一聲,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就開火了。
我只開了一槍,我的料想中這一槍應該能要嚴寂的命。
幾乎是和我同時開槍的人還有黑豹,他手中的槍也響了。「砰!」。
兩聲槍響發出的同一瞬間,我的心立刻沉到谷底,玩槍這麼多年了,這兩槍有沒有打中人我還是知道的。
其實我和黑豹都是盲射的,因為就在我們剛才重新回過頭的時候,已經發現什麼都看不見了。嚴寂手中的那個銀球不是什麼炸彈,那是一個閃光彈,一片強烈的光線讓場中的每一個人都暫時失去了視覺。
我的心里還有更深一層的驚悸,我沒想到嚴寂做為一個爆破手,而且年紀已經這麼大,竟然還有這麼好的身手。我和黑豹幾乎都是在發現上當的同一時間開槍的,一個死神一個烈火兩把槍的夾擊下居然都沒有打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