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跑回園子,還好沒被發現,真累!。先喝水,天啊,。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不听還好,這听的雲里霧里的,真難受。
看來這里還真的有點事情,哎,復雜啊,對了,小鬼,沒看到桃兒,難道小鬼找到了。過去看看去,今天真TM夠累的,剛怎麼那麼笨不進去看下,這下好了,又要折回去,哎!心虛的怨不得人啊,看來我不是個干壞事的料,有賊心沒賊膽。
啊!還是沒人,桃兒呢,累死,死—小—鬼,跑那去了…。都說自己是被那兩豬虐待慣了。跑這古代來自己虐待自己來,算了回去等。
真不知道自己這跑來跑去的干嗎,劣根性啊,習慣一但養成就很難改掉,來這里習慣了每天來找小鬼。雖然遭到的幾乎都是無視對待,但是我就想來逗逗他,其實自己也比他大不了幾歲,但是那小鬼也呸成熟了點。
等吧,。正想坐下休息一下就听到問外有人叫道「夫人,老夫人叫你過去一躺」。是小菊的聲音,這老夫人自成那次酒後就很少找我了,算了懶的去想,去就去吧,忙對門口的小菊道「好的,你去回稟老夫人,說我這就到」。反正路也知道了,整理下去吧,今天真夠累的。
剛走出園子就踫到桃兒,我趕忙過去問,「桃兒,找到小少爺沒」。桃兒一臉失望的看著我說「沒找到,夫人要不去問問老爺」?
「算了,老夫人剛找我過去,我先去,你到他屋里等會,等下我回來的時候再去看看,」。這小鬼道底跑那里去了,哎!回頭在說吧。
桃兒看了一眼我的手說「夫人,你等會,我給你換個爐子去」。真是個細心的人,等桃兒拿了爐子,我便朝老夫人的院子走去,看來今天我這腿是夠累的了。
一路走到老夫人的院子,我的腳已經僵的不行了,冷啊!
看著小菊攙扶著老太太走了出來,我也迎了上去,畢竟一大把年紀了,「娘,找讕兒有什麼事」?一邊扶她坐下,一邊說。
老太太看了看我,不,是打量…慢慢的說著「讕兒,你嫁進來也有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和溯兒同房」。老夫人開門見山的說,這個問題她為什麼不去問他兒子,不過要真的同房估計我也一下接受不了,也許對于2世紀的人來說,這也沒什麼,可況現在他還是我的丈夫,但是我還是排斥,保守也好,古板也好,總覺得那樣的事應該和自己喜歡的人才能發生。
想了一下,還是不回答的好,老夫人也沒再問,只是接著說道「我也老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家里的這些瑣碎事,就交給你打理,等下我會叫管家拿著帳簿去找你」。這是怎麼回事,交給我……,這老太太不是不怎麼喜歡我嘛…除了第一次,後面也就找了我幾次。態度不冷不熱的…我可不想攬這活,「娘,讕兒對這些不懂,怕會出什麼岔子,您看這有管家管著就好了。」我也只得這麼說「我老了,這些天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老夫人說道,其實她也不老,也就50對歲,只是顯老了點,听說身子也一直不好,才會這樣吧。
我想了想也找不到什麼理由,只能說「全听娘的就是,」。她看了我一眼說「恩,這就是了,這眼看就年關了,這年貨的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我的天啊,這不是給我找事做嘛,又沒辦法回,只能硬著頭皮說「是,娘,瀾兒知道了」。哎!本來還以為到這就擺月兌了被奴役的命運…那知道這是從一個火爐掉進一個火坑。
老夫人喝了口茶…說「沒什麼事了,你就先回去忙吧」。她還真不客氣把我勞役使喚,我也懶的呆,正好,起身,辭了往小鬼那趕。
到了望月閣,看來他還沒回來了,能感覺的到,進屋一看果然沒在,這該吃晚飯了,怎麼還不回來。先回屋吧,反正這麼大個人也丟不了。
回屋,把身上的袍子換下,粘了很多雪,有點濕,要烘一下,桃兒問道「夫人,今天小少爺不在,你就在這用膳,我去把飯拿過來」。說著便忙去了,真有點餓了,這一天也夠累的。
吃過飯,我叫桃兒去小鬼的屋等著,晚上總該回來睡覺吧。
「夫人,能進來嗎」?我這平時很少有人來的,「進來吧」。我起身看看,進來的是管家,四十多歲的年紀,到很精神,手里拿著一堆帳簿…效率真高,這才說東西就送來了。
「管家,坐吧」。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說「夫人,這是老夫人叫我送來的,」真是頭疼。看著管家道「辛苦了,我先看著,有不懂的地方我再請教你」。管家一臉謙虛的說「那里,夫人哪里看不懂,只關來問,只要是老夫知道的」。說著有頓了下道「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心想這也是個爽快人便說「好的,你先去休息吧」。
看著管家正要出門。好象想起什麼,又叫住了他「管家,請等一下,你知道小少爺今天去那里那嘛」?管家回頭答到「小少爺今天去探親了……」探親,探什麼親啊,。但也不好多問,便說「知道了,謝謝你」。看了我一眼,說了聲「夫人別這麼客氣,以後有什麼盡管問就是,」說完就走了。
看來小鬼今天是不會回來了,算了,還是把桃兒叫回來吧。想想也好笑,只是一天沒見到人,好象擔心的有點過頭了。
看著這一堆的帳本,真頭疼,翻了看看,原來就是家里的開銷,這還好,以前那兩頭豬的帳也是我打理的,。哎,快過年了。
「老爺」
知道是嚴溯來了,我放下帳本,看著他道「來了,坐吧」。嚴溯坐了下來,看著我說「下雪了,天冷,注意點身體」。看著他的臉,長的真的不錯,為什麼我會沒感覺呢,只是覺得親切,按理說他應該是最適合我,。但是我還是找不到感覺。
我給他倒了茶,叫桃兒把屋里的火盆燒旺了點,看著他說「你也坐過來吧,烤烤火」,哎!。看他一臉疲憊,他坐到我的旁邊,盯著我看,眼神有些怪怪的。
突然他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閉上了眼楮,直接我就僵住了,第一次有個男人這麼靠著我,我反射性的想挪動肩膀…便听到他說「好累,別動,讓我靠會」。看著他的臉,我沒在動,輕聲的說道「恩」。是一種不忍心,「累了就睡會吧」?人總有累的時候,不是嗎?我不是菩薩心腸,人都有惻隱直心。
「今天是秋容的祭日,0年了」他輕輕的說道,眼楮還是閉著,我陲著眼楮看著他,淡淡的說「愛她嗎」?也只有愛才能讓人這麼累吧。
他依舊沒有睜開眼楮,「二弟愛他,愛的很深,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听出的只有心疼,我靜靜的听著,我知道他有很多話要說。而我此刻當個听眾合適。
他停了停接著說,「在我兩歲那年,,爹娶了二娘回來,爹很疼二娘,冷落了娘,那年二娘就懷上了二弟,娘很嫉妒,嫉妒二娘獨得爹的所有寵愛,你知道嗎有時候妒忌會使一個人變的瘋狂,娘怕生出的是男孩…到時候丈夫和這個家她就全沒了。于是就一點一點往二娘的食物里下藥…幸虧藥下的輕,所以二弟還是生下來了,二娘卻因為難產死了,二弟從小就體弱多病,而這一卻都當時很小的我知道,娘也經常從夢中嚇醒。我因為娘的過錯從小就處處維護著他。他從小就粘著我,他很乖,什麼都學的很好…我說什麼他听什麼,爹在二娘死後幾年也去世了,我就開始學著掌管這個家,那時候我不到十三歲,娘因為愧疚,和良心的譴責,經常睡不好,吃不好,人也老了好多。十五年前我娶了秋容,秋容喜歡看書,喜歡做畫,很美,二弟也喜歡他,因為只要是我喜歡的他都喜歡,但是他又怕秋容搶走了我,他一直依賴的人,所以他對秋容有時候冷淡有時候熱情,兩個人還經常一起研究詩畫。慢慢的我發現秋容喜歡上了二弟,二弟和她相處的時候純真的像個孩子,我發現那是他在我面前也沒有放松,在我面前他要把每一面都做到幾乎完美,慢慢的我開始冷淡了秋容,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怨不怨他們…我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我就不停的在外奔坡…在我的冷淡下秋容更加依戀著二弟,一天兩個人做畫晚了,二弟年輕氣盛,而秋容生的美艷動人…何況女人一但愛上了一個男人,就會變的無比勇敢,那晚之後,秋容懷上了風兒,二弟在那件事後不再去找秋容…秋容主動把一卻告訴了我,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恨他們?畢竟是我自己給了機會,我也不想看到他們,于是裝著沒事一樣的在外面忙生意,經常幾個月才回一次家,後來秋容生下了風兒…就連二弟也不知道風兒是他的骨肉,秋容在對二弟的幻得幻失中,一天天衰弱,一直到死。二弟依舊不知道秋容對他的愛,也不知道自己對秋容的愛,他依舊什麼都听我的,在他心里覺得對不起我,因為那一晚,所以一直不肯原諒自己,其實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對秋容的那份愛而不肯原諒自己,這些年娘給我說了不少門親事,都沒成。我知道是他在暗中破壞的,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在為秋容守著我,
看著這個男人,像說著別人故事般的說著這些,我靜靜的听著…一字一句,原來以為這些情節只會在電視或小說里出來,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說「睡吧」,對這個男人我只有心疼。
桃兒拿來了兩個毯子,把火燒的旺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