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出差一星期回來了,出差期間斷更,回來後努力碼字希望能慢慢彌補回來。()
曹操心下大慰,哈哈大笑,道︰「知己,你飛將呂布乃我曹孟德知己矣,我曹孟德最為敬佩班超平定西域和冠軍侯霍去病封狼居胥,呂將軍已經再封狼居胥,平定西域重現盛漢榮光之乃吾最大心願矣,今日得見呂將軍,當把酒言歡、一醉方休。」
這時,曹性前來匯報︰「稟告公子,前方斥候發現董卓本部和大批輜重,近衛軍在胡車兒率領下已經相隔十里緊跟,等候公子命令。」
呂布欣慰的笑了起來,撫掌道︰「好,國賊董卓尚未逃遠,我等緊趕慢趕還是咬住其尾巴了,下來前鋒近衛軍緊緊咬住,切不可讓董卓輕易逃離。」回頭向曹操抱拳道︰「曹兄,對不起了,軍情緊急,把酒言歡還是等待下次機會方可。」
曹操笑道︰「不妨,不妨,軍情要緊,將軍速速前去,祝將軍旗開得勝,凱旋歸來。吾這就回京都洛陽備下筵席等候將軍凱旋痛飲。」
「如此,布先行追擊前去,告辭。」呂布對曹操抱一抱拳,調轉馬頭,大聲下令︰「惡來,爾等重步加快速度打掃戰場,收撿投槍後快速加緊跟上;隨軍軍醫加緊救治我軍傷員,隨後跟上我部,我先行一步前去。」典韋和軍醫官應諾,紛紛加快手頭活計。呂布則催馬與曹性向西狂奔而去。
入夜一時辰許,殿後典韋的重步和醫護兵攜帶輕重傷員方趕上大部隊,老典還未撈到仗打,心急之余沖進呂布帥帳,急問道︰「公子,可是咬住奸臣董卓尾巴?明日出戰公子可得安排老典我打頭陣。」
一旁的魏延不干了,大聲爭辯︰「老典你那些傻大黑粗的重裝步兵移動不便,戰陣之上打頭陣是我的雄獅重騎善長的活計,為我大軍一舉破陣擊潰敵軍,你重步殿後收拾收拾即可。」
典韋聞言,一雙大眼圓瞪,怒視魏延。帳內眾人見狀,皆樂。呂布道︰「董卓輜重甚多,斥候匯報不下兩千輛大車,想必董卓不但把京都洛陽搜刮一空,有可能還把帝陵掘盜一空,導致全軍西撤速度甚慢,我軍方能如此快追趕上來,今晚我近衛軍貼身侍衛和斥候營一部值班放哨,各位吃飽喝足,美美睡上一覺,明日早上拔營追擊前方董卓大軍,爭取一舉奪取董卓大軍全部輜重,這可是本次出征我軍最重要目標,斥候營派一部時刻關注著董卓大軍輜重,萬不可放跑。想必甘興霸的水軍已經南下準備接應,只要我軍多得輜重交予水軍運輸北上,此次我大軍南下目的即可達成。」
魏延擾擾頭腦勺子,道︰「公子,水軍南下經過河東郡與太原郡交界處的壺口瀑布時如何行船?我軍還得護送輜重至壺口瀑布以北?」
呂布哈哈笑了起來,道︰「的確,壺口瀑布有數米落差,正常行船難以通過,不過事先我已告之興霸,利用‘旱地行船’方法通過壺口瀑布。[我搜小說網]」
「所謂‘旱地行船’乃砍圓木鋪墊與陸地之上,用縴夫拉縴使船在圓木上上岸,在岸上之時利用圓木滾動方便縴夫拉縴使船行進,雖然‘旱地行船’對船體會造成一些損害,但作為應急之法還是可取的。各位就放心吧,只需把搶奪得手的財物運送至黃河邊,興霸的水軍就可以接應北上,輕重傷員還可坐船以免一路顛簸之苦,利于養療。」
「啊~~~船還能上岸旱地行走,此等奇謀聞所未聞。想不到水軍鼓搗出明輪戰船、水泥戰場、鋼鐵戰船之余還能想出此等新奇法子。甘興霸這個川蠻子是水軍還挺新奇的哈,老典,啥時候我們也去觀摩觀摩。」魏延曾經在渡口當過征收渡口稅的郡兵,對戰船有一定了解,這些年來五原水軍在馬鈞和甘寧在呂布指點下很是鼓搗出了不少顛覆這時人固定思維的新奇東西出來,放到水中就沉的鋼鐵和水泥塊都能用來制作船只戰船曾經讓不少人覺得奇怪不已,如今還弄出了個‘旱地行船’法,讓人不禁好奇心起。
呂布身邊的胡車兒作為呂布頭號貼身保鏢,跟在呂布身邊時間比較長,各種新奇點子已經見怪不怪,見到魏延目瞪口呆那樣,甩去一個鄙視的眼神,甕聲甕氣的道︰「這有啥,公子這些年來提出稀奇古怪的點子還少啊,見怪不怪,有公子在沒啥不可能的。」
典韋作為胡車兒‘同一戰壕’的伙伴與魏延爭奪兵員之時不少與魏延和徐晃干架,見哥們胡車兒鄙視魏延,當然得添上一把火,隨即與胡車兒一同鄙視魏延,道︰「公子所言‘只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文長弟弟你來五原時日不短,咋就不長見識呢,有公子在一切皆有可能。」
呂布心知典韋只要與魏延在一塊,肯定口水紛飛,連忙笑著制止,道︰「好了,今天追擊一天了,趕緊下去吃飽喝足,休息好準備明日大戰。」說完首先起身出賬探視傷員去了。
第二日早上,呂布醒來,詢問斥候得知董卓大軍因輜重過多,亦不舍得拋棄財物西竄,還在自己大營西方六里處時,安下心來,打了一同太極拳早操,洗漱完畢,吃飽喝足後,方下令拔營整軍,準備西進與董卓大軍大戰,搶奪財物。
從斥候口中得知呂布大軍已經拔營前來,董卓對李儒道︰「愛婿,如何是好?呂布率領的五原邊軍昨日你已見識過,我軍根本難以抵擋其鋒芒,加上新敗,全軍上下士氣低迷。攜帶如此多財物,跑跑不掉,打打不過。呂布小兒真是欺人太甚,可惡、可惱。」
李儒也是深皺眉頭,道︰「光是呂布一部我還有法子,怕就怕曹操那小子回去宣揚一番昨日呂布邊軍勝跡,今日後續的關東聯軍追擊上來,如此一來財物必然喪失殆盡,我等能否安然撤回長安亦難下定論。哎~~~~太師,小婿昨夜苦思一晚,至今尚未想出既能安然月兌身又能保住財物兩全之策。」
董卓深知現今面臨困境,打不得、跑不了,是在為難,心中惱怒不已又舍不得那龐大的財物狠下心來與呂布拼死一戰,憋屈得很。
李儒見狀,道︰「太師,可否舍棄部分財物,希望能夠把呂布那邊塞窮小子的胃口喂飽,如此一來可加速西撤,迅速擺月兌追兵。」
董卓听聞,肉疼得很,但無其他計謀之下,唯有應承,對李儒道︰「如此,愛婿可前去與呂布那小子商議,真是可惱。」李儒應諾出帳。
董卓西涼大軍營門外,呂布率領眾軍列陣完畢,正要叫陣。之見董卓大營營門大開,出來數騎,李儒一馬當先,前來到與呂布十數步,抱拳道︰「久聞五原‘大漢飛將’呂布威名,昨日一戰果然名不虛傳,老夫敬佩。現今關東叛亂,我太師為保漢室皇權西遷舊都,不知飛將呂布身為邊軍為何未得朝廷將令就南下攻擊我太師大軍?」
呂布微微一笑,催馬前進,來到李儒跟前,雙眼平視李儒,小聲道︰「名人不說暗話,想必這位就是太師軍事李儒先生吧,素聞先生高才,一直陪伴太師從弱到強,至今位極人臣乃多為先生奇謀,布平生最為敬佩先生般大才。此番率兵南下,布亦于先生坦率直言,布在並州北部防線為我大漢固邊守關,常年在苦寒之地與外族連番征戰,確不得朝廷一錢一糧支持,這也罷了,反倒是中原各勢力卻在我等邊軍辛苦守衛獲得的平安生活下爭權奪利,我五原邊軍氣氛不過,南下目的就是為了向朝廷向中原這些有力有氣有錢有財來回征伐爭權奪利之人索取些許財物,已充我邊軍軍資所需。如今董太師大軍西遷故都,攜帶數千大車財物輜重,太師是否支持我邊軍固守邊關?是否施舍這些財物輜重予我五原邊軍?如果太師肯割愛,我呂布接收後馬上掉頭北上,返回邊塞防線繼續為我大漢固守邊關。我呂布祖孫三代均為大漢邊軍,為大漢固邊守關乃我呂家宿命,中原之事我呂家無力參與。」
呂布可深知李儒和是和賈詡並稱漢末、三國時期‘兩大毒士’,兩人大局觀過人、均算無遺策,是軍師頂尖人才,董卓趁亂進京、說降呂布、廢立皇帝、遷都長安等舉動都是李儒一力為之,就算歷史上‘連環計’殺董卓李儒也看破了,只不過董卓不听勸罷了,要是董卓一如既往的對李儒言听計從,董卓西遷長安之後未必沒有機會從新殺回關東。這等聰明人呂布還是十分不願意與之交惡,最好就是想啥說啥坦誠相待,呂布十分清楚要在李儒面前耍小計謀那是自討沒趣。
李儒見呂布直言此番南下就是為了財物而來,如此坦誠,讓常年處在與人勾心斗角環境中的李儒心生好感,微微一笑,道︰「飛將呂布果然名不虛傳,十足軍人作風,大漢有呂將軍固守北方防線乃大漢之福。太師亦為邊軍出身,吾追隨太師日久深知邊軍之苦,但此番我輜重有數千大車之多,很大一部分為太師和軍中將士私產,還有一部分為百姓、士族為皇上西遷故都重修長安之用,這些我等無權支配,只有小部分屬國庫,這部分中屬于五原防線那部分我可以做主給予將軍,這樣可好?」
呂布笑著搖搖頭,道︰「布不管是否私產還是重修故都長安之資,布只知道我與爹爹至五原防線以來從未得到一錢一糧支持,整條防線乃我外公以及五原治下百姓傾力支撐而起,至今能夠守住鮮卑、南匈奴兩外族不亂我大漢,前後朝廷欠我五原全體軍民錢糧數不勝數,現今布看到多少就要拿多少。俗話說會叫的孩子有女乃吃,我五原邊軍一直兢兢業業與外族奮勇作戰,拼死捍衛大漢防線守得並州北部防線安寧,應拿的可不能短缺一分一毫。」
李儒見呂布略帶怨氣,說的十分肯定,心中不由得有些動搖,難道這邊塞軍頭還真的胃口這麼好,看到多少要多少?微微一笑,道︰「呂將軍,這是不可能的,不說皇上西遷重修故都部分錢財不能動,就是官兵私產部分也絕不能動,要不我大軍必將傾盡全力捍衛之,俗語是不是有‘鳥為食死、人為財亡’嗎。再說了,這里有兩千多大車財物,呂將軍如何在數十萬關東聯軍眼皮底下安然的把財物北運返回?有時候財多未必是福,呂將軍還是適而可止為好。」
呂布笑道︰「如何安然北返就不勞先生掛念了,布山人自有妙計;‘鳥為食死、人為財亡’說得不錯,布此番率兵南下就是為財而來,如今五原充斥著大量遷徙而至一窮二白的流民,沒有充足的錢財安置我五原防線亦為敗亂之象,左右是個死,如今錢財就在眼前,何不奮力一拼?先生也看到了,此番布可是傾全部精兵南下,就是為了解治下萬民之口之所急,燃眉之際已無從他想,得罪之處還請先生在太師面前美言美言。」
李儒見呂布如此一說,心想,五原的確收留了躲避戰亂難以計數的難民,現在能夠率領兩萬多騎兵南下估計也是傾五原防線所有騎兵之力了,呂布之言有很高可信度,五原可能真的火燒眉毛了。思索片刻,回道︰「呂將軍固守苦寒邊塞,老夫亦十分敬佩,將軍之苦老夫亦切膚之痛,但這不是老夫能決定的,還需請示太師,還請將軍稍等片刻,老夫這就向太史稟告,看如何解決將軍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