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大漢飛將 正文 第七十五章︰甘寧甘興霸

作者 ︰ 一壺青茶

胡車兒當即點頭,道︰「最近姜族騎兵留在五原郡城躲避風雪天氣,不少族中精銳前來拜訪俺老胡,讓俺留下他們從軍,如今我近衛軍姜族五屯數量中死傷有四百多人,俺這就回去可勁的挑,在五原郡近兩萬姜族騎兵中挑四百多可是讓俺有些為難,人數太少了,不過也因名額少方顯得珍貴。」

呂布笑呵呵的點頭,道︰「去吧,你著莽漢,跟得典韋久了花花腸子也長出來了,記得寧缺毋濫,可別為了人情而讓我近衛軍戰斗力下降,非精銳不得進入我近衛軍。」

胡車兒大聲應道︰「是,表現不夠突出的也不敢前來相求俺老胡,公子就請放心吧,俺老胡挑出來的一定個個都是精銳。」咧著大嘴高興的領命而去。

呂布搖搖頭笑了,讓胡車兒給各姜人游牧部落賣個人情也好,反正如今自己已經佔據範夫人城,離姜人牧區也不遠,塞外姜人游牧部落總有一天會歸五原治下。胡車兒是自己挑中日後管理姜族重要棋子,讓胡車兒跟隨在身邊作為親衛頭號保鏢本來就是打算培養作為姜族發言人角色。

如今五原治下已經不少姜族、羌族流民定居,軍隊中自己肯定意屬漢人統領,文官也必定是漢人的天下,起碼在姜族、羌族未完全漢化之前不能過于輕信之;再說可見的短時間內兩族也沒什麼有學識之人能夠出任一方主官,頂多也就做做三老、里長、亭長、鄉長、縣長,想要從兩族中挑出後世地級市市長(郡守)或者省長(刺史或州牧)之才如今也難找到一個。

新兵訓練營屯長對呂布道︰「公子,說真的姜人騎兵是難得的騎兵兵員,如今在五原郡城逗留的很多馬術都比我訓練營畢業的新兵要好,為何不大量招收為我所用?」

呂布笑道︰「如今塞外姜族尚未在我五原治下,一是防護姜校尉在朝中參我五原一本,如今我五原實力還尚脆弱,不宜引起朝廷猜疑拖後腿,埋頭暗中積攢實力為上,沒看到之前我五原兵馬主力都在長城以外駐扎嗎;二是如今我五原為漢人主導,制度、生活習性等等姜人游牧民族未必就能快速適應,還需磨合時間,大量招募兩湖牧區姜人為兵時機未到;再說了,軍隊乃國之重器,無論何時都必須牢牢掌握在我大漢主題民族漢人手中。」

屯長笑了笑,道︰「反正如今兩湖牧區姜人對公子服帖得很,一有戰事公子隨時可以從姜人牧區召集大批騎兵,此次鮮卑外族入侵不就是一例嗎?」

呂布對屯長道︰「鮮卑外族乃姜人牧區和我五原共同敵人,出兵相助不難理解,如果是出兵征伐羌族呢?姜族還會如此鼎力相助嗎?不見得吧。另外如今塞外姜族牧區請我五原工匠修建稜堡長期駐扎在兩湖牧區了,不用一到寒冬就南遷長城邊上躲避寒冬,而在草原上過冬就必須要有燃煤取暖,大草原上可是方圓百里都沒木柴可取的,光燒牛糞、馬糞寒冬之時保不住牛羊牲畜取暖之用;還有就是我五原出產烈酒等生活用品亦開始進入塞外姜族游牧部落,部落中生產的牛羊馬屁等牲畜也可販賣給我五原郡出售,只有控制姜族的經濟命脈才能快速漢化姜族。」

接著道︰「姜族、羌族一年一小亂,三年一大亂,光靠朝廷以無力鎮壓和經濟盤剝是難以馴服控制這兩個民族的,唯有武力、經濟掌控同時用懷柔政策對待之,慢慢讓其接收我漢人文化,兩三代人之後,兩族說漢話去漢名按漢人生活習性過日子,那也就沒有什麼漢姜、漢羌之分了。」

屯長頻頻點頭,對呂布道︰「公子所言姜族、羌族、苗族和南蠻等族都是上古戰神蚩尤後代,是真的嗎?我們祖先黃帝和蚩尤上古時代可是同一民族的兩個最強部落首領,如此說來我漢人與這些民族原先可是同族之人了。」

呂布點頭道︰「的確如此,現今這些民族中還從祖先流傳下來的歌詞和部落秘密,無一不表面是為上古戰神蚩尤後代,只不過因敗與黃帝被迫遷徙至人跡罕至、豺狼虎豹頻繁觸模的苦寒之地逃避追殺,經過千百年後其文明發展與我漢人佔據的富庶之地有了明顯區別,最典型的就是文字,這些民族至今尚未發明出系統文字,文化傳承還是靠歌詞、部落秘密作為媒體。如今我重新旗幟鮮明的提出這些民族和我漢族是兄弟民族,是為了引起他們認同感,利于相互融合。」

屯長道︰「如今遷徙而至的姜人、羌人在五原治下農耕放牧,不仔細分辨還真的難以與我漢人區分。」

呂布道︰「先前遷徙而來的都是躲避戰亂的流民,我五原接納之並且提供生活生產用具助其安居樂業,並且平等對待之,心懷感恩之心比較容易接收我漢人治理,經過一兩代人後想必與我漢人無異不難,但兩湖牧區的姜人可沒這麼容易融合,關系到我五原治下繁榮安定之事不可不慎重對待之。」

這時一親衛前來匯報,說細作從巴郡臨江(今重慶忠縣)把甘寧請到黃家堡了,賈羽正在接待,請公子速回。呂布听聞,大喜,經過細作長期尋訪,如今終于把自己心儀已久的大將甘寧請來,連忙牽來馬匹飛奔而歸。

甘寧他為人暴躁記仇,少有氣力,好游俠,為人勇猛剛強,忠心耿耿,勇往無前。在巴郡,他不務正業,他常聚合一伙輕薄少年自認首領,輕俠殺人,藏舍亡命,大有名聲。他一出一入,威風炫赫。步行則陳列車騎,水行則連接輕舟。侍從之人,披服錦繡,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時,常用錦繡維系舟船,離開時,又要割斷拋棄,以顯示其富有奢侈。他們成群結隊,攜弓帶箭,頭插鳥羽,身佩鈴鐺,四處游來蕩去。當時,百姓一听鈴響,便知是甘寧這幫人到了。時人以「錦帆賊」呼之。

五原派除細作從呂布提供資料得知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員或那些跟甘寧相與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寧便傾心相交,可以為他赴湯蹈火;如果禮節不隆,甘寧便放縱手下搶掠對方資財,甚至賊害官長吏員。投其所好,經過長時間攀談結交,終于把甘寧和甘寧一眾兄弟忽悠前來五原。

呂布一路狂奔而歸,徑直沖進賈羽院子大門,見一披服錦繡,頭插鳥羽,身佩鈴鐺的七尺許(上下)青壯少年在賈羽下首安坐廳內,旁邊跟隨兩位相若裝扮少年。呂布一踏進大廳,對著甘寧笑道︰「布期盼已久的甘寧甘興霸今日終得一見,大喜啊,文和老師,甘興霸可是巴郡臨江聞名豪俠,水陸皆勇,我五原治下如今朔方郡城毗鄰河水(東漢時期黃河稱呼,筆者還是直接用黃河明了),而我軍中無一善水之將,興霸的到來可是解決我五原無水軍之患啊。」

呂布心知,在漢末三國時期水軍最厲害的就是甘寧和周瑜、陸遜寥寥幾人,自己日後發展必須要有統率水軍大才,甘寧就是呂布一直緊盯的主要目標。

賈詡笑呵呵的道︰「方才與興霸攀談,得知興霸在之時就常在西漢水(長江支流)和江水(漢末三國時期長江稱謂,筆者直接用長江了哈)上行俠仗義,同等人數下可說未遇敵手。」

甘寧起身向呂布抱拳行禮道︰「想必這位就是黃家商鋪黃兄口中的五原神童呂布呂奉先,興霸有禮了。我可是在黃家商鋪黃兄口中听聞不少奉先兄弟的奇聞樂事,神交已久,今特此前來結識一番。」

呂布趕上兩步雙手扶著甘寧抱拳行禮的雙臂,連道︰「是奉先高興過頭,未事先自我介紹,失利之處還請諒解,奉先亦早就向與興霸兄這等豪俠結交,今日隨願,樂事也。」

甘寧從黃家商鋪黃兄口中得知呂布乃非凡之人,一路過來還逐漸得知呂布未滿二十就幫郡守老爹率大軍成功擊退鮮卑大舉寇關和南匈奴作亂。如今見呂布對自己如此禮遇,心中感激不已,兩眼微紅道︰「興霸乃草野之人,公子如此厚愛,願與公子傾心相交之。」

呂布哈哈大笑,吩咐親衛道︰「去通知現今還留在五原郡的胡車兒、徐晃、典韋、曹性、太史慈幾人,今晚一並設宴招待新到我五原的興霸兄。」接著道︰「听聞興霸兄得方外高人傳授箭術武藝,想必非凡,今晚請來我軍中數位大將一起喝酒吃肉,有興趣時還可切磋武藝。能與眾位兄弟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相互切磋武藝乃人生樂事也,哈哈哈哈。」

甘寧亦很是期待,對呂布道︰「公子制作出來的美酒得黃兄贈予,興霸這些日子可是喝了不少,喝過之後再也難以咽下其他酒,如今來到公子地頭,可是要喝個痛快,哈哈。興霸也是好武之人,據聞公子七歲舉馬駒過頂十一歲贏匈奴勇士被稱為‘大力神童’,前些日子還率大軍擊退數萬鮮卑騎兵,想必公子亦是武藝高超之人,今得公子指點乃興霸之幸也。」

「我本乃安分老實之家,父親被匪盜所害,方尋師傅求藝,習得師傅所傳一二,當不得公子夸獎。」呂布擺擺手道︰「布不是夸獎興霸,興霸之箭術和三十六套拳法乃過硬本領,特別水上交戰接船跳幫揮舞起長刀廝殺,在巴郡臨江可是沒有與之相敵之人。」甘寧心中暗驚,呂布對自己老底可是了如指掌啊,看來的確是誠邀我來五原相助抗擊外族的了。

呂布接著道︰「如今我父親被朝廷嘉獎為平北將軍,朔方郡劃歸治下,朔方郡城建在黃河邊上,西面河套牧區此番南匈奴國人部叛亂後現已被我邊軍收復,但上游還在南匈奴控制之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五原邊軍無一大將善水,興霸兄在巴郡臨江一起行俠仗義的兄弟們可一起前來?布心儀五原水軍還需興霸兄和兄弟們相助啊。」

甘寧道︰「和黃兄結交良久,此番興霸兄弟中家中吾甚牽掛的都跟隨興霸一起前來了,還有部分因家中牽掛留在巴郡臨江。」

呂布道︰「巴郡臨江不是常遭匪劫,就是財主欺壓,官府暴征,如願意可一並遷徙前來朔方郡城,興霸與一眾兄弟如願意助我固邊為民,我一定解決家眷後顧之憂。」

甘寧向呂布行禮道謝,道︰「興霸先行代兄弟們拜謝公子厚愛,具體如何興霸還需與兄弟們商議方能決定,還往公子諒解。」

呂布笑道︰「無妨,舉家遷徙乃大事,理應慎重對待之,我隨時長開雙臂歡迎爾等遷徙而來,如有發小好友願意遷徙而來我亦同樣歡迎之,邊塞地區地廣人稀,來到我五原治下不怕沒兩天耕種,願意放牧牛羊亦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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