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殘酷王爺竟然有這麼一群忠心的奴才,哼,本夫人的權力攻勢失敗,長歌挎下一張水女敕的小臉,無奈的口氣︰「小鳳,打開來讓他們看?」
小鳳當著侍衛長的面打開膳盒,幾個人的目光都瞄過來,一臉的驚訝,什麼都沒有?沒有東西夫人要著個膳盒子干什麼?
侍衛長神色不變的吩咐︰「小武,你和小全去保護夫人,一定要小心保護好了,」重復的叮嚀了一句,因為這夫人的舉止太古怪了,而且王爺特別吩咐了要小心看好夫人和小王爺,若是她們不見了,讓他們守門的一班人提頭來見,想到王爺素日里的心狠手辣,那可是說到做到的,背後不禁冒起絲絲涼氣。
長歌氣恨恨的走出王府的大門,外面的空氣好新鮮啊,長歌張開雙手大力的吸著,沒有壓力,沒有勾心斗角,好舒服,她不羨慕權勢,只想找一份純樸的生活而已,為什麼老天要把她弄到這諾大的王府里,長歌仰頭望天,可惡的老天,難道是值班的仙女睡著了。
古代的街道真是純樸,古色古香,街道邊商鋪林立,各式的小販穿插其中,不時的出喲喝聲,那些新奇的手工制品真是好可愛啊,長歌一邊走一邊拿來把玩,玩了一會又在小販希望的眼光中扔下手里的商品,只惹得人家失望的苦著一張臉,長歌卻開心的大笑,身後跟著兩個兩個尾巴,真是討厭,難道我就甩不掉你們嗎?長歌心里想著,滴溜溜的眼珠兒一陣亂轉,伸出手拉住小鳳的手,一路慢慢的往便利的位置走去,身後的人影並未察覺前面人的心思,仍是不遠不近的跟著,長歌逐漸加快了步子,跑起來,我跑,跑,身後的小鳳大聲的問︰「夫人,我們跑什麼?」
長歌飛快的拐彎︰「我想試試能不能把那兩個家伙甩掉,你給我使足了勁跑,」後面的人影奔過來,可惜街上的人太多,而且長歌專往人多的地方跑,還往人縫里面轉,眼看著那兩個家伙被甩了,長歌一陣高興,跳躍著再拐進一條道上,此時只見平坦寬闊的街道上一輛馬車飛快的行駛過來,而長歌正背對著路面,完全不知道面臨的危險,只一徑得意的笑著,對面的小鳳早嚇得臉色白了,長歌奇怪的開口︰「鳳啊,你怎麼了?臉都白了,」
小鳳顫抖著手指著長歌︰「夫人,你————你————」話都結巴了,長歌好笑的回身,後面有什麼東西嚇著這丫頭了,只見一匹高大的馬已到她的面前,藍長歌頓時再也笑不起來了,聖母瑪麗雅啊,我要被一匹馬輾死嗎?干脆閉上雙眼等死吧,可是只覺身子凌空而起,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自個兒落到一軀寬大的懷抱中,長歌飛快的睜開眼,天哪,這男人長得可真是溫文儒雅,玉樹臨風,抱著她旋轉而下,躲過一劫,人群中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長歌還沉醉在這迷離的氣氛中,男子已經松開了手,退後一步抱拳作揖︰「剛才是在下的馬讓姑娘受驚了,花祁寒向姑娘賠禮了,」
連聲音都是這麼動听,藍長歌不禁多看了花祁寒兩眼,這男人和獨狐桀不同,秀逸挺拔,氣質不凡,眼神輕潤,面如冠玉,舉手投足間帶著無盡的溫文儒雅,是那種令人如沐春風的男人。
「是我的冒失,」長歌輕拂自已的秀,不好意思的笑了,剛才是她冒冒失失的跑出來的,哪能怪人家的,何況人家又出手救了她,剛才他的身手好厲害喔,難道他就是書上說的大俠,長歌頓時雙眼亮,上去一把拽過這個叫花祁寒的男人的衣袖。
「大哥你是大俠嗎?」一臉見到救星的表情,花祁寒的目光掃向被拉扯的衣袖,他是個有潔僻的人,平常人一踫到他的身子,便會被他的內力震飛,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小女子踫了並沒有事。
「大俠?」花祁寒很奇怪這種稱呼,大俠,花祁寒不由得大笑,不錯的稱呼,他人見人怕的笑面虎花祁寒竟然成了大俠。
小鳳從後面伸出手拉前面那個白痴似的女人,這男人她是知道的,就是家里那個王妃的哥哥,人稱笑面虎的花祁寒,天諾皇朝第二令人頭疼的人物,第一頭疼人物當然是家里的王爺了,可惜夫人並不知道,不但惹到了家里的第一頭疼人物,現在竟然當街惹上第二頭疼人物。
「大俠,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想和你談一筆交易,」藍長歌甩掉小鳳的手,神神秘秘的挨著花祁寒的身子說著。
花祁寒的俊顏閃過玩味,這小女子挺有意思的,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想搞什麼名堂,還是她想倒貼上門,從來沒有人听到花祁寒這三個字還能穩如泰山的站在這里,竟然還稱他為大俠,有意思,花祁寒的唇角染上曖昧不明的笑意。
「那就請姑娘上馬車吧,在下帶姑娘去一個地方談,」花祁寒抱拳彬彬有禮的開口,請藍長歌上馬車,長歌也不客氣,一躍跳上馬車,毫不扭捏,倒是小鳳扭扭捏捏的一臉不願意,長歌不知道小鳳丫頭的腿肚兒都輕顫了,直後悔和夫人出來,看她什麼人不好惹,偏要惹笑面虎花祁寒,花祁寒,丞相府的公子,皇上的好友,又是天諾皇朝最年輕的中大夫,專門幫皇帝出謀劃策,誰若是得罪了他,可比得罪他那丞相老爹可怕多了,所以花祁寒就是人見人怕,鬼見鬼厭的笑面虎,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夫人竟然稱他為大俠,小鳳只覺頭頂上一大片的烏鴉飛過,其聲極哀。
馬車里,藍長歌一臉興奮的望著花祁寒,想像著待會要談的交易,要用多少兩銀子才可以請動花祁寒把她們母子完好無缺的給救出來,花祁寒看著身邊的俏佳人一雙美眸閃著過度的光芒,盯著他就像看著一只獵物,可是他卻並不反感,因為她有一雙澄清如琉璃似的眼眸,不含一絲雜質,這樣的眼神,他喜歡。
「大俠,我叫藍長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藍長歌主動說出自已的名字,為了便于談交易,她先要和這個男人打好關系,連後再談交易才會更有誠意。」藍長歌?」花祁寒唇齒間咀嚼著這個名字,竟然格外的親切,他從沒有和一個女人呆這麼長時間過,在天諾皇朝很多人都說他是斷袖之臂,他從不辯解。
馬車在一間叫風雲樓的灑樓門前停下,這是天子腳下最豪華的酒樓,花祁寒和藍長歌還有小鳳下了馬車。
陽光下那燙金的大字栩栩如輝。
酒樓門前人山人海,車輛川流不息,天南地北的人都齊聚到這里來,摻雜著各種不同的話音在酒樓里響起。
花祁寒一走進酒樓,掌櫃的立刻迎了出來,親自把花祁寒送到二樓的包廂里。
早有小二進來上茶,藍長歌只顧打量包廂里的陳設,小小的空間設計得很有品味,看來這家酒樓的老板很有經營頭腦,她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一個小小的俠客怎麼會這麼受人尊重呢?以至于一家大酒樓的老板親自迎出來,送到雅間來。
花祁寒端起茶,縴細潔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茶杯的邊緣,這引起了藍長歌的注意力,她立刻緊張的低下頭,呆會兒不知道這個叫花祁寒的會不會同意救她們母子,對了,就用輕塵教的那一套,在這個男人身上試試。
「你說找我談一筆交易?是什麼呢?」花祁寒眉眼含笑,卻自透著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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