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與眾人在九原逗留兩日,兩日內呂布整天陪著貂蟬在九原縣內穿街走巷,幼時的經歷和糗事屢屢逗得貂蟬笑得前俯後仰,兩人的關系迅速密切了起來,貂蟬失去雙親後在繼父家遭遇那心中的抑郁也逐漸開朗起來,看道貂蟬心情調節過來之後,呂布打算啟程前往下一站。
是日,呂布來道老管家房內,對老管家說道︰「呂爺爺,布兒準備今天出行,特此前來向您告別,還望爺爺保重身體。」
老管家欣慰的道︰「好,小公子大事要緊,外出還需小心謹慎,呂家就你一根獨苗苗,你擔負家族中興之重任,可千萬別立于危牆之下,老夫在此就祝賀小公子一路平安。」
呂布恭謹的起身向老管家行禮,道︰「布兒謹記爺爺教誨,布兒告辭了。」說完轉身出門,帶領郭嘉、貂蟬和一行侍衛取馬出行。
呂布一行穿越雲中郡、定襄郡,來到雁門郡,這里可在史料中出現過張遼、高順、曹性三位史料中呂布手下大牛,呂布一到雁門郡馬上前往雁門郡黃家商鋪,找來商鋪內駐點的細作,詢問此三人下落。雁門郡駐點細作匯報道︰「從接到賈先生密信之後,小的就動用全部人力物力進行查找,現以查明,密信中三人關系具在雁門郡馬邑境內,具體情況在下一一給小公子道來••••••」
呂布听完匯報之後,道︰「嗯,你的工作很踏實細致,當賞,布一會親自寫密信勞煩你用渠道送回黃家堡上程賈先生,先生接到密信會按情給予你們雁門郡細作分部論功行賞。你剛才匯報的情況說明日是雁門馬邑是趕集日子,高順是馬邑聞名獵手,明日會到馬邑交易獵物,我們今天在此歇息,明日一早你帶領我們一行人到馬邑會會高順。」
雁門郡細作頭目稱諾,起身行禮退出。
晚飯時分,呂布、郭嘉、貂蟬在用膳,呂布把此行雁門目的跟郭嘉說明,並且把細作查獲情報一一和郭嘉闡述,兩人飯後在黃家商鋪後院涼亭內商量了多時,才把明日赴馬邑趕集會高順的計策定下來,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貂蟬過來敲呂布房門,催促呂布起床洗漱,像個婢女般侍候好呂布之後出來與郭嘉、侍衛們用早點。這段時間外出,貂蟬白天臉上按呂布要求蒙上面紗,呂布怕貂蟬的美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貂蟬天天照顧呂布起居飲食,習慣之余也帶著欣慰,因為呂布一路上對貂蟬可是呵護備至,本來呂布不願貂蟬像婢女般照顧自己起居飲食,熬不過貂蟬的一扁嘴、一拉臉、眼一紅,只好順著貂蟬的意任由擺布;而貂蟬見自己跟在呂布身邊可以幫到呂布,覺得自己並非一無是處,心中倒也樂此不彼。
用過早點之後,呂布、郭嘉、貂蟬帶著兩侍衛跟著雁門細作細頭子,騎馬往馬邑飛奔而去。來到馬邑,入住馬邑黃家商鋪,安頓下來,等著奸細吩咐下人前去交易市場查找高順,片刻,得到下人回報說高順已帶著獵物在交易市場進行交易。呂布帶領著一行人急匆匆的向心目中的練兵大牛奔去,
每逢初一十五趕集的集市現在已經人頭洶涌,各種叫賣聲不絕于耳,好一番熱鬧景象。唯一不和諧的就是一群郡兵在集市內來回走動,見到有人交易即上前索取交易稅,前來交易之人眼看著自己辛勞所得一交易就被郡兵們拿走一大部分,心中不岔得很但又不得不賣著笑臉乖乖上繳各種苛捐雜稅,可謂敢怒不敢言啊,雁門馬邑地處內長城邊上,屬于邊塞,現朝廷國庫空虛,各邊軍的軍費全部都是從邊塞勞苦百姓身上獲取,自然各種名目繁多的苛捐雜稅就要比中原多了許多。呂布在五原郡常常看道五原郡城交易市場上交易之人發自內心的笑容,在馬邑集市上看不到了,小聲對身邊的郭嘉道︰「我大漢邊塞中,除了爹爹治下五原郡,到處都有令郎滿目的苛捐雜稅,百姓過得苦啊。」
郭嘉也是皺著眉頭,道︰「是啊,你爹爹有黃家堡這一強大經濟後盾支持,可以不用盤剝百姓,但現今朝廷國庫空虛,那里還有錢財供養邊軍,據來往黃家堡的商隊說,在洛陽皇上想重建皇家八大校尉營,都因國庫無錢有心無力,在洛陽的商家最近可被征收了不少巧立名目的稅賦,這天下的錢財都被世家大族搶奪去了,萬一要是有個天災或者外族入侵,朝廷那里有財力出兵維護朝廷統治啊,大漢亂象然已明晰,公子可得抓緊時間擴大實力了。」
呂布也是長嘆一口氣,道︰「有這世家大族巧取豪奪天下財富,興,百姓苦;亡,百姓也苦啊。」
貂蟬跟在呂布身邊,听道呂布悲天憐人的語氣為天下百姓嘆苦,心中不由得一動。這一路上,貂蟬對呂布了解越多,就越是佩服呂布,小小年紀然已發明那麼多新奇之物方便大漢天下百姓,有錢有財之余還能可憐天下百姓。貂蟬出身與微苦,自然了解廣大百姓平日之疾苦。心中呂布的形象不由得變高尚了起來。
雁門郡細作頭子指著前面對呂布道︰「公子,那人就是高順,今天高順收獲可真不小,身前已經堆滿了各種獵物。」
呂布順著細作頭子手指望去,見一堆各種獵物後面,站著一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臉色嚴肅的漢子,跟後世史料中描寫高順的形象逐漸吻合。笑呵呵的疾步上前,來道高順獵物前,神情恭謹得對高順道︰「這位壯士可真厲害,居然能獵道如此之多獵物,小生見壯士一臉正氣,有心結交一番,今兒壯士的獵物小生全部買下,還請壯士賞臉到黃家酒樓一聚。」
高順見呂布一表人才,對自己話語亦甚為恭謹,知道其並無惡意,又見承諾全部買下自己獵物,隨即點頭道︰「多謝公子抬愛,還望公子告知順應把獵物送至何處。」
呂布擺手道︰「壯士無需麻煩,獵物交給小生隨行即可,近日得見壯士,心中欣喜,還請壯士跟隨前來,我們道黃家酒樓好好喝酒論英雄一番。」
說完,直接上前挽著高順手臂就往黃家酒樓走。隨行侍衛紛紛抗起獵物跟隨呂布前行。
黃家酒樓雅座包廂內,呂布、高順、郭嘉、細作頭子和貂蟬落座,兩侍衛把獵物直接抗進酒樓廚房,帶著酒樓掌櫃前來。酒樓掌櫃一進包廂馬上對呂布行禮道︰「不知公子前來,老兒未能遠迎,恕罪恕罪。」
呂布笑道︰「掌櫃不必如此,布此番前來並未提前通知于你,不知者不怪。剛才買回來的獵物還勞煩掌櫃吩咐廚子挑幾樣做些好菜上來,另外把店內最好的極品桃花香程上來,布今日得見這位壯士,心中欣喜,與這位壯士要暢飲一番。」
掌櫃面帶笑容道︰「好的公子,廚房那里老兒剛才已交代,就馬上就上來。公子現在是否要查看本店賬本,公子發明的桂花酒和桃花酒在酒樓銷售,酒樓的生意可是絡繹不絕。」
呂布笑道︰「這可是掌櫃為我黃家呂家辛勞的結果,布在此還得多謝掌櫃了。」說完,起身向掌櫃行禮。掌櫃連忙躲到一邊連稱不敢。
高順從掌櫃與呂布言語中已大概猜道呂布身份,心中一驚,心想不知道這五原大力神童為何找上自己?起身對呂布行禮道︰「本人性高名順,今得公子垂愛,不知公子是否人稱五原郡大力神童、蔡大學士門下弟子呂布?」
呂布向著高順回禮,道︰「不知道布之名也傳到了雁門郡馬邑了,呵呵在下正是呂布,字奉先,高兄可有表字?我們不該如此生分,高兄直呼布之表字即可,邊上就坐的是布好友穎川郭嘉,在穎川書院人稱小太公。」
高順隨即向郭嘉行禮道︰「順見過小太公。」
郭嘉也笑呵呵的起身回禮,道︰「听聞雁門馬邑有一聞名獵手,今前來得見,甚幸甚幸,現我大漢內部紛爭不休,外族虎視眈眈,嘉隨好友奉先在五原郡練有青年軍,隨時準備上陣殺敵,為我大漢戍邊為民。不知高壯士是否有從軍意願,我觀高壯士身材魁梧,又能山中獵取如此多獵物,想必身手不凡。」
高順略帶興奮的道︰「順先祖曾追隨高祖麾下張良,為天下百姓反抗暴秦從軍多年,得傳張良帶兵練兵方法,因近幾代先輩無能,現在雁門馬邑打獵為生,但順不敢忘記先祖曾抗擊匈奴等外族之偉業,自小在雙親督促之下勤學兵陣兵略,怎奈老母年老,一直未能從軍抗擊外族。去年老母仙去,但看道雁門郡邊兵只做欺壓百姓之事,全無我大漢邊軍之威武,故而一直未能投軍。」
郭嘉听聞心中不由得對呂布識人之明敬佩起來,高順先祖曾追隨張良,習得兵陣兵略,此乃鬼谷子一脈兵法,此等人才不忽悠到呂布手下那可是遇寶不取,必遭天譴啊。今兒一定要幫呂布把高順忽悠到五原郡青年軍去,打定主意,略帶亢奮的道︰「高壯士,嘉在五原郡居住多年,五原郡守乃好友奉先爹爹,我好友戲志才在其下任郡守長吏,主管五原郡政務,現五原郡可謂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年前西涼姜人作亂,北地郡很多流民不遠千里逃奔五原郡就是看道五原郡內百姓甚受官府愛戴。郡內兵馬日夜勤練,奉先從流民中挑選少年組建青年軍,日日勤練兵陣,隨時準備上前線抗擊外族,保我五原郡百姓安全。現遇高壯士擁有高才,還請高壯士能到五原郡親自實地考察一番,如所見所聞合乎壯士心願,還請壯士能為我大漢百姓從軍殺敵,永固我邊疆保我大漢百姓。」說完,郭嘉深施一禮,給足高順面子。
高順听著也覺得靠譜,起身回禮道︰「順得公子與小太公厚愛,現今順已是孤身一人,了無牽掛;順願隨公子一行到五原郡去見識見識。」
呂布和郭嘉等人見高順答應下來,甚為開懷,紛紛催促酒菜上來。邊吃邊喝之余,郭嘉、呂布與高順不停的交流相互練兵方式。賓主盡歡後,三人都被對方排兵布陣甚為佩服,關系也隨著交談慢慢融洽起來。
一行人飯後回到黃家商鋪後院,在後院涼亭內就座。郭嘉道︰「奉先,雁門馬邑還有此等大才否?近日得高壯士一大才,甚為高興,如能多請幾位大才到五原邊塞,那我們的青年軍可就有福了。」
高順道︰「順知道隔壁村莊有一射術精湛之人,性曹名性,進山狩獵每每獲得獵物比順還多,此人可謂從軍上好之才。」
呂布心中大樂,史料中的曹性就和高順同在呂布手下,想不到高順還是和曹性隔壁村的,一同是當地有名的獵手。哈哈大笑了起來,對雁門郡奸細頭子道︰「勞煩把曹性平生告之高壯士,我們下午就前往拜訪。」
細作頭子笑著對高順一一把曹性平生事跡道來,最後說道︰「曹性今天未能來趕集,是因為獲得獵物全部分發給了村中孤兒老寡,今年曹性村中收成不好,村內孤兒老寡過得甚為艱難,所以曹性經常拿所獵得獵物分發下去。」
高順聞言︰「曹性比順品行高尚甚多,下午順也隨公子一起前去拜訪。」
奸細頭子說道︰「曹性今天應該在家中,我先去安排,幾位稍做歇息,出發的時候小的帶領公子前往。」說完告退出了院子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