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似乎知道想容需要什麼,這一夜,連一顆星星也沒有,整個夜幕仿佛一個天然的黑色口袋,把一切都不留痕跡地遮掩起來。待到整個康府都安靜下來之後,想容行動了,之前她已經安排了所有的巡夜家丁今晚休息,難得享受到這樣待遇的下人們,歡欣雀躍,對想容更是無比尊敬和擁戴。而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沒有夜行衣,她只能挑出一套深色的衣裙,然後用黑色的腰帶束起來,雖然難看,但是畢竟機會難得,也顧不上許多了……書房在主房的後面,想容路過主房的時候放慢了腳步,康俊凝重的呼吸聲從房內傳來,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在抵御著媚香的誘惑,此時的他不要說打開門發現她了,恐怕就連睜開眼楮的力量都沒有了,明天當他清醒過來一定會懷疑到她吧,也許他們之間的關系會更加惡化,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了……穿過主房就來到了書房,這里想容很少來,可以說她沒有機會到來,主房長期被宛如霸著,這里自然也是,門是鎖上的,但是她有鑰匙,康福走後,她就是整個康園的管家,這一把小小的鑰匙自然被恭恭敬敬地交到了她的手上。書房里黑漆漆的,她點燃一個火折子,借著隱約的光亮,她開始四處搜尋。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暗格,想必那麼重要的東西是不會擺在顯眼的地方的,所以書架上層層的書卷她連踫都不去踫,反而對空無一物的牆壁有了興趣。輕輕地敲著每一塊磚,分辨它們聲音的變化,可是一圈下來沒有一點動靜,于是她又俯身敲打著地面上的每一個,依舊毫無所獲……難道這里沒有暗格?她疑惑著,四處尋找著,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很失望地坐下,火折早已熄滅,她就在黑暗中靜靜地思索著有沒有被自己遺忘的角落,最終她想起了書架旁邊的那一副畫,重新點燃火折,摘下那副壁畫,可是後面依然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她懊惱地把畫重新掛了回去,那就在擺正壁畫的那一瞬間,她的手感覺到畫的某一個部位有一些異樣,于是連忙把火折舉近,果然,肉眼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可是手指細細一模就能發現右下角的一處地方比別處要厚上一點,這里一定藏著些什麼東西,想容欣喜若狂,她小心翼翼地裁開畫紙,里面果然暗藏玄機!薄如蟬翼地上等紙張背面赫然寫著「城防圖」幾個字。就是它了!想容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今夜,她果然成功了!把一切恢復原樣,想容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盡管一切早已布置好,可還是難壓心頭的緊張……把東西放好,轉身的時候突然呆住了,因為她的床上居然還有一個人,她顫著聲音問道「你……你是誰?!」「是我啊,夫人,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呢。」床上的人一躍下地,慢悠悠地走到想容的跟前,盡管屋子里沒有亮光,可是這個聲音她已經听出來了——他就是一直在後院做粗活的康壽。想容對他並不陌生,因為他和宛眉鬼混的時候被她撞見過許多次,雖然她對宛眉的行為多少覺得有些不齒,可是心底里還是有些羨慕的,畢竟雖然只是一個丫頭,但是卻有這樣一個男人長久的歡愛,而她,雖然貴為夫人,可是卻什麼也沒有……「你在我這里做什麼?」「等夫人您呢?」康壽嬉笑著湊到面前來,「夫人,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在外面那麼久做什麼去了?是不是少爺不來陪你,耐不住寂寞了?」「放肆!」想容怒了,一記響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康壽的臉上。可是康壽不怒反笑,他更近一步,幽暗的環境下,眼楮放出一抹邪惡的光芒「怎麼?是我放肆還是夫人你假清高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出身!青樓女子,千萬騎萬人跨的貨,這會子跟我裝什麼正經?進府這麼些日子了,少爺連踫都沒踫過你,你難道真的耐得住寂寞嗎?」他的手爬上想容的臉,越來越重的撲面而來「夫人,您剛剛去書房做什麼去了?這麼半夜一個人偷偷溜進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想容一驚「你跟蹤我?」康壽得意地搖了搖頭「那不過是巧合而已,小的我半夜尿急,後院有遠,小的不得已就在園子里解決了,湊巧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溜了進來,小的是康府的人,自然要跟上去查探,于是,就這麼踫巧的發現了夫人您啊……」「您還看見什麼了?」她有些害怕了,自己百密一疏被這個宵小之倍發現了蹤影,這不得不讓她恐懼。「沒了!小的知道夫人這樣自然不願意被人發現,于是小的就退下來了。怎麼樣?夫人,我是不是很替你著想呢?」說了,手指滑過想容的臉龐來到頸間。引得她一陣輕顫。「謝謝你替我著想,現在你可以回去了,過些日子我一定會好好的打賞你的。」很顯然,康壽沒有離開的打算,他的手移到了想容的胸前,在她最豐滿的部位上劃著圈「可是小的等不到過些日子了……想必夫人這麼多天來的空房獨守一定分外難熬吧,要不要小的來幫夫人一把?」語氣是這樣的猥褻、曖昧,想容連忙後退「你……你想干什麼?!」可是康壽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沒等她跑開就再一次把她擄進懷里,一把撕開衣料的隔阻,那泛著柔光的肌膚更令他血脈賁張這具身子是他渴望許久的,宛眉雖美,可是又怎麼能與想容相比呢?想容無處躲閃,康壽那帶著侵略的男人氣息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陣陣的顫栗,剛剛被康俊點燃在**在康壽的撫摩下再一次爆發,她扭動著,潛意識里想要逃避,可是康壽絕對不容許她這樣做,一用力撕去了她的下裙,膜拜著她赤果的身體,橫抱著她向床榻走去……「不要……」想容低聲哀求。「你會要的!」康壽的雙眼通紅,她的哀求聲無疑更激起他的,此刻他不是她的奴才,她也不是他的主人,她只不過是等待他索取的女人而已!想容的掙扎反抗最終變成了迎合,當這個男人粗暴的侵略讓她重新找到久違的感覺的時候,她已經不再去想太多了,畢竟,她已經太久沒有享受到這樣的歡愛了,她順從了他。他得意了,這個往日高高在上的冰冷主人如今在他的身下像一個溫順的綿羊一樣任他予取予求……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得意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