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斥候營匯報說國人已經率領大軍從朔方城返回,以到前方二十里處,擁有騎兵接近五萬之數。呂布只好下令安營扎寨下來,帥帳內,呂布道︰「國人部人口不足十萬,居然能夠糾集五萬騎兵,看來國人是發狠要一舉消滅我不足四萬的漢姜聯軍了。」
賈詡微笑著道︰「南匈奴雖然屢屢跟隨我漢軍出征北匈奴,獲得不少我大漢制式兵刃,但如今我五原騎兵有雙邊馬鐙、馬蹄鐵和高橋鞍,馬上奔射馬上劈殺皆優于匈奴騎軍,加上投槍這樣的大殺器,想敗國人騎軍不難。但打敗國人部落對我五原有和好處?值不值得拼上大量死傷去硬拼國人部?至今為止南匈奴還只是國人部作亂其他各部沒有響應,日後我五原郡還需長期與南匈奴毗鄰,奉先得考慮好了。」
呂布心想,歷史上就是董卓亂京之際南匈奴內亂國人殺死單于羌渠,所立須卜骨單于不久也死,羌渠子于扶羅、右賢王去卑、國人、于扶羅弟呼廚泉等南匈奴實力派相互爭搶單于之位內亂不止,直到曹操魏國時期把南匈奴分為五部,一直到西晉因賈後亂政,引起了八王之亂,混戰延續長達16年之久,才給予了匈奴人介入的機會,日後於夫羅之子劉豹作為‘五胡亂華’之惡首殘害無數漢人;此時還不適宜把國人給滅了,實力還不能削弱得太厲害,還要留著國人引起內亂殺死單于羌渠把南匈奴搞得雞犬不寧,理清思路。
呂布道︰「國人野心勃勃,看到鮮卑大舉寇關連匈奴中郎將都敢殺,此番我五原郡只需把其氣焰狠狠打壓下去,把國人部驅趕出河套地區,失去肥美河套牧區後國人必然不再敢把野心面對我漢軍,吃此大虧,想必國人會一心奪取南匈奴單于之位,只有多得單于位置後才有可能壯大實力滿足其野心。只要被驅趕離開河套牧區的國人一心爭奪南匈奴單于位置,那南匈奴必將內亂紛爭不休,這樣我五原就能安心發展一段日子,只要實力足夠我必將發兵一舉殲滅整個南匈奴此等喂不熟的狼崽子。」
徐庶道︰「如此,此番出兵河套目的就是打壓國人氣焰,驅趕國人部落離開河套牧區了;如此一來,我大軍不能大量殺傷國人部,只需狠狠的把國人野心打掉即可。」
賈詡撫須點頭道︰「奉先考慮甚合我意,此戰就由姜人騎兵作為主力吧,鷹騎策應,狼騎殿後即可,憑借我軍戰斗力無須其他復雜計謀,只要正面堂堂正正的打敗國人即可。」
呂布道︰「只有正面騎兵對戰,堂堂正正的打敗國人部,才能讓國人部心服口服,日後不輕易對我漢軍起反心,憑借強弓奔射、投槍再加上姜人騎軍沖擊,不難擊潰之;明日我軍就直接叫陣一舉擊潰國人部。」
清晨,漢姜聯軍從熟睡中醒來,用過豐盛的早飯後,胡車兒心知今日一定有打仗要打,和兩個萬夫長匆忙找道呂布道︰「公子,今日我大軍出戰對否?我姜人騎軍請求為全軍先鋒。」兩萬夫長亦申請雀躍的向呂布請求作為先鋒,說姜人要在正面直接擊敗南匈奴騎兵,讓南匈奴日後知道不得道姜人牧區惹是生非。
呂布微笑道︰「如你所願,命令胡車兒所率兩萬騎軍作為全軍先鋒,磨快你們的馬刀,背上你們的弓箭,喂飽你們的戰馬,一個時辰之後拔營出戰,力爭一戰擊潰南匈奴國人部。」三人興奮的應諾,領命而去,不久,姜人騎軍發出一陣陣震天的歡呼聲。
一時辰後,漢姜聯軍全軍拔營,胡車兒率領近兩萬姜人騎兵作為前鋒;太史慈的鷹騎慣例兩翼護衛;呂布近衛軍和趙雲狼騎居中軍;典韋重步魏延重騎和後勤為後軍。數萬兵馬浩浩蕩蕩向著國人五萬南匈奴騎兵開去,在營門外四里地全軍列陣,胡車兒正想催馬叫陣,只見營門大開,五萬南匈奴國人部騎兵密密麻麻從營中蜂擁而出,放眼看去黑壓壓一片,人叫馬嘶好不熱鬧。
胡車兒見國人部騎兵出營在千夫長指揮下井然有序,每千騎一個小陣,片刻在營門外聚集成五個萬騎大陣,胡車兒沒有機會趁敵軍出營混亂之時沖擊,只好等待敵軍排好陣型,前出叫陣︰「南匈奴時常搶奪我塞外姜人牧區,如今又犯上進攻朔方城殺死朝廷匈奴中郎將,俺胡車兒今日前來討個公道,誰人前來送死?」
昨天國人部才被胡車兒帶領姜人騎兵滅了一個小部落,國人部騎兵對姜人騎軍是氣得牙齦發癢,听道胡車兒叫陣,立即沖出一個萬夫長,邊催戰馬飛奔邊揮舞著手中斬馬刀口中高喊著匈奴沖鋒時發出的匈奴話;胡車兒見狀怒喊一聲「殺」就揮舞著那根大號的狼牙棒雙腳用力猛磕馬月復,胯下駿馬吃痛奮力向前竄出。
兩匹駿馬相迎奔跑,胡車兒雙手握棒,一招橫掃千軍施全力向匈奴萬夫長橫掃而去;匈奴萬夫長看著胡車兒超大號的狼牙棒如同一抹黑影般向自己掃來,自己斬馬刀重量估計要比對手的狼牙棒要輕上不少,不宜用手中刀硬檔,整個人後仰背部緊貼馬背,利用雙腳壓緊馬脖子穩住身勢不至于墮馬,雙手緊握斬馬刀,刀背貼著肚皮,堪堪躲過狼牙棒橫掃,狼牙棒揮過去後萬夫長方才听到狼牙棒‘呼’破空之聲,可見胡車兒全力揮舞的狼牙棒速度有多塊。
萬夫長躲過之後額頭冒出一頭冷汗,如果自己用斬馬刀硬檔,輕則虎口受傷刀離手,重則持刀用力之手被砸斷甚至整個人被砸飛氣絕身亡。姜人騎軍見胡車兒第一招就佔上風,高聲呼喊給胡車兒加油,而國人部匈奴騎兵見自己迎戰萬夫長不敢正面對踫狼狽得躲開,寂靜一片,甚為萬夫長擔憂。
國人見狀,立刻命令身邊親衛親自去擂鼓重振士氣,匈奴騎兵戰陣傳來一陣陣低沉的牛皮鼓聲,讓萬夫長心氣一提,調轉馬頭反身向胡車兒沖去。心想敵人力氣非凡,自己不與其硬拼,在外游斗即可,利用手中鋒利的斬馬刀一刀刀的給他放血亦可獲勝。
呂布見匈奴騎兵擂鼓助威,也命令自己大軍用力擂鼓,一時間戰陣兩邊都傳出聲聲低沉雄壯的牛皮大鼓聲為各自戰將助威。胡車兒憑借著自己手中大號狼牙棒又大又長的優勢,雙腳用雙邊馬鐙控制馬匹來回劈、砸、掃,就是這三種簡單實用的招式,把胡車兒雙臂非凡力量發揮得淋灕盡致。萬夫長手中的斬馬刀比狼牙棒短,胯下戰馬又沒有雙邊馬鐙,得雙腳用力壓緊馬月復才能不讓自己在打斗中掉下馬來,來回幾個回合,雙手緊握的斬馬刀被狼牙棒連踫幾次,千夫長雙手陣陣發麻,自己感覺斬馬刀就快要月兌手。
萬夫長見難以抵擋敵將,心生逃跑,再一次用斬馬刀檔住狼牙棒後,雙手已經握不住斬馬刀,左手只好松開,用右手勉強握緊刀避免了被狼牙棒掃飛之險。萬夫長連忙雙腳用力猛磕馬月復,馬匹迅速加速,月兌離狼牙棒攻擊範圍。胡車兒見匈奴騎將要跑,用出典韋鄭小戟招式把手中那根狼牙棒狠狠的向萬夫長背後鄭去。萬夫長鬧後無眼,躲避不及,慘叫一聲跌下馬來。
胡車兒催馬前進,彎腰撿起狼牙棒,你匈奴騎將背後已經被狼牙棒周身釘滿鐵刺砸得血肉模糊,匈奴騎將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冒出帶氣泡的血沫,心知匈奴人難以成活,內髒已經被飛砸而來的狼牙棒砸壞。
胡車兒右手高舉帶著碎肉和血跡的狼牙棒,仰天長嚎,姜人騎兵亦齊聲嘶嚎為其助威。國人見斗將一輸,自己大軍士氣已底,只好高喊︰「匈奴勇士們,我們才是大草原上長生天之子,長生天必將保佑我匈奴勇士戰無不勝,沖啊,殺~~~~。」五萬匈奴騎兵以中部那一萬騎兵陣型為箭頭,各部紛紛在各自千夫長指揮下向著漢姜聯軍沖鋒。
太史慈左手高舉強弓,大喊︰「鷹騎,奔射狙擊敵人,殺。」胡車兒右手高舉狼牙棒,喊道︰「投槍準備,投射完後跟俺沖擊敵陣,殺。」
六千余鷹騎在左右兩翼來回游動,用奔射不停的射向匈奴沖鋒箭頭,以屯為單位輪回覆蓋射擊,一波波箭支密集的把胡車兒率領姜人騎軍前方兩百步距離射去,五原郡特有的三稜帶血槽箭頭比當今大漢制式箭支要重些,箭尾巴瓖嵌著X形狀雞、鴨、鳥等扁毛讓箭支射出之後是旋轉著奔向目標,從高空落下輕易而舉的刺穿匈奴人身披那薄薄的皮甲,姜人騎軍手捏著投槍等待了好一會都沒見有匈奴騎兵沖過覆蓋奔射死亡區域來到自己面前讓自己投射投槍。如此覆蓋奔射攻擊當真厲害,難怪後世蒙古成吉思汗能夠憑借著輕騎和騎射就能征服亞歐大陸,把自己帝國擴展至亞歐非三洲大陸。
呂布見鷹騎用覆蓋奔射對付只披皮甲輕騎兵效果如此之好,下來趙雲率領狼騎從左方包抄匈奴戰陣後方,力求盡快打亂匈奴沖擊陣型盡快把匈奴騎兵戰心打下去,趙雲領命率領狼騎繞過左側鷹騎奔向匈奴後軍。
終于,在越來越多匈奴騎兵沖鋒,很多匈奴騎兵沖過了覆蓋奔射死亡取,匈奴騎兵還為喘口氣慶幸自己好運,近兩萬姜人騎兵投射出來的投槍就像狂風驟雨般劈頭蓋臉的向匈奴騎兵射去。胡車兒高聲命令道︰「分出一萬射完攜帶投槍的騎軍向左側繞過前方尸體障礙沖擊,正面留給我來處理。」一姜人萬夫長領命率領一萬騎兵從左側繞行沖擊。
正面沖過奔射、投槍制造出來的尸體障礙區域的匈奴騎兵不多,胡車兒揮舞著狼牙棒快速沖上前就是一陣狂砸猛掃,驚魂未定的匈奴騎兵怎可抵擋殺神般的胡車兒,所經之處斷肢碎肉血箭橫飛,不出一刻胡車兒便被敵人的鮮血染紅,一咧嘴大笑看著森白的牙齒,猶如從血池里爬上的惡鬼般可怕。
此時右翼鷹騎利用‘放風箏’戰術,敵追我退、敵退我追,始終與匈奴騎兵保持一箭距離,用背後背著的三壺箭支不停奔射射殺。左側鷹騎則在太史慈帶領下配合趙雲狼騎沖擊匈奴後陣,又是一輪輪覆蓋奔射加狼騎投槍投射,把匈奴左側後軍攪得天翻地覆。
這還不算,一萬姜人騎兵在萬夫長帶領下從左側沖殺匈奴前軍,鋒利厚重的環首刀在馬上沖鋒劈殺,只要持刀之人臂力應付得上在當時是最為凶猛的利器,南匈奴國人部那落後的冶煉水平能制造出啥好東西啊,往往一踫就被環首刀砍斷,力氣大的還能砍斷匈奴騎兵兵刃後去勢不減一舉砍向騎兵或者馬匹。狂飆而出的一萬姜人騎兵頓時把匈奴左側騎兵前軍打得連連後退,中軍在前後擠壓治下陣型亦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