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者 復仇 第七十三章

作者 ︰ 流浪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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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唐山河果然蘇醒過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徐進明打了電話,告訴徐進明他在暈迷的幾天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笑談他在暈迷中還記掛著和徐進明比試的事情。

徐進明也就在笑言中告訴了唐山河有關易原真正絕招的事,如何讓肌肉雙倍發力,達到可怕的破壞力。

徐進明的語氣很隨意,但是唐山河很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放下電話後心情仍久久不能平靜,劉武在這時才有機會告訴他,是徐進明救醒的他,驚訝之余他又拿起電話,號碼撥了一半又掛斷,他閉上眼,有些事情不是去靠嘴巴說而是要用行動去表示的。

在之後的一月里,徐進明除了學車外還和趙小青一起學做菜,過了一段平平淡淡透著幸福的日子,趙小青很快沉醉其中,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

易原也趁這段時間帶了一大堆昂貴的禮物又一次見了王淑宜的家人,結果仍不是很好,原因在于易原對他們說不清自己現在在做些什麼,他們問及自己女兒,王淑宜也是吞吞吐吐,只是說現在可以賺到好多錢,他們大怒下將倆人罵出門外,禮物跟著扔了出來,說道︰「不要你們來歷不明的禮物,我們王家也沒有你這樣的女兒,滾,都給我滾。」

王淑宜的家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也不是有權有勢的政府官員,他們屬于工人階級,過著最為平凡的生活,他們唯一的希望是女兒能夠找到真正的幸福,不在意未來女婿有什麼大錢,是不是有權貴,只有一個很簡單的要求,那就是能給女兒平穩幸福的生活,偏偏易原無法做到這一點,至少在這一年中無法做到。

愧疚、自責,易原回來後陷入深深的負面情緒當中,對著悲傷的王淑宜,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賺到很多錢,很多很多。

至于彭能剛仍是來去無蹤,沒有固定的住處,長年累月的殺手生涯造就了這樣一種天性,喜歡將自己藏在暗中,逢人也只說三分話,徐進明和易原根本無法完全了解他的品性,認為他天生是一個孤獨的人。

就彭能剛的內心來說,這段日子有一點讓他十分欣慰,趙小青開始對他有了笑臉,到徐進明家里的次數也就多起來,當然每次前來都是一個人,徐進明偶爾問起他和劉捷的關系進展,他都避而不答。事實上在這段時間里,他和劉捷見了不少面,不知道為何,每次見面他都想起李英,是劉捷長得太象還是說話的口氣象他搞不清楚,也許李英是佔據他心靈的第一個女孩子吧。

制裁者沒有行動,刑制組的工作也處在半癱瘓中,按汪晉的報告,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徐進明,那個在全國擁有極強影響力的魂噬,他們查徐進明的家庭地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查到,原來趙小青當日在購買房子時留了心眼,她沒有按徐進明的意思落戶,而是維持了原有戶主,那個賣房子的人能獲得全額房屋款又能擁有房產證自是一百萬個願意了,因為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他仍是房子的主人。

刑制組也曾想過利用手機通話追查徐進明位置,可惜徐進明從上官蓉芳家離開之後再也不接汪晉的電話,連陌生電話也不接,汪晉試了幾次後放棄了這種方法,怕過多的「騷擾」徐進明會換電話號碼,只好發了一條短信說道︰「我只是想向你問好。」徐進明收到這條消息時正和趙小青打打鬧鬧親親熱熱,短消息自是趙小青先看了去,趙小青心情正好,頑皮性上來,當即回了一條︰「外面槍聲正酣,親愛的我好怕。」

汪晉看到這條消息時哭笑不得,猜想是趙小青所為,嘴里下意識說出她的名字,正巧韓小玲在一旁听到,眉一豎就問道︰「上次在漢廣大廈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汪晉即不點頭也不搖頭躲了開去,韓小玲恨得一跺腳,大叫道︰「身為男人說話要負責任。」

這句話全刑制組的人都听見,後來同事在和汪晉交談時結尾都會用上這句話,汪晉痛苦不已。

到了上官蓉芳下葬那天,天空下著朦朦細雨,武漢市警部幾乎所有警車都出來送行,儀式隆重場面浩大,整個刑制組全都穿著黑西服帶著黑色墨鏡衛立墓兩側,到了流動默哀時,汪晉看到徐進明同樣一身黑西服黑色墨鏡手拿一束百合走在行隊之中,「他真的來了。」他暗念。

上官蓉芳的家人真以為徐進明是她生前的男友,他才一走近,他們上前抱住他︰「她的命真苦。」

徐進明想及上官蓉芳的慘死,鼻一酸淚流下,那清秀美麗卻又帶著一絲英氣的倩影出現在心頭,汪晉心中詫異︰「難道真的是她男朋友?」

待徐進明祭拜之後,汪晉迎了過去一把抱住他道︰「謝謝你能來看她,她在天有靈也會感到安慰了,她是一名讓人值得敬佩的好警察。」在松開時,汪晉右手從徐進明西服口袋滑過,一個小巧的東西滑了進去。

徐進明拍拍汪晉的肩意味深長地說道︰「她確實讓人敬佩,也是你們警察學習的榜樣,在場的各位如果都和她一樣的話,社會要比現在安寧的多。」

汪晉嘆息,回拍徐進明肩頭一下,轉身歸位。

儀式結束後徐進明回到車上,他從口袋里模出汪晉丟進去的追蹤器,手指一彈,彈進旁邊一輛開著車窗的黑色桑塔那里,心想刑制組開始公開追查他的住址了,有點不大好玩。

入了2月份,天氣轉變無常,雨帶著寒意,徐進明和易原彭能剛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這日雨天聚到一起,「有新委托了?」彭能剛彈著手指。

「二哥,這次沒有接委托,我想了很長時間,你月兌離殺手組織後,應該有很多麻煩的事沒有解決,如果我們繼續接委托,中間可能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徐進明盯著彭能剛雙眼。

「你的意思是讓我先把擦干淨是嗎?」彭能剛毫不回避。

「老二,你這說的哪里話,老三的意思應該是想幫你解決,兄弟之間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嘛。」

「呵呵,是啊,大哥說的沒錯,我們已經結為了兄弟,當日大家嘴里雖然都沒有說,但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這句話心里都念了,二哥,你就說說你那件事吧,我們三人在一起還怕誰?」

彭能剛看了看趙小青然後說道︰「這事難度很大,我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我看再過段時間吧。」

徐進明怔了怔,他還從沒听過彭能剛說這樣泄氣的話,「其實你的事已經是當務之急,那日所遇到的危險你忘了嗎,與其被動防範,不如主動出擊,我相信以我們的能力沒有什麼事不能解決。」

易原笑道︰「老三說的對,沒什麼事我們不能解決的,張宗全還不一樣死在我們手中。」說完他揮了揮拳,擊在面前的茶幾上,哪知道這一拳用力過大,茶幾一下斷成兩截。

趙小青橫眉怒對︰「想拆房子啊。」

易原模著頭連連道歉。

彭能剛心里很矛盾,當初他幫徐進明就是希望徐進明能夠幫他殺死郭勇,可是現在他又覺得還不是時候,「論心計和實力,張宗全在那人面前實在不足一提,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有什麼樣的背景,你們真想去對付他?」

張宗全完全比不上那人?徐進明和易原都感到意外,隨即俱笑起來,易原說道︰「嘿嘿,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真想見識,老二,你就說吧。」

「是啊,二哥你就說吧。」

趙小青一臉擔憂,說道︰「當初對付張宗全你們都搞得一身是傷,如今還想去對付更厲害的人,你們還要不要命?」

徐進明安慰道︰「沒事,張宗全的拳已經到了一個境界,那人再厲害也不會比他厲害多少,只是在心智上面要厲害的多,只要我們事事思全,他也奈何不了我們。」

彭能剛沉吟許久才說道︰「要解決這事也行,只能我們三人去,小青留在家里。」

「不」,趙小青立即反對,「為什麼?」

「這一次太危險,不可能有固定的住所,我們還要隨時準備拼命,不可能照顧到你,你留在家里我們成功的希望要大。」彭能剛冷靜分析著。

「你……你說我是累贅?」趙小青咬著下唇。

彭能剛狠了狠心冷聲道︰「你就是累贅,好好呆在家里,回來後你想怎麼樣都行。」

「你是我什麼人?不要你管。」趙小青大聲說道。

徐進明握著她的手道︰「這次你就在家里等我們回來,你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

「不要,我就要跟你一起去,你不是說過我們永遠不分開的嗎,這麼快你就忘了?」趙小青邊說邊捶打徐進明。

易原沉聲不語,彭能剛則用更冷的聲音說道︰「如果你想他死你就跟著去。」

趙小青全身僵立住,徐進明連忙輕摟著她對彭能剛道︰「二哥你別嚇她了。」

彭能剛冷哼一聲,「這種性格會要了你的命,做大事就不能感情用事,她留在家里對她好也是對你好,更是對我們大家好,她不顧大局一味胡攪蠻纏,你應該好好管教她一下。」

徐進明尷尬不已,平時他基本上都是听趙小青的,由于趙小青以前很可憐,所以無形中他非常疼愛顧惜她。

「好,我不去,但是你要向我發誓將他好好帶回來。」

趙小青的眼神讓彭能剛都感到心寒,「我發誓,一定將他帶回來。」發著誓時,彭能剛不免感到自己很可悲,心想︰「大哥和三弟都有必須活著的理由,我呢?」

彭能剛見趙小青閉目偎在徐進明懷里,搖了搖頭,十分簡單的將整件事說了一遍,他沒有說出郭勇就是殺死趙四江的凶手,只是以強龍戰甲為貫穿的理由,因為他擔心趙小青听到後又會叫囔著要去。

伏龍殺手組的頭,創世紀游戲的老板,徐進明和易原都有些頭大,那還是彭能剛所知道的兩種身份,而郭勇真正的身份連彭能剛也毫不知情。

「嘿嘿,這人是有點復雜。」易原靠在沙發上想了想問道︰「幾時到上海去?」

徐進明知道易原掛念王淑宜,說道︰「三天之後吧,飛機票我去訂,這幾天大哥好好陪陪嫂子,二哥也多陪陪劉捷。」

易原笑道︰「三弟還真了解大哥的心思。」

彭能剛突然說道︰「今天就在這里吃飯,一些細節我們商量商量。」

徐進明點點頭,要趙小青出去買點菜,在她要出門時徐進明提醒道︰「小心點,別被人跟蹤了。」

等趙小青出去,彭能剛說道︰「其實郭勇就是殺死我師父的凶手,是師妹的仇人。」

徐進明大吃一驚,方才明白彭能剛將趙小青支出去是為了告訴他這一點,易原不了解前後因果,便問起細節,彭能剛一五一十盡數說出。

「好,這次我們一定要殺了他為青青報仇。」徐進明握緊雙拳。

「原來事情是這樣,哈哈,二弟,其實剛才大哥有些鄙視你退出殺手組時偷走強龍戰甲的行為,我向你道歉。」易原滿臉歉意。

彭能剛心中感動,這個大哥真是豪爽的人,不禁有些猶豫是不是該把他托下水,「大哥,這事本來就和你無關,你……」

易原怒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再說下去兄弟都沒得做。」

彭能剛在這時才是真正承認了易原這個大哥地位。

在而後的三天里,兄弟三人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盡情享受擁有女人的溫馨,只是彭能剛心思更復雜,在最後一天,他送劉捷回家後在她家附近站了很長時間,看著劉捷的房間久久未動,當他毅然轉身離去,劉捷房的窗簾拉開一角,劉捷目送他消失在黑暗之中,在拉上窗簾時一滴淚落到了窗台上,她和他永遠無法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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