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長歌一邊跑一邊想著,幸好今兒個我認得這花,要不然腦袋都搬家了,身後跟著的小鳳連聲的喊︰「夫人,你慢點,小心摔著了,又沒人追你。」
對啊,又沒人追她,還有剛才明明是他們不認識那些花來著,自個兒中了人家的計,搞得好像多感激人家皇帝老大,應該是他們感激她才對,藍長歌總算想清楚了這一層道理,可惜有點晚了,嗚嗚,真有點欲哭無淚了,剛才應該跟那個皇帝要賞賜才對。
小鳳看長歌停子一臉的郁結,擔心的望著夫人不斷變換的臉色,剛才在亭子里見過的那個男人是誰呢?害得夫人一驚一咋的。
「夫人怎麼了?」關心的問。
長歌趕忙搖頭,這種事說出去太丟臉了,不過明日能進宮也是不錯的,整日呆在這明月居里快悶壞了,好想看看皇宮有多大,有多漂亮,想到這個長歌又高興起來,眉眼含笑。
「明兒個咱們進宮。」
「進宮?干什麼?」小鳳也很高興,但是皇宮可不是人人可以進的,尤其是夫人還只是個側妃,要想進皇宮只有王妃才能去。
「太後想她孫子了,所以我們進宮去。」藍長歌領著小鳳進偏殿。
兒子已經醒了,一看娘親滿眼笑,知道有什麼好事,一臉焦急又難以開口,長歌了解的拍拍他的小臉蛋接過來。
「女乃娘,你去息著吧,輕塵讓我和小鳳帶會兒。」
女乃娘高興的下去休息,小王爺越來越難帶了,明明只是五個多月大的小嬰兒,有時候那脾氣實在不敢恭諱,動不動就甩東西,扔瓶子,有時候想夫人了,就用牙咬人,雖然才五個多月大,已長出了兩顆乳牙,咬起人來那才是鑽心的疼,若不是看夫人的面子,她真想甩他一巴掌,反正他又不會說話,打了他誰知道,不過夫人人真好,她還是舍不得打他呢,忍了吧,好在夫人常讓她休息,她還是願意帶著小王爺的。
「娘,你怎麼這麼高興?」輕塵一看到娘親的笑臉迫不及待的問,娘親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好漂亮噢。
「明日咱們娘倆進宮去玩。」長歌飛快的開口。
果然輕塵也是一臉高興︰「你說咱們進宮去玩嗎?為什麼能進宮?」
「听說你皇女乃女乃想你了,所以我們就進宮去玩了,」藍長歌理所當然的說著,一邊抱著兒子往雕花椅上坐去。
輕塵越來越大了,五個多月了,長歌不由得感贊,她們來古代有五個多月了,還不知道外面是怎樣一番天地呢,明日進宮也好,可以看看皇宮是什麼樣子,就是日後逃出去,也有了炫耀的資本了。
「皇女乃女乃,」輕塵想起上次那個賞東西的女人,噢,還有那個長得像明星的皇後娘娘,那才是美人一個,色鬼輕塵口水都要下來啦。
「好啊,明日進宮。」輕塵用力的點頭,馬上想到一個問題。
「那男人也去嗎?」
藍長歌知道他說的是誰?點頭,心情郁悶,為什麼到哪里都有那個男人呢?他除了能影響人的心情,還有什麼作用啊。
「嗯,要不然咱們怎麼去呢?」無奈的口氣,外加一臉的不情願。
「好了,不想那麼多了,」輕塵伸出小手模模娘的臉蛋,真好模,像絲綢一樣光滑。
「我們應該想想從皇宮里撈些什麼比較劃算?」輕塵建議。
藍長歌立刻點頭贊同,小鳳一臉的驚恐,這母子倆都瘋了,竟然想從皇宮里撈好處,明兒個她可不可以不要去。
「夫人,明日小鳳可不可以留在王府里?」
「不行,」兩母子異口同聲的拒絕了小鳳的要求。
藍長歌想起兒子的無敵招牌笑臉,好像太後特別喜歡,這次兒子一定要更賣力一些,那笑要更甜一些。
「兒子,這次咱們就靠你的了,太後娘娘可是特別喜歡你的,你可要好好表現。」
長歌拍著兒子的肩膀,很哥們義氣的豪爽,輕塵不滿的抗議。
「娘親,兒子才五個多月大一點,你不要總是拍著我,」輕塵被娘親拍得咳了兩聲,這死女人難道看不到他這麼小這麼柔弱嗎?還總是忘了他的年齡不斷的催殘他。
長歌干笑兩聲,她是不是很壞,干嘛總是欺負我們家的輕塵呢。
「好了,我讓你拍兩下抵抵吧,」長歌一副無賴的口氣,輕塵望了望自已的小手,再看看娘親的肩膀,究竟是誰比較吃虧一點,搞不好自已的手還打疼了呢,好吧,好男不跟惡女斗。
「算了,好男不跟惡女斗,這次饒過你了,」輕塵完全是無奈沒辦法的口氣,誰叫自已人小呢,只好遭人欺負了,水汪汪的眼楮,紅通通的小嘴兒蹙起,十分的惹人憐愛,藍長歌見了一下子來了興趣。
「兒子,明兒個你就這麼的去勾引你那皇女乃女乃吧,保準騙到一堆東西。」
「真的,」輕塵也來了興趣,明兒個一定要騙到那老太婆,而且不騙她騙誰,誰讓她不生出個好兒子來著,害得娘親總是被那個男人懲罰。
小鳳看著一大一小的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著怎麼去騙太後,差點听得吐血,實在是听不下去了,還是出去透口氣吧,走了出去,身後的兩個人還莫名其妙的望著她。
「小鳳怎麼了?」長歌奇怪的問兒子。
輕塵不屑的搖頭︰「她好像踩到大便了,一臉臭臭的。」
頓時兩母子笑起來,要是小鳳听見指不定怎麼和她們吵呢?
鳳閣里,花縴月一臉墨黑的听著貼身丫頭墨玉的話,頭上快著火冒煙了。
「你听清楚了,明兒個王爺要帶那賤女人進宮。」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塊。
「是的,王妃,听說是皇上的口諭,太後娘娘想自個兒的孫子了,讓王爺帶那個女人和小王爺進宮。」
墨玉眼看著王妃臉都氣得走色了,可是作為忠心的丫頭,她有一說一,自然不能隱瞞主子。
「獨狐桀,你太過份了,這只能加那個女人的死罷了,」花縴月銀牙一咬,揮手打碎一個茶杯,一張嬌顏猙獰恐怖得可怕,陰森森的望向墨玉。
「我讓你找的人呢?找到了嗎?」
「回王妃,已經找到了,只是他們要價太大,听說他們出手一次,一條人命要十萬兩銀子,」墨玉恭敬的回話。
「給他們二十萬兩,大人小孩一個不留,只要能殺了那個女人和那個可惡的孽子,給多少我都心甘情願。」
「是的,王妃,奴婢這就去辦,」墨玉匆匆的退了出去。
花縴月縴細白晰的玉手輕輕的摩娑著手里的碧玉龍鳳簪,這是當日獨狐桀送她的禮物,她一直珍惜的收藏著,可如今東西仍在,卻物是人非,一咬牙鳳簪折成兩截,獨狐桀,我的心猶如此簪,再難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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